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第4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乖,打针才会好。”天仙压下想把人扯出来的烦躁,干巴巴地安慰了一下,“林医生很温柔,不要怕。”
朱陈胡夏心在流泪,你只看到了死人妖的表面,“我不用打,我们回去好好不好,大不了在回去的路上不让你买吃的了!”
“她病得很严重,必须打!”林戛义正言辞地说道,“放着,我来。”
林戛看着貌似温柔实则用了狠劲,用别人听不到的声音说道:“今天在我门外咬狗咬得很欢啊,事情都让你闹大了,今晚国安九委的人又有得忙了,不打一针怎么能服众呢?”
天仙看着林医生温柔将朱陈胡夏拉起,而朱陈胡夏一张哭脸看着自己,“救我!”
朱陈胡夏向天仙招着求救的尔康手,却得到了天仙嫌弃的一句“蠢货!”
房门瞬间被合上。
“啊!”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云霄,瞬间又销声匿迹。
天仙揉了揉耳朵,可能是幻听,声音消失得如此奇怪,林医生那么温柔的人怎么会杀猪。
林戛将人绑在床上,手拿一个有百年古树粗细的针筒,“你皮糙肉厚不好打,只有这个针筒才适合你。”
朱陈胡夏的惨叫刚刚响起,林戛挥手设下结界,“把你可爱的同学吵进来看到你不是人怎么办?可就毕不了业,毕不了业观我什么事,还是打开结界吧!”正待打开结界。
“不,林医生,求你了,别打开。”朱陈胡夏咬牙切齿地说道,拍打着不小心漏出来的尾巴。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林戛拖过朱陈胡夏的手臂,抹上一团红色的东西。
“啊!”惨叫再次响起。
“抱歉,好像把辣椒水误认成红药水了。”林戛毫无歉意地说道,“反正你皮糙肉厚也不需要涂红药水,就凑合凑合吧!”撕下一团绷带将刚抹过辣椒水的胳膊缠起。
“对了,这瓶辣椒水也被你污染了,反正你什么都能消化,别客气。”林戛直接灌到朱陈胡夏的嘴里,“瓶子也不要了吧。”继续塞了进去。
“尾巴怎么出来了?我来帮你。”林戛一巴掌将尾巴打得缩了回去,朱陈胡夏打落牙齿和血吞,完全昏了过去。
“同学,你同学睡着了。” 林戛打开房门温和有礼地说道。
“她打个针都能睡着,猪吗?”天仙看着趴在床上睡得香甜的朱陈胡夏脸色不太好地道,本打算把手上东西拎回宿舍就去找工地搬砖,看来又要延后了。
“可能是我打针太温柔,以至于睡着了。”林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的、路过的调戏几下软萌的作者君吧!
☆、第5章吹箫
“同学们都到的差不多了,班会就现在开始吧!”彭坤清了清嗓子发言道。
“最先要说的一件事情就是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太剑子同学,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彭坤率先鼓掌。
一个男子推门而入,身穿一套白色中式盘扣唐装,脚步沉稳,冰凉的一眼扫视全场,仿佛帝王睥睨天下。
彭坤看着眼前一语不发比自己一个头的太剑子,摸了摸光头,“掌声呢?”
众位同学方从新同学的颜值和打扮中回过神来,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去和天仙她们坐一起。”彭坤笑眯眯地说道,指着天仙等六人的方位。
太剑子微微颔首,目不斜视的来到天仙旁边,十分冷淡地开口道:“道友,又见面了,上次多亏你指路。”
语毕,落座在天仙身后。
全场安静,彭坤笑着打诨道:“原来太剑子同学和我们的副班长早就认识,那就由副班长多多关心我们的新同学。”
天仙还反应不过来,多谢我指路,上次好像给他说去精神病院还是北京电影制片厂来着,看他身上穿着戏服应该刚从片场回来。
班会结束后,彭坤突然开口,“天仙留一下。”
海量、朱陈胡夏、范周胡尚、尸兄、画眉五人齐齐向彭坤看过来,眼中意味不明。
“你们可以走了,顺便送太剑子同学回宿舍,至于天仙,不用担心,我会亲自送回去的。”彭坤笑容不改。
五人沉默了一下,皆异口同声答道:“好。”
天仙觉得彭坤的笑容看着,背上似乎有点凉飕飕的。
“天仙,跟我来办公室。”彭坤首先迈出教室。
办公室内装修的古香古色,光线有些昏暗,门忽然“嗖”的一下自动合上。
天仙略有些惊疑不定,嘴唇紧抿。
“不用紧张,只是风而已,老师想找你谈谈话。”彭坤坐在办红木椅子上,嘴角挂着一抹亲切的笑容,“坐。”
天仙刚一坐在彭坤对面,只觉得那双绿豆眼精光四射,仿若洞察一切,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一样。
天仙立马细思自己是否有做错什么,需要班主任请办公室喝茶。
过去的十八年中,天仙的生命中除了搬砖、挖矿,就是上学,在老师眼中向来是不需要操心的好学生,未被请过办公室喝茶。
“来,喝茶。”彭坤顺手倒了两杯茶,将一杯推给天仙,另一杯自己却不动。
红木椅子上垫着一张精致的软垫,天仙却有些如坐针毡,心中戒备瞬时提起,嘴唇抿了抿, “老师,有什么话,您就说吧,我不渴。”
“你觉得你的舍友们怎么样?”彭坤看着面前有些紧张的人问道,笑了一下,端起自己的那杯抿了一口。
“还好。”天仙看彭坤喝了一口,暗暗松了口气。
“怎么个还好法?”彭坤随意地问道。
难道是前几天的事,天仙摸不清彭坤的态度。
“老师,朱陈胡夏前几天被狗咬了,不是我让她去咬狗的,而是她自己非要去咬的,但是您放心,她已经好了,我带她去学校旁边的动物医院打了一针狂犬疫苗,不会突然发狂咬人的。”
彭坤脸脸色变幻不定,这件事情已经善后,那是头没得狂犬病也会咬人的凶兽,转而又亲切地笑起来,“她们好相处吗?”
“还行。”天仙细思起来,作为舍友的海量、朱陈胡夏、范周胡尚、尸兄、画眉她们还算不错,除了作业都要抄自己的这一点。
“不过她们有些奇怪。”天仙面色古怪地说道。
“奇怪?”
“嗯。”
“奇怪就对了。”彭坤拍着大腿说道,“她们平时是不是老不见人?”
“嗯。”
“看在你是她们舍友加副班长的份上,老师我才告诉你,她们其实精神不太正常,刚从精神病院出来,这不,平时还要瞒着其他同学不时地回精神病院治疗。”彭坤叹了口气,表达自己的惋惜。
“啊?”天仙猛一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瞬间回味过来,原来她们都是蛇精病。
“她们脑子有问题,很多都不懂,有出格的地方,你作为室友和副班长要多多包涵,指正加引导,关心她们的学习和生活。”彭坤娓娓道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那她们为什么还要上大学,甚至住校?”天仙觉得神经病这个词与舍友真是太符了,以往很多事情都能解释通了。
“你要知道,我们紫华大学以仁爱为本,对于这种心理上有残疾志向却坚定爱好学习的同学,学校为什么不圆她们一个梦呢?”彭坤满脸恰到好处的感叹。
“哦。”天仙敷衍地应了一声。
“新来的太剑子同学,也交给你了。”彭坤语重心长地说道。
天仙恍然大悟,难怪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有病。
“等等,老师,我为什么要接管他们,或者说凭什么呢?”天仙正色辩解道,这是原则问题,不容轻易妥协,到学校一个多星期,还没时间去搬砖。
“天仙同学,你四年学费申请了国家助学贷款吧,你若是愿意照看这几位生活上有困难的同学,学校愿意免去你的学费。”彭坤好整以暇地道。
“好。”天仙沉吟了一下。
彭坤拍了拍天仙的肩膀,“天仙同志,他们就交给你了,组织会记住你的付出与功劳。”
“走,老师送你回去。”彭坤起身穿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天仙推辞。
“这怎么行,老师都答应了她们五个人,一定要亲自把你送回去,走吧。”彭坤不由分说直接出门。
天仙跟在彭坤身后,刚一出门,一阵风吹来,门“哐”的一声自动关上。
“风大。”彭坤叹了一声。
天仙站在宿舍门口,思索着彭坤方才拿番话。
“我操,那老不死的下这么狠的手!”海量揉着变形的脸。
“最可怜的是我好吗!被林疯子整的内伤还没好完全,现在又伤上加伤!”朱陈胡夏苦着脸道。
“他竟然能够以一敌五,完全是把我们压着打,厉害!”范周胡尚“嘎嘣”一声将断掉的骨头接回去,“我的牙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回来。”
“我的脸竟然被他削下来了,差一点就是头。”画眉转过一张没有任何五官的血淋淋的脸。
“我本来胸就小,被他一打胸完全没有了。”尸兄拉开破烂的衣衫,胸口完全塌陷,仿若地陷一般。
“谁让我们要先去惹他的,自认倒霉吧!那可是传说中的人物!”朱陈胡夏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们快点收拾一下,天仙待会要回来了。”海量提醒道。
“我先画张脸代替一下。”画眉拿起古朴的大刀再次削起铅笔。
“我换件衣服,朱陈胡夏,你有馒头吗?借用一下。”尸兄一边穿最开始的黄绿色泽军装,一边问道。
“不借,我不喜欢吃有死人味道的馒头。”朱陈胡夏没好气地说道。
“借两个呗,你也不想毕不了业吧!”尸兄恳求道。
朱陈胡夏掏出两个馒头拽在手里,很不想给出去,犹豫着,“我还是不借……”
话未说完,一道黄色残影掠过,朱陈胡夏手上两只白馒头消失不见。
尸兄解开扣子,将馒头塞进凹陷的胸口,“好像大了很多诶,以后就用馒头代替好了,朱陈胡夏,不还了!”
“你……”朱陈胡夏正待跳起来,起身到一半又扑了回去,“痛,老娘动不了了,先不跟你计较。”
天仙推门进来,她们五个人都是青一块紫一块,怎么看都是被揍了的模样。
“你们怎么了?”天仙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不小心摔了一跤。”尸兄挺了挺大了不少的胸脯说道,僵硬的脸上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哦,你们都摔了一跤,我知道了。”天仙平静地应道,既然她们不想说就不问了,人艰不拆,定是有病友犯病,一起打了个群架。
“画眉,你的脸,我怎么觉得不一样了。”天仙发现她好像不知道画眉长什么样子。
画眉掏出一把小镜子照了照,转过身去,掏出小铅笔,刚才太匆忙,眉毛竟然画到眼睛底下了,眼睛画歪了,“这样呢?”
“你昨天好像不长这样吧?”天仙不确定地问道。
“你…记…错…了。”画眉咬着字眼强调道。
“哦,可能我真的记错了。”天仙淡淡道,这群舍友既神秘又有病。
最近两天很奇怪,朱陈胡夏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装死猪,没有跟着她,却换了太剑子这个蛇精病冷着脸跟在她旁边,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
竟然会有人取这样的名字,太监还是太贱,天仙嗤笑了一声,瞥了太剑子下身一眼。
“道友,会吹箫吗?”太剑子摆着一张冷脸问道。
“你才吹箫,你全家都吹箫!”天仙颇有些恼羞成怒,满脸通红道,太监竟然想让我给他吹箫,顺着自己的视线方向,挑衅道:“太监,你行吗?”
“吾全家就吾一个,吾当然会吹箫。”太剑子不快地道,考核官要求与你交流人生理想,只能先从音律谈起。
天仙呆愣在原地。
太剑子不知从衣袖哪里摸出一柄精致、通透的白玉萧,慢慢吹了起来,忽然曲音一转,杀伐毕露,真的是吹箫!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作收涨了一个,真是感动,记得把专栏的名字和介绍改过以后,再也没涨过,作者君说收藏一下便是我的药,可能大家都不想让作者君病好变正常吧!
☆、第6章幻觉
天仙面色阴晴不定,最近老是幻觉不断,难道和蛇精病在一起久了也会被同化?
范周胡尚一推开宿舍门其他四人都不在,只有天仙阴沉地坐着。
天仙随口一问:“去哪了?”
“我大姨妈刚才来看我,给我送了一袋子血。”范周胡尚随意地答道,正准备躺回床上。
哪料,下一刻,范周胡尚却发现天仙握住了自己的手。
“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天仙神色严肃地对范周胡尚说道,她们脑子有问题,很多都不懂。
范周胡尚看着天仙严肃表情,仿佛有什么很重要得事情,看在舍友和任务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