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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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如何!”
“皇上圣明!”
接下来朱影龙将宋应星升了工部郎中,专门负责这件事。下旨山东和辽西官员配合,哪一个不配合,甚至阻挠的,府县一下地官员可以就地免职。
接下来事情有大有小,唠唠叨叨的近一个时辰,能当场决定的事 情,朱影龙毫不拖泥带水的,难以决断的都先转给内阁。整理出一个统一的意见在转给他批复。辰时一过。朱影龙这肚子就饿了,宣布退 朝,天天上朝实在是太累了,得改革,朱影龙心里这么想的,但是现在不行,如果不天天上朝。恐怕早就乱套了。
朱影龙回到办公地点养心殿,嫣红早就将他的早膳准备好了,一碗大米粥,两个精致地热气腾腾地包子,还有一碟酱菜,朱影龙饿极了,伸手抓起一只包子就啃起来,边啃边对徐应元道。“去。把那个洪承畴给朕叫过来,也给他整这三样,朕估摸这他一定没有吃早膳。”
徐应元对朱影龙吃饭狼吞虎咽地模样已经见怪不怪了。飞快的跑了出去。
转眼间一个包子就进了朱影龙的肚子,伸手又将另外一只抓到手 中,啃了起来。
“皇上,您慢点吃,别噎着!”跟前伺候的嫣红笑吟吟的看着吃的滋滋有味的皇帝,一脸地满足,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她亲手做的。
第二个包子的速度虽然比第一个慢了些,但很快就消失在朱影龙的嘴边,他意犹未尽的问嫣红道:“嫣红,你今天做的包子怎么这么好 吃,去,再给朕搞两个过来!”
“奴婢遵命!”嫣红面带笑容的下去了,朱影龙则端起那碗大米粥就着又咸又脆的酱菜吃了起来。
“臣扬州知府洪承畴恭请圣安!”洪承畴在徐应元地带领下走进养心殿跪下道。
“起来吧,起来吧!”朱影龙连忙吞下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筷道。
“微臣谢皇上!”洪承畴谢恩后站起来,低首垂视道。
朱影龙看他拘谨地样子,哪像个杀人魔王的样子?不由的笑了起来道:“洪爱卿,你怎么好像害怕看着朕似地?”
“皇上是真龙天子,微臣不过一小小知府,天威在前,焉能不惶恐万分。”洪承畴依然低首回话道。
“洪承畴,你好大的胆子,是不是因为朕降了你的职,你心中不 满?”朱影龙看人还是有几分眼力的,洪承畴心中有气,他岂能看不出来。
“皇上息怒,微臣知罪!”洪承畴是有点在心里小瞧了朱影龙,不然他也不会不知道收敛自己的情绪,如此轻易的流露出来。
“朕看你根本就不知罪!”朱影龙站起来,走到他跟前道,“朕让你和李应期在陕西剿抚流贼,抚为主,剿为辅,你呢,不问情由,犯到你手里的全部剿杀,你是在替朕杀贼呢,还是杀朕的百姓呢?”
“皇上,并非臣不遵照您的旨意行事,只是这些流贼本性难改,而且太狡猾了,他们表面上服从朝廷的旨意,可等他们拿到口粮和农具之后转眼之间他们又做了流贼,对于这种不劳而获的贼寇,臣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将其赶尽杀绝!”洪承畴道。
朱影龙沉默了一会儿,道:“就算有这样的事情,你也不能滥杀无辜呀,朕就不相信他们当中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你有没有认真调查一下是不是全部都是本性难移,还有没有别的原因呢?”
洪承畴干瘦的脸上表情一呆,显然他是认定了这一条才大开杀戒 的,道,“微臣没有想到。”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朕问你,你知道朕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朱影龙问道,“如实回答,不准有半个字的虚言!”
“臣,臣第一次见皇上,臣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洪承畴的语气明显比刚才谦逊多了。
“朕也是第一次见你,
就是读了一遍吏部你的履历,其他的也是一无所知, 与你的对话和眼神却看出你有胆有识,而且懂得知错就改,这就是朕对你的看法。”
“皇上,微臣死罪!”洪承畴跪下俯身道。
“起来!”朱影龙喝道,“朕要的不仅仅是会磕头地奴才!”
“臣……”洪承畴从地上站了起来,“死罪”两个字被他吞进肚子里去了。
“朕看了李应期的奏折。虽然他所说的也见得全部都是事实,但也说明了一点,他比你更了解这些流贼,他说流贼之祸不在贼本身,而在贼首,说的简单一点,现在朕是流贼之首,而你是朕的手下。现在你接受了朝廷的招抚。投靠了朝廷。回家种地纳粮去了,那朕岂不是成了光杆一个人了,朕本来手下还有千百人前呼后拥的,生活比种地快活多了,朕又怎么舍得放下这样的生活呢,所以朕必须要保住朕现在不劳而获地生活和权势,对于朝廷呢。他自然要抵抗,那么本来朝廷已经将朕身边地人都招抚地差不多了,如果现在朝廷突然不信任你了,要杀了 你,那么你自然不甘心被杀,重新回到朕身边当流贼,然后朕再这么一宣传,朝廷根本就不是招抚流贼。而是把他们骗过去斩草除根的。这样一来,朕的身边岂不是聚集越来越多的流贼,这就是为什么。你杀了那么多流贼之后,流贼反而越来越多,事态也越来越严重,朝廷本来只需要化三年的时间安抚流贼,现在却要五年,甚至不止,银子也是越化越多。”
洪承畴顿时听的是额头上冷汗直冒,这下算起来,这么大的罪,杀他十次都够了,贬为知府已经是不知道多大地恩典了。
“皇上天高地厚之恩,臣万死难报呀!”洪承畴激动道。
“知道朕为什么让你去扬州当知府吗?”朱影龙看洪承畴差不多对他死心塌地了,微笑的问道。
“微臣愚昧,请皇上点拨一下微臣。”
“扬州自古以来就是南北漕运的中转站,南北许多富商都集中在扬州,比起京城也不逞多让,虽说现在江南部分省份被南京的伪明朝廷控制,但魏忠贤是不能完全中断南北生意来往的,毕竟商人是走天下的,魏忠贤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自然不肯,即便他想这么做,他也要考虑一下后果,所以除了粮食等生活必须品之外,朕想,在其他方面魏忠贤可能不会太卡,商人追逐利益,江北的粮价这么高,他们必然有人会铤而走险,所以朕给你第一个任务就是,用这些人地渠道购粮,能购多少是多少,第二个任务就是让扬州地盐商富户们捐钱,朕要给运河清淤,这件事做成了,对他们的好处也是可以见到的,你跟他们说,如果不捐钱也可以,那朕就让漕运衙门在运河上设关卡,收过路费,什么时候收足了清淤地费用,朕就什么时候撤去关卡,第三呢,这是朕给你最重要的一个任务,在通州给朕建一座出海港口,朕要发展海运。”
“皇上,您一下子给臣三副重担,可臣对经商这些门道并不熟悉 呀!”
“没关系,朕给你配备了一个副手,有他配合你,相信没有问 题。”朱影龙对洪承畴信心十足道。
“敢问皇上是何人?”洪承畴好奇的问道,正好嫣红端了朱影龙吩咐了给洪承畴安排的早膳,还有捎带着给自己又拿了两个包子,朱影龙道:“洪爱卿,朕知道你大清早进宫,一定没有用早膳,来,这是朕特地给你准备的,你就在这儿吃吧。”
“来人了,给洪大人抬张案几和凳子来!”
“皇上,这怎么可以,微臣进宫时候用过了。”洪承畴顿时受宠若惊。连忙推辞道。
“怎么,朕请你吃顿早膳,你都不领情?”
“不,不,不,微臣吃就是!”洪承畴顿生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这个人还是当今天子,岂能不让他起效忠之心,现在估计再来一场松山之败,洪承畴也绝对不会投降后金的。
洪承畴确实是饥肠辘辘,嫣红做的东西岂有不好吃的道理,不一会儿,一碗大米粥,两个包子还有一碟酱菜就进了洪承畴的肚子。
朱影龙看他还没有吃饱的样子,于是让嫣红将自己没能吃下的一个包子递了过去,差点没把洪承畴感动的哭起来,坚决不受,还是嫣红一句“洪大人,皇上希望你吃饱了,才能有力气给朝廷办事。”
洪承畴顿时感动的将包子接了过去,转过去背对着面吃了下去,然后告退离开了。
对什么样的人,得使什么样的手段,当然朱影龙也是真心的,洪承畴的确是有才能之人,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做了,恩威并施,才是王道。
朱影龙给洪承畴选的副手不是别人,正是沈溪,官职是扬州巡盐 使,品级上还高洪承畴一级,但沈溪必须听从洪承畴的领导,到不是不相信沈溪,原因是沈溪行动不太方便,而且他是商人出生,商场上的人情世故还在,故白脸要他来唱,唱黑脸是洪承畴,当然黑脸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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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蓄力南征之第七章:开源节流(一)
承畴离去之后,朱影龙想起今天早朝史上一干文武一 恭厂迁出,现在朝廷处处节流,能省的则省,能不花的则不花,孙慎行在短短的数十日间就被朝中大臣们戏称为“抠门尚书”,先前是为了稳定,能想到的就是节流,现在辽东正在谈判,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有结 果,南面的魏忠贤虽然有蠢蠢欲动的迹象,但在这个时候他想动兵,似乎不太可能,他如丧家之犬的逃到南京,屁股还没做稳就想妄动刀兵是不可能的,其实他也不希望自己跟皇太极的谈判这么快结束,一旦自己跟后金很快达成协议,那么自己必定很快掉转枪头南下,到时候倒霉的是他,一方面魏忠贤希望自己跟皇太极达成协议,他可以趁自己来不及抽调大军南下这个时机,挥军北上,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另外一方 面,他现在屁股没有坐稳,准备不足,南军战力本不如北军,所以他希望谈判拖的时间长一点,给他时间准备,朱影龙则想早点结束谈判,好腾出手来南下,不过现在皇太极似乎知道他内心的这个打算,谈判就这么拖着、扯着,进展甚为缓慢,能为一点点小问题争上几天,最后才双方妥协一下,达成一致意见,这样算起来就算和谈成功了,也得两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为此朱影龙不得不重新调整战略。 //
以打促和又进入了朱影龙的考虑之中,但旋即又被他否决了。眼下要打地话,自己就成了进攻一方,皇太极则是防守一方,对于不善于野战的明军来说,这无疑是自杀的行为,即便现在拥有了近五千的精锐的铁骑,胜负顶多在五五之数,不能达到绝对的胜利。以打促和的根本起不到效果。反而会激怒皇太极。对于目前的局势来说,对己是极为不利地,还有他虽然悄悄地给予了朝鲜一些支援,但要等到实际效果出来非一日之功,只能给皇太极稍稍施加一点压力,让他做出一些让步,如果皇太极安抚了朝鲜。那自己所做地这一切看到效果时间就会大大的加长,对自己还是不利,说白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朱影龙和皇太极把朝鲜当棋子来用,而朝鲜呢就在他们两人之间谋求最大的利益,这就是政治。也就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博弈。
“皇上。经筵日讲的时辰到了。”徐应元小心提醒想的入神的朱影龙道。
“哦,让人进来吧!”朱影龙还在想眼前地问题,心思不在这个上面。挥了挥手道。
经筵日讲是为皇帝研读经史而开设的御前讲席。太祖朱元璋把它定为作为皇帝定期学习治国之道的功课,这个制度始于宋朝,每年春季二月至五月、秋季八月至冬至,每逢单日举经筵,由经筵官轮流入侍讲 读,称为春讲、秋讲。经筵设御案、讲官案,上列进讲之书等。孙承宗就曾任天启帝的经筵日讲官,后来孙承宗经略辽东,天启帝失去了这位好老师,在魏忠贤的勾引下,嬉戏于美色,工于木作,渐渐荒废了学业,终成一代昏君,朱影龙登基后,由于事务繁忙,没有时间听这个经筵日讲,但大臣们执意恢复经筵日讲的制度,一方面自己也需要学习,另外一方面这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制度,因为经筵日讲所讲地都是经史一类地东西,以史为鉴,这是一个帝王最需要学习的东西,所以下旨该隔日一讲,改成三日一讲,从另外一方面讲,这经筵日讲官有点像国策顾问的味道,有时候多听听也是有好处地。
不过今天朱影龙对坐在下面的经筵日讲官所讲的什么一点都没有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想得这么开源,怎么给朝廷增加财源,又不会对百姓有太大的危害,发展海上贸易是一个,这一个已经在着手进行了,短期之内还看不到巨大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