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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节

阴司守灵人-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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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身没走两步,秦霜在后面喊住我们。我转头问:“有事?”

    “你什么意思?”秦霜语气有些不对味。我摊了摊手,说:“你难道想管我做什么?”

    她被我堵的没话说,丢下一句:“跟你这种人没法交流。”快速的往另一个门走去。

    钱多多和王曼在外面等我们,我和关铃刚出现。王曼举着关铃的手机跑过来说:“陈大师,您能不能改掉电话静音的毛病?陈庄出事了,庄里人联系不上你,都着急的联系上师傅了。”

    “出了什么事?”我问。

    “你大学同学跑到陈庄,说你搞大了系花的肚子,系花跳楼自杀了,一大帮男女要你给个说法……有两个学生在陈庄莫名其妙的晕迷不醒,与上次的背包客一样的情况。陈庄已经快翻天了,说什么的都有,村长已经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了。”王曼以极快的速度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我拿着电话,给村长打过去,说:“这事您不用操心,让庄里人该吃吃,该喝喝。谁要是去打扰庄里人,您打电话报警就好了。”

    村长又把事情唠叨了一遍,我耐心的听着,等他应承下来我才挂掉电话。

    我家有书狐在,那只狐狸可是能通阳的,谁进去搞事谁倒霉。我懒得管陈庄发生的事,对钱多多说:“你***尸体停在哪里?我们去看看。”

    “三夜叔叔,您不会真把系花肚子搞大了吧?”钱多多低着头小声发问。

    王曼哼哼唧唧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关铃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无奈的抓了抓后脑勺说:“混咱们这行真的挺郁闷的,童子身不能随便破,随身携带的童子尿可是必备神器。”

    “滚。”

    王曼笑骂了一句。钱多多捏着拳头,愤怒的说:“是谁要陷害你?”看样子好像她自己被陷害了似的。呆沟序扛。

    王曼和关铃诡异的对视一眼,集体转头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把钱多多怎么了?

    “老鬼这未来徒弟……”我把她们两拉到旁边,把去钱多多家里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她们两差点没笑岔气,我赶紧说:“陈庄发生的事情,应该是有人想坏我的名声。别人既然有备而来,我跑回去根本说不清楚,不搭理自然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不过,两个晕迷的学生应该是业内人插手了,想在四家镇传播我用邪术害人。我不好回去,你们回去看看是谁再搞事。”

    “行!”关铃简单的说了一个字,眼底却冒着冷芒。

    正当我们打算分头行动的时候,陈皮打电话过来,愤怒的说:“三哥,你爸的坟别人挖了,尸体曝光在了太阳底下,你赶紧回来。”

    爸爸的坟被挖了?

    我瞪着眼珠子,对着电话不信的问:“你说什么?”

    “你爸的坟被人挖了。”

    听到陈皮肯定的回答,我愤怒的砸掉电话,对面露疑惑的关铃说:“我爸的坟被挖了,这事我躲不掉了。”

    “什么?居然有人敢挖坟?”关铃与我的第一反应相同。

    业内有个不成文的禁忌,那就是矛盾再大也不能动彼此家人的尸体。

    真有本事的人,自己不会摆弄尸体,总有朋友会吧?你今天弄我爸,我明天去弄你爷爷,什么都不用干了,有矛盾就挖坟弄死彼此祖宗就行了。

    以至于这是禁令中的禁令。

    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去,而是先做好了能杀人勾魂的准备,看准时间,在天刚暗下来时坐着王曼的车到了我家附近。

    从车上下来,望着十多个帐篷搭在我家门前,还有人用竹篙扯着讨伐我的标语,见陈皮带着人与一群学生逗着嘴。我拿着电话给陈皮打过去,问:“我爸的尸体呢?”

    “被我撞回了棺材里,我爸在山上看着呢。三哥,只要你一句话,老子削死这群狗娘养的。”陈皮咆哮着,我在电话里能听到那群男女学生在喊:“陈三夜,有种的滚回来,躲着算什么东西……”

    “你让哥几个都回去,顺便通知庄里人,不管今晚听到什么声音都别出家门。你去山上等我,我等会就到家了。”

    不等陈皮回答,我挂断电话,让王曼、关铃、钱多多见机行事,我快速的找到一个阴气重的地方,以极快的速度,接引极限阴,点了一炷香,对着影子喊:“你们两想看戏看到什么时候?赶紧的出来。”

    小王曼拉着龚文画跳出影子,不停的对龚文画挤着眼珠子,龚文画可怜兮兮的说:“大人,干活的话有没有功德吃?”

    “用不着你了。”

    爸爸被人曝了尸,老子那有心思跟它两讨价还价,我冷漠了扫了她两一眼。小王曼低着脑袋说:“是我逼画儿要糖的,别生气嘛!只要阴气足够,你让我钻谁的影子,我就钻谁的影子。”龚文画赶紧说:“我会托梦了,只要那人的阳气不是特别强,我让他做鬼梦绝对不会做春梦。”

    “行了。你们两躲进去,使劲的吸收极阴之气,吸收的越多越好。等到子时,我会点香拜自己送你们阴司功德,让你们去对付指定的人。”

    不等我说完,小王曼机灵的跳进了坑里。我嫌弃一个坑吸收阴气的速速太慢,连着在旁边挖了八个坑,把八个坑的气全部转移到一个坑里,这才拍了拍手打算去抓毒虫。

    见龚文画呆呆的看着地上九个坑,我问:“你怎么不下去?”

    “阴气太重了,我要是吸了怕自己会反噬……”

    “管不了那么多了,你吸得越多越好就算被你反噬我也认了,这次有些人必须死。”我不带任何情绪的说着,这次真动了杀心。

    等龚文画进去,我压制着心里的爆戾情绪,控制着情蛊找起了毒虫。

    叶知秋说的对,有些事急不得,杀人得先做好准备。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第一百三十一章 当家的说

    陈庄的坟都埋在后山,翻过后山下到山谷就是吃人谷。 山上杂树纵横交错,蔓藤缠绕。难行的山路是庄里人送仙人上山开辟出来的,这条路除了吊祭亲人,平时几乎没有人走。

    我背着布袋站在山脚下,抬头使劲往爸爸墓地的方向看去,入眼的只有幽幽的树影。

    转头,整个陈庄漆黑一片,静的有些吓人。我家门前却亮着灯,那群人还真准备充足,打算在这扎根“为系花讨说法”了。

    没有多看,我低着头踏上了上山的路。走出没几步,凭着情蛊那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察觉到周围有毒虫。

    偏离山路,拿着柴刀,砍着树木寻了过去。

    分开蔓藤。好几条泥巴颜色的蝮蛇,俗称土聋子的蛇像睡着了一样,交缠在一起圈在潮湿的藤子底下。我吓的全身毛孔大张,连退好几步,压着急促的呼吸对着空荡荡的指腹说:“情儿,你确定感觉到的是这些蛇?”

    情蛊有灵性的动了动。好像在肯定我的问题。

    小时候,我玩过赤练蛇,那种全身麻红俗称火蛇根的蛇,那类蛇毒性不是特别大,咬一口在山上找点叫蛇灭门的豆生药材就能解毒,而蝮蛇这类蛇是山里孩子也不情愿玩的存在,因为毒性太大。

    “情儿。你确定它会像壁虎那样不动等着让我抓?”

    憋着气,我小心翼翼的用夜萧向蝮蛇探去。情蛊在我身上转动着,好像在说:情蛊虽然是垃圾蛊,但蛊虫怎么也是吞噬毒虫厮杀所产生的剧烈毒素和戾气成长的,不用怕没被养蛊人培养过的蝮蛇。

    情蛊自然不会说这种话,我幻想着这些,给自己鼓着勇气。

    又用夜萧轻轻捅了捅蝮蛇,蝮蛇仰起脑袋吐了吐蛇信,吓的我赶紧把夜萧缩了回来。( )连着实验了几次,几条蛇没有跑。没有动,我才谨慎的靠过去,憋着呼吸快速两指捏住一条仰着头的蛇。

    手指横面捏着蛇头,它没有往我胳膊上缠,真像死蛇一样直条条的竖着,要不是蛇尾轻轻往上翘着,我还以为这是条死蛇。

    装它进布袋,我松了一大口气。

    克服了一次恐惧,再抓剩下几条轻松了很多,把几条蛇都装进袋子,心底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欢喜。

    抓蛇,不在于蛇毒不毒在于自己敢不敢,与自己斗其乐无穷。

    靠近爸爸的坟,我抓了整整一袋子各种蛇,很多蛇都叫不出名字,但能肯定都是毒蛇。蜈蚣、蝎子、蜘蛛……还有很多细小的毒物,只要情蛊能感觉到的小毒虫,我都藏在了袖子里。

    蛇装在袋子里不动,那些小虫子没有情蛊的引导我把它们放哪里,它们就呆那里不动。我也实验过,只要离开我一定的距离,它们会以极快的速度逃跑。

    远处,爸爸的墓碑倒了,新土翻在一边,冷冷的山风夹带着新泥的味道吹在我脸上,我真想立刻掉头杀光挖坟的人。但我知道先要做什么,强压着杀心,一步一步的往爸爸坟头走去。

    被人撬了棺材钉的暗红棺材横在一边,棺材上放着一盏马灯,陈皮老爸靠在棺材上呛着水烟,陈皮老实的蹲在旁边画着圈圈,一老一少默不吭声的呆着,阴森的环境下看着非常吓人。

    噗通一声,我跪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棺材。

    “跪下。”陈叔抬头瞟了我一眼,竹筒烟枪敲在棺材盖上,咬牙憋出了两个字。陈叔冷厉的话比我的动作慢一拍,他对我的无名火气,烧得我有些莫名其妙。

    我没有问,他也没再吭声,坟前陷入了诡异的静。

    我低着脑袋静静的跪着,没有烧香,没有动棺材……别的什么也没做。

    坟已经开了,不能再埋进去,转坟需要时机不然入土也不安。

    “当家的就是被鞭尸,他在下面也不会怪你。他不怪你,你看着挖出来的棺材怎么想?”陈叔低着头呛了好多口烟,拍着棺材盖激动的站了起来,烟呛指着棺材,瞪着老眼盯着我大骂:“老子抱着婆娘睡了着热炕头,养着陈皮这臭小子,为了这个家丢了血性,没跟着当家的走下去……没脸也没有立场教训你,这次你小子太过份了。”

    他喊爸爸当家的,没结婚前应该与爸爸关系很铁。

    “爸,这跟三哥没关系吧?是别人挖的坟。”陈皮缩着脖子嘀咕一身,陈叔跑过去一脚踹在他肩膀上,陈皮狠狠的摔在地上,陈叔咆哮着说:“你懂个屁。你当这个家就要护好这一家子人,没护好就是你的错。”

    陈叔踹他儿子一脚,应该是想踹我,教训陈皮的话也是对我说的。

    “当家的说,驱邪治鬼守的是天地阴阳平衡,守的是天地大正,因为这是阳间,鬼乱阳间就是鬼的错。”陈叔没管气呼呼的陈皮,看着棺材自言自语。“当家的说,对人处事行的正站的直,守的是人正,扬的是世道的正。”

    “当家的还说,不管是守护阴阳正道,还是扬人间正气,但也不能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家。”陈叔说完,指着我问:“当家的在的时候,有谁因为他的事找过你?没有。不管你要守护什么连这个家都护不了,还扬个屁的正。”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的说:“你爸的坟被挖了!”呆肠狂扛。

    咚!咚!咚!

    我听着这些,呆呆的跪了好一会,若有所悟的对着棺材狠命的磕了三个头,杵着夜萧起身,背着布袋头也不回的往山下走。

    有立场才有正邪,立场有高低却不分贵贱。阴阳天地的正、行走世间的正,这是大立场大正。而守护一个小家才是最重要的,家虽小却是人心所在,家破了心也就没了,还谈狗屁天下大道?

    我一步一步的往山下走着,体悟着陈叔的话,心底的杀意慢慢平静了下来。

    杀意还在不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爷们该守护自己心里的家,守护脚下这块干净的土地不被污染。当然,守护脚下土地的时候,得有个度。比如,别人打我儿子一巴掌,我去灭了别人满门就超越了这个度。

    “三哥,你不会怪我爸吧?他看着你下来,趴在棺材上哭了。我第一看到他哭……”陈皮追上来,怂着发酸的鼻子说着。我回望一眼,暗想:谢谢陈叔,嘴上却说:“不会。你爸哭的是他兄弟,你才是他亲儿子,他在教你做人。”

    陈皮抓着后脑勺,说:“那啥,我爸说的那些我不懂。反正,谁打我爸一巴掌,我就打掉谁一颗牙。”

    他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我绕了一圈,看山似乎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此时与他的想法没有区别,却又有着巨大的差别。

    相差的是境界,境界最片面的理解是控制力,分辨力,执行力。

    背着布袋回到我家门前,一群男女在屋前宽敞的平地上点着火堆,玩着烧烤,打着扑克……

    我站在陈皮身后,他们没认出我,或者干脆不认识我。几个人发现陈皮,大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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