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同人) 拯救世界-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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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美国身为超级大国,会是地外文明计划的重中之重。Osiris的成立从某种意义上说堪称偶然的产物,她在任职期间也同样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是她多心了吗?
在心里叹了口气,澹台楚放任自己在意识长廊中随意漫步。
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在这里遇到斯蒂芬了。即便是她在海滨城借用了阿戈摩托的力量,他也依旧音信全无。
思维和行走的方向同样漫无目的地发散,澹台楚却在眼角余光瞥见一小团正灼灼跃动着的金红色火焰时停下了脚步。
那是她第一次在意识长廊里见到不为她的心意所控制的事物。
澹台楚半跪下来,微微眯起狭长双目,紧紧盯着那团火焰。沉吟了一会儿,澹台楚伸出手,指尖小心地触及了不断向外迸发橙红与橘红的火焰。同一秒,澹台楚瞳孔一缩,条件反射地抽回手。
意识的维度无形无质,所谓的“伤害”只有两种可能性而已。
潜意识中自我认定的伤害具现为躯壳的伤口,以及真正能对灵魂造成伤害的力量导致的伤害。
她不会为前者所困扰,至于后者……
食指与拇指的指腹相碰,轻轻描摹着食指指腹上的一点烫伤痕迹,澹台楚眸光暗了暗。
感知痛楚的是意识,而受到伤害的却只有躯壳。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别名大家一起来吐槽【喂
总觉得他们一开始会好好交流,到后面就干脆开始互相戳漏洞了呢w
澹台楚的提议其实说白了就是让小伙伴中的志愿者扮女装XD
嗯,关于最后:意识受伤的两种可能都会呈现在身体上,但澹台楚这次是意识安然无恙,但身体受伤,所以她会觉得奇怪。
蝇王,万恶之源~当然也有一点点戈尔丁的《蝇王》的寓意。
下一章法国~
☆、蝇王(2)
飞机在跑道上慢慢滑行,邦德看着屏幕上的一串数字:“国际刑警组织目前还没有封禁我们的信用卡。”
“快了。”夏洛克盯着麦考罗夫特发来的简短短信,将手机塞回风衣口袋里,随即抬起头看向玛格努森和莫里亚蒂。
下一秒,澹台楚条件反射地抬手接住莫里亚蒂抛给她的钥匙。玛格努森伸出手,将另一把钥匙递给她。
用特殊技术刻在两枚形状扁平的金属钥匙上的银行缩写让澹台楚怔了怔。
这是苏黎世银行的钥匙之一——打开保险柜还需要虹膜和指纹的验证,甚至更加复杂。除非保险柜的主人经过某些繁琐手续授权给代理人,否则仅凭一把钥匙根本无法打开保险柜。
安东尼在被捕前交给她的那张卡片正是包含了授权证明的钥匙。
澹台楚舔了舔嘴唇:“呃……我想,我…我在未经授权的情况下,没办法打开保险箱。”
她可不想去考虑在见识过他们的柜中骷髅后的事情。就算现在莫里亚蒂和玛格努森能接受这样的后果,但……在任务结束后,她的身份会从他们暂时的同伴转换成Osiris的典狱长。他们比她更清楚这一点。
玛格努森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我会告诉你我的紧急编码。”
如果来访者报出了错误的紧急编码,苏黎世银行将会代为通知警方。一个非常有效的小手段。
当然……由于紧急编码的定位,它往往可以打开所有的保险柜。
震惊状态的澹台楚几乎是被玛格努森拖进另一间独立房间的。
一直用余光留意着他们动作的夏洛克在同一时间追了上去,指节敲了几次墙壁,随即不太愉快地坐回了原处。
“很遗憾那是隔音的?”莫里亚蒂笑眯眯地问道。
夏洛克用鼻音哼了一声。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玛格努森走了出来,澹台楚揉了揉额角:“请不要告诉我……”
莫里亚蒂站起身,向着塞西莉亚的位置:“我不需要紧急编码这一类的东西,所以我设置了特别的密码。我相信你能猜得出来,茜茜。”
他面对面和塞西莉亚用法语低声说了几句话。脸色微妙的塞西莉亚思索了短暂的一会儿后同样用法语轻声说了几个单词。莫里亚蒂愉快地点了点头,肯定了塞西莉亚的答案。
“好吧……”木已成舟,澹台楚问道,“你们希望我取出多少?”
“越多越好。”夏洛克说,“你不可能取出所有的东西。”
钥匙顺利地打开了玛格努森的保险库的前两道门,编码则开启了后两道。澹台楚的目光扫视了一圈。
比起保险库,这片空间更像是档案室。堆满了二十个书架的不同式样的文件袋有着向天花板蔓延的趋势,每个文件袋上都用不同语言写着人名,有些还出现了日期与地名。
澹台楚只看清了第一个书架正对着她的那一列的文件袋上的人名,就快速调转了视线,按照拼音顺序找到了属于法国的那个书架。匆匆翻找到了玛格努森需要的文件,澹台楚抓起文件袋塞进风衣内袋,甚至没有打开它进行确认。
她不想知道太多。
比诸受到重视井井有条的重要文件袋,还有为数不少的箱子随意地堆放在角落之中。
澹台楚走到离她最近的箱子边,伸手掀开箱盖。
对着满满一箱子摆放在一层层黑天鹅绒展板上的钻石,澹台楚觉得她受到了惊吓。
面无表情地合上箱盖,澹台楚转而看向了其他箱子。继黄金、宝石、油画后,澹台楚终于找出了一箱子的美元和一箱子的欧元。
很好,是手提箱。
考虑到一会儿还有莫里亚蒂的保险库,澹台楚调换了一下,拎着改装了一半美元一半欧元的手提箱离开了玛格努森的保险库。
莫里亚蒂的保险库…稍微有些杂乱无章。账本、文件、一些地图和手写笔记分门别类地塞进了柜子里。
澹台楚按照莫里亚蒂的指示找到了一个小型金属匣。匣子上以细小钻石镌刻出一朵鸢尾。
同样将金属匣塞进风衣内袋,澹台楚拎着两只手提箱,准备离开苏黎世银行。
即将离开的前一秒,她被苏黎世银行的值班经理拦了下来。
澹台楚平静地看着他,将右手的箱子交给了左手提着。
“抱歉,小姐。但这位客人…非常想要见您。”
澹台楚不动声色地判断了一下有些战战兢兢的值班经理。
红茶的气味,他亲自为客人泡了茶。重新系过的领带,来者身份非常重要。他的手没有抖,来者是单方面的压制。西装没有乱,没被进行过搜身,从腰间的压痕来看是自愿卸枪。没有直接报出对方的名字证明是秘密来访。他对她的态度比普通情况下恭敬,对方重视她…能让苏黎世银行一定程度上违背原则的人可没几个。以及还没来得及改变的英式口音……
“好吧。”
澹台楚示意值班经理为她带路。她想她差不多猜出了这位客人是谁。
与对方会面的房间是间相对简陋的会客室——倘若与对方在伦敦的会客室相比的话。
“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福尔摩斯先生。”澹台楚将手提箱轻轻放在脚边的地毯上,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去推眼镜。她很快顺理成章地将动作改为将一缕发丝捋到耳后,同时在麦考罗夫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麦考罗夫特将她的神色和动作收入眼底。
不适应身份的转换?好在下一秒澹台楚的眉梢就压低了一些,原本就敛去了眉目间柔和的神情彻底恢复到了之前几次见面的漠然平静。
这很好。
麦考罗夫特露出一个虚伪的笑容:“我并非为了我那任性的弟弟而来,澹台小姐。”
澹台楚不置可否,等着大福尔摩斯的下文。
“所以…我并不希望你告诉夏洛克。”
澹台楚挑了挑眉:“这取决于他的推理。”
况且麦考罗夫特真正不想告知的人并不是夏洛克,而是莫里亚蒂。
麦考罗夫特矜持地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尽管英法两国间逐渐建立起了友谊,但这不是个合适的话题。”
澹台楚并无对国家邦交透露自身意见的兴趣,面对着麦考罗夫特别有目的的转换话题伸手拿过一旁的红茶,轻轻抿了一小口。
“不过…我听闻安东尼·谢顿·苏尔从Osiris越狱了?”麦考罗夫特慢悠悠地明知故问,“这似乎是七年来的第一次。”
澹台楚的脸色瞬间变了。
麦考罗夫特几近欣赏地看着这一幕。看到澹台楚动容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即便是对他而言。哪怕是在澹台楚刚上任Osiris的典狱长、还没学会怎么游刃有余地和政客们打交道的时候,她也能永远维持着漠然如神像的姿态。等到他们的第二次见面,她的蜕变连他都有一点点的惊讶——麦考罗夫特曾经认为澹台楚学术气息太浓,带着固执而陈旧的…责任感和道德观。
只可惜半秒不到的时间里,她就垂下眉睫收去了所有的情绪:“比诸目前令人焦头烂额的状态…我想Osiris小小的纰漏尚在误差值之内。”
没有提到临时的代典狱长肖恩·白兰度……一旦被划归到羽翼之下就会尽全力保护,在这点上她从来没有过改变。
美国人倒是为他的弟弟找了个最好的保护者。
麦考罗夫特轻描淡写地说:“毕竟连澹台小姐和我都不得不前来法国处理一些令人不悦的情况,Osiris的纰漏的确尚可理解。”
澹台楚余光瞥了眼墙壁上的时钟:“我目前不是Osiris的典狱长,您不妨开诚布公。我相信福尔摩斯先生也知道我们并没有多少时间。”
麦考罗夫特再一次露出了圆滑得挑不出任何差错的笑容:“我只不过是想与老朋友叙叙旧,顺便看看澹台小姐是否需要我的小小帮助而已。”
澹台楚同样语气诚挚:“我非常感谢您的好意,不知道首相先生最近身体如何?”
“比澹台小姐想象的更好。”麦考罗夫特缓慢地回答道。他的视线落点始终没有离开过澹台楚的眼睛。
澹台楚对此不置一词:“那么……我想,我可以告辞了。”
她没等大英政府给出回应,就站起身,拎起了手提箱。
麦考罗夫特突然说道:“澹台小姐。”
他抬起头,难得外露出严肃神色。
“即便不信任我们,您也该信任您的弟弟。”
与麦考罗夫特的严肃不同,澹台楚反而勾起微笑,对着麦考罗夫特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间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澹台楚: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们的财产情况。
麦哥是为了英(弟)国(弟)而来,嗯。他和澹台楚见面是来确认澹台楚能不能保护好夏洛克。比如说情绪上的变化,麦哥在担忧澹台楚的情感影响到她应有的判断力,他提到安东尼也是为了这个。而澹台楚的回应是我不会因此改变,所以你有话快说我还有事(喂)
之后是麦哥单方面问澹台楚需要什么私下的协助,澹台楚考虑到小伙伴们有别的顾虑,所以拒绝,但也给了麦哥一点提示。最后他是在确认澹台楚本人的意愿……尽管澹台楚理解有偏差,但答案也算是麦哥能接受的。
☆、蝇王(3)
牢牢按着他的脖颈、令他的整个面部都浸泡在冰水之中的手肌肤冰凉,他知道那是只女人的手,却意外地有力。
水冲入耳膜带来的剧烈耳鸣几乎让他对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失去了感知,唯独正迫使他承受水刑的女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清晰而平静:“全知全能全善的上帝,却拯救不了他的信徒?是你的信仰太过虚假,耶和华根本就不在乎信徒的生死,还是他孱弱到了甚至无法从我手中拯救你?”
——不!那是神给予我的试炼!你这个愚蠢的女巫*子!
他想要反驳,结果只不过是让更多的水进入他的气管。胸腔的烧灼感越发严重,他奋力挣扎着,皮鞋的鞋尖蹬擦着地面,踢踢踏踏的声音甚至能暂时盖过女人冷静漠然的嗓音。
不过他很快就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的眼前变黑,原本咕嘟咕嘟的响彻的声音消失了。一片寂静,一片死寂。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死去的瞬间,她松开了手,让他离开了水面。
迫不及待地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他在同一秒因气管中的酸刺感而揪住了衣服的前襟,另一只手死死扣住桌沿,用以支撑身体、不在恶魔面前跪下。
端坐于他面前的女人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因他的挣扎而沾上水的手指,连眼角的余光都吝于投来一顾:“现在,你愿意说了吗?”
“咳、呃……”在吐出气管里的冰水后,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狠狠瞪着眼前头也不抬的她,“女巫、异端——”
他的骂声语无伦次。经由加入冰块和辣椒粉剂改良后的残酷水刑让他的思维混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