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追,天才小魔医-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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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苏怀全虽说饱受丧女之痛,但他思量再三,认为错在自己的夫人与女儿
,明雪宫有气怠慢也是必然,他苏怀全也不能为一已之私,而打破整个古月族百年平和的隐世日子。
“懦夫,一群懦夫!”秋冥阁阁主张破天一怒之下,甩袖回了秋冥阁。
又过了几日,苏清澜的葬礼之后传来秋冥阁纠集了几个交好的门派,已经开始攻打明雪宫。
明雪宫的势力本是普通人界的一处,秋冥阁与其交好的门派,要打败明雪宫,可算是轻而易举之事。
就在秋冥阁率众攻打明雪宫之时,魔界赤月教的弟子却把秋冥阁等教派拦在了明城外的五十里地,为首的正是魔界赤月教的右护法玉元祜。
玉元祜围住他们的理由是,要秋冥阁交还他们魔界圣女的神元鼎,否则杀无赦!
秋冥阁的张破天又岂肯轻易承认,魔界圣女的神元鼎在他的手上?虽说玉元祜法力高强,本同出自于魔界,张破天自然不肯轻易低头认输,言语不合,直接开战,一时之间,打得是天昏地暗,天地失色。
神元鼎乃一方神器,有短期让人功力大增的神效,本是魔界圣女修炼的神器,秋冥阁不比魔界的赤月教,天下人纵然知道神元鼎在魔教圣女手中,但从无人敢打其主意。
可如今赤月教声称,神元鼎已落入了秋冥阁之手,加之魔界的右护法亲自讨伐,有居心不良的门派弟子,趁机加入战乱,以求混水摸鱼,寻机拿到神元鼎。
秋冥阁为苏清澜抱不平出战,魔界赤月教要取回圣女的神元鼎,但做为事主的大夫人张氏那边倒是不见有任何动静。
张氏每日里早晚侍候于族长苏怀全的病榻前,要不就是陪伴不足五岁的小儿子苏清眇做功课,族里的事务她极少再过问。
族里的人都以为张氏因丧女之痛,不愿意再理族内事务;而又见与张氏有过那样强烈冲突的小十九,每日里闲暇无事,不是领着那只小狐狸四处闲逛,就是去走走桃花桩,山庄里的日子依然很平静。
树欲静,而风不止。
原本晴郎的天气,这几日却阴雨连绵。
侍候夫君与小儿子睡下的张氏,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绵绵阴雨。
沈妈走了过来,低声道,“大夫人,老奴细细瞧过了,这几日适合蛊虫出窍。”
“嗯,你去罢。”张氏看着苏紫缘住的院子,脸上有掩不住的狠戾。
沈妈听了张氏的话,便拿了一只养蛊虫的坛子出去了。
就在沈妈出去半个时辰之后,张氏也走了出去。
正在屋里研究手札的苏紫缘,见紫奴忧心忡忡地走了进来,她示意紫奴小声点,别吵醒了小狐宝,她把手中的手札放于桌上,喝了口茶方才问道,“她们是不是出去了?”
“是,她们已经出去了,”紫奴忽然觉得心神不安,他看着窗外连绵的阴雨,“小姐,你不担心么?”
苏紫缘摇了摇头,“该来的总会来,担心又有何用?”
~
明雪宫
听闻苏清澜在回门路上自杀的纳兰若,他的唇角勾了勾,慢慢地扯下那张奇丑无比的脸皮。
让这个自为聪明的女人自杀,是轻了。
一个只懂鼓弄雕虫小技的秋冥阁,也胆敢来犯,灭了!
还有一个李代桃僵敢算计本尊的老妖妇,也是时候该死了!
至于那些趁乱打劫,意图混水摸鱼的门派,你们就好好在混水里摸着罢,天下大乱与我何干?
我纳兰若失去了一个楚歌,上天还我一个小紫,不是应该的么?更何况她本是本尊的未婚妻!
“阿祜,神元鼎拿回来了么?”
“那张破天本是有两下子,可门派被我们灭了,他倒是先跑了。”
“胆敢拿着神元鼎跑了?去,认人去踏平秋冥阁的暗流之地。”
玉元祜掠过明雪宫殿,片刻之后黑压压的赤月教弟子,提剑飞向秋冥阁的暗流之地。
三日后,赤月教的玉刹魔尊去了上古神山,寻找他的未婚妻。
三日后,苍海山的掌门圣尊出关。
☆、第九十五章 跟我还是跟他走,你可是想好了?结局(中)
古月族虽是隐世而居,但是日子过得十分富庶,族人皆认为是大山神的护佑。
每年的九月初九,也就是重阳节这一日,古月族人都会到十里地的最高山脉祭祀,族里男女老少皆可前往,寓在求大山神保佑,来年风调雨顺,多子多福。
因着阴雨连绵,好几日没有出院子的苏紫缘,大长老也派人来知会,问苏紫缘是不是也要参加今年的祭祀?
“紫奴,备好马车,我们也去参加祭祀。”
“是,小姐。旎”
几日不得外出的小狐宝,听说要去山里祭祀,兴奋地窜来窜去,“娘亲,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哦。”
“嗯,小宝也一起去。鞅”
……
九月九日这一日,苏清宇作为古月族嫡脉的大公子,与几个长老骑着马,一起走在队伍的最前头,苏清宇还带着不足六岁的苏清眇。
往年都代夫去参加祭祀的大夫人张氏,今年却说要照顾病中的族长,把小儿子苏清眇托给大公子苏清宇一路带着。
苏清宇虽然不喜张氏的为人,但他极有大公子的风范,对族里的兄弟姐妹都照顾有加,几乎无人对他不服。他对于无父无母的苏紫缘,更是疼爱有加。苏清眇作为族里清字辈排行最小的弟弟,张氏托他代为照顾,苏清宇想也没多想,就同意了。
族里的男丁几乎都是骑马前行,女眷则乘坐马车。
一路走得十分顺利,祭祀大礼完成之后,已是晌午。
看过祭祀礼,一路欢呼雀跃的小狐宝,在返程的路上,终于在马车里睡着了,苏紫缘也眯着眼养神。
马车忽然顿了一下,停了下来。
紫奴下车看了一会后,对着车里道,“小姐,车轴断了。”
苏紫缘掀开窗帘,“能修好么?”
紫奴又仔细看了一下,“能修好,不过,可能要花半个时辰了。”
前面的苏清宇看见苏紫缘的马车停在了最后,他打马来前来看了一下,“小十九,这马车轴要修好最少也要大半个时辰,要不,你和小宝先搭其他姐妹的马车回去?”
苏紫缘跳下马车,看了一下时辰只是晌午,又看了看断了的车轴,回头对苏清宇道,“其他姐妹都是几个人挤一辆马车,小宝又要睡觉,估计不方便。现在只是晌午,我和小宝就在这里等紫奴把马车修好,时辰还早着呢,慢一些回去也成的。”
正被苏清宇抱着坐于马上的苏清眇忽然哭了,说是肚子痛,嚷着要回去找娘亲。
马车里睡得正香的小狐宝被吵醒了,一探头出来看见苏清眇哭闹得鼻涕泪水横飞,他翘着小嘴,十分嫌弃地哼了一声,“大舅舅,你先带这只鼻涕虫回去罢,我和娘亲等一会再回去。”
小狐宝说完,又嫌弃地看了一眼小鼻涕虫苏清眇,再躺回了马车里。
“一会回到族里,大哥与长老们还要赶回祠堂祭祀,大哥先回去罢,不要误了时辰。”
“要不,让老十三陪着你们罢?”
“不用了,这里有紫奴呢。小宝也不是什么普通孩子,几个十三哥也打不过它呢,大哥放心回罢了,我们晚一会就到了。”
苏清宇看了看周边,觉得应该不会有什么,而且一会确实还再要回祠堂祭祀,想着紫奴与苏紫缘都是武功不弱的人,他就带着哭闹不停的苏清眇先走了。
本来极热闹的一路,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苏紫缘在车里等紫奴修车,她又在翻看秋冥阁的手扎。
半个时辰后,紫奴已把车轴修好。车子重新启动,没走出半里路,天生就对危险有敏锐感觉的苏紫缘,察觉外面有异样,苏紫缘忽然心里一沉,抱着小狐宝迅速跳出了车外。
几乎同时,紫奴大喝一声,提剑飞身而起。
瞬时,数不清的箭羽‘嗖嗖嗖’地射向苏紫缘他们乘坐的马车,穿透帘幕,车身和车前的地面也扎满了密密麻麻的箭矢。
小狐宝被惊醒,在地上连着打了几个滚,便施展法术,与紫奴一起挡在苏紫缘的前面。
“娘亲,你有武功,但不如小宝修炼的法术有用,小宝来保护娘亲哦!”
箭雨一拨接着一拨,追着苏紫缘不放,直到苏紫缘他们退至了一处山凹里,方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苏紫缘被人追杀无数次,但都没有今日来得惊险。
她定了定神,这才发现走到马车前的是数十个黑衣人,这些黑衣人却并没有蒙面,一个个脸上都是神色冰冷的死气,他们放箭的动作和手法几乎同步,既快、又狠、且还十分地精准,很显然是经过同一种特殊训练的。
“死士?!”
苏紫缘与紫奴对看一眼,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他们躲在山凹里,加上小狐宝的法术和烟雾障眼术,那群放箭的黑衣人,便一字散开,他们的背后再出来一群提着弯刀的黑衣人,向苏紫缘他们所在山凹里围了过来。
苏紫缘看着两批分工不同的黑衣人,心更加沉了。
上百黑衣死士在此截杀,恐怕之前的马车断轴并不是偶然罢?是那张氏为了置她于死地,已然下了最大的血本么?
“小宝,你的障眼烟雾能不能放远一些?”
“当然!娘亲看小宝的。”小狐宝手中折腾了几下,手中的烟雾很快把他们自己笼罩,慢慢地弥漫向那上百的黑衣死士。
“紫奴,放暗器!”
苏紫缘看着那上百的死士,眸光一寒,把袖子里藏的所有毒针,悉数往那黑衣死士飞去。
紫奴手里的飞镖也悉数撒了出去。
一瞬间十多名黑衣人倒地,但其余的黑衣人并没有退怯,反而围攻了过来。
苏紫缘想过张氏会用阴招,但没想到的是,她会在青天白日想来置她苏紫缘于死地?
自己身中桃花劫,已然是张氏最狠的杰作,但近日因着苏清澜的死,她张氏不再想看她苏紫缘与她娘亲一般爱而不得了?而是忽然想到改变主意直接要自己的命了么?
苏紫缘猜中了,张氏不再有耐心去看她被‘桃花劫’慢慢折磨,而是想直接绝杀她苏十九的神元。
张氏不择手段从魔界圣女手中拿到神元鼎后,可自己体内并没有种下法力神元,就算她拿到了神元鼎,那也是一个无用的摆设。当她得知魔界圣女自幼在苏十九体力种下法力神元的,她就一直想杀了苏十九,占取她苏十九体内的神元。
眼看数把寒光森森的异域弯刀,刺向眉心,千钧一发之际,天上飞下一袭锦衣白袍,同时落下的还有一袭红衣。
锦衣白袍者与一袭妖娆的红衣彼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轻‘哼’了一声,尔后对着数十黑衣人,长身玉立,掌风优雅地一扫,转眼间众黑衣人纷纷闷声倒地。
救援一到,围绕在身上的杀气与压力骤然散去,苏紫缘轻舒了一口气。
因着小狐宝的烟雾障眼术,再加上苏紫缘更加想知道倒地的死士是如何练成,她先从山凹里跑了出来。
四处弥漫着浓浓的血腥之气。
“苏紫缘,你只关注要杀死你的人么?”
“小紫,这些死士是受一种咒术指使,与你所中的桃花劫一般,都是出自于秋冥阁。”
前面传出来的两个声音,苏紫缘感觉心被擢了一下,心跳瞬时加快。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
苍海山的掌门圣尊出关,不过,魔界赤月教的玉刹魔尊,怎么也来了?
许久不见的弈天墨,眼圈发黑,脸色十分苍白,看着令人心底揪痛。
桃花劫,始终未解,他来这里做什么?来救了她,再让她看着他慢慢死去么?
玉刹魔尊见苏紫缘定定看向弈天墨,而弈天墨也定定看向苏紫缘,两人彼此对视,仿佛这个世上再无第三个人的存在。
“小紫,你想看着他死,你就看着他久一点!”玉刹魔尊眸子里显然是不甘心的怒气,他摘下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你不是一直想摘除我的面具,想看看我到底是谁么?”
自己用情有多深,弈天墨所受的折磨就会有多痛!
苏紫缘猛地惊醒,她强行压下那份彻骨的相思,转而看向一袭红衣,宛如天神的玉刹魔尊,摘下面具的脸,超凡绝尘,芝兰玉树,笑容极暖,显然是纳兰若无疑,“你,你是冬郎?”
不等纳兰若回答,弈天墨轻‘哼’了一声,“苏紫缘,其他男人的乳名也是你随便叫的么?”
仙界与魔界素来是针锋相对。
不管是魔界之主,还是明雪宫太子的纳兰若,都与弈天墨齐名天下,他又岂肯对弈天墨示弱,尤其是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什么其他男人?我可是小紫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君?”
岂料弈天墨根本不理纳兰若,而是走向苏紫缘,极霸道地牵过苏紫缘的手,“你告诉他,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