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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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墨,从小接受的是最正统的道家教育,同时也誉为修界的天才。以三百之龄修为圆满,却在渡过天劫后无法飞升仙界,因为人界连接仙界的天路消失了,只能滞留人间,修为流逝。
如今修界的所有人都失去了成仙的机会,没有天路,不可能到达仙界。
白墨想了很多,他从身体到灵魂都在渴望的人在隔壁,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愿。
对于接受道家最正统也最传统教育的他来说,修行要清心寡欲、无欲则刚。
他此前从未考虑过与人结为道侣双修,直接与人发生灵与肉的关系是不道德的,同时也是不尊重对方的行为,这样做的他与太剑子那等放荡的妖物没有任何区别。
双修道侣,心意相通,气息相融,同生共死,修炼互助。双方需要不断相处与磨合,谨慎选择。之后再共同缔结婚契,更是魂契,功法互通,灵肉双修。
白墨隐隐动了这个心思,靠在墙壁上,那个身心内渴望的人只与他一墙之隔。
黑色的衣衫松散,手指拉开腰带,探到身下,握住那让他不得安生的充血孽、根上下滑动,脸上潮红一片,抛却了一切禁欲的色彩,散发着异样性感的气息。
指尖擦过孽、根顶端时,一阵难以描述的感觉袭来,白墨喉间溢出一声低吟,正是这声低吟让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做的事情。
白墨脸上的红色退了一些,看着自己现在的动作脸色极为难看,尤其是身下硬如烙铁因充血越发巨大的孽、根,一种羞耻感凭白从心底涌上。
脸色变了数变,黑色的眸中满是嫌弃地看着他手上沾上的些微液体。
一条雪白的手帕出现在手中,白墨擦拭干净手上的痕迹,仿佛要毁尸灭迹一般,弄脏的手帕在刹那间化为齑粉消散。
白墨阴沉着脸草草拉上身上的衣衫,迈步离开这间屋子,下楼后直接去了卫生间。
楼下的房间与卫生间没有他一贯用的温水浴池,金属色泽的喷头洒下冰冷的凉水,这正是现在的他所需要的。
冷水浇在身上,白墨冷静了许多,他从未想到过有一天他竟然会自渎,这完全是不可思议也极其丢人的一件事情。
好在,他及时住手了,并未失去元阳,白墨叹了口气。
体内的躁动难以平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最主要是解决天仙身上的香味。
如今的她身怀异香,就连自制力极为强大的他都会受如此严重的影响,更让他难以离开一步,放任这样她一个人待着,不放心。
白墨第一次感到一件事如此难办。突然,室内的灵气流异常波动,若爆炸一般,又瞬间被什么东西一抽而空,而那个方向是楼上的主卧。
白墨神色一凛,草草披上一件白色的袍子,瞬间出现在主卧内,看到床上的情景时,脚步僵住了,眼睛却难以离开一步。
黑色的丝缎之上,一具雪白的胴、体双手撑在床上,极为柔软地摆着一个旖旎的诱惑姿势。
纤细的腰身,分开的双腿,圆润而挺翘的臀部,白墨曾拍打过那处,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手感仿若还残留在指尖,引人回味。
这是一个引发最原始交、媾、欲、望的姿势,纤细的腰身下沉,腰线极为优美,浑圆的臀部拼命上翘,能看到底下的神秘风景,充满诱人气息的花蕊,待君采撷。
白墨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舔了一下嘴唇,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滚动,眸色深幽,他可以把这当做邀请吗?
天仙沉浸在那掉节操功法的修炼中,运行一周方能将那堪比春、药的香气内敛。
当一只有些凉意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腰,肌肤与肌肤的熨帖,唯恐她逃离紧紧掐住,一只带着些水汽的光滑大腿插、入了她两腿之间。
警惕意识让天仙分出些注意力,掐腰、插腿这种感觉太让人抓狂了好吗?
跟她看的那本表面是春宫图,实则是掉节操功法上面画的动作一样啊!还那么标准!天仙完全淡定不下来,沉浸在功法修炼中的意识挣扎着回来。
贞操都要不保了,还练这保护贞操的功法做什么!
雪白的胴、体微微泛红,美丽的身躯在颤抖,屋内所有的灵气不再狂涌向那个身躯,她体内的灵气在挣扎着抽离。
白墨神色严肃,很快明了室内异常的原因,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其耳边快速地道:“冷静下来,抱元守一,气沉丹田,我给你护法!”
体内的灵气失去她意识的牵引与控制,瞬时不受控制地到处乱窜,脏腑内一片剧烈疼痛。
耳边听到白墨熟悉的声音,身上压着一个男人强壮的体魄,她知道那个没有春宫图还能做出标准动作掐腰、插腿的人是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什么的,软萌君这里精分的意思是他们是一个人,他们是一个人,他们是一个,重要的话已经说三遍了。其实看过软萌君另一篇文穿越之打脸成神的人都懂的。可能有些人雷这种吧!
☆、第36章画面太污
白墨用了极大的毅力强迫自己离开身下那具雪白而诱人的躯体,鼻端的异香如跗骨之蛆怎么也甩脱不掉,吞噬他残存的理智。
手下的身躯在颤抖,光滑的皮肤若最上等的丝绸,让人爱不释手、难以离去。
白墨太阳穴凸起,体内血液躁动,不断冲击着经脉,方才冲凉水带来的凉意早已被热意代替。
身体保持着那个诡异而羞耻的姿势完全动不了,体内的气流乱窜不受控制,天仙察觉到那个覆盖在自己身上的躯体离开方松了口气,来不及想太多,重新运转心法努力将失控的一切搬回正轨。
白墨退守在床边不远处,身体内彷若在天人交战,理智与本能的交锋。眸中布满血丝,双手克制地紧握,柔软白袍因为突发情况只是松松地拢在身上,露出大片的结实胸膛,淋漓的汗水打湿了单薄的白袍,半透明的衣衫粘在身上,勾勒出极为性感的身躯。
异香越发浓郁,痛苦并快乐着,白墨在中痛苦的欢愉中不知道他能坚持多久,理智却牢牢守着自己的底线,他不愿意对这样一个情况不明的孩子出手。
“哇——”
一口鲜血呕出,修阴阳剑道,体内一直保持阴阳平衡,实力碾压众人的白墨被体内过剩的阳气反噬,鲜血沿着嘴角淌下,滴在布满大颗汗珠的光洁胸膛上。
艳丽的颜色,光洁的肌肤、强健的胸肌,诱人的汗珠,红与白的相互映衬,引的人想去舔上一口。
异香达到最浓郁之时,白墨头脑有些发昏,此时的他不可能离开,理智告诉他应该离开,脚步难以移动一步,他的眼睛紧紧凝在黑色大床之上的雪白胴、体上,用目光将那一寸寸肌肤舔舐,不放过一丝一毫。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就在异香达到一个顶点之后,突然全部消失。
那个少女身上不再散发那种诱人而致命的气息,仿若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只是空气内仍然残存地浮动着那美妙到欲要吞噬人理智的异香。
床上的少女仍然维持那个引人遐想的旖旎姿势,一动不动。
白墨挥手驱散了空气中的异香换入新鲜的空气,昏沉地陷入欲、望中的大脑清明了许多,大步走上前单膝跪坐在床上,一手握住少女的脉门,神色沉凝。
天仙满脸通红,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整个心神就算沉浸在功法的修炼中,她也能感到一道火热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身躯上,仿若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这样诡异的状况还是她一手造成的,是她身上的香气勾引别人的,是她要脱了衣服修炼这种掉节操的功法的,简直是欲哭无泪、自作自受好吗?
而此时,她再一次感到了来自世界的森森恶意。
她动不了了!
在一个男人面前保持着这样一个放荡姿势的她动不了了!简直是收到了来自世界上最大的恶意!
白墨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如沐春风般的嗓音带着些调笑,因情、欲的缘故又有些说不来的沙哑、性感,“你这是在勾引师父我吗?”
“……”天仙脸憋的更红,却说不出话。
室内一片静谧,白墨幽幽地叹了口气,没有在逗弄她,“我不知道你炼的什么功法,这功法的路数极为诡异,你方才中途分心被它反噬,才会一直动不了。”
天仙一脸悲愤,太坑爹了有没有!
“待反噬的力量消失,你便能自由活动了,除此之外,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白墨沉吟着道。
看着少女光、裸的身躯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姿势,白墨眸中神色幽暗,手上有了动作。
她不着、寸、缕的肌肤隔着一层薄薄的充满湿意的布料与另一个火热的肌肤相接处,烫得天仙一个激灵,黑白分明的眸子瞬间睁到极大。
被浓烈的雄性气息包围,躺在那个火热而结实、充满力量的臂弯中。
双腿之间被一根硬热的物事戳着,此前还被一只剑妖捅,那个东西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身下的人没穿裤子,没穿裤子三个字猛然出现在天仙脑中,她能感觉到白墨的衣衫松散,只盖住了重要部分,她坐在白墨带着些汗意的有力双腿之上,肌肤相接,那处火热的皮肤烫的人心惊。
天仙身体瞬间本能的紧绷,一种名为贞操与节操的东西在她脑中刷存在感般涌现,眼睛眨了又眨,却说不出话来。
白墨有些尴尬,不自在地咳了咳,“你不用管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天仙脑中的警铃忽然停下来,她想多了,白墨若要做什么方才就做了,不会等到她把气息收敛香味消失的现在。
白墨看着在她怀中安静下来的少女,起了些逗弄的心思,摆出一个做师父的威严,“这都是你惹出来的火,是不是应该有义务给师父我消火?”
这般威严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来让天仙当即震惊住,瞳孔猛地放大。
白墨嘴角勾出一抹笑容,不同于以往给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在此之外带着些快意的坏。
眸子却在看到少女腰上的淤青与锁骨之上的吻痕时,脸色阴沉了下去。
“抱歉。”白墨再次说了一句,一盒透明的药膏出现在他手中。
她觉得她宁愿保持方才那种掉节操的姿势,也不愿现在坐在白墨的怀里。
她是正面对着白墨的,完全被看光了有没有!
天仙脑中完全是拒绝现在这种暧昧到不行的姿势,但是她完全动不了,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只充满热意的手掌沾着些冰凉的东西在她腰间慢慢涂抹,动作不紧不慢。
凉意和舒适瞬间缓解了腰间的疼痛,于此同时,那只手温柔地像是擦拭珍宝上灰尘的动作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有些陌生异样感从身体中泛起,像是痒痒的、酥麻的,让她恨不得拿一桶冰水从头浇到脚摆脱那种奇怪的感觉。
白墨手中的药膏涂到被捏出淤青指印的腰间立即见效,青色的痕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她倚在他的臂弯中,动不了分毫,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低垂着眸子,俊雅的脸上满是认真,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过分之处,从腰间到锁骨的伤口,再无其他动作。
她想她是佩服白墨的,因为他能忍!天仙暗暗想到。
就在这时,她撞进了一双漆黑而深不见底的眸子,她仿若在那双眸子中看到了愤怒与自责,转瞬即逝,里面什么也没有。
白墨抬起手指沾了药膏,描绘了一遍少女微肿的红唇,将其染上水润的色泽,目光深幽。
天仙又羞又愤,差点忘了被一只狗咬了。
除却能一眼看到的伤处,白墨又谨慎地检查一遍天仙全身,受到白墨极为自然的打量目光让天仙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些粉红。
白墨一副了然的目光,并未多说什么,嘴角带着丝玩味的笑意,拍了拍那手感极好的臀部,在对方怒目而视的目光中,伸手拿了一件他的白色亵衣,将其裹上。
看着他的衣服宽大穿在天仙身上能当裙子,白墨眼中闪过一抹满意的笑意,并未再套亵裤,将人塞进被子里,掖好被角。
天仙看着穿着衣服不如不穿的白墨,受到了视觉的冲击,什么叫犹抱琵琶全遮面,她完全明白了,简直想掀桌有没有!
凌乱而湿漉的半透明衣衫松散地挂在身上,宽厚、结实的胸膛、一边樱红的乳首、八块形状优美的腹肌一览无遗,衣衫堪堪只遮住了下、身,却被汗水打湿衣衫勾勒出形状以及形态,不说纤毫毕现,但也差不多了。
这画面太污,天仙想捂眼,身前的人行走之间,修长而有力的大腿开开合合,腿间半隐半现。
“好好休息。”白墨将手上的药膏放在床头柜上,室内的灯光骤然熄灭。
天仙闭上了眼睛,颇有些自暴自弃,今天真是完全掉节操的一天,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