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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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陈胡夏,你进去。”海量指了指天仙旁边的座位。
天仙旁观着这一串仿若黑道大姐大的动作。
朱陈胡夏麻溜地坐到天仙旁边,其他四人依次坐好。
“你们这样撵走其他同学不好吧!”天仙随意地对朱陈胡夏说道。
“没什么不好,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朱陈胡夏不在意地摆摆手,“要说不好也是海量的事,反正是她受罚,嘿嘿!”
朱陈胡夏有着女神的外表,笑起来却这样猥琐,天仙觉得很鄙视她。
下课后,天仙思索着老师上课讲的最后一道题。
天仙抬起头来,发现五位室友齐刷刷地站成一排在等着自己,不好意思地道:“让你们久等了,范周胡尚,刚才高数老师讲得最后一题,我不太明白,你能给我讲讲吗?”
“我根本没听。”范周胡尚以生硬的中国腔调回答道。
天仙怎么听怎么别扭,范周胡尚同学长了一张中国脸,口音却像老外一般,“你是混血?”
“算是吧。”范周胡尚想了想,体内确实有很多不一样的血。
“尸兄,你能否为我讲一下这……”天仙话未完,就被尸兄打断。
“你不用问了,我们都没有听。”尸兄从枯瘦的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上午全部课程结束后,天仙在座位上收拾书本和笔,海量、尸兄、画眉、范周胡尚四人将朱陈胡夏拉到旁边。
“我们说好谁先跟天仙说话,谁就负责近距离跟着她,而你输了,绝对不能让她发现我们的秘密,还要保护她,考核官下达的任务必须完成,否则我们都别想毕业!”
“知道了。”朱陈胡夏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
“别光顾着吃,任务只准成功,不准失败。”海量叮嘱道。
“走吧!”天仙淡淡道。
“我们先走了,你保重。” 海量、尸兄、画眉、范周胡尚四人直接走掉。
“她们不一起去食堂吃饭吗?”天仙瞥了朱陈胡夏一眼,疑惑地问道。
“她们有事,我陪你去吃就好。”朱陈胡夏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在昨天之前,天仙不敢相信这么一个萌妹子能够吃下五人的口粮,但自从昨天之后,呵呵!
天仙打好饭菜刷完一卡通,朱陈胡夏有样学样,“我要这个,还要那个……”
“天仙,刷卡。”朱陈胡夏抱着几个托盘吩咐道。
“刷卡?”天仙疑惑地问了一句。
“我没有卡。”无辜的语气。
“哦。”天仙想可能朱陈胡夏今天没有带卡,将一卡通凑上去,一个星期的饭钱都没有了,鄙视地瞥了一眼朱陈胡夏,不愧是饭桶。
天仙拿出一个小本子,写了几个字,“我记账上了,记得还我。”
“你能吃得矜持点吗?”天仙才吃了几口,而朱陈胡夏却风卷残云地扫荡完两托盘。
“我已经吃得很矜持了。”朱陈胡夏答道,至少我没有把托盘和碗筷吞到肚子里,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惊世骇俗的动作会被扣分和惩罚的。
天仙无语,看着朱陈胡夏立马低头奋斗食物,将剩下的几盘消灭完,猛地抬起头来,“我还没吃饱,天仙,你是不是吃不下了,看这还没动,我来帮你。”
未等天仙说话,朱陈胡夏夺过托盘,立马消灭干净。
天仙脸色阴沉。
第三天,还是一样,天仙终于忍不住了,“你为什么又不带卡,老刷我的卡?”
“我真的没有卡。”朱陈胡夏睁着大眼睛无辜地说道,“不信,你可以搜。”
朱陈胡夏每顿都要吃自己一星期的饭钱,天仙口气不太好地道:“之前的火腿肠、泡面、馕就算了,记得还我饭钱,我都记本子上了。”
“钱是哪种?”
天仙抽出一张红色人民币,“这样的。”
“这个我没有,不信,你可以搜。”
“那就和我一起去工地搬砖!”天仙有些烦躁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朱陈胡夏:我除了吃,力气也很大,搬砖就搬砖!我牙口好,还能啃砖,挖矿什么的,我可以用牙齿挖!
☆、第4章傻逼
天仙冷着一张脸吃饭,将菜直接扣在饭中,果断无视朱陈胡夏的可怜脸,顶着她幽怨的眼神下口,吃完,正准备站起来。
“天仙,你碗里没吃干净,还有点菜汤和米粒,交给我吧!”朱陈胡夏拖过天仙刚放下的碗,美滋滋地舔了起来。
天仙顶着旁边同学异样的眼光,站了起来,冷静地扔出一句话,“我不认识她。”镇定地端起托盘。
“天仙,等等我啊,我已经舔干净了。”朱陈胡夏在天仙背后喊道。
“你不能当做不认识我吗?”天仙面无表情地道。
“给,你的碗,我已经帮你舔干净了。”朱陈胡夏委屈地送上好像被洗过一般水亮亮的碗。
光盘,真的是光盘,天仙镇定地在同学们的笑声和窃窃私语中接过碗,拉过朱陈胡夏快步走出食堂。
天仙拿着学校给贫困生刚发的海信智能大屏手机,拨下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响了几声过后,天仙听到了那个好听却无力的声音。
“天仙吗?”
“嗯,是我。”天仙比自己想象中平静地应道。
天仙讲述了自己从偏远小山村到帝都的一路,还有最近发生的事情。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王牡静静地听完天仙的话,最后突然问道。
天仙想了想,特别的事情就是老出现幻觉,还是不说了,免得让妈妈担心,“没有。”
“对了,妈妈,学校给我发了手机,我可以经常给你打电话。”天仙情不自禁地弯起嘴角。
“不要给我打电话了。”王牡道。
天仙的高兴仿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了底,瞬间冷静下来,“为什么?”
“你长大了,你会明白的!”王牡轻缓的声音道。
“我知道了,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天仙坚持道。
“你照顾好自己,钱不用省着花,不用去搬砖和挖矿,也不用给我寄钱,挂了。”王牡的声音很轻。
“哦。”天仙应了一声,手机中听到对方挂断的声音。
电话挂断后,天仙脸上没有高兴也没有不高兴的情绪,若有所思地想了很多,母女俩之间的气氛,怎么说了,总是有些怪异的样子。
它却还是天仙唯一的家,她愿意尽最大的努力经营好这个家。
星期六,天仙本想趁着周末去看看附近哪里有工地,或者矿井,需不需要人,最好工资日结。
没办法,过去的十八年,她只会俩个技能,除了搬砖就是挖矿。
但是,这种暂可以称的上美妙的设想被打断了。
由于班长生病,成昆把为纪念开学采购班级纪念品的任务交给了天仙,她不得不推后去搬砖或者挖矿的安排。
星期六一早,天仙收拾好自己,正准备出门。
“你要去哪里?等我一下。”朱陈胡夏打着哈欠,十分速度地从床上跳下来,“我好了。”
“你不换衣服,不梳头,不刷牙,不洗脸?”天仙怀疑地打量她全身上下,一脸嫌弃地表情,别告诉我她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换过衣服,没梳过头,没刷过牙,没洗过脸。
“不用。”朱陈胡夏甩了甩头发,立马顺滑,往手上呸了几口口水,直接往脸上一抹,“我牙很好的,又锋利又结实。”
朱陈胡夏龇着牙把脸凑过来,天仙嘴角抽抽,脸上嫌弃神色更甚,后退几步,“离我远点。”
“我都照你说的话做了,头发也梳好了,脸也洗了,可不可以给我买好吃的?”朱陈胡夏讨好地笑着。
提到这个,天仙脸色便难看,朱陈胡夏的胃仿若无底洞一般填不满,喂她开销太大。
“你还没还我钱。”天仙认真地道,每一分钱,她都经过严密的计算来花的。
朱陈胡夏讪讪地笑了笑,跟在天仙的后面。
“你为什么老跟着我?”天仙严肃地看着她,自从朱陈胡夏开口说话以来,其他五个有时在,唯有朱陈胡夏永不缺席,另外四个踪迹难寻。
“因为你有吃的。”朱陈胡夏咬着手指头,绝对不能说真话。
“哦。”天仙可有可无地应道。
刚一走出校门,朱陈胡夏鼻子松动,忽然站在路边小吃摊前不动了,咬着手指头流口水。
天仙忽然发现身边人不见了,往后头一望。
一个拥有着女神外表的妹子在路边摊旁使劲嗅,对着鸡蛋灌饼和哈尔滨烤冷面发花痴。
朱陈胡夏看天仙折返回来,有戏,眼前一亮,“老板,这些,还有这些都给我包起来,我全要了。”
“天仙,刷卡!”朱陈胡夏大声吼道,每次在食堂都是天仙刷卡。
“大姐,我们地摊不刷卡。”卖鸡蛋灌饼和烤冷面的老板操着一口东北话鄙视地回道。
“天仙,我已经好久没吃饭了,早上还一大早陪你出来,饿着肚子呢!”朱陈胡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也没吃早饭。”天仙冷着脸说道,伸出两根手指头,“老板,两个鸡蛋灌饼。”
“大姐,我们地摊不刷卡。”老板再次强调。
“我有现金。”天仙心情复杂地掏出一张红色的纸币。
“我还要那个。”朱陈胡夏指着旁边的哈尔滨烤冷面说道。
“不要得寸进尺,否则鸡蛋灌饼都没有。”天仙凉凉地瞥过去一眼。
在批发市场买完东西后,天仙拎着两个大黑塑料袋,对于她来说完全完全不是问题,但是身旁吮手指头的妹子怎么看怎么白痴,直接塞了一个过去。
朱陈胡夏轻轻松松地拎着,腆着脸讨好地问:“要不另一个也给我拎着?”
天仙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像垃圾袋一样的黑塑料袋转身就走。
“汪汪汪……”人行道上一只黑色长毛狗凶神恶煞地冲天仙和朱陈胡夏大叫。
“你敢冲我叫,老娘正好没吃饱,肚子还饿着,看我不吃了你!”朱陈胡夏向黑色长毛狗扑去,咬了一嘴狗毛。
天仙不忍直视,这不是神经病能概括的境界,简直是傻逼,狗咬狗。
三两个旁人围观,指指点点,越聚越多,。
“傻逼!”天仙将塑料袋放在路边,冷着脸上前去拉一人一狗的架。
“朱陈胡夏,你不会得狂犬病了吧!”天仙一把拖过朱陈胡夏。黑色长毛狗已经被咬秃了好几块,语气不怎么好地道:“咱能不丢人吗?”
“老娘才不会得狂犬病!”朱陈胡夏吐出一口狗毛,转过头来气愤地说道。
话落,“啊!”
一声惨叫响起,天仙一看朱陈胡夏嫩白的手臂上一圈牙印,鲜红的血珠往外渗。
“你竟敢咬我,当我不发威是病猫啊!”朱陈胡夏眼睛都红了,凶光毕露。
朱陈胡夏的狂犬病在被咬之后好像更严重了,天仙叹了口气,强硬地拉过还要跟狗大战三百回合的朱陈胡夏,提高声音道:“快去医院打针!看热闹的人已经够多了,你想承包明天早报头条吗?花季少女与狗大战为哪般!”
朱陈胡夏突然怂了,绝对不能出名,绝对不能上头条,否则又要被扣分、被惩罚,“我记得你的味道,你跑不了,等着瞧!哼!”
天仙狐疑地看了一眼她,除了手臂上有一个狗咬的牙印,眼睛也不红了,情绪也不狂躁了,还是要打一针狂犬病疫苗。
天仙眼光扫了扫,路旁有一家动物医院。
朱陈胡夏的狂犬病绝对不能拖,万一再发病,咬的不是狗,而是人,事权从急,死马当活马医,动物医院应该有狂犬病疫苗吧?天仙不太负责任地想到。
“医生!有医生吗?”天仙拖着朱陈胡夏走进动物医院的大门,望着空无一人的房子,大声喊道。
“怎么了?”一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的斯文青年男子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她被狗咬了,有狂犬病疫苗?”天仙指了指手上抓着的人。
“有,怎么能没有,一针就搞定。”青年男子漫不经心地看了朱陈胡夏一眼,露出一抹笑容。
天仙感到朱陈胡夏有一瞬的颤抖,耐下性子安抚了一下:“来,坐这。”
“不知医生怎么称呼?”天仙问道,没管往自己身后缩的朱陈胡夏。
“鄙姓林,林戛。”青年男子扶了扶金边眼镜,微微笑着回道。
“林医生,先帮她打针吧。”天仙将身后的人往前推了推。
“来,打针。”林戛温柔地说道。
“不,我不。”朱陈胡夏死死抱着天仙的腰,这庸医绝对要把老娘往死里整,要是知道这医院是他开的,打死也不来。
天仙看着朱陈胡夏态度变化得好快,刚才凶神恶煞地咬狗,此时没骨气地缩在自己怀中,一阵无语。
“乖,打针才会好。”天仙压下想把人扯出来的烦躁,干巴巴地安慰了一下,“林医生很温柔,不要怕。”
朱陈胡夏心在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