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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我的白发妒夫-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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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时的会场,主席位上除去南楚国的位置,东璃,苍雪,灵无,就连冥帝也已坐在位上,而他旁边端坐着一名雍容艳丽的女子,怕又是什么贵妃。
    南楚的位置在司徒烨右侧,紧挨着灵无,东璃与苍雪则在左侧。
    姬一臣瞥了眼灵无,冷冷一哼,旋即优雅落座。
    看着身旁一脸漠然的姬一臣,灵无暗暗叹息一声,忍不住旧话重提:“姬施主何必如此执着,是拯救还是毁灭,全在施主一念之间。”
    姬一臣懒懒靠在椅背上,毫不掩饰地讥讽道:“大师的话太深奥,恕我愚昧听不懂。况且话说回来,我现在不是正在拯救么,瞧瞧,挺着五个多月的大肚子来夺冰玉蟾,这普天之下,大师你还找得出第二人吗?或者大师可以考虑说服你的乖皇侄孙,让他把冰玉蟾赠予我。”
    男子怀孕本就有悖天理,若是被有心人听去,这会场怕就是姬一臣的丧命之地,但当事人神色间不以为意,一副我高兴我不怕,你们能奈我何。
    灵无摇摇头:“施主,你这是在助纣为虐。”
    姬一臣眉梢微挑,好笑道:“大师,你这是在冥顽不灵。”
    “哎……”
    “大师千万别叹气,我们过我们自己的小日子,既没有碍着谁,也没有惹着谁,大师你为何就非要说他的不是,要拆散我们,置他死地!他是我见过最善良纯净之人,大师你凭什么当初不伸出援手,现在又说他是魔,是妖,难道就因为后来他遇到我这个木月人,并且爱上我这个木月人,你们就如此容不得他?我想,如果真有大师说的那一天,那一定是你们一步步逼得,所以纵然到了那一天,他千般不是万般不对,我还是不会后悔我的决定。魔也好,妖也罢,那只是对于你们而言,对我来说,他依旧是天山下那个如精灵的小人儿。”而他是绝对,绝对不会让这一天出现的。
    然而世事无常,谁又能想到他现在的这番言论,在接下来竟一语成谶。
    灵无只道姬碧妃是魔鬼,是苍龙的劫难,却不曾想在成为魔鬼之前,他也是一个人,一个想要与相爱之人平淡过一生的人罢了。
    就如灵无他自己般,脱去高僧的外衣,他也只是一个自私的司徒后人,他会考虑北冥,会考虑司徒家,而他的种种考虑结果便是想将这个隐患扼杀摇篮之中。
    这种人,何德何能受世人尊敬!
    因而果,是而非,又岂是人能参透。
    灵无再叹:“施主,你以前不是这般不明事理之人。”
    “就是因为以前太明事理,才落得全家被斩,冥帝,我说得对吗?”姬一臣微微倾身看着司徒烨平静说道,但眉宇眼梢尽是轻蔑和不屑。
    一直留意他们交谈的司徒烨黑眸倏地一眯,强压心中滔天的怒火妒火,选择沉默不语,也是在昨日他才知原来他们之间有那么一段渊源,原来在遇到自己之前,他们就相识了,难怪姬碧妃会凭空冒出对他刀剑相向势要取命,难怪姬一臣会在祁连山抱着他一起跳崖,原来一切竟是如此。
    见他不答,姬一臣也不在意只淡淡撂下最后一句话,平静无波的语气不带任何情感。
    “你们怎么想怎么做是你们的事,只是莫要逼我们就好,今日大会夺宝,各凭本事,我早已满身血腥,不介意为他再落得一身臭。”
    此话一出,灵无怔了怔,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微微阖着眼,快速不停地捏动手中佛珠,那颗颗圆圆佛珠,就如这尘世间的宿命轮回,何处开始,又何处结束,无人知晓,只有重复,重复,永无止境地重复。
    就在都沉默下来之际,司徒烨忽然道:“君言,我不介意,你让我弥补……”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会自称我,这般的低声细语,但可惜一切都晚了。
    “我介意。”姬一臣冷冷打断,声音里没有一丝犹豫。
    听到他们对话的祭瑛与梅贰几人是云里雾里,福伯与花云则若有所思。花云看着灵无,眼中杀气一闪而逝,福伯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他就知道这一切是个劫啊。
    就在此时,环绕比武高台而架的四十面大鼓突然被敲响,只见四十名打着赤膊的壮实男子,正卖力地挥动手中鼓槌。
    一时间,红绸翻飞,鼓声雷天。
    震天的鼓声敲得在场众人是热血沸腾,兴致勃勃,翘首企盼,仰长脖子,瞪大双眼,望向了主位上的司徒烨。
    鼓声停止,司徒烨稳住紊乱心绪,笑着站起身,深邃的眼眸扫过台下的众人,运足内力道:“时隔五年,终于再次迎来苍龙的盛会,作为此次大会的东道主,我北冥感到十分地荣幸,在此多谢各武林同僚,各国使者的光临。而此次大会将与以往有所不同,原本定下的国与国间比赛,这次大会上将作废,所谓能者居上,这次大会将采用抽签制,也就说四国八人,均以抽签来决定对手,换而言之,也就是说将会出现自己人对自己人的几率,当然遇到这种情况时,为避免‘自相残杀’可以选择自动弃权,待四人胜出后,再进行新一轮比赛,而最后获胜者不仅能舀到天下第一庄的令牌,还能得到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冰玉蟾。另外为保证此次大会的公平、公正,朕还邀请来白如寺的灵无大师一起鉴证此次盛会,所以诸位大可放心。”
    一听灵无的名字,台下顿时一片哗然,看着灵无的眼神闪闪发亮,是崇拜,是尊敬。
    “大师……”
    “灵无大师……”
    灵无缓缓起身,双手合十,目光平和怜悯地朝着众人点了点头。
    司徒烨朝着金宝看了一眼,金宝与另一名太监立即一人捧着个盒子,从主位前缓缓走了一趟。
    金宝捧着的玉盒里装着的正是冰玉蟾,婴儿拳头般大小,通体呈雪色,冰莹剔透,脉络清晰,甚至连内脏都隐隐可见。
    司徒烨又是一笑,接着道:“冰玉蟾与令牌各国使者的已检查完毕,现在朕宣布,大会正是开始……”
    随着司徒烨话音落下,四十面大鼓再次响起,这次更响,更久。
    福伯微微躬身,在姬一臣耳旁小声道:“公子,莫要担心,就算殿下与莲叶叶赶不回来,夜相那边也应该没多大问题。”
    姬一臣道:“福伯,指望他人不如多指望自己,现在东璃皇还在,莫要让夜家难处。”
    “公子这话花云赞同,殿□子如何是我们自己的事,殿下需要什么东西我们自己也能夺来,为何还要去依靠他人。虽说夜相与殿下、公子关系匪浅,但现在毕竟一个是东璃丞相,一个南楚太子,不想落他人口舌,此事就得靠自己。”
    姬一臣轻笑不语,眼中却闪过赞赏之色,这花云倒是越来越得他心了。
    沉默寡言的梅贰,忽然冒出一句话:“少主,此战我去。”
    祭瑛道:“杀人你还可以,这种场合不适合,这战还是由我和花云上。”
    见梅贰和祭瑛都相继开口,杜伍也跟着说道:“少主,名额有限,我武功不如你们,就不瞎搀和了,但要送死或抢冰玉蟾就非我不可了。”
    花云笑道:“你们都别插话,还是听公子安排。”
    姬一臣看着手舀抽签筒的金宝过来,淡淡道:“福伯,报我和花云的名字上去。”
    很快抽签结果出来了,北冥雷影对花云,苍雪抽中自己选择战斗,东璃夜绯云抽中姬一臣选择弃权,另名东璃的颜诀抽中北冥司徒烨选择弃权。
    听到冥帝会亲自上场,整个会场又是哗然一片,好在武功无国界,比武不论尊卑,所以惊愕过后,更多是就期待。
    第一轮比赛只有两场,按先后顺序,先是苍雪选手上台。
    天空细小的雪花仍在不断飘下,众人只听到一阵叮叮当当响声传来,随即只见比武台上竟站着一白一红两名倾国倾城的弱女子。
    苍雪国的选手竟然是女子,这一事实让会场内众人忍不住一阵喝彩,气氛顿时热到极点。
    两女盈盈一笑,端得是回眸一笑,迷人心神,微微屈膝朝主位行了礼。
    司徒烨漫不经心抬了抬手:“开始吧。”
    …… ……
    话分还得两头说,这边比武大会已经火热冲天,而那边赶到祁连山的姬碧妃却一脸凝重。
    满山遍野的残断樱花树枝,上面早已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雪地上还隐约可见几片落叶,有的被半淹埋在雪地中,有的被寒风轻轻卷起,时不时耳旁还传来几道野兽的嘶吼声,如今的祁连山满目荒芜,只剩一片寂静,一片阴沉。
    墨雪仰头嗷了一声,驮着姬碧妃几个腾跃,便来到山顶,莲叶叶则一手撑伞,一手执剑,凌立于姬碧妃身旁。
    两人一狼,刚刚来到山顶,立刻就被一股肃杀恶臭的气息所笼罩,让人压抑不已。
    姬碧妃抬手轻轻拂去墨雪的头上的雪花,道:“南宫宗,本宫人已来了,你不打算显身吗?”
    他话音落下,原本灰白飘雪的天空霎时被诡异的黑色所掩盖,只见无数条黑绸漂浮在半空中,黑绸交叉向行,漫天舞动,阴冷的杀气顿时弥漫天。
    “听说你要杀我。”一道阴森干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是疑问,是肯定。
    姬碧妃略微苍白的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地浅笑,不紧不慢地吩咐道:“装神弄鬼,叶叶让他先滚下来回话。”
    莲叶叶得令,面无表情地将伞向空中往上一抛,随即身形腾空而起,手腕一抖,挽起无数个剑花。
    凌厉的剑花夹带着骇人气息,伴着从黑绸间飘落的雪花,齐齐袭向这漫天黑绸。
    当伞开始从空中缓缓落下时,莲叶叶的剑已归鞘,身形一晃,面无表情的接住伞,人也回到姬碧妃身旁,依然一手撑伞一手执剑,末了还用他那特有纯如水晶的声音惊讶说道:“殿下,树枝抬着他。”
    姬碧妃微微一笑:“莫要惊讶,但凡会蛊术之人,这点小把戏都是会的。”莲叶叶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下刻,漫漫黑绸碎片漫天飞舞,而原本立于黑绸上的人也随之落地,随着他落地还有几根手腕粗的树枝。
    一身黑得泛鸀让人恶心的袍子,嘴唇泛紫,微微驼背,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是南宫宗。
    他双眼细小狭长,那如毒如蛇的目光死死盯着姬碧妃,双手分别神经质地扶在腰间的两面小鼓上,浑身都处於备战状态。
    看来司徒烨所言倒也几分真,此人精神的确不大正常。
    南宫宗盯着他看了半响,忽然阴险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体内有冰蚕蛊和寒毒,你要死的。”
    姬碧妃轻轻挑眉:“哦,原来真是你对我下冰蚕蛊,看来今日我找对人了。”
    南宫宗哼了一声,弓着身子快速跑到一颗粗大的树枝旁,拔出腰间的弯刀,面目狰狞狂砍起来:“你休想骗我,休想骗我,这蛊是我千辛万苦下在那人身上,哼,你不过是引过来罢了。是不是那个人还活着,是不是他要你来报仇?哼哼,这冰蚕蛊是用毒蚕和毒蜥的卵加上我的血所养成,它是死蛊没得解,你死定了,我要杀了你,然后再去杀死那个人,烨儿说得对,你们都想杀我,我要杀了你们……”
    莲叶叶皱了皱眉头:“殿下,他在做什么?”
    “大约打算用树枝杀我们。”
    姬碧妃轻拍下墨雪颈脖,随即身子轻轻一跃,便从墨雪身上跳了下来,朝着南宫宗直接且霸气地走去。
    他一步步走过去,带着逼人的气势和戾气,声音亦冷到极致:“对付死蛊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下蛊之人杀死,蛊就会自动解除。本宫没时间和你耗下去,这里已经布了阵,你不杀死本宫,你也下不了这祁连山,所以今日我们中间必须死一个,你会什么把戏什么蛊术全部一块使出来吧。”
    




☆、五五章

    南宫宗砍树枝的动作一滞,那双浑浊细小的双眼使劲蹬着眼前这个面蕴病容看似柔弱的少年:“你玩阴的?”他丝毫不怀疑少年说的话,没有极高武学修为和极强承受力,是无法抗下寒毒加冰蚕蛊这么多年,他专研毒术、医术、蛊术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都还能活下来的人。
    而这个人看起年纪也并不大,甚至那妖娆绝丽,般般入画的面容还带着那么一丝无邪的纯真稚气,但他就给人感觉的却是这般强大,这种强大不是皮相,不关武功,而是内在。
    这种强大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是稳固如山的自信,是深沉如海的莫测,是藐视万物的狂傲。
    这一切,都是基于他对自己实力上的可怕自信。
    那是,只需一眼,就能让人明白何为‘臣服’二字。
    他做国师多年,疯癫数十载,这种感觉除了在那人身上见到过,今日竟然在个小辈身上再次见到……
    或许如烨儿所说,他脑子的确不大正常,但不代表他真傻,相对的,他对危险的认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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