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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皇后刘黑胖-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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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闲话?”金凤茫然。
  段云嶂低头:“黑胖,其实……其实我并不是恼你……只是你父亲……”
  “皇上,”金凤叹气,有些哭笑不得,“您就这么清闲么?”
  “嗳?”段云嶂一愣,便瞧着皇后小黑胖背对着他拾阶而上,虽然头饰繁复,却仍挺直了脖子离去。尊贵的皇帝陛下被她孤单地抛在身后。
  皇帝脸上那一双好看的浓眉再度紧紧地拧了起来。
  兄弟之间的交流
  闾王段云重自从封了王,迁出宫外居住,便生活得快乐无比。
  宫外自然比宫里好玩多了,可以逛大街,混茶馆,吃小吃,听说书,还可以在勾栏楚馆里沾一沾各色胭脂粉气。更令人兴奋之处在于,做这些事的同时,宫里头的长辈们鞭长莫及,管也管不到。
  不到一年,段云重便成为京城里又一位小有名气的风流浪子。他重在宫外玩得乐不思蜀,入宫的次数渐渐就少了,若不是太后和徐太妃传召,他是不会主动入宫的。
  这日奉诏进宫,见过了太后和徐太妃,又来到轩罗殿向皇帝段云嶂请安。段云重发觉,这位皇兄相当不妥。
  “皇上有心事?”
  段云嶂手捧一碗茶汤,用碗盖一下一下地掠着茶汤的表面,神思却飞到了九天之外。
  段云重转了转眼珠,道:“听说白玉小才女进宫陪伴皇后,皇上您对她甚是关怀……现在看来,传言不虚呀。”
  他语带调侃,段云嶂却并未顺着他话锋反驳,反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懂。”
  段云重立马对他的皇兄多了一份崇敬之情。有女人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有两个女人的男人,更是不一样了。看看他的皇兄,多么深沉,多么富有思想。
  想想他在宜春院新交的红颜知己,唉,毕竟是野花啊。
  “皇兄,有什么心事,不妨和臣弟说一说,臣弟可以为你解忧啊。”段云重煞有介事地靠近。
  段云嶂皱眉,想想皇叔段拢月此刻不在京中,况且和长辈讨论这等事情也实在说不出口,想来想去,也只有和段云重才能说上一说了。
  “云重啊……”段云嶂欲言又止。
  段云重心尖似乎被跟鹅毛狠狠挠了一下:“皇兄,你有话就快说啊。”
  段云嶂又叹了口气:“你觉得,朕对皇后,是不是不太好?”
  段云重一愣:“皇兄,你确定你说的是皇后,不是刘白玉?”
  “朕确定!”
  段云重认真思考了一番:“皇兄,臣弟觉得,你对那小黑胖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她长成那样,还能期待你跟她夜夜春宵?”
  “云重!”段云嶂咳了一声。这个弟弟,说话越来越没遮拦了。
  “不过么……”段云重摸摸下巴,又道,“其实说起来,小黑胖还真是满可怜的。”
  “怎么讲?”
  “小黑胖入了宫,太后娘娘不待见她,大家暗地里也都是冷嘲热讽的,没有人真的把她当皇后看。如今,你又有了新宠,说不定她这皇后的位子那天就不保了。唉,小黑胖何辜?其实闲时和她聊聊天,嗑嗑瓜子,还是很有意思的。”
  “……”段云嶂不语了。
  “啊,我在宫外还听到传闻,说小黑胖并不是威国公大夫人的亲生女儿。”
  “哦?”
  “小黑胖的亲生母亲,据说是一个身份低贱的下人,所以小黑胖在威国公府上,也没什么地位。”
  “是这样……”段云嶂想起他是如何逼迫金凤去恳求刘歇,不由得心中生出几分愧疚。
  “皇兄,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小黑胖来了?”段云重研究着皇帝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
  段云嶂脸上闪过一丝窘迫。
  “呃……皇后这几天,心里似乎有些伤感,朕又无从开解。”
  段云重了然了。
  不就是闺怨么。
  闺怨,唱得好听了,就是长门赋,说得不好听了,就是吃醋。
  “皇兄,要不要臣弟去替你开解开解那小黑胖?”
  “你?”段云嶂不以为然地斜睨他。他知道段云重在宫外没少沾花惹草,可是要哄女人……
  段云重看出了他的心思,拍拍胸口:“包在臣弟身上。”
  。
  段云重来到香罗殿,素方告诉他,金凤依旧蹲在殿后忧郁地仰望天空。
  段云重将口中的茶水喷出三尺远。
  小黑胖,仰望天空?还忧郁地?
  闺怨果然能够彻底的改变一个女人啊,连小黑胖都变得这样多愁善感了。
  他叹了口气,决定亲自去瞧一瞧这难得一见的风景。
  悄悄地从金凤背后接近她,原本是想吓她一吓的,却被她手中的纸张吸引了注意力。
  金凤手中那张纸已经被她揉得发皱了,纸上用泼墨的笔触和狂草的精神书写着这样一段话:
  “爱女黑胖,娘这段时间过得很好,赵屠夫家杀了猪,总会把最新鲜的肉送一些过来给娘尝鲜。所以,娘又长胖了一些。大夫人送了很多金银财宝,娘现在不用绣花卖钱也可以买得起缎面的被褥了。前街的张小瘦娶了一个胖丫头,不过很白净。还有从前和你一起读书的小鱼,听说考上举人了,明年还要考进士,出息得很。
  娘不会写字,所以一直没有给你写信,这封信是赵屠夫代写的,你应该看得出来。之所以写这封信,主要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对门的蔡诸葛,娶人了,新娘子不是我,是个山西来的寡妇,又瘦又白,像根细葱一样。
  婚期就定在三天后,蔡诸葛请娘去喝喜酒,娘不知道该不该去。黑胖,你说娘去不去呢?”
  金凤瞅着那信纸,又静静地抹了一把眼泪。
  段云重认真地将那信的内容读了两遍,终于忍不住问:“蔡诸葛是谁?”
  金凤蓦地回头,一根金钗啪地撞在段云重的鼻子上。段云重立时捂着鼻子倒地不起。
  金凤冷冷地挑起眉梢:“你在偷看?”
  段云重险些飙出泪来。看看,他的皇嫂心情不好的时候对待别人是多么残忍。
  “皇嫂……”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你的烦恼我大概明白了几分。那蔡诸葛……”
  “那蔡诸葛,是不是皇嫂你亲娘的相好?”段云重尽量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猜测。
  金凤不语。
  段云重想了想,道:“皇嫂,要不我叫京兆尹派几个人去搞砸那婚礼,让他结不了婚?”
  金凤用看白痴的眼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段云重没辙了。
  “那皇嫂你说怎么办吧?”
  金凤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黯然神伤地叹了口气。
  段云重被她叹得抓耳挠腮,几乎要撕扯起自己的头发来。他似乎能明白段云嶂的心情了,看小黑胖玩忧郁,简直是人生最大的折磨。
  “皇嫂,臣弟是奉了皇兄的命令,特地来开解你的。有需要臣弟处理的地方,只要臣弟力所能及,必当效犬马之劳。”
  金凤瞟他一眼,半晌道:“真的?”
  段云重竖起三根手指头赌咒发誓:“真的!”
  金凤又静了一会儿。
  “云重,你带我出宫吧。”
  段云重张大了嘴巴,只觉得头上瞬间多了一块乌云缭绕。
  “皇嫂……这个这个……恐怕……”
  “云重,上个月,皇上扮成小太监和你出宫去,都去了哪些地方?本宫想,太后一定会很感兴趣的。”
  “咳咳……皇嫂……您真是爱说笑啊。”
  黄昏时分,闾王段云重领着贴身的两个小太监,火烧屁股一样出宫了。
  把守朝阳门的侍卫们,每一个都见证了闾王通红的脸,和闾王贴身小太监那浑圆的腰身。
  从来只见新人笑
  仲夏的莲好,木槿也好。轩罗殿里的木槿,却似乎在这一天里开了三次,又谢了三次。
  段云嶂在轩罗殿里等了许久,终于等不下去了。
  段云重这小子,办事从来就没让人放心过,段云嶂决定,还是亲自去香罗殿看看为好。正要摆驾去香罗殿看看情况,情况却找上门来了。
  素方跪在大殿中央,汗洽股栗。
  因为皇后娘娘自午后见过了闾王,就从香罗殿里消失不见了。香罗殿的茅房里锁了一个被打扮成女人的小太监,而朝阳门的侍卫们则证实了闾王有个胖胖的随侍。
  此刻,段云嶂的脸比金凤的脸还要黑上几分。
  过了很久,段云嶂才道:“此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素方连忙叩首:“香罗殿的宫人口风都很严,除了奴婢和几个宫人,就没有人知道了。”
  段云嶂点头:“守口如瓶,尤其不要传到太后那里去。”
  “是。”
  素方犹豫了一阵,又问:“那皇后娘娘……”
  段云嶂深吸了一口气:“朕亲自,去把她找回来。”
  段云重,你小子死定了。
  。
  黄家巷子的蔡诸葛家里别的没有,有两样东西是最多的,一样是卜卦的签筒,一样是绣鸳鸯的帕子。签筒是蔡诸葛吃饭的家伙,帕子上一对对的肥鸳鸯,则是出自黑胖绣娘永福的手。
  蔡诸葛是个远近闻名的好人。在街上摆摊算卦,也从来不说不吉利的话。街坊邻居都知道,蔡诸葛的卦,就像礼部的诰文,户部的年报,报喜不报忧。绣娘永福家的小黑胖,小的时候也让蔡诸葛算过一卦,蔡诸葛推算良久,断言小黑胖是个至贵至福的皇后命。
  这事成了邻近四条街茶余饭后的笑谈,而蔡诸葛的卦,大家从此也便当做吉祥话来听了。
  直到有一天,黄家巷子的针线铺子被盘给了一个山西来的寡妇,寡妇改了针线铺子的门户,自己做起了豆腐西施。从那以后,蔡诸葛家的肥鸳鸯手帕便慢慢转移到了豆腐西施的家里,而豆腐西施做的嫩豆腐,许多则进了蔡诸葛的肚子里。
  肥鸳鸯手帕从此便被豆腐西施压在了箱底。又过了半年,蔡诸葛终于下了决心,将卜卦的签筒和磨豆腐的石磨并在了一堆。而肥鸳鸯手帕,则彻底地被遗忘了。
  蔡诸葛的吉祥话说得好,这些年下来攒了不少钱,喜宴办的也颇大,整条街的邻居都被请去喝喜酒。
  那据说有个皇后命女儿的绣娘永福,却很不识相地跑到喜宴上来凑热闹。
  “永福,你的心思我是知道的。可是,我毕竟要成亲了。你这样跑到我的婚宴上来砸东西,算是怎么回事呢?”蔡诸葛胸前绑着朵脸盆大小的红绸花,苦口婆心地劝着永福。
  婚宴的宾客们围将上来,看到婚宴有了这样活色生香的变数,个个兴奋无比。
  “这个,就是蔡诸葛原来不要的那一个?”
  “难怪呢,换了我,也要豆腐西施啊。”
  “啊呀呀,这女人好泼辣,被男人甩了,居然还跑到婚宴上来砸东西!”
  永福怔然看着地上的茶壶碎片,嘴唇动了动,却没有说出话来。
  “永福,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看不开呢?”
  永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你……不是你请我来的么?”
  蔡诸葛惊愕地睁大眼睛:“我请你来,是看在我们街坊一场的份上,请你喝一杯水酒,并没有请你来砸东西啊!”
  “我……我只是不小心碰倒了……”
  蔡诸葛对永福的解释恍若未闻:“唉,其实我送你张请柬只是一片好意,你就算是不来,我也是可以谅解的。可是你现在搞成这样,岂不是让我脸上无光?唉,永福,若是换了旁人,只怕现在已经将你打出门去了。看在你也有可怜之处,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是走吧。”
  众人点了点头,互相道:“是啊,也只有蔡诸葛这样的好人,现在还能跟她好声好气地说话。”
  永福扁了扁嘴:“我不就是打了一个茶壶么?”
  蔡诸葛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还要说什么,他身旁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却一把将盖头掀了起来:“一个茶壶?这可不是普通的茶壶!你要走,先赔了我这茶壶钱!”
  众人哗然:你这茶壶能值几个钱?
  豆腐西施拧着小腰,翘着尾指,从地上拈起一块碎片:“大家瞧一瞧,这是我从娘家陪嫁过来的茶壶,哥窑出来的的,一个要二两银子呢!”
  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往永福身上一绕:“打断婚宴的事,我和我家相公就不追究你了。快赔银子来吧。”
  永福瞪着那碎片看了很久,并没有看出它究竟是哥咬出来的还是弟咬出来的。可是豆腐西施言之凿凿,永福也只有认命地往袖中摸去。
  摸了许久,只摸出一钱银子。
  “老蔡啊,我今天是来喝喜酒的,身上怎么会带钱呢?”永福可怜兮兮地望着蔡诸葛。
  蔡诸葛有些心软,将那一钱银子收在手里,道:“娘子,一钱银子就一钱银子吧,剩下了,让她改天再补。”
  “不行!”豆腐西施柳眉倒竖,“谁知道她改天还认不认账?除非,让她当场立据画押!”
  “对,立个字据!”
  “写个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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