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大清解前缘:珍彩-第3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场子的人都解决完之后,才回过神来,她看着那些东倒西歪的小厮,大喝道:“还不带着你们的主子快滚!”
为什么更新的章节总是显示不出来呢?
116 干活给工钱
大汉看着珍彩,眼中闪出诧异之色。小厮们连滚带爬的带着司徒天佑走了,伙计们开始收拾,二掌柜负责安慰客人。珍彩满面带笑,走到他面前,深施一礼,道:
“谢谢您,今天真是多亏了您!刚才我冒犯了,请您多多见谅!”珍彩道完谢后,做出请的姿势:“请!”
听到珍彩道谢,大汉摆手,言简意赅道:“他们打断了我们的问话,我们继续吧!我叫白里。”
珍彩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怎么能让您在这工作呢,今天这顿饭就算是我请,日后您如果有什么需要,只要是我能够做得到的,必定义不容辞!”
“你说过,只要我回答的问题令你满意,就能在这儿工作,现在你接着问吧!”大汉态度坚决。
经过一番详谈,珍彩初步了解了大汉的信息:他名叫白里,河间人士,祖籍海宁,曾经做过百长。他的父母在今年均已去逝,遂带着父母的尸骨返回故乡落叶归根。谁知刚安顿好父母,盘缠被偷。俗话说,一分钱难道英雄汉,这时他才深深体会,于是在足足饿了两天之后,迫于无奈,大着胆子来到了缀锦楼,美美的饱餐了一顿,打算以劳动还债。珍彩见他主意已定,又见他耿直憨厚,伸手不凡,遂同意让他在缀锦楼帮忙,包吃住,每月有五两银子工钱。珍彩再三说明,如若他有什么更好的工作机会,他随时可以走!
没过多久,陈世馆和飞雪就带着家丁风风火火的赶来,人还未到,沿途就听说司徒天佑带人大闹缀锦楼,被一个三头六臂的侠客,打得鼻青脸肿,让他们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待见过白里之后,都赞成将他留下,飞雪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还嚷着要拜他为师,跟他学功夫。白里脸一拉,冰冻三尺,一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让飞雪这个从未被拒绝过的人,吃了闭门羹。
自从发生了上次事件之后,缀锦楼的生意不仅没有任何下滑,而且还越来越好,整日门庭若市,络绎不绝。
。。。。。。。。。。。。。。。。。
“不出这口气,我誓不为人。”司徒天佑将手紧握成拳,当的一声,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信誓旦旦。
“可是少爷,老爷不是说了,不能再去惹那个缀锦楼了吗?平时和老爷有交情的几位大人,因为碍着陈世馆的面子,也不方便出手,事情很难办啊!况且,那个白里实在是太厉害了,他整日泡在缀锦楼,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少爷你不知道,哪怕是现在,只要提起白里的名字,王龙她们还浑身冒汗呢!”司徒天佑身边最受宠的跟班小豆子正小心翼翼地劝解着。听到这话,司徒天佑的火直往头上窜,用手猛戳小豆子的太阳穴,生气道:
“你啊,真是没用,就知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你就不能替我想想办法?”
小豆了皱着眉,挠挠头,眼睛一亮道:“有了,咱们趁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一把火烧掉缀锦楼!”
“对啊!”司徒天佑,响指一打,贼笑起来。
第二天,一个在缀锦楼企图纵火的纵火犯被抓住,游街示众,且被判刑三年。
117 司徒天佑的报复(一)
二日后
司徒天佑拦截到独自上街的珍彩,嬉皮笑脸的刚一上前,想要伸手触摸她的脸。珍彩一个抬腿,快、准、稳、狠地一下子就击中他胯下要害,他本能的弯腰,整个后背暴露在珍彩面前,她抬起右臂,用手肘狠劲儿向下一劈,司徒天佑就趴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着,无力的呵斥着目瞪口呆的小厮们:“还不给我打!”
小厮们回过神,刚要动手,白里赶到,跑得快的躲过一顿打,跑得慢的被白里抓住,被狠狠的揍了一顿。
三日后
司徒天佑请了十几个混混,可刚趾高气扬,气势汹汹的踏入缀锦楼的门槛,白里一转身,他们脸色骤变,一时站立不稳,直接给他跪下了,口里不断地叫着饶命,并发誓今生今世不再踏入海宁半步。后来,白里告诉珍彩,他们曾经在河间讨生活,欺压良民被白里活捉,幸好他手下留情,否则他们早已经再世为人了。遂对白里又敬又怕,面对司徒天佑的质问,他们满腔怒气无处发,险些将司徒天佑和小豆子暴打一顿,结果只是狠敲了他一笔竹杠算做了事……
诸如此事,屡次发生,尽管司徒天佑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计,可是每次都弄得自己灰头土脸。可司徒天佑就是不气馁,他带着小豆子和一些小厮仍天天在缀锦楼周围打转徘徊,以图伺机而动。但是,一连很多天,他们都未能如愿。司徒天佑等的不耐烦了,小豆子再次献计:
“既然硬的不行,那么咱们就来软的。一定要让那个忆珍和整个缀锦楼付出代价!”他趴在司徒天佑耳边耳语,他道:
“小豆子,这是什么馊主意?”
“少爷,伸手不打笑脸人!”
“也是,可这也太委屈你少爷我了!”
“少爷,大丈夫能屈能伸!”
“对!”司徒天佑变得自信满满,满脸的奸笑。
珍彩这几天也是有些郁闷,本来,她认为,等时间久了,司徒天佑自然也就放弃了,可谁知,他居然还很有毅力,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非出这口气不可。珍彩长叹一口气,不该惹这个泼皮无赖的,可是祸已经闯了,即使后悔也没有后悔药了,就该当时让李卫把他收拾得更狠一些的。
对于司徒天佑来说,李卫是他所不敢惹的人物。自从这个案子之后,王生做了李卫的师爷,与秋蓉夫妇俩又住进了李卫府里,司徒天佑也是不敢去轻易招惹他们的。飞雪呢,一个毫无心机的少女,徐家的掌上明珠,陈世馆的的小姨子,司徒天佑也是无从下手。剩下的,也就是珍彩了。可司徒天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会屡次跌在她的手里,心中自然气愤难平。可是,已经发生了这么多事,即使让司徒天佑把珍彩大卸八块,恐怕也无法让他解心头之恨的。这些天,虽然现在司徒天佑不再敢轻易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可是,珍彩和整个缀锦楼,就像是被猫看上的鲜鱼一般,总是不自在。正当珍彩为此事而烦恼时,一个伙计急匆匆跑进来,说:“姑娘,司徒天佑又来了!”
118司徒天佑的报复(二)
司徒天佑身着白衣,左手放在身后,右手手持折扇,略微高昂着头,风度翩翩地站在缀锦楼门口。小豆子站在他身后,排在他后面的是排列整齐的六个小厮,两人一组,各负责一口红木箱子。百姓们好奇的围在四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珍彩走到门口,一看司徒天佑的穿着打扮,竟有一瞬间的呆怔,心想,这个小无赖打扮打扮,再收起泼皮相,看起来也算是人模人样的。司徒天佑一见珍彩出来,眉开眼笑,手里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抬头挺胸,优雅的朝珍彩走来。珍彩愕然,不知司徒天佑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听他边走边礼貌的说道:
“忆珍姑娘,前几次多有得罪,小生在这儿给您赔——礼了!”司徒天佑脚下一滑,惯性使然,向后一仰,他本能将身子前倾,想要保持平衡,可能是用力过猛,径直就趴在了珍彩面前,翩翩公子形象,毁于一旦。瞬间的平静过后,围观的人哄堂大笑,有的笑弯了腰,有的笑的直捧着肚子,有的笑的前仰后合。珍彩忍俊不禁,狡黠地正色道:“司徒公子,您快别行这么大礼,以前的事情就算了,咱们也是不打不相识嘛!只要你日后好好做人,我就比什么都安慰!”
小豆子强忍住笑,跑过去把司徒天佑扶起来,只见他原来白净的脸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灰尘,白衣变灰衣,还有几处刮痕。他抬起手,手心被擦破,沁出血来。大家的嘲笑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放肆。司徒天佑的脸涨得通红,胸脯颤动着,两眼遮了层雾,好像要哭出来,他抬手用袖子遮住脸,就要跑,可能是刚才摔得比较重,幸亏有小豆子扶着,要不然又要再摔一跤。小豆子拉住他的衣襟,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少爷,小不忍则乱大谋,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围观的人见司徒天佑这幅样子,只觉得解恨和好笑,珍彩也觉得心中无比的畅快与轻松。可是,渐渐地,珍彩的心情却突然沉重起来,司徒天佑也只不过十六、七岁,在现代,这个年龄只不过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而已,他以前的所作所为的确很荒唐、也很过分,但是,这不应该都是他的错,如果有良好的环境和教育,说不定,他也是知书达理之人,而非一无是处的垃圾。她复又环顾了四周,大声说道:“各位乡亲,大家都散了吧!”
大家安静下来,不解的看着珍彩,她不顾别人的眼光,走到司徒天佑身边,对小豆子说:“来,我们一起把他扶进去,稍微处理一下伤口。”
小豆子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珍彩道:“你要是再不快点儿,说不定你家少爷要流血过多而死了!”
小豆子不敢再怠慢,和珍彩一起将他搀进了缀锦楼。大家见没有笑话可看了,便七嘴八舌的散了开去。
掌柜拿来药箱,珍彩道:“我可是先说明啊,会有点儿疼的。”
119 司徒天佑的报复(三)
珍彩说完,也不顾司徒天佑的反映,先是为他消毒,之后上药,包扎。他直直的凝视着珍彩,眼中闪过太多复杂的东西,有如惊涛骇浪一般,经过一番洗涤,只剩下清澈和透亮。他热切的问道:“你,你不再怪我了吗?”
珍彩看着他的眼睛,笑了笑,半分严肃,半分玩笑地回答:“我说过了,只要你改过了,日后好好做人,就行了。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好了!”
司徒天佑在珍彩眼中看不出半分鄙夷与敷衍,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我司徒天佑对天发誓,以后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
过了一会儿,白里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气势汹汹地直朝司徒天佑走过来;正在大家发愣之际,白里已经抓住司徒天佑的衣领,将他举了起来,司徒天佑两脚离地,双手紧握住白里的手,惊恐的直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白里哪顾及司徒天佑的求饶,一句话未说,作势就要将他扔到门外。珍彩赶紧制止,道:“白师傅,你先放他下来!”
白里停住脚步,手里的动作保持不变,诧异的注视着珍彩,她赶紧解释:“白师傅,你先将他放下来,我稍后再和你解释。”
司徒天佑“哎哟”一声,被白里摔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小豆子匆忙跑到他身边,检查了一番,问道:
“少爷,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司徒天佑傻傻的摇摇头,脸色苍白。小豆子看着珍彩,说:“忆珍姑娘,我们少爷今天是来拜师学艺的!还请你成全!”
“拜师学艺?”大家惊呼,齐刷刷的看向珍彩。她也是吃惊的睁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转而笑了笑,问道:
“拜师学艺?司徒天佑,你开什么玩笑?”
司徒天佑反倒镇定了一些,连忙点头道:
“是真的。”他爬了两步,直直的跪在珍彩面前,一边诚心诚意的磕了一个头,一边认真地说:“徒儿司徒天佑,想要拜忆珍姑娘为师,请师父受徒儿一拜!”
珍彩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不知所措,心中暗想,这个司徒天佑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开始低声议论。珍彩绞尽脑汁,却丝毫不知该如何应对。白里见珍彩毫无应对之策,一步上前,就要去抓司徒天佑。恰在此时,珍彩灵光一闪,一伸手臂,拦住了他,对司徒天佑道:
“你先起来!”
“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珍彩装作无奈的摇摇头,叹气道:“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希望我的徒弟要言听计从,你现在就不听我的话……”
司徒天佑赶紧站了起来,打断珍彩,道:“我听你的话!”
珍彩满意的一笑,严肃道:“要拜我为师也可以,但是要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可以考虑一下。”
司徒天佑看向小豆子,小豆了扯动僵硬的肌肉,摆出了个笑容。司徒天佑深呼了一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巨大的决心,道:“师傅请出题!”
120 司徒天佑的报复(四)
珍彩眼珠转动,道:“第一题:两人同时过一条又深又急的河,却只有一独木舟。独木舟一次只能载一个人,没有船夫,不能泅渡,没有桥,怎么过去的?”
司徒天佑用手挠挠头,求救的看着小豆子,小豆子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