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第4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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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顿恍然大悟;一拍田豫的肩膀:“还是尊使想得周到”他连忙传令下;二千乌桓骑兵围攻那十几个辽东骑兵;保持了猛烈的围攻之势;射杀了十个;还让两个辽东骑兵逃掉了。
那两个逃脱死地的辽东骑兵拼命渡过白狼水;直奔辽东属国里面公孙度的地盘;顾不上休息;换了战马;就直奔襄平;到了襄平城下就嚎啕大哭地把公孙度被蹋顿、王斗联军围困的消息告诉了公孙康。
公孙康心忧父亲的安危;赶紧就点起四万人马前白狼水边的小孤山救援父亲;他只留了弟弟公孙恭带数千残兵守卫襄平城。
公孙康又想到鞠义、赵云、阎行、阎柔、田畴的人马也会陆续赶往小孤山;自己只带了四万人马;肯定不是吕布麾下幽州军的对手;他便又从乐浪郡、辽东郡的诸多城池里抽调了守军;组成了六万大军;这才有点底气;前救援父亲公孙度;而乐浪郡、辽东郡里除了襄平城之外;其他城池简直是毫不设防。
公孙康统领大军刚出了襄平城;便见前面一人一马拦住路;马上端坐着一个少年。
公孙康定睛一看;那少年论年岁不过十二三岁;却有生活了四五十年的疲惫;眼睛里闪耀滚动的不是他这个年纪少年特有的朝气天真;而是像墓地里的幽灵一样散发着渗人的鬼火。
公孙康本有心让人把这少年驱赶开;但少年口中的一句话让他生生止住了:“小侯爷;您若执意前救援侯爷;非但不能把侯爷救回来;还会断送这六万辽东男儿的性命;更会丢掉襄平城”
公孙康吓了一跳;连忙让人把那少年请到面前;公孙康低声问道:“你竟敢如此诅咒与我;难道不怕我杀了你”
那少年拱手阴阴一笑道:“小侯爷;您想想;那吕布定下计策;水淹侯爷的十万人马;又诱出公孙瓒大破之;又招降王斗;又收买蹋顿的三郡乌桓;鞠义、阎柔、田畴守边塞是确定无疑的假象;足见他早有准备;以此可见;世家叛乱是假象;张颌、徐晃撤回冀州是假象;现在幽州有吕布的八个师;战兵有八万;辅兵有八万;这么多人马;若是真想把侯爷留下;侯爷又怎能坚持到白狼水若是他们真想把侯爷除掉;那田豫完全可以让王斗将侯爷引诱进入土垠城;为什么他们没有这样做呢”
说到这里;那少年戛然而止;一脸阴森地看着公孙康。
公孙康情不自禁地重复地那少年的问题:“为什么他们没有这样做呢”
那少年阴冷一笑道:“那是因为他们等着小侯爷您救援;围点打援是吕布惯用的伎俩而小侯爷把辽东、乐浪郡这星池的守兵全部调救援侯爷;后方空虚;恐怕等小侯爷从白狼水回来;辽东郡、乐浪郡大部都不再属于您了。”
公孙康诧异道:“围点打援我理解;可后方城池不再属于我;是如何说来呢”
那少年指了指襄平城西南方向:“小侯爷;那是渤海;您还记得您一年前的事情吗”
公孙康脸色一沉;这少年说的话正揭了他的伤疤;一年前他领兵跨海作战;占领了青州的东莱郡;却被于禁、太史慈的青州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败;公孙康领数千残兵准备越海逃回辽东;却在海上遇到了渤海郡尉吕岱的渤海水师;结果全军覆没;公孙康仅一人逃回辽东;声誉大跌;若不是弟弟公孙恭实在不成器;否则公孙康的继承人位置早就易主了。
那少年看都不看公孙康郁闷的表情;淡淡一笑;笑得却比哭得还要难看:“吕岱的渤海水师有上百只大船;横行于渤海之上;将于禁、太史慈的青州兵运到辽东;也并非难事。”
公孙康被那少年的一番话说得浑身上下冒出一身冷汗;他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的话虽然难听;却切中要害;他冷冷地扫视了身边那些谋士;平时一个个都精明至极;真到关键时刻;反倒还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公孙康爱才心切;脸上堆起和蔼的笑容:“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稍微犹豫了一下;紧接着毅然决然地答道:“实话讲给小侯爷听;我与吕布有毁家之仇;我曾发誓;在彻底覆灭吕布之前;我绝不暴露自己真实的身份。若小侯爷执意要我的名字;那我就名为仇吕吧。”
公孙康身边的谋士见这少年如此表现;都起了忌贤妒能之心;纷纷劝谏道:“小侯爷;这少年来历不明;又不肯吐露真实身份;当心是吕布派来的细作;阻扰我们及时营救侯爷啊”
公孙康用力摇摇头:“虽然他很神秘;穿得也破破烂烂的;但他身上那种世家子弟的倨傲是掩饰不住的;这样的人物是不会甘心为吕布做细作的;再者他说起吕布时眼中那股刻骨的仇恨;我是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公孙康心里还有无法吐露的心事;自从在东莱郡被于禁、太史慈击败继而又在渤海上被吕岱击败后;他对吕布强大的兵力有了深入骨髓的恐惧;他没有他父亲公孙度那样妄自尊大;他对自己这一方有清醒的认知;所以那个少年说得话;他都不敢不认真对待。
公孙康又压低声问道:“仇吕;现在该如何是好”
那个神秘少年仇吕阴冷一笑道:“吕布打得如意算盘已经被我尽数猜到;现在我们不妨将计就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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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神秘少年二
公孙康身边的谋士阳仪跟柳毅是公孙度父子身边两大谋士,见这神秘少年一出现就稳压自己一头,便厉声喝道:“现在侯爷人在孤山,两千残兵对抗乌桓的两万铁骑和王斗的一万多人马,随时都有覆灭的危险,尔不思良策尽快救下侯爷,还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神秘少年仇吕对待这种素餐尸位的人物根本懒得搭理,只是抬起头跟公孙康平静地对视着:“小侯爷,您想过没有,三郡乌桓本来有八万多控弦之士,为何只出动了两万人马去包围侯爷?”
公孙康恍然大悟道:“剩下那六万多是等着伏击我的!”
那神秘少年欣慰地点点头道:“小侯爷,他们不把小侯爷您这六万人马消灭之前,他们是不会把侯爷的两千人马彻底击败的,现在的情势是你去得越早,侯爷覆灭的越早,你取得越晚,侯爷越安全。”
公孙康现在还不到二十岁,自知无法肩负起独霸辽东的重任,还是需要救回父亲公孙度的,听着神秘少年这样一说,他顿时放心,便又问道:“你刚刚说将计就计,我们该如何行事?”
那神秘少年阴测测笑道:“如此这般,如此这般,便可让吕布满盘皆输。”
公孙康听后大笑:“多亏你了,否则这场战就难打了!”
公孙康按照那少年的计策,命一副将领一万残兵大张旗鼓。扮成五六万人马的气势。似乎是往白狼水旁边的小孤山增援,而公孙康领五万精兵悄悄潜回襄平城,襄平城上偃旗息鼓,上面星星散散的旗帜,看上去只有三四千老弱残兵在守城。
襄平西南五十里外,一支两万人的军队躲藏在一个山谷里面,果然如那神秘少年所猜测的,领头的正是吕布麾下青州兵的两个统领于禁、太史慈。
于禁、太史慈收到斥候的消息,公孙康闻听父亲公孙度被包围生死未卜,立刻领了六万人马离开了襄平城。前去援救他的父亲,现在襄平城里只有三千多残兵,只要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就能攻下襄平城。断了公孙康的归路,彻底将割据辽东的公孙氏灭绝。
太史慈深恨公孙康一年前领兵祸害东莱郡,听到襄平城里果然跟主公、军务院的几个军师们所预料的一样空虚,便急不可耐地向于禁请缨,想做前锋攻入襄平城。
于禁虽然用兵一向谨慎,但这次战术调度是吕布与军务院诸位军师一早就拟定好的,具体实施过程中各部都没有什么纰漏,于禁根本想不到公孙康身边神秘地出现了一个诡异少年,便点头应诺了太史慈前去攻取襄平城。
于禁、太史慈领着这两万青州兵是坐着渤海水师的数百艘战船而来,一路上并未有过辛苦的跋涉。又在山谷里休息了一夜,养精蓄锐的青州兵如猛虎下山一般,直扑襄平城。
襄平城里做出的防御布置,三千人马有两千都分布在北门,东西两门又各自分布了四百人,守在南门的只有两百残兵,貌似公孙康根本估算不到会有中央军的人马从海上奇袭襄平。
于禁、太史慈看到襄平城这样的布置,相视一笑,襄平城防御空虚,可谓唾手可得。
因为是跨海作战。所以青州兵没带战马,全是步行,但因为青州兵大部都是原来的青州黄巾,以前主要活跃在青州中部的沂蒙山区,个个都练出了铁脚板。从海边到襄平城的两百里并未让他们很费劲,从那个山谷到襄平城的五十里。他们也是靠着脚板在一夜之间到达的。
太史慈领着先锋精兵四千人,趁着夜色,悄悄来到襄平城下,潜伏在城外一里外的小麦地里,这时的小麦已经有两尺多高,太史慈率领的先锋精兵都是穿着迷彩战服,趴伏在麦地里,城头的辽东兵是发现不了他们的影踪的。
到了四更时分,太史慈双目如电,趁着朦胧的月光,依稀看出城头的守兵都陷入了昏睡中,便亲自领两百精兵匍匐前进,悄悄游过护城河,投掷飞抓,搭在城头,两百精兵纵跳如飞,不一会儿就爬上了襄平城头。
太史慈领着这两百精兵,悄悄靠近南城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看守南城门的两百辽东兵尽数杀死,然后大开南门,城外趴伏在麦地里的四千精兵飞奔入城。
等四千精兵入城后,太史慈才在城头点起大火,数里外的于禁急忙领后续人马赶上。
太史慈留了四百士卒看守城门,自己带着三千多人径直往襄平的辽东侯府杀去,他希冀通过控制辽东侯府一举控制襄平城进而控制辽东。
太史慈领兵疾行,走了一会儿,他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太史慈胆大心细,他留意到自从他进入襄平城之后,除了那两百个看守南门的辽东兵外,他没有看到另外的辽东兵,也没有看到辽东民众,一路上静的可怕。
太史慈不禁想起了数月前,主公吕布就是将计就计地引诱公孙瓒麾下大将单经四万人马入得邺城,四单经的四万人马全军覆没,今晚这一幕跟邺城单经遇到的何其相似。
太史慈厉声大叫道:“不好,有埋伏!”便领着麾下青州兵急速往城门撤退。
就在这时,城中四面火起,万箭齐发,射向太史慈这三千多青州兵。
城中一座高楼上面,公孙康遗憾地望着太史慈的三千多青州兵:“本来想解决他两万人,却只击中了三千人,可惜这条好计策了!”
那神秘少年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公孙康:“小侯爷,做戏要做全套,既然已经牺牲了守城的两百士卒,又何必在意再牺牲更多的士卒来引诱于禁、太史慈,您却不忍心,现在倒好,提前被太史慈识破了!”
那个神秘少年所懊恨的不只是公孙康的决策,还在于辽东兵的战力。
那三千青州兵虽然惨遭伏击,却丝毫不乱,在太史慈的灵活指挥下,他们迅速分散开来,各自挥舞兵器或顶起盾牌,三千八百名青州兵本身多是弓弩兵,他们被太史慈精心训练两年时间,善于射箭,也善于躲避弓箭,在开始措手不及时被射杀了七八百人之后,此后的损失便越来越少。
特别是太史慈,他有了心理准备后,便放下头盔上的护面罩,将全身各处的防御都加强起来,随后他便凌然不惧城头的弓弩,自己张弓射箭,每次都是五珠连发,射向那些蹲踞在高处指挥弓弩兵的辽东偏将们,箭如流星,例不虚发,许多辽东将领纷纷从城头栽倒下来,城头的弓弩兵顿时一阵惊慌,也就在他们的惊慌之中,许多青州兵已经从辽东弓弩兵的射程中逃脱,开始往城外逃去。
城中那座高楼上,那个神秘少年看着太史慈英姿飒爽箭慑辽东军的威风八面,不由得叹息道:“自赵云、黄忠之外,又见一将可以凭一己之力影响战局,吕布麾下为何竟有如此多猛将助阵,难道吕布真是天神护佑之人?”
公孙康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太史慈,亦叹息道:“这个太史慈避祸辽东时,家父就知道他箭法通神,想要招募他,谁知他的母亲被吕布抢先劫走,他被迫去了邺城,我们失去一员得力大将。”
太史慈带着麾下青州兵,边战边退,退到了南城门,在南城门留守的士卒接应下,顺利地撤出了襄平城,太史慈跟后面赶来的于禁会师,两人稍作商议,便大致猜测出来,必定是公孙康麾下有能人识破了主公的妙计,襄平已经无法拿下,他们决意暂时放弃攻打襄平,先保存麾下兵力,再联系主公的后援队伍。
于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