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追,天才小魔医-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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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看着苏紫缘揉着被撞疼的小鼻子,玉元祜眼光很柔和,“本王是魔界赤月教的右护法,修炼的是天机诀,心脉自然与凡人不同,如果你真的能把出脉象来,就说明本王已经重伤难冶了。”
“当真如此?”
“当真!”
“四王子既然无碍,那本公子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玉元祜既然不曾受伤,或者已经自愈,苏紫缘打算尽快离开魔界。
从‘后会无期’到‘后会有期’,玉元祜好看的眉头,得意地挑了挑,“小公子,记得等着本王,本王一定会娶你为妻!”
苏紫缘眉眼弯弯,等玉元祜走过来要抱她之时,她忽然很严肃地回了一句,“千万别来娶我,本公子真不是弈天墨的表妹!”
本来暗红的天空,忽然乌云密集,玉元祜把披风轻轻披回苏紫缘的身上,一手拉过苏紫缘,飞离魔界。
进入人界,玉元祜便停了下来。
“小公子,魔界有紧要事,此番就只能送你到此地了。”
~
苏紫缘看着玉元祜急急离去,她收好那件白貂披风,沿着山路走,一直到天黑,终于找到一家客栈。
客栈名叫天门山客栈,是一座两层的小木楼,看上去已有好些年头。
客栈里已来了几批客人,比苏紫缘晚一些到的是一对中年夫妇,他们背后跟了个相貌俊俏的明媚少女,瞧着似一家子。
自那一家三口之后,陆续又来了几批客人,且后来的客人人数从多,天门山客栈一下子变得十分热闹。
次日一大早,客栈的大堂,就坐满了等着吃早饭的人。
就在这天门山客栈住一宿,吃了个早饭,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勇救良家姑娘于狼爪的事迹,让苏紫缘再一次领教了古代杀手的厉害。
三日后,苏紫缘与在天门山客栈里同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勇救良家姑娘’的新基友东方芊羽,两人敌不过几批杀手的轮番追杀,被逼到了天门山边缘的一条运河附近。
东方芊羽也喜女扮男装,被她那与众不同的爹扔到江湖上游历。
☆、第三十六章 行踪露
第三十六章 行踪露
“紫缘姐姐,咱们救了那一家三口,重伤了凌铁寒,即使凌铁寒要雇杀手报复,就你我两人,又不是绝世高手,也不至于要找明显不同路的两批杀手来罢?”
“本公子差点让那凌铁寒断子绝孙,想必恨极了本公子,但也不至于要同时雇两批杀手。”苏紫缘想起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南海面,恐怕是那些杀手已经发现她的踪迹了。
“啊哈,紫缘姐姐你以前又让谁‘断子绝孙’了?以至于都算准了这个时候一起来追杀?”
“没,本公子可没有动不动就让人‘断子绝孙’的爱好!”苏紫缘撩了撩手里的马绳,望着前面碧波粼粼的大运河,再回扫了一眼身后,邹着眉头道,“这两批杀手,恐怕不是受雇于同一人!跟着我,姑娘你怕是不怕?”
“不怕,才怪!不过这可不是姑娘我头一遭遇到杀手,七岁那年我与父亲一起回京城,半路就遇上了埋伏,跟随我爹的人死伤大半才突出埋伏圈,因要护着年幼的我,我爹还受了很重的伤。”
身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东方芊羽紧张起来,指着前面的运河道,“紫缘姐姐,这条是天门山通往明雪宫的大运河,河面宽水又深,咱们根本无法过河。”
“你会游泳么?”
“游泳?”
“哦,会水性么?”
“不会!”
“那些黑衣人离咱们越来越近了,芊羽你骑着马沿着河道走,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我一个,姐姐我会水性的,我来引开他们。”其实苏紫缘根本不会水性,这么说只是不想连累东方芊羽。
“紫缘姐姐,你可以么?”东方芊羽知道自己不会水性,过不了河,马匹也无法过河,但留下苏紫缘一人面对数十个杀手,她不放心。
“快走,你在这里,大家都走不了,相信我,我会有办法渡河。。。。。。”
说服东方芊羽先行绕道离开,苏紫缘跳下马背,在马背上使劲地抽了几下,马匹便往与东方芊羽相反的方向奔去。
嗖,嗖嗖。。。。。。
躲过几支冷箭,苏紫缘钻进了河岸深深的芦苇丛里,一块石头‘扑通’一声扔进了大运河。
黑衣人追到了河边,看见那逐渐放大的水影,又慢慢归于平静,其中两人便往那水影处猛射了十来箭。
“娘的,又让这小子给跑了!”
“跑?咱们就在这守它一两个时辰,看这小子能在水里憋多久?”
“憋死他个小兔崽子,这几天给咱们吃了不少苦头,尤其是那迷幻香,搞得老子头痛到撞墙”。
“娘的,还有那可恶的巴豆粉,老子现在腿还是软的。”
“不好,快走!要下大雨了。这天门山就是个阴阳山,前一会还是晒得人脱层皮,后一会就来个暴风雨。”
“那国舅爷那里如何交待?”
“交待个屁!咱才收了他三成银子,不分日夜地追杀了好几日。再说了,这满肚子歪门邪道的兔崽子九成九活不了了,回去就说杀死了。”
“快走……”
躲在芦苇丛里的苏紫缘,探头出来,看见那些杀手在分批撤离时,心里一喜,吐掉嘴里的芦苇管,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当看见天空黑压压的,心里却凉了半截。
☆、第三十七章 绝世公子
第三十七章 绝世公子
苏紫缘快速上岸,发现没有适合躲避山雨的地方,而且这地势很可能会引发山洪,又没有了马匹,自己一时半会根本无法离开这见鬼的天门山。
玉元祜把魔风送给她,却没有告诉她魔风的咒语,只能用来取暖。
为防不测,苏紫缘用匕首去砍了几棵手臂般粗壮的树,又去谷底扯了好些藤条,做一个简单结实的木伐。做好木伐,苏紫缘便拖着木伐进了大运河。
风很大,只能乘着木伐借着风势离开,苏紫缘不会水性,她在身上缠了长长的山藤,并把另一头紧系于木伐上。
当苏紫缘的小木伐飘至河中央,天上稀稀拉拉地下起大颗大颗的雨点,就这雨点,打到脸上也是令人生痛。
风越来越急,雨越下越猛,河面的水在上涨,原本碧波粼粼的河面,顷刻间惊涛骇浪。
好几次,苏紫缘的小木伐险些被掀翻。
苏紫缘紧紧抱着小木伐,心想可能又要和这个世界说拜拜了。
记不清在水里飘了多久,又饿又冷,苏紫缘几近绝望,任由小木伐在水里随着风势乱飘时,昏睡了过去。
呯,呯,……小木伐撞上了一艘大船。
剧烈又刺耳的碰撞,催醒了昏睡的苏紫缘,睁开湿漉漉的眼皮,瞧见一个玉束发冠,目如朗星,玉树临风至超凡脱俗,与弈天墨玉元祜有得一拼的绝世美男子,他正儒雅地蹲在自己的面前,目光暖和地打量着自己。
“你,是谁?”
咳,咳咳。。。。。。。
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咳嗽之后,苏紫缘终于把灌入肚子里的河水吐得个七七八八。
那目光温和一袭蓝衣的绝世公子,接过身后侍从递过来的手帕,简单擦了擦被喷到脸上与衣袍的污水。动作既优雅又温暖,丝毫没有嫌弃,更不见半分怒气。
本有几分故意的苏紫缘,此刻满怀歉意地对眼前绝世公子道;“那个。。。。,抱歉啊!小子我不是故意的。要不,小子我赔你件新衣服?”
“不必,一件普通衣物罢了。”绝世公子神态淡然,毫不在意。
绝世公子身后一个皮肤白皙没有半点胡子的侍从,不淡定了。
咱主子爷身上穿的可是天蚕丝蓝水绸织锦,放眼天下也没几匹,怎能算普通衣物?唉,不过,这个河里捡来的野小子,又怎会识货哟?
就在那个没有半点胡子的侍从替自家主子爷无比惋惜之时,又听那河里捡来的小子对自家主子爷道:“那个,能不能扶我一把?小子我也不记不清在河里飘了多久,手脚冻僵了,实在爬不起来。”
本以为自家主子爷肯定拒绝,会叫其他侍卫或者是自己去扶那俨然被河水泡傻的湿漉漉脏兮兮的野小子,没想到主子爷那高贵的手,真的要去扶。
“哎,爷,还是让奴才来扶。。。。。。”极爱干净没有半点胡子的侍从,这回没有半点犹豫赶紧上前扶起了那河里捡来的野小子,并在主子爷的示意下,把小子往船舱里扶。
☆、第三十八章 暖
第三十八章 暖
苏紫缘换了干净衣裳出来,看见那绝世公子正坐于茶案边,优雅地品茶,另一张紫竹圆桌上,摆了一桌色香喷喷的饭菜。
那绝世公子抬头看向苏紫缘,一身明显不合身的侍从衣,可能在河里冷水泡久了,走起路来还有些一瘸一拐,他目光诧异了一下,但依旧温和,“坐下吃饭罢,小锦子另外还给你备好了姜茶。”
真是天籁之音啊!
苏紫缘坐下;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她吃饭的习惯与速度,与前世在野外生存训练时一模一样,可这落在这古人眼里,尤其是那皮肤白皙没有半点胡子的侍从眼里,便是粗人的狼吞虎咽了。
吃饱喝足,精神头不错,苏紫缘看向绝世公子,“公子你叫小锦?”
“咳咳咳,小锦是咱家的名字!”正在收拾茶桌的小锦侍卫,差点摔了手中的茶杯。
苏紫缘抱歉地瞅了一眼小锦侍卫,再看向那位绝世公子,“那小子该如何称呼您合适呢?”
“冬郎”。
“冬狼?”温暖却又超凡绝尘的公子,怎叫冬天的狼?
似乎猜出苏紫缘在想什么,那绝世公子补了一句,“冬天的冬,儿郎的郎。”
“小子姓苏,名紫缘,你们叫我小紫就行了。”
。。。。。。
冬郎坐于窗口的茶案前品茶,动作淡然优雅,再有窗外碧波粼粼的河流,苏紫缘看到的是一幅如同仙境的画作。来到这古代之后,虽然‘掷果盈车’不少,但长成冬郎这般超凡绝尘的公子,应该没几个了罢?
~
苏紫缘跟着小锦来到专门为她安排的房里歇息,她躺了一会,睡不着,便索性起来去了甲板。
这是一艘装潢奢华夺目的大船,船上有不少武功高强的侍卫,还有不少暗卫。
大难不死,会不会有后福?
苏紫缘站于甲板上,眺望天门山。
天门山已风停雨歇,大运河又一如先前那般,碧波粼粼,风光无限好!如若不是那上涨的河水,仿佛先前的狂风暴雨,从未来过。
一路乘船行走,冬郎时常会一个人坐于船舱大堂下棋,苏紫缘无聊,也坐于旁边观棋。
观棋不语,但苏紫缘观棋时过于专注的神情,落入了冬郎的眼里,便知她是个会棋艺的,便时不时会叫苏紫缘陪他下几盘。
第六日,忽闻外面有侍卫来报,说是凌妃之弟凌铁寒的船只追在后头,有要事求见主子爷。
乍一听到凌铁寒的名字,苏紫缘执棋的指尖紧了紧,但随后见冬郎落了一子,头也不抬地道:“不见!”苏紫缘心底悄悄松了口气。
半个时辰后,又有侍卫来报,此番那凌铁寒哭说半途遭坏人所伤,伤及命根,请爷好歹看在凌妃的面上,安排船上的御医给去瞧一瞧。
听到那句“半途遭坏人所伤,伤及命根”之时,苏紫缘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好一个是非黑白颠倒的凌铁寒,竟敢诬陷本公子是坏人?改日再让你领教领教‘坏人’真正的厉害。
禀报的侍卫往苏紫缘这边看了一眼,冬郎也抬起了头,看向笑出声的苏紫缘。
☆、第三十九章 约
第三十九章 约
苏紫缘止了笑,指着前面的棋盘,“抱歉!小子是在惨败了三十六局之后,终于赢了一局,一时高兴而失了礼。勿怪,勿怪!”
冬郎低头看了一下棋局,赞许地笑了一下,又点了点头,方才对那等着主子爷发话的侍卫道:“让医官去罢。”
侍卫领命走出舱门之时,冬郎又补一句,“让医官隔一个时辰再去。”
隔一个时辰再去?
那在船外恭顺地低着头,巴巴地等着领御医回去给自家国舅爷冶病的,是凌铁寒的长随刘老二。
听到里面那位尊贵的爷说,要御医隔一个时辰再去时,想到这几日因着难以忍受疼痛时不时呼天喊地,满地打滚打下人发泄的国舅爷,刘老二两条老腿有些扛不住了。
船舱里。
又一局下完,好不容易赢上一局的苏紫缘,此番又输了。
冬郎把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笥,语气极温和地问道,“你与凌铁寒是旧识?”
“旧识?哦不,凌铁寒贵为国舅爷,而小子出身乡野,此番又是头一次出远门,怎可能与他是旧识?”谁愿意与那种色胚人渣是旧识?
下完了棋,苏紫缘便说困得紧要先回房去歇息片刻。
她方拐到小房间的门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