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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节

高庸 - 香罗带-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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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玉突然惊呼道:“大姐快躲!”

  斜刺里飞出一剑直向小强手腕挥到。

  小强只得缩手,身形疾转,避开了剑锋,笑道:“何必以貌取人呢?看我人丑就动家伙,岂不太煞风景?”

  在这一缓的机会,绿珠也由怔忡中惊觉,急忙挥剑出手,低叫道:“幺妹,不要缠斗,先退回房里去!”

  小强横身挡住廊檐口,嘿嘿笑道:“别走!这儿宽敞得多,还是把屋里两位一并请出来吧!”

  笑语中,寒芒展动,也拔出了短剑。

  三个人三柄剑,登时就在上房门外,展开一场激战。

  论武功,小强要比绿珠和碧玉强过一筹,可惜他外伤初愈,体力犹未复原,只能使出七成功力。

  然而,绿珠和碧玉却被小强狰狞的面貌所慑,攻拒之间,不免心惊手软,也同样的无法全力施展。

  这一来,双方竟变成势均力敌,激斗将近百招,仍然分不出胜负。

  小强心里不禁暗暗着急起来……他最大目的。是想将“翠蝶四姬”挡在房外,以便石头入房救人,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却不见另外二姬露面,自己又无力制服绿珠和碧玉,这样拖延下去,真是后果堪虑。

  绿珠和碧玉,心里又何尝不焦急……她们急于退入上房,以防人质有失,却被阻于门外,进退不得。

  既不见房内二姬出来援助,又不见柳寒山回来,更不知对方来了多少人?一心挂三头,怎能不急?

  是以,三人一边交手,一边都在注意着房内的动静,他们心情虽然各异,焦急之念却并无不同。

  正在这时候,房内忽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紧接着,又好像有衣袂飘风之声,飞快地由房后逸去……

  绿珠忍不住大声问道:“二妹,三妹,发生了什么事?”

  连问数声,房内毫无反应。

  小强也不禁暗暗诧异,心想,二姬不在房中,刚才又似有衣袂振风声逸向屋后,莫非田石头的行藏被二姬发觉了?

  双方各怀疑惧,剑招越来越散乱,彼此都已无心恋战……

  绿珠突然虚晃一剑,退出战圈,沉声道:“幺妹,你缠住这厮,我绕去屋后看看。”

  说着,仰身倒射,向对面屋脊掠去。

  小强急忙喝道:“往哪里走?”

  一紧短剑,奋力将碧玉迫退,左臂扬处,一缕金光电射而出。

  这是他的独门利器,名叫“金爪银丝飞蜘蛛”,系以数丈长的天蚕银丝,绕藏在袖中,一端牢扣着手腕,另一端系着一个纯金打造的八脚蜘蛛,既可作登高攀物的飞爪使用,又可当作暗器,收发自如,十分灵便。

  绿珠身子刚上屋顶,“飞蜘蛛”随后亦到。

  碧玉急叫道:“大姐,小心暗器!”

  绿珠闻声一惊,忙俯腰闪避。同时挥剑反扫……谁知那天蚕丝异常坚韧,刀剑难伤,剑锋扫过,竟然分毫无损。

  小强借势一抖手腕,大喝道:“下来吧!”

  说时迟,那时快,“八脚脚蛛”向下一沉,无巧不巧正钩住绿珠的罗裙带子。

  “嘶”地一声响,整幅罗裙,当时被扯落下来。

  绿珠失声尖叫,也从屋顶滚落,人虽未受伤,下半身却成了“光棍”,按住前面,掩不住后面,直落得手忙脚乱,无地自容。

  幸亏碧玉死命挡住小强,才匆匆拾起破裙,连忙掩盖不迭。

  小强见机不可失,扬声叫道:“时辰到了!小兄弟,动手!”

  呼声方落,就听见屋后“哗啦”一阵响,一条粗壮黑影大步疾奔,冲出后院门而去。

  碧玉大声惊呼道:“不好!人质被抢走啦……”

  小强却长长吁了一口气,精神陡振,短剑飞舞,霍霍生风,将二姬圈入一片剑幕之中……

  ※   ※   ※

  田石头扛着两个人,直奔镇外密林,不多久,田继烈和小强也先后脱身旧雨楼。

  三人聚在一起,都欣喜不已。

  小强道:“辛苦半夜,总算没有白费工夫,刚才在客栈里,我真替小兄弟担心哩。”

  田石头得意地道:“有什么担心的?像这种事,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比在网里捞鱼还容易。”

  小强道:“现在人是救出来了,花蜂柳寒山回去后,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咱们得赶快把事情弄个明白,以便商议下一步骤。”

  田缮烈道:“说的是,你快些询问吧,或许郭老弟途中道遇到什么变故。”

  小强点点头,急忙动手,将围裹在两人身上的被褥解开。

  解开被褥,小强突然惊呼起来……

  田继烈道:“有什么不对吗?”

  小强跌足道:“咱们上当了,这两人根本不是咱们白天见过的老夫妇。”

  田继烈诧道:“那会是谁?”

  小强道:“她们是‘翠蝶四姬’中的两个,那老夫妇已经被掉包换走啦!”

  田继烈大惊,急急晃亮火摺子……果然不错,被褥中的两个女人,身着绿色衣裙,穴道受制,正是“翠蝶四姬”中的二妹和三妹。

  田继烈反手一把,抓住田石头的衣领,怒目道:“畜牲,这是怎么一回事?”

  田石头愣愣地道:“我……我不知道……”

  田继烈喝道:“误了大事,你还敢说不知道?”

  插手就是一巴掌,打得田石头连转了三转。“砰”地一声,摔在一棵树干上。

  小强连忙上前拦阻,道:“老前辈,这事不能责怪小兄弟,当时房中漆黑无光,谁也会弄错……”

  田石头挨了一巴掌,委屈得哭了起来,呜咽着道:“我根本没有弄错,是你们自己弄错了,却拿我出气。”

  田继烈戟指叱道:“畜牲,你还敢强嘴?”

  田石头道:“本来就是嘛,你们说要我等在外面,听见暗号,便进去扛人,只有这两个睡在床上,我不把她们扛回来,叫我去扛谁呀?”

  小强道:“不错,我想起来了,在小兄弟没有进屋之前,房中曾有重物坠地声音,又有衣抉振风声向屋后逸去,显然另外有人劫走老夫妇。却把二姬藏在床上。

  田石头接口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装糊涂哩!”

  田继烈喝道:“你躲在屋后窗外,有人由窗口进出,难道你就没有看见吗?”

  田石头道:“我当然看见啦,一共是两个人,由窗口进去,背了两人出来,然后就翻墙走了……”

  田维烈怒声道:“当时你为什么不声张?”

  田石头道:“你们只叫我等暗号,又没有叫我看房子,不让人进去。”

  田维烈气得直跺脚,道:“真是一块石头,简直比猪还笨!”

  小强道:“小兄弟,你看见那两人像什么模样?往什么方向走了?”

  田石头道:“我只看见其中有个老太婆,另外一个年轻女人,却没看见她们往什么方向走的。”

  小强又道:“那老大婆是不是乡下人打扮,手里拄着拐杖?”

  田石头愕然道:“是啊!你也看见了吗?”

  小强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不出我所料,果然是她。”

  田继烈忙问:“是谁?”

  小强道:“吴姥姥,也就是黑衣少女的仆人。”

  田继烈道:“她们不是在襄阳吗?”

  小强道:“看来六哥赴红石堡的消息已经泄漏,她们一定是闻讯赶来,凑巧遇见了柳寒山一行人,趁机插手,将人劫去了。”

  田缮烈道:“她们跟那老夫妇俩并无关系,为什么要插手参与这件事呢?难道她们也认识郭老弟的束发缎带?”

  小强沉吟道:“我想,她们虽不认识缎带,却很可能知道那老夫妇俩的身分,否则,就不会将人劫走。”

  田继烈道:“现在人已经被劫走了,咱们应该怎么办呢?”

  小强道:“咱们必须先了解那夫妇跟六哥的关系,束发缎带怎会系在他们头上,然后才能决定应付之法。”

  田继烈道:“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得设法把人抢回来?”

  小强摇头道:“暂时还不必如此,那老夫妇是什么身分,柳寒山和四姬一定知道,从这两个女人口中,应该问得出一部分消息,不过,‘翠蝶四姬”都是柳寒山的死党,只怕她们不肯说。

  田继烈道:“这有何难?你把她们交给我老头子,不出顿饭工夫,保证叫她们俯首贴耳,有问必答。”

  小强道:“老前辈真有把握?”

  田继烈笑道:“灵不灵当场试验,不灵验包退还洋。”

  小强点点头,道:“只是别把她们弄伤了。”

  田继烈道:“放心,绝对不会伤她们一根毛发。”

  林子里有现成的棕树,田继烈剥了些棕毛,热练地扎成一把小刷子,然后拍开二姬的昏穴,却将四肢关节穴道闭住。

  二姬睁开眼睛,潜目四顾,满脸惊怖之色。

  田蛙烈含笑说道:“二位姑娘怎样称呼?”

  二姬见他笑容可掬,似乎并无恶意,其中一个便嗫嚅地答道:“我叫晓云,她是我三妹,名叫媚娘……”

  田缝烈道:“姑娘不必害怕,咱们三人,一个太老。一个太丑,一个又大小,都不会对姑娘们存什么邪念,咱们只是有几句话想请教,希望二位能够据实回答。”

  晓云道:“你们想问什么?”

  田继烈道:“首先,咱们想知道诸位准备往何处去?同行的那老夫妇俩是何许人?”

  晓云沉吟了一下,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告诉你们以后,是否就能放咱们姊妹回去呢?”

  田继烈道:“那要看姑娘说的是否实话了,如果是实话,咱们当然不会留难二位。”

  晓云故作迟疑,好一会,才叹口气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只盼诸位言而有信,不要再为难咱们妇道人家。”

  田继烈道:“好!请说吧。”

  晓云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那两位老夫妇姓刘,是退职的官宦,因为曾经许下宏愿,要替华山青牛宫盖一座大殿,这次特地携带了万两黄金,亲赶西岳还愿,怕途中不测,才聘请了咱们姊妹随行保护。”

  田继烈轻哦了一声,道:“原来柳寒山和翠蝶四姬,竟然改行干起保镖来?”

  晓云道:“咱们当然不是那种人,说穿了,还不是看在那万两黄金份上,准备找个机会,弄过手来,可惜这一路上,却发现有‘点子’缀下来,所以直到现在,也没敢下手。”

  田继烈道:“这是真话么?”

  晓云道:“绝无半个字虚伪,诸位如果不信,可以去问咱们当家的,万两黄金,不是个小数目,咱们愿意跟诸位联手。事成后大家平分。”

  田继烈回头向小强笑笑,道:“果然被你料中了,这位姑娘把咱们都当作三岁小孩子啦。”

  小强道:“看情形,不给他尝尝滋味,她还会编出更动人的故事哩。”

  晓云急叫道:“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你们——”

  田继烈截口道:“石头,把这位晓云姑娘的鞋子脱下来,让她凉快凉快!”

  田石头答应一声,脱去晓云的鞋袜。

  晓云惊呼道:“你们要干什么?”

  田继烈不答,却骈指点闭了她的哑穴,顺手将小棕刷子递给田石头,笑着道:“女人的皮肉嫩,你可要轻一些,别太用力了。”

  田石头接过棕刷,竟在晓云又白又嫩的脚板心上,轻轻地刷了起来。

  用刷子刷脚心,虽然不痛,却叫人奇痒难熬,既想笑,又想躲,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可是,晓云穴道被制,想笑不能出声,想躲无法动弹,那滋味可就不太好受。

  只见她,先是龇牙碉嘴,仿佛在笑,却发不出声音,继而全身颤抖,娇喘吁吁,好像乐不可支。

  再过一会,却五官扭曲,跟中泪水直流,已由“痛快”变成了“痛苦”,到最后,竟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双睛暴突,满脸通红,几乎整个人都快要爆裂开来……

  田堪烈道:“好了,且让她喘口气,咱们再来问问这位姑娘吧。”

  媚娘眼着晓云所受“折磨”,早已胆颤心惊,连忙哀求道:“求你们别动手,我说实话就是了。”

  田继烈道:“如果不愿意说也没关系,这一次,老夫不点你的哑穴,尽量让你笑个痛快就是。”

  媚娘急道:“说!说!我一定说。”

  田继烈道:“既然愿意,就得说真话,咱们可没有工夫再听故事了。”

  媚娘连声道:“我一定说真话。”

  田继烈点点头,道:“请说吧!”

  媚娘道:“那两个老夫妇并不是退职的官宦,也不是去西岳还愿的,更没有携带万两的黄金……”

  田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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