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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阴司守灵人-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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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
作者:疯狂的和尚
养父说我是吃鬼奶活过来的。

爸爸死后,子承父职,我去给人守灵堂,亡者做模特的儿媳妇横死,给看阴墓风水先生突然重病……

提醒:专业鬼故事,揭露民间术法,非专业人士,请勿模仿。

第一章 鬼奶

    叫陈三夜,养父说是吃鬼奶活过来的。 

    养父年轻时胆子很大,村里死人都叫他一起守灵堂。那年头人们肚里都欠缺油水,有免费的烟酒荤菜吃,养父自然乐意。守的灵堂多了,养父对死人的礼仪也门儿清。慢慢的,十里八村做白事也不差一双筷子,有不少找上养父的。随着时间流逝,他很自然的成了职业守灵人。

    他四十三岁那年去给镇上难产死的少妇守灵,半路去撒尿,发现几个月大的躺在草丛里。据养父说,他正尿到一半,看到小脸惨白的婴儿包在锦缎里,剩下的尿都吓没了。

    养父见虽然全身冰冷却没闻到人死后必然会出现的异味。他怀疑是假死,用了一些土办法,真有了反应。他又用体温让出现了微弱的呼吸,这才继续往死人家里赶。

    大半夜,死人亲属见他衣服里裹着小脸苍白的婴儿,差点没吓死。

    天快亮的时候,回升的体温开始下降。养父让人弄的浆糊,也不吃。一起守夜的人见小婴儿饿了,闭着眼睛不哭不闹,如果不是有呼吸,他们真会以为是死婴。再加上灵榻上躺着难产死的年轻少妇,他们吓的打牌总出错。

    养父急的没办法,见躺着的女人胸挺大,还没死一天,想着应该有奶,于是他把主意打到了死人身上。

    他找借口骗走旁人,代替给死人上香,并且认了妈。这才心惊胆颤的挤死人奶,听说挤出来的奶是乌色的,还带着腥臭气。养父死马当活马医,用指头沾着给吃,没想到还真吃了。

    一连偷偷摸摸的吃了三夜的奶,才睁开眼睛,于是跟着养父姓陈,取名三夜。

    和村里孩子一样长大,没有任何特殊。每次问爸爸世界上真有鬼吗?他总笑着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沾身。

    别人说的是鬼敲门,他说的是鬼沾身,好像有鬼,又好像没有。直到碰见鬼沾身,心里才有定论。

    那年,在一所三流大学念大二,父亲来信说他三月三要死了,让回村。

    学校离山村很远,拿着信向辅导员请假一个月。他说这年头写信挺有才的,还死在三月三,除非在那天自杀才有可能。他根本不批假。

    别人送点礼,请假半学期都批。直接收拾东西走人,没打算再回学校,实在不喜欢类似的人和事。

    农历三月二号傍晚,匆忙到家,门前停了一辆小车,爸爸和不认识的老头在天井喝酒。两个老头喝的红光满面,爸爸哪有要死的样子?

    礼貌的问候一声客人,憋闷的进了房间。

    没过多久,爸爸喊一起吃,他对老人说:“刘老头,听说过重病多磨吗?那口子不会那么快咽气。老子没时间了,以后让这小子去守灵。”

    刘老头打量一会说:“不合适吧。”

    “您感觉不行,别怪不守信用,不送。”

    先前还相谈甚欢,爸爸立刻翻脸,一巴掌拍在桌上。刘老头赶紧说:“实在是太年轻了,您真不能抽点时间?”

    爸爸笑着摇头,起身送人。刘老头神情阴郁的开车离开。

    送走刘老头,爸爸回到桌前,指着破烂的房子说:“三夜,守灵的忌讳没忘记吧?”

    “记得。”抢过他的酒碗,不爽的说:“您年纪大了,少喝点,不然明天真过去了。”

    “好!好!不喝。答应过三个人,帮他们家守一次灵。人要说话算数,死了,得完成这三个约定。”爸爸放下酒碗,盛了一大碗饭回来,他看着天色说:“还有点时间,给讲一些老子拿命换来的经验和教训。”

    爸爸中气十足的讲着一些没听的事儿,听得心底发毛,有些怀疑事件的真实性。

    午夜十二点刚过,爸爸点了根烟交代完三个约定,突然不舍的说:“儿啊,别像老子一样打光棍,要给老子找个漂亮儿媳妇。”

    他垂下脑袋,嘴上的烟掉在胸口,两手撒在一旁。赶紧捡起烟头丢地上,不高兴的说:“别玩了。”

    没一会,一阵臭气从他下身传出,知道人死后会大小便失禁,顿时慌了手脚,颤抖的探他的鼻息和脉搏,真没气了。

    跪在椅边哭,摇着他的手大喊:“别装了,骗不了。”

    能大碗喝酒拍桌子,吃两碗饭,怎么说死就死?根本无法接受。

    在村里人的帮衬下,处理完爸爸的后事。前脚刚把爸爸送上山,还没送完宾客,刘老头着急的开车过来,跪在遗相前扇了自己几嘴巴,愧疚的说:“刚听到消息……当时真没悟懂您说的没时间……”

    刘老头拿爸爸当高人,而却想着辅导员的话,发誓要弄清楚能算准自己死期是怎么回事?

    刘老头走时,小心的提到守灵的事,这是三个约定之一,很郑重的答应。

    过了两个多月,穿黑色西服的妩媚熟女开着刘老头的车找来,她是刘老头秘书,接去守灵的。换上黑色土布唐装,千层底布鞋,拿着爸爸给人守夜常带的竹篙,跟着熟女上车。

    熟女很客气,对这一身行头挺好奇。坐在后座,低头抚摸着被爸爸握出了手印的老竹,开始还嗯两声,被问烦了,说:“生人莫问死人事,寿衣穿在生人身上罢了。”

    熟女缩了缩脖子,车差点撞到树上,车内变得诡异的静,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

    “停车。”

    车开在近几年刚修的省道上,看到远处刚修的一座壮观新坟忍不住疑惑。熟女本能的踩刹车,揉着被竹篙顶疼的部位,下车找到一条小路到了坟前。

    附近村的墓地都在山上,此地风水也不行,有钱建大坟,不找人看看真说不过去。最重要的是省道没改道前,爸爸是在这里捡到的。

    “爱子诸葛随风之墓。”

    熟女惊讶的念完墓碑,赶紧捂住小嘴。疑惑的看着她,她说:“姓诸葛的很少,近期有位姓诸葛的来县里投资,传言提出的一个条件是要某个偏远小镇的一块地。不会是这吧?”

    看着新坟,心里没有任何涟漪。没拥有过亲生父母,自然也谈不上失去。

    “麻烦背到那边去。”指着坟墓旁边,女人踩着水磨石地走过去,还不时回头看一眼。说:“千万别回头,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会很麻烦。”

    她吓的哆嗦,解开裤带,放出小兄弟,对着新坟舒服的撒了一泡尿。

    唏嘘的水声曾经从阎王那抢回了的小命,如今尿出的只有对爸爸的思念。

    “走了。”

    绑好裤带,熟女阴晴不定的回望碑前一滩水,担心的说:“这样做不好吧?被人家知道……”

    “陈庄守灵人每次去守灵都会在这尿一泡,埋在这里算它倒霉。”走在路上随口胡扯。

    熟女远远的对着坟墓作揖,唠叨着请原谅。

    不知道她是怕鬼,还是怕姓诸葛的,总之她走的非常快,开车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到了镇上再次让她停车,买了香烛纸钱到“妈”坟前,默默烧着。三夜的鬼奶有着救命之恩,奶恩不能忘。

    “嗯哼?两短一长,左中持平,右短为催命香。”

    伸手感受一下风向,不应该烧出这种香,小声问:“妈,您是提醒此行不利?”

    山风吹来,打了一个寒颤,心里莫名的不安。熟女听到催命香,用手搓着胳膊,张嘴似乎要说话,又忍着没开口。

    下山的路上熟女夹着腿,走路的姿势很别扭。到了车上问:“没事吧?还能不能开车?”

    “没事,亲戚来了。”她倒是大方。进入县城天已经到了傍晚,她忍不住问:“听说香最忌两短一长,不会真有事吧?听说……听说……”

    她的话忍着没说,那种不安的感觉更重了。

    停丧的地方在县城郊区老宅,戏台搭的很高,远远听到唱的是戏曲“天官赐福”,从小苍白的脸都黑了。

    这是死人不是祈福,不唱“祭灵”这类的戏曲,也别唱招神戏啊。人死阴气重,招来的不定就是游魂野鬼或各路野神。



第二章 邪事连连

    杵着一米多长的竹篙,躬身看到戏台下的情况,真想掉头就走。 ——本文最快无错到抓机阅

    台底中央有鞭渣,四方三角都上了香,唯独北方漏掉了。北方属水,水为阴,要么不祭台,祭台了就不能漏,这不是欺负过路的鬼吗?

    有几个小孩见猫着看台底,他们跟着往里面看,较大的几个快速的钻进去,年纪最小的摔在地上哇哇大哭。夹着包的中年人板着脸轰小孩,转而又客气的对宾客多的地方喊:“麻烦各位看好自家小孩,台下全是电线,注意安全。”

    围着看打麻将、斗地主、扎金花的妇女寻到自家小孩,纷纷嘱咐别到台下去。最小的小孩哭着要去台下玩,指着空荡荡的台底说:“他们怎么不出来,要去……就要……”

    小孩说话的瞬间,看到几个小人在台下嬉闹,转眼又消失不见。旁边的人连呸几声,孩子妈抱着哭闹的孩子离开,年纪大的人赶紧说:“童言无忌。”

    刘老头和熟女过来,正巧见到了这一幕。握竹的手捏的发白也没感觉,被刘老头请到一边,才吐出一口粗气。

    “陈先生没事吧?”刘老头小心翼翼的问。

    本地的先生只会称特殊的一群人,比如算命先生。

    没好气的说:“您跟唱戏的有仇?”

    刘老头得知祭台和戏曲的情况,脸色很难看。他叫来大知宾,寒着脸质问了一番。

    大知宾是整个丧事的总指挥,大知宾板着脸打电话出去,没一会,夹着包的中年人走来解释:“给地下的朋友留路来听戏,让亡者结善缘,在那边多个朋友多条路。老人仙逝是喜丧,才唱仙官赐福为后人祈福。”

    他又补充说:“县里唐先生给看过开台时辰……”

    “扯淡。”

    天气很闷热,到这之后总感觉周围凉飕飕的,直言打断他的话,对刘老头说:“这事不该管,九两酒和烤公鸡准备好了吧?这事有点悬,还有一个要求。”

    夹包中年含着怒意要开口,被大知宾用眼神制止。刘老头恭敬的说:“知道规矩,东西都准备好了,您还有什么交代?”

    “要借她用一夜。”看了一眼熟女。“不然这事您另请高明。”

    熟女表情微变,刘老头结巴的说:“这不好吧!”

    看中女人来了大姨妈,那玩意能镇邪,如果说出来又不灵了。明知道被误会,却不能解释。说:“行不行,给句痛快话。”

    熟女转身就走,刘老头说:“这事来办,您放心。”说着,他追着熟女离去。

    死者躺在冰棺里,停在宽敞的堂屋。两个贵妇坐在一边,还有几个年轻男女枯坐着,看他们的样子挺无聊的。

    上了炷香,用竹篙捅了捅棺材盖,对着大知宾说:“谁让盖的棺?温度开最低,拉开一个头。( )”

    “这……这……”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这边,大知宾结巴半天,犹豫一会给刘老头打去电话。刘老头在电话那边咆哮:“灵堂这一块,陈先生说了算,不是交代过吗?”

    “孝子呢?”

    不顾众人的怨言,扫视一圈又说:“让孝子守在这点香,孝子那柱香不能断,把电蜡烛换成白蜡。”

    按照礼仪,来来回回让人换了不少摆设,跟差不多大的孝孙孝女毫不忌讳的吐槽,说装逼。

    头戴白花的两个贵妇,一个穿暗红旗袍,另一个深v领内露出的内衣还是粉色边的。几个年轻人带着黑袖章,女的时髦的肉色丝袜配靓丽的打扮。男的各种潮流服饰,竟显高富帅风采。

    “孝女,孝孙,换身简单的衣服,露出来的衣服也别见彩。如果不换,请别呆在这里。”见灵堂弄的差不多,对屋里人提出了要求。

    一个暴躁小伙指着说:“管老子穿什么?早看不爽了,再唧唧歪歪的信不信老子抽。”

    让做的一切,用神神叨叨的话说是,灯照路,香引魂,亡灵归家。魂回来进不了棺材,看到艳丽的颜色以为是火,还不被吓走。用道德方面的话说是,不忘老祖宗的规矩,讲孝道。

    大知宾好言的劝解,刚准备发火,看着没点多久的白蜡,只烧了靠近冰棺的那半边,滴下来的蜡成一条直线,好像要切开桌子似的。

    暴躁小伙被两个年轻人拉着,他挣扎着要打。两个贵妇和知宾顺着的目光看到蜡烛,倒吸一口凉气。一个贵妇连忙呵斥年轻小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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