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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节

高庸 - 香罗带-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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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衣人怒叱道:“你……”

  大悲师太忽又笑道:“你放心,我一向不做那种损人利己的事,只要咱们忘去旧隙,仍然是好朋友,更何况你伤脸,我伤腿,‘蜕肌洗髓丹’对你我同样重要,为什么不能再合作一次呢?”

  麻衣人厉声道:“沈雪娥,你已经毁了我一生,今夜任你舌灿莲花,也休想我会饶了你。”

  大悲师太笑道:“何必如此绝情,常言说得好,一次生,二次熟。有一就有二,你仍不再考虑考虑?”

  麻衣人道:“没有什么可考虑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大悲师大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也罢,人各有志,你既然决心不肯,我也无法勉强,不过有一句话,我却要郑重奉告,……”

  麻衣人道:“什么话?你说!”

  大悲师太欲言又止,向麻衣人身后望了望,道:“请你先叫那位朋友回避一下,行么?”

  麻衣人猛回头,身后空空,并无人影,立刻发觉自己中计了……

  就在这刹那,脑后破空风响,两柄“残月斩”已经闪电般射到。

  麻衣人避已不及,突然一声大喝,头也不回,竟将手中三柄“残月斩”向后掷出。

  他是存心与大悲师太同归于尽,不求自保,先行反击,即使自己不幸伤在残月斩下,也要大悲师太难逃一死。

  五柄同样的兵刃同时出手,漫天寒芒交射,光华耀目,交织成一片奇景……

  冰冷的光影挠飞一匝,寒芒过处,只听“叮叮”两声脆响,同时响起了两声惨叫。

  原来大悲师大早想到麻衣人可能拼命反击,残月斩出手后,人已凌空飞起,躲开了麻衣人的反噬,两名哑童却趋避不及,当场惨死。

  那麻衣人已存必死之心,谁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由斜刺里射来两支飞刀,将两柄残月斩撞斜,仅从肩头贴身掠过,划破了颈部肌肤。

  大悲师太飞落在瞎姑肩上,双手一抄接住绕飞回来的两柄残月斩,却发现麻衣人已转过身子,也接住了另外三柄残月斩,竟然活生生地并未丧命。

  这一惊,几乎为之胆裂……

  麻衣人缓缓举起残月斩,凝目说道:“沈雪蛾,你要不要再试一次?”

  大悲师太强作镇定,道:“残月斩手法,我可能胜不了你,可是,别忘了你当年做的那件丑事,如果一旦抖露出来,你却无脸见人。”

  麻衣人冷哼道:“我本来就没有脸见人了,只等杀了你,不用你抖露,我自会当众认罪。

  现在我再让你先出手,咱们各凭功力,一决生死。”

  大悲师大情知无法善了,于是把心一横,道:“好,姓关的,休要欺人大甚,接着!”

  语落,双臂连挥,两柄残月斩再度出手。

  残月斩出手后,也不管能否伤得了麻衣人,忽然一拍瞎姑左唐,低喝道:“向左边冲,快!”

  左边是秦天祥和红石堡残余武士,早已被“残月斩”吓破了胆,突见光华又现,也弄不清楚那两柄奇形暗器会飞向什么方向,一声惊呼,纷纷倒退……

  瞎姑一个旋身,往左边奔去。

  谁知残月斩虽成弧形飞射,速度却十分快,只听麻衣人朗声道:“清辉映毫光,月残人断肠!”

  吟声中,光华闪现,大悲师太发出的两柄残月斩立遭击落,剩下的一柄凌空斜飞,由背后直追而至。

  瞎姑只觉肩上的大悲师太微微震动了一下,突然倒翻坠地,紧接着就听见公孙茵尖声大叫道:“师父……师父……”

  等她停下来,反身抱起大悲师太,竟摸了一手鲜血,骇然大惊,急忙摇着大悲师太的身子呼唤道:“老菩萨,您受伤了么?”

  大悲师太没有回应,一条人影却飞掠面到,低声道:“她已经死了,瞎姑,快把她身上的秘方奇药夺取出来,我拼全力助你脱身。”

  说这话的竟是秦天祥。

  这时,四周响起一阵沙沙脚步声,分明是红石堡武士围了上来。

  瞎姑目不能见,耳朵却远比平常人灵敏,一探手,从大悲师太贴身处掏出一个精巧玉匣,同道:“秦堡主,你说的就是这个么?”

  秦天祥眼一亮,大喜道:“不错,快些给我!”

  瞎姑道:“我给了你。你真肯助我脱身?”

  秦天祥急促道:“绝不食言,我宁愿牺牲全堡武土的性命,一定要掩护你脱身。”

  瞎姑想也没想,一抖手,道:“好!拿去吧!”

  那玉匣淩空飞起,冉冉落向秦天祥,似乎因瞎姑用力稍大,失去了准头,眼看将要飞过秦天祥头顶。

  秦天祥惊喜交集,急忙探臂纵身,迎向玉匣……

  然面,他要攫取玉匣,势须仰面伸手,胸腹下便不由自主暴露出来。

  就在他身形欲起未起的刹那,突听双飞剑常洛叫道:“师父,当心……”

  秦天祥陡生警惕,急想回手护身,却已经太迟了……

  “砰”的一声,腹部要害上,结结实实挨了瞎姑一掌。

  秦天祥连吭都没有吭出来,身子像断线纸鸢般飞起,落向两丈以外。

  那玉匣在空中一个翻转,仍然落在瞎姑手中。

  瞎姑一手竖掌当胸,一手托着玉匣,冷声说道:“灵丹秘方在这儿,谁还想要么?”

  四周高手噤若寒蝉,谁也没敢答腔。

  瞎姑白果眼连转,忽然叫道:“小师妹,你在哪里?”

  公孙首哽声道:“我……我……”

  瞎姑道:“人死百事了,生前恩怨随风散,念在十余年抚育之情,你就不想过来拜别她老人家?”

  公孙茵满面热泪,早巳泣不成声。

  林元晖轻叹道:“孩子,爹跟你一块儿过去,无论怎么说,她总是咱们林家的恩人。”

  郭长风道:“不错,咱们也理当同去行个礼。”

  大伙儿拥着公孙茵,来到大悲师太伏尸之处,林元晖躬身施礼,公孙茵却抱尸大哭起来。

  瞎姑白果眼中,也缓缓流出两行泪水,旁观群雄,莫不黯然。

  郭长风紧随在林元晖父女身旁,心中虽然感到有些酸酸地,却丝毫投有放松戒备。

  同时,他还注直到一件奇事……

  那位用“残月斩”击毙大悲师太的麻衣人,也悄悄立在人丛外,黯然俯首,频频拭泪,似乎不胜悲苦。

  瞎姑忽又大叫道:“郭大侠——”

  郭长风忙答遭:“不敢,在下就在这儿。”

  瞎姑凄然一笑,道:”我知道你不会离得太远,你是不放心我,怕我会对林家父女下毒手,对么?”

  郭长风笑笑,道:“这个……我不想否认,因为目前势情复杂,谁跟谁是朋友?谁跟谁是仇人?已经使人不大容易弄清楚了。”

  瞎姑点点头,道:“很好,你总算说的老实话。拿去吧!”

  手一送,竟将玉匣抛给了郭长风。

  郭长风一怔,道:“师太,你——”

  瞎姑道:’我把这玉匣给你,有三个原因:第一,这本是林家的东西,理当物归原主;第二,你上次在老福记钱庄后院,手下留情,没有伤我,这就算我报答你的;第三,我还有一桩请求。希望你能答应……”

  郭长风道:“有何吩咐?请尽管直说好了。”

  瞎姑道:“老菩萨生前功罪,我不愿多说,如今人已故世,恩怨也应该一笔勾销了,玉佛寺门下各为其主,都是无辜的,希望你网开一面,让她们护送老菩萨遗体回寺安葬,如果还有余恨未了,我愿意一身承担,要杀要剐,悉凭尊意。”

  郭长风笑道:“我当什么大事,原来只为这个,师太放心吧,人死仇了,咱们绝不会留难诸位,不过——”

  瞎姑道:“不过什么?”

  郭长风道:“关于‘失魂酒’的解药,还求多给一些,因为还有武当等四大门派十余名高手,现在困居舟中,也需用解药。”

  瞎姑道:“这容易,我可以把解药配方给你,由你去自行配制。”

  于是,当场从大悲师太身中寻出解药配方,交给郭长风。

  郭长风一再称谢,道:“我等原意但求能替林庄主洗雪冤枉,助他们骨肉团聚,并不愿流血伤人,无奈演变至今,事与愿违,这也是迫不得已,只盼从此化干戈为玉帛,万勿再提旧仇,等老菩萨开祭时,我等还要赶去玉佛寺叩头行礼。”

  瞎姑道:“但愿如此,告辞了。”

  一拱手,四名女尼上前抬起了大悲师太的尸体。

  公孙茵和吴姥姥紧抱尸体不放,嚎啕大哭……

  瞎姑仰面长吁,想设法拉开两人,忽听一声低喝道:“且慢,尸体不能由你们带走!”

  随着喝声,一人排众而人,竟是那位麻衣人。

  瞎姑听出声音,脸色顿变,愤然道:“这位施主,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不觉太过分了么?”

  麻衣人道:“我说不能带走,就不能带走,谁要反对,除非连我的尸体一齐带。”

  瞎姑怒道:“你以为办不到——”

  郭长风一横身,挡在两人之间,拱拱手,道:“这位老前辈,人死恨消,敢问为什么要拦阻尸身归葬?”

  麻衣人道:“这不关你的事,你最好别问。”

  郭长风遭:“但老前辈如此做法,总有个理由。”

  麻衣人道:“没有理由,纵或有,也不能说。”

  郭长风笑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老前辈何须讳莫如深?”

  麻衣人道:“你一定要知道?”

  郭长风道:“愿聆明教。”

  麻衣人道:“可是,此事涉及死者隐私,你一定要揭穿它,对你没有好处。”

  郭长风道:“其实,老前辈纵然不说出来,晚辈也已料到十之八九,但玉佛寺门下,却难以心服,势必又起无谓之争,岂不有违老前辈本意?”

  麻衣人怔了怔,道:“噢?你能料到我的心事?我倒有些不信。”

  郭长风微笑道:“并非晚辈臆测料断,而是老前辈刚才在言谈之际,已经显露出端倪了。”

  麻衣人道:“是么?你且说说看?”

  郭长风道:“这种事,由晚辈口中说出来,不如老前辈索性自己揭露,否则就不能称为‘当众认罪’了。”

  麻衣人身躯微微一震,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郭长风低声道:“关老前辈,天山石府留遗恨,残月斩别无传人,‘三杰’身分已明,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

  几句话,说得麻衣人笑声突然变成了哭声,两行热泪,顺着溃烂的脸颊滚滚直落。

  众人却如堕五里雾中,一个个都愣住了。

  良久,麻衣人才长叹一口气,道:“也罢,既然你都知道了,瞒也无用,但三十年往事如烟,却叫我从何说起?”

  郭长风道:“就从大悲师太的出身说起吧,她曾自称是‘关中黄家’未亡人,这话可是真的?”

  麻衣人点点头,道:“不惜,她的确出身关中黄家,也勉强可算是黄承彦的未亡人,但她并非鲁班的原配,只不过是一名侍妾而已,后来黄家覆灭,仆众星散,她才辗转投奔到天山石府……”

  说到这里,又叹息一声,无限感慨地道:“那时候,她还年轻,人也长得很美,是我被她的美色所迷,将她领去天山石府,不料她是个心机深沉的妖女,居然施展狐媚手段,想勾引天山石府主人……”

  郭长风岔口说道:“你是说神医陈旭东?”

  麻衣人道:“正是,但天山石府主人是何等身分,自然不会上她的当,她色诱失败,反被赶出了天山石府,却恼羞成怒,反谨天山石府主人意图奸污她,当时,我惑于美色,堕入计中,才干出了那件叛师欺祖的事……”

  郭长风似乎已知道那是一件怎样的恨事了,默不作声,静待他说下去。

  麻衣人赧然接道:“天山石府虽以灵丹闻名于世,武功也非弱者,尤其‘残月斩’号称绝技,江湖上罕有敌手。我听信她的哭诉,错以为师夺人妻,愤恨难抑,便趁夜潜入丹室,企图用‘残月斩’行凶弑师……”

  郭长风郝然平静地笑道:“结果,你并没有得手,因为当时令师已经先遭了另一个人的毒手。”

  麻衣人吃惊道:“你怎会知道?”

  郭长风道:“听说的,那下毒的人,就是‘天山三杰’的老二,也就是现在的红石堡堡主。”

  麻衣人道:“一点也不错。可是,当时我并不知道,等到残月斩出手,才发觉师父早已中毒断了气,我惊骇之下,匆匆进出天山石府,沈雪娥那贱人反怪我没有取得灵丹秘方,竟用三目血蝇毁了我的脸,拂袖而去。”

  郭长风叹了一口气,道:“事后,她又怎么知道香罗带暗藏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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