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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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吃的,霍满满鼻孔都张大了许多,掰着手指头数起来:“我要吃冰糖葫芦、桂花糕、大螃蟹、杏脯、梅子、老婆饼。。。。。。”
“好好好,你姑父有的是钱,都给你买。”霍香药笑着应付。
霍满月不以为然道:“姑姑,这家伙肥的跟猪一样了,都是咱家的小霸王了,姑姑可别再宠他了,到时候跟我爹爷爷一样,话说我们霍家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被宠坏的。”
“说啥呢?”霍香药还没说话,旁边的霍松鹤脸上挂不住了,霍满月吐吐舌头,不敢说话了。
霍老太太嘴巴动了半天,就一直没说出声。
霍香药见了,忍不住笑道:“奶奶,您想说啥就说呀,干嘛支支吾吾不吭声哪。”
霍老太太得到鼓励,才委婉道:“香儿啊,你看满满是小孩子不能乱跑,我和你爷爷总不是小孩子了,你那个心上人,我和你爷爷看看应该无妨吧。”
“你奶奶的,你爷爷基本上认同。”霍松鹤也跟着点点头。
“哈哈。”
看两个老人羞涩的正经样,屋子里的霍满月笑的合不拢嘴,霍香药也笑出了声。
霍香药正想说,霍满月倒先开了口替她解围:“□□父□□母,您们二位老人家就不能去凑热闹了。”
霍松鹤鼻子一抖,有些不悦:“这怎么能叫凑热闹呢?你姑姑年纪不小了,有了心上人,我们老人也理当把把关,万一是什么不着调的人怎么办呢?不害了你姑姑么?”
“我的意思是□□父和□□母是长辈,哪有长辈见晚辈的道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霍家不懂规矩捏,那咱不就给姑姑丢脸了么。”霍满月说完,朝霍香药眨眨眼,霍香药得令,忙附和道:“满月说的很对,让人家觉得我们霍家不懂规矩,还以为香儿也不懂规矩,到时候不要香儿了,怎么办哪?”
霍松鹤点点头:“说的也是。”
霍老太太又道:“那香儿你直接带他来见我和你爷爷不就对了吗?”
“爷爷奶奶,你们别着急啊,放心,香儿不傻,他不是什么坏人,之所以不马上带他来见爷爷奶奶,一来,尚未到婚配时候,他也还没请媒人来提亲。二来,这里是国公府,终究不是霍家,国公府乱着呢,而且又不是真心要迎我们来做客,让他来也不太合适。第三,让他以为香儿是什么国公府的大小姐也不太好,他只是与我们霍家差不多的平凡人家。”霍香药解释道。
这回,霍家老两口齐齐点头:“香儿说的即是。”
“也不知道这国公府是什么样的人家,也不说什么事,就非得把我们从扬州拉过来,千里迢迢的,舟车劳顿,可苦死我们了,尤其□□父□□母都瘦了一圈,姑姑,我可讨厌这些人了。”霍满月抱怨道。
霍香药琢磨着该不该告诉他们皇后的企图,但想到霍姣姣是爷爷的亲生母亲又犹豫了,只笑着说:“还不是想让我给老皇帝治病更尽心些,这里复杂的很,为了争皇位,刀光血影的,你们只管在这里好吃好住着,别的事都不要搭理,别的人也不要搭理。”
“那皇帝身体究竟怎么样呢?”霍松鹤想起这事就问。
霍香药抬头看着屋顶,悠悠地叹道:“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种事哪是他们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了。”
众人一听霍香药的话,就知老皇帝的病不好治。
“那要是姑姑治不好皇帝,他们会不会把我们关进牢房啊。”霍满月有些害怕。
听到牢房霍满满也有些害怕,抓着霍香药的手臂追问:“姑姑,满满不想坐牢房,我们回家吧,这里吃的东西再多也没有家里好。”
霍香药点点头,笑着哄满满:“满满放心,姑姑一定想办法让我们尽快回家。”
“唉,没想到母亲竟然一点情分都不念。”霍松鹤想起母亲的容颜,只觉得陌生的很,来李府也有好几天了,还未见过她,世上怎会有人对自己的孩子如此冷漠。
霍香药知道爷爷在伤心,便宽慰他:“爷爷,你也别太难过,李老夫人有她的顾虑,不过,毕竟是亲戚,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
霍松鹤点点头,霍香药见时间不太早了,还有和纪若缺的约定,便告辞:“这一路上也辛苦了,爷爷奶奶,你们和满满在这里休息休息,香儿如今在皇帝边上当差,诸多事都不便,不能常来看你们,满月,你要照顾好爷爷奶奶和小满满。”
霍满月点点头,乖巧道:“姑姑放心吧。”
“我还有些要事要处理,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们。”
“小心着些。”
“姑姑,再见。”
“满月,你听姑姑话,多帮衬着姑姑。”
一番啰嗦,霍香药拉着霍满月上了马车,朝口水屋驶去。
☆、身份揭穿
马车一路走,霍香药姑侄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姑姑,姑父长啥样啊?好看不好看呢?”
“待会看到不就知道了么。”
“姑姑,姑父姓啥?”
“待会不就知道了么。”
“姑姑,姑父是做什么的呢?家里有钱没?姑姑,你可不能学人家找穷小子,倒贴哈。”
“你个小妮子话真多,他家有钱,还有仆人,不过。。。。”
“不过啥?”
“不过,他是江湖中人,会功夫,脾气也不太好,你待会见了他嘴巴一定要缝起来,不然他肯定会把你吊起来,挂树上。”
“切,姑姑当我是满满么,那么好忽悠。”
“我可没骗你,你看我像骗人的样子吗。”
“不像”
“快到了,你待会话少点啊。”
“知道了,姑姑。”
走着走着,马车忽然停了,前面隐隐还有哭声,霍满月探出个头问赶车的马夫:“大哥,咋不走了呢?”
“回姑娘,前面有人挡住了路。”马夫回过头恭敬地答道。
“姑姑,前面有人挡路,我下去去看下。”霍满月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说笑着就要去拉开车帘子,霍香药赶紧抓住她的手制止。
“满月,这里不比扬州,你别乱跑。”
霍满月不以为然:“不碍事的,姑姑才在汴京待几个月,行事做派变了不少嘛。”
霍香药摇摇头,谨慎道:“我们坐的是国公府的马车,就代表是国公府的人,老百姓是不敢栏国公府的马车。而且汴京城官府家的小姐是不能随便在大街上露面,我们要是不小心惹了事,回头李府的人会为难爷爷。”
霍满月虽然不太懂,但看姑姑脸色凝重也不敢乱跑了,霍香药轻吩咐外面的马夫:“你前去看看是何事?”
“是。”
那马夫闻言跳下马车看了会儿,回来时面色有些为难:“回姑娘,前面有几个人被马踩伤了,其中似乎还有人死了,大夫还没来,好多人围着。”
“啊。”
听了这话,霍香药姑侄二人都惊呼出口。
霍香药提起医药箱,就要出去,又想起与纪若缺约的时间已经到了,耽误也不好,想着便对霍满月道:“满月,下面有人受伤了,我得去看看,你先去口水屋扬州包厢找你未来姑父,告诉他我等会儿就过来,有要事找他相商。”
“姑父叫啥啊?”
“纪若缺,纪念的纪,若有若无的若,圆缺的缺。”霍香药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
“额。”霍满月闷答一声。
“我是大夫,你们让开。”
此时,霍香药已经挤进人群,开始检查伤者伤势了,有一个年纪大些的老头子确定是没了脉搏,霍香药又仔细检查了他的瞳孔,确定死亡后,随手捡了块布盖在他头上。
马夫让前边的人让让,赶着马车就要走。
围在路边的路人本来要让开的,不知人群中谁大呼一声:“国公府李家的马车。撞伤人的就是李家的马车。”
人群中又有一人响应道:“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们赶紧把马车拦起来。”
“拦住马车,拦住李家的马车。”
围观的老百姓一下子都没人关心躺在地上的伤者死者了,纷纷跑过来栏马车。
马儿吃惊不断嘶吼,马夫被人拽来拽去,不过转眼功夫,身上已经挨了几记重拳,霍满月坐在马车吓得都傻了。
霍香药见这阵仗,担心伤者不及时止血要出人命,又担心满月受伤,可是这帮暴民已经打马夫了,难保不打满月。当下草草给伤势最重的伤者简单处理了下,急忙喊:“你们都给住手。”
不知是看着她治病救人,还是被她的气势给吓住了,那些要跑进马车内抓霍满月的人都停下来了,纷纷看向霍香药。
霍香药一只手还紧紧捂着一个伤者腿上的伤口,鲜血已经染红了她的手心,连同她的裙子。霍香药一边拿消毒水替患者伤口消毒,一边向暴民们解释:“我们坐李府的马车,又不代表我们是李府的人,我们只是借用了李府的马车而已,再说,我们又没有做坏事,你们抓住马夫就打,还要打里面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你们和恶人有什么区别。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应该抓住伤人的凶手去见官,国家刑法自会判定。”
霍香药说的在理,人群中一片沉默。
清洗完伤口,霍香药又拿出消过毒的针将手指长的伤口缝起来,伤者痛苦地发出喊叫声。
人群中有个男声道:“伤人的可是国公府的人,国公府是皇后娘娘的娘家,官府怎么会治他们的罪,老百姓是斗不过当官的。”
霍香药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正义感,张嘴就接道:“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就算他是国公府家的人,可是他在大街上撞死人,又踩伤五人,这么大的事,官府哪敢包庇。就算官府敢包庇,只要大家团结起来,一起去喊冤,官府不敢治罪,皇帝总敢。你们在路上抓一个手无寸铁的姑娘和替人干苦力活的马夫有什么用,他们也是卖身给李府的穷苦人家,和你们一样苦命的人。”
霍香药一直低着头忙着缝针,精神高度集中,虽然是大冬天,头上也是豆大的汗珠子。
这个年代不像21世纪,医患矛盾深,古代疾病很多,人们对于救死扶伤的大夫还是非常尊敬的,霍香药这些话说出口,大家还是很认同的,又见她满头大汗地救人,心中十分敬佩,起先领头打人的男子已经改了口:“这位女大夫说的对,我们要抓凶手,也不能伤及无辜,尤其我们这么多大老爷们去打一个姑娘,和恶人没什么区别,我们还是赶紧让开,让马车走开。”
人群中让出一条足够马车通行的路,马夫见此情形,赶紧赶着马车走了,霍满月拍着胸脯,许久后,苍白的脸色才恢复红润。
“这位女大夫,请喝茶。”
“女大夫医术高超,血已经止住了。”
“这位女大夫箱子里拿出来的药和别的大夫有些不一样。”
“当然,我看女大夫是神医。”
大街上环境简陋,加上医疗器械也简陋,又没有帮手,霍香药蹲在地上足足忙了半个时辰,才将伤者都处理好,伤者的家属自然对她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感谢,有人塞银子,有人要请她吃饭,霍香药一一拒绝了。还有穷苦人家也没啥拿得出手,回家抱了只老母鸡,说是一定要神医带回家炖汤喝,霍香药拒绝不了,最后只能一手提医药箱,一手抱老母鸡。
霍香药又写了方子,留了些消炎止痛药,将注意事项全都与家属交代了,才起身往口水屋走去,此时,已是未时了,太阳已经在山头了,冬天天黑得早,估计再过会儿,天就要黑了,想起还在饭店等她的纪若缺,霍香药赶紧收拾了往饭店赶去。
霍香药直接上二楼东边的包厢,刚踏上楼梯,就听到苏州房里面有女人的哭声,还有男人的哀叹声,那哭声像是满月的,哀叹声像是纪若缺的,正疑惑不解,赶紧加快了脚步。
走到苏州房门边时就刻意慢了几步,这一慢还真不得了,屋子里说话的声音明明就是纪若缺的,那哭声绝对是满月的。
霍香药正想敲门问问,就听见纪若缺可怜巴巴的声音:“满月,你可以不告诉你姑姑这事吗?”
貌似满月一直忙着哭没空回答他,霍香药满脑子懵,欲敲门的手停在半空中就没有动了,鬼使神差本能地就干起了偷听的勾当。
又听纪若缺恳求的声音:“满月,都是我的错,你姑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时也是被你姑姑气得疯了,才会对你做那样的啥事。我欠你的,你要我怎么做都可以,就求你不要把这事告诉你姑姑,你姑姑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纪若缺一而再强调让满月别告诉她,难不成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就干半个时辰,应该不至于发生点什么,就算纪若缺喝醉了精虫上脑也不至于那么迅速啊,何况还有小七在呢?对了,好像没有小七的声音呢?
又或者说他们本来是旧相识,这倒是有可能,怎么听纪若缺的话好像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