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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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仙都要哭了,她只记得白墨摸了三生石上银色的纹路,实则是以昆仑古字写出来的他们的名字,然后眼前是一道刺目的白光,最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一醒来就是这种诡异暧昧,还随时都能野、战打一炮的姿势!
她只能在心目中安慰自己,没关系,白墨能忍,真的能忍!
然并卵,耳边听着白墨的喘息,以及身下越发炙热的身躯,还有那作势欲发的孽根,完全没有安全感好吗?
天仙瞪着眼睛盯着白墨靠着的漆黑山壁,紧张而不安,满头大汗,额上伤口被咸湿的汗水浸入而越发刺痛,就害怕白墨来一句,我们来一发吧!
等等,她思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污了!她的思想为什么会被污成这样!
“仙儿,我想要——”白墨喘息着道,话出口了一半又咬牙将剩下的话咽下,吞下喉中的腥甜,额头上青筋暴起,压抑着自己疯狂的本能与喷薄而出的情感。
他不能这样对待她,这样是对她的不尊重。他应该在众人瞩目之下给她一个盛大的缔结道侣大典,结定魂契后方可灵肉双修。
天仙没有问白墨接下来的话怎么不说了,尴尬而诡异的气氛在这个黑暗的空间中越发浓郁。
对于天仙来说都是煎熬,对白墨来说既愉悦又痛苦,数次咽下翻涌到喉头的气血。
直到不远处的争斗以双方的同归于尽停歇,白墨方出声道:“仙儿,你动一动。”
天仙试探着挪了几下屁股,有些摸不准白墨话中的意思。
白墨本有些疲态的眼眸忽然极具侵略性,双手紧紧抓着少女的肩膀,逼视着那双黑白分明有些茫然的眼睛,“不要在我身上惹火,小心我在这里办了你,你要知道我除了是你的师父,还是一个男人!”
白墨褪去了往常温柔的面目,因血气上涌满脸通红甚至有些狰狞,不再如往日般温雅出尘似谪仙,此时的他像堕落地狱的魔。
天仙僵住了,他的眼睛和语气都说明他不是开玩笑的,但是她觉得白墨不会,是因为她佩服白墨能忍吗?
白墨叹了口气松开手,收敛目光,不复之前的模样,温声道:“我腿断了,从我身上下去。”
“诶?”天仙没在想那些有的没的,“好的。”老实地从白墨身上下来,站起身来觉得两腿之间的部位湿热粘腻,那层薄纱内裤黏在身上极为不舒服。
白墨抬起眸子看着天仙想离他远点,立即吩咐道:“离我近点,我用灵力撑起的阴气结界不大。”
天仙只好又靠了回去,男人像是从水中被捞出来的一般,当看到白墨的双腿顿时吓了一大跳,两根雪白的裤管被染成血红色。
低头一看,她的雪白长袜还有大腿内侧都被染上白墨身上的血,天仙伸出手去摸白墨的双腿,手有些颤抖,害怕弄痛他。
“没什么,只是骨头碎了!”白墨嘴角扯出一个笑容安慰道。
手下能摸到尖锐的骨头刺破了皮肤,天仙心下一紧抬头望向白墨,却见其笑得像个没事人一般。
白墨撞进少女担忧的眸中,笑得更加开心,“别担心!”
天仙抿了抿唇,周围阴森冰冷的气息与灰暗的环境让她有些知道他们如今在何处,“这是在阴界?”
白墨点了点头。
“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天仙疑惑地问道。
“那块三生石爆发出强烈的白光,你我二人不知为何就到了这个地方,你磕破了头晕了过去,我刚抱上你还没落地便被一只上古凶兽攻击,它的尾巴扫到了我的腿,我修习的功法特殊,能够调动阴界的阴气将我二人隐藏起来,这才避免被其继续追杀。”白墨苦笑道。
“上古凶兽?”天仙惊疑不定地问道。
白墨指着不远处躺倒在地有一个头,却有两个身体的怪蛇,“若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上古传说中的肥遗,当时它正在与同是上古凶兽的穷奇争斗,我便是被它的尾巴扫到,方才你醒来时肥遗又在与一只毕方鸟争斗并同归于尽。”
怪蛇的尸体旁躺着一只有着青色羽毛却只长着一只脚的鸟,只见它们忽然化作黑烟消散。
白墨语气凝重地道:“它们并非有血有肉的实体,而是兽魂,不生不死也不灭,它们处在永无止境地争斗相残相杀中,在死亡后一会的功夫中看似消散在阴气之中,实则在等待重置新生的机会,不断循环。”
白墨看着天仙疑惑的表情解惑道:“方才已经重置了一回,肥遗在与穷奇的争斗中死去不一会便化为黑烟消散,在所有兽魂重置的那一刻又再次出现,走兽飞禽同时悲鸣!”
天仙沉默了一下,斟酌着道:“在来地府之前,林医生嘱咐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白墨追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在软萌君出去考试考了两天,本以为最爱看小说妹子已离我而去,没想到还在O(∩_∩)O~
朔夜小天使很开心软萌君换新地图,妹子们若是觉得剧情进展慢要早说,软萌君码字慢,有时自己写嗨了把自己乐得不要不要的,剧情进展就慢了,但是我也能快进的。
我就是这么全能,掉的了节操,卖的了萌,还能小清新,要清汤挂面也行,只要远离小黑屋,珍爱生命,都不是问题!︿( ̄︶ ̄)︿
☆、第62章对你负责
“林医生让我去了阴界待在地府,不要走出酆都鬼城,说我血统特殊很有可能进入酆都之外一般人无法到达的阴界。”天仙深深觉得自己这是什么运气,竟然被林戛言中。
白墨有些出神地盯着自己的手掌,触摸到那神秘的银纹时的热度仿佛还残留在手心。
与此同时,一种同源的力量引起他体内灵力的共鸣,还有诸多驳杂的情绪一齐涌入他灵魂深处。在那一刻,他仿佛迷失了自我,种种深情眷念、阴毒不甘都是他!
“这里恐怕就是酆都之外的阴界,但林医生说他没去过阴界并不清楚,只是去过鬼城之外再无出现的可能。”天仙神色懊恼,“林医生的话应该不假,早知道我就不和师父你一起来了,也不会连累你掉到这里,能不能出去都是问题!”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白墨握住情绪低落的少女的手,神色坚定地道。
天仙收起沮丧的情绪,“我们还是想办法出去吧!”
“林医生没去过阴界却连阴界如此机密的事情都知道,师父知道林医生的真实身份吗?”天仙旁敲侧击地问道。
“我三百多年前修道时起,林戛便是修界传说中的前辈,备受广大修者尊敬,他的年纪已不可考。但他脾气古怪、喜怒无常且独来独往,只在建国后才出现在修者的视线中,手掌修界大权。”白墨思索着道。
“林医生的实力与师父比起来如何?”天仙继续问道。
“林戛的实力深不可测,但我并未与他交过手。”白墨沉吟着道,“据我推测,他应该是上古仙人。”
“……”天仙,林戛他不是人。
“林戛对你的态度极不一般。”白墨盯着天仙突然认真地说道。
“你为何会突然如此关注他?”
“……”天仙,她只是随口问问。
“有些好奇。”天仙在白墨审视的目光下有些心虚,垂下眼眸,却看到白墨胯、间高高耸起被可疑液体泅湿呈半透明的那处,顿时瞪大了眼睛,真是禽兽啊!
若不是她方才亲手检查过他两条断腿,骨头碎成那样,这人还跟没事人一样硬的起来,简直不敢相信他受了重伤!
“我忽对你负责的!”白墨一手扶在天仙肩上,将少女的头转过来,盯着那双黑白分明带着些震惊的眸子认真地道,眸中竟是诚恳与温柔。
“……”天仙,求不负责。
白墨缓了一下,在少女更为震惊的眸光中继续说下去,“等回去我便与你在妖界举行缔结道侣大典,结定魂契,我会爱你、护你直到我魂飞魄散之时。”
耳边回荡着白墨深情的声音,天仙再三确定不是幻听,心底的情绪有些复杂,一时不太理得清,只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她一直以来从未想过与人成婚之事。
更何况她有太多的秘密,她不能相信白墨,只能选择拒绝。理智在她脑中扫除了一切杂念,天仙低着头垂下眸子,用淡漠的口气道:“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你不用对我负责。”
“我虽然是你师父,但我对你做的事情毕竟有损你的名节。”白墨眼中期待与认真的光芒稍微暗淡,以理相劝道。
“难道师父会向外大肆宣扬?”天仙突然一改之前的态度,抬头咄咄逼人地反问道。名节这东西她恐怕早就没有了,跟节操一样消失在白墨、清渊、清溟三人身上,简直不能更心塞!
“不会。”白墨摇了摇头,神色黯然,是他莽撞急躁了,他还没得到她的心。
他前面说出的那一番会与她皆为双修道侣的话并非只是因为纯粹的负责,而是他的生命中的另一半只会是她,从一开始接触她,她的一言一行便不断吸引着她,那更是来自灵魂深处永不熄灭的火热爱恋,一如她那迷人的香气欲要使他疯魔,永坠地狱。
只是他有强大的理智,他不会被欲、望以及黑暗的念头所主宰,他们可以有一个美好的开始以及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美好的未来。
“我是仙界的七公主。”天仙突然开口了。
白墨听闻这一句话,心下一沉,他们之间的身份仿佛一个巨大的鸿沟无法逾越。
她是仙界高贵的七公主,西王母和天帝的女儿,生来仙骨,贵为天人。而他只是人界一修真者,渡过天劫却无法飞升仙界,仍是凡骨,
不能飞升仙界代表的是寿数有限且没有来生,他拿什么来和她漫长的仙生相比,又如何爱她、护她。他所拥有的寿数在她眼中不过弹指一挥间,如一抹飘过的云彩。
“听过七仙女的传说吧,我应该已经有了一个牛郎的丈夫,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团子,每天织布耕田。”天仙掰着手指数道,“对了,家里还有一头牛。”正好五根手指。
“……”白墨。
“恨不相逢未嫁时!”天仙又装模作样、遗憾地感叹了一句。
“你们可以和离。”白墨神色阴沉了一瞬,又满不在乎地建议道,“我对你说的话永远不会改变。”
“……”天仙,神色微妙了一下,她都把她最不想有的事情拿出来搪塞他了,“我们孩子都有了。”
“孩子我养。”白墨淡然地道,压下心底听到她说她有一个丈夫时强烈地想杀掉那个男人的阴暗念头,又一一列数道:“我比他有钱,不会让你过苦日子,更不会让你织布,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对于孩子我会好好教育。我在帝都一环边上有一座府邸,西湖上本来有一座别庄,只是被拆迁了,只剩下西湖边的那座庄子,还有……”
“……”天仙,她不是听他多有钱的好吗?还有孩子,她从哪里弄两个孩子出来,话题好像越来越偏,越来越奇怪!
“师父,我知道你很有钱,不用向我炫耀了。”天仙摆摆手道,心中累觉不爱,有哪个公主殿下混成她这么惨的。
白墨忽然沉默下来,半晌叹息着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尊重你的意愿。”
“……”天仙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瞟到白墨的胯、间,他也做过男人,这个问题还是明白的,顿时没话找话道:“你要不要自行解决一下,憋着怪难受的。”想起白墨说她不能离开他身边,立即补了一句,“你撸的时候我绝对不偷看!”
话刚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她这找的都是什么话题!
只是说都说了,天仙正准备硬着头皮转过身去,白墨一只手拽住了她的手。
天仙看着白墨把她的手往他身上带,离下、身越来越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不会让她给他撸吧!这个自作孽不可活吗?额角上的伤口又疼起来。
白墨紧盯着天仙变化的神色,占据着主导权,嘴角扯开一抹笑容,另一只手将一条手帕塞入少女手中,极为自然地松开手,“把你额头上的血处理一下,你的血是异香的源头,我沾不得,怕做出你不愿意的事。”
天仙愣愣地收回手,她觉得她的血简直是个折磨人的小妖精,默默地准备转身。
“不用转身了,我什么也不会做。”白墨笑意淡淡地道。
天仙用手帕擦了把脸,一看到白墨腿间就觉得自己两腿之间的隐秘处怪怪的,朝那个地方多看了几眼,对上白墨似是而非的笑容,顿时双颊爆红,喃喃出声道:“你,那里,不要紧吗?”
“关心我?”白墨挑了挑眉,快意地笑道。
天仙沉下脸不语。
“不用管它。”白墨摇了摇头,“我修习的功法要求清心寡欲、无欲则刚,元阳不可失。”
“……”天仙大囧,简直要无地自容,她那如折磨人的小妖精一样的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