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大清解前缘:珍彩-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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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不守舍,身体自由了,心依旧被囚禁。
过了一会儿,小二来上菜,珍彩拿起筷子,西湖醋鱼鱼肉嫩美,还带有蟹味儿。龙井虾仁,玉白鲜嫩,芽叶碧绿,清香,青口开胃,滋味独特。油焖春笋,色泽红亮,鲜嫩爽口,略带甜味。正在品味之时,大家都被一个少女的甜美笑声吸引了去。珍彩抬头,原来是断桥边的少女,徐飞雪。她环顾周围,在珍彩对面的桌子旁坐下,她的姐姐徐飞雨和姐夫坐到对面,丫头小厮们侍立两旁。
珍彩拉回视线,继续吃饭。大概十五分钟后,她招手,小儿过来结账,共一两银子。珍彩掏钱,猛然一惊,钱袋不见了。
89 美人出手
难道她遇到了扒手?珍彩再仔细找,可是什么都没有。不管她如何努力回想,可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渐渐地,她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来,小二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见珍彩如此更不敢放松。又过了片刻的左翻右翻之后,珍彩选择放弃,她满脸堆笑,抬起头,小二原来的那副刻意逢迎的模样早已不见,他冷着张脸,语气生硬,道:“怎么着,客官?银子忘带了,还是被人摸了。”
珍彩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道:“小二哥,真是对不起,我的银子是被偷了,要不然,您看您派个人和我去客栈去取。”
小二放开了声音,语气中含有轻蔑:“我说客官,您这穿着打扮,应该不缺我们这一、二两银子的。您可以打听打听,我们这家茗香居是谁开的,这么多年来,有谁敢来我们这儿白吃白喝的。”
珍彩很着急,有些不知所措,赔笑道:“不是的,小二哥,要不您派个人和我去客栈里取吧,我真的不是白吃白喝的。”
小二乐了,道:“我看我还是报官吧,让官差大哥陪你去取怎么样?”
小二说着,拉起珍彩的手腕就要往楼下走,正在此时,一个天籁之音想起来:“站住,那位公子的饭钱,算在本小姐账上。”
小二弓着身,走了过去,连声答好,一脸不屑的瞥了眼珍彩。珍彩回头,替她解围的恰是那位徐二小姐,她调皮的朝珍彩眨了眨眼睛。珍彩快步走到桌子前,深施一礼,道:“多谢姑娘解围,请姑娘告诉我家住哪里,下午,便将银两送还贵府。”
“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徐飞雪的姐夫站了起来,拱了拱手道。
珍彩仍是坚持,道:“那怎么好意思呢?一定要还的,不是还钱,而是表达我的谢意。”
“好,那么现在,我和你去取好了。”徐飞雪道,珍彩微怔了一下,看着她。
“飞雪,”男子喝住她,又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莫要再说,转头对珍彩说:“小妹年幼,不竭世事,”接着又道:“请姑娘不要怪罪才好。”
珍彩惊住,虽然姑娘二字说得非常轻,可是足以传到她耳中。她睁大水眸,诧异的望着面色毫无不自然的男子。他笑笑,徐飞雪姐妹也朝她了然的笑了笑。
。。。。。。。。。。。。。。。
珍彩摘下帽子,褪下男装,换上旗袍,梳好头发,走了出来,飞雪眼前一亮,蹦蹦跳跳的跑过来,拉着珍彩的手,亲切的道:“忆珍姐姐好美啊!”
珍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面颊顿生红晕。
“嗞嗞嗞,还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呢!”飞雨也走过来,拉住珍彩的另一只手,上下打量着她,接着道:“你一个弱女子,怎么会一个人流落在外?”
珍彩想起过往的一切,眼圈渐红,解释道:“夫人,一言难尽,我父母早亡,在一家大户人家做丫头,后来,这家的小少爷要我做他的小妾,所以,我就逃了出来。”
飞雪双拳紧握,气愤填膺,道:“姐姐,别怕,告诉我,那个少爷姓甚名谁,我替你去教训他。”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90 江南才子
“飞雪,这样的不分轻重的话以后不可再说,”飞雪委屈得撅了撅嘴,点了点头。飞雨继续道:“你孤身一个女子在外面漂泊,实在是太危险了。小妹与你如此投缘,不如和我们回海宁吧!”
“这……”珍彩犹豫不决,飞雪拍手道:
“好啊,好啊!姐姐不要再犹豫了,能和我投缘的人可是没有几个呢!除非,是你不喜欢我。”
“怎么会呢,你这么讨人喜欢,大家都忍不住要亲近呢。”珍彩笑着对她说,又补了一句:“只是,我怕会打扰了你们!”
“怎么会打扰呢?那你是答应了?”
“嗯!”
接下来,他们在杭州逗留了两天,看起了杭州西湖十景,喝了虎跑泉甘洌醇厚的泉水,游了灵隐寺。就起程回海宁了。他们三个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呢,两姊妹是徐家的掌上明珠,徐飞雨的老公则是陈家的陈世馆,徐家和陈家,在海宁都是名门望族。徐飞雨和陈世馆两个是那个传言中乾隆的生父和生母,作为大清朝的继承人,历史上有千万条证据证明雍正不可能让一个外姓的孩子,可是,无风不起浪,为什么又会有这样的传言呢?或者,散布谣言者的目的又何在呢?
八个月后
“忆珍姐,明天我们去姐姐家吧!”飞雪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无聊的摆弄着手中的扳指。
珍彩一边翻着账本,一边接口道:“飞雨姐不是说了,近几天,府上会有生客,让你先在家待着。”
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眸中闪亮:“那我们去杭州吧!”
“去见皇上啊?”珍彩抬头看了看她,打趣道。
“我……”
“呵呵,算了吧,等咱们到了,皇上都该走了。还有,你不是答应了明天去和顾公子作画吗?”
飞雪趴在桌子上,下巴枕着胳膊,懒洋洋的道:“整日都是江山社稷,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样子,无聊死了,不想和他去了。”
“那么那个陆公子呢?他可是学富五车,一表人才,最重要的,他还很受赏识呢!”
飞雪撅了撅嘴,道:“是啊,风一吹,都能把他吹跑。”
“那个吴公子呢?他身强体壮。”
“可是他像个屠夫。”
“哈哈……”珍彩捧腹大笑,然后把账本合上,将算盘清零,腾出一只手来,提起食指,轻点了她的额头一下:“海宁的才子们,被你说成这样,你会变成公敌的。说实话,到底有没有你能看上眼的男人?”
“目前还没有。”她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珍彩:“忆珍姐,我记得那个蒋公子对你可是很感兴趣的。”
“你这个小丫头,那个蒋公子只是喜欢咱们缀锦楼的菜而已。”
“要不然,我们去缀锦楼好了。”
珍彩马上摇头,飞雪乞求的看着她:“忆珍姐,我发誓,不会给你惹麻烦!”
“上次你也这么说的!”
飞雪使劲的摇着珍彩的胳膊:“我的好姐姐,你再信我一次,如果我又惹什么麻烦,那么,随你处置!”
“你呀,我能怎么处置你!”珍彩看了看她古灵精怪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你要是好好待在一边,我就带你去。但是,如果这次再捅出什么漏子,下次就在没得商量!”
飞雪欣喜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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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缀锦楼
缀锦楼
珍彩和飞雪走到后门,正好见到郑掌柜,他是一个八面玲珑的掌柜,现在四十多岁,一见她们过来,立即笑脸相迎:“朱老板,徐老板,你们来了。”
珍彩点头回礼,问道:
“郑掌柜,今天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没有,只是来了几个外地口音的人,看穿着,好像非富则贵。”
“好,辛苦了,郑掌柜。”
两人边走,飞雪边好奇的问道:
“忆珍姐,你说那些人会是什么人?”
“能是什么人?吃饭的人了。”珍彩转头,看到飞雪眼珠飞速的转动,她严肃道:“我提前告诉你啊,离他们远点儿。并不是每一个外地的客人都像上次扬州那些人那么容易搞定的。”
……
一个小厮,端着汤,敲开雅间的门,道:
“客官,您的汤。”
“放下吧!”
小厮抬头,顿时樱唇微启,目光直直,一双幽深的黑眸满含笑意的看着她,只见他二十左右岁年纪,面容俊朗,棱角分明。恰在此时,背对着她的白衣男子回过身,只见他三十一、二岁年纪,相貌堂堂。他的眼睛骨碌碌的转了一圈,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她,小厮被他看得极其不自然,双颊绯红,退了出来。
白衣男子不经意一笑,对着旁边的人抬手示意,一个蓝衣男子点头会意,跟了出来。
小厮看左右无人,走进一间书房,插上门,落下帘子,摘下帽子,解开头绳,一头微黑的长发飘散开来。楼梯口脚步声响起,蓝衣男子离开窗户,向楼梯相反方向走去。珍彩走到书房门口,推门,门被反锁。
“叩叩叩”珍彩敲门,道:“飞雪,是你在里面吗?”
“啊,是啊!”
“你怎么锁着门啊,开门!”
飞雪开开门,嬉皮笑脸的看着她。珍彩一看她的神情,又环顾室内,衣柜露出一角衣服,道:“飞雪,你去看过雅间的客人了?”
“啊,没啊!”
珍彩直视着她,她低下头,吞吞吐吐道:“我只是好奇啊,除了端了盆汤,什么都没干。”珍彩扭过头,飞雪拉住她的手,撒娇道:“好姐姐,这次真的没给你惹事。”
见珍彩不语,飞雪继续道:“你不知道,里面总共坐了四个人,有两个老头儿,一个中年人,还有一个年轻人,长得可真好看。”
说到这儿,她一脸陶醉样儿。珍彩无奈的摇头,警告道:
“你这个*,安分点儿,你要知道,最近有好多妙龄女子被拐卖呢,说不定他们是人贩子。”
。。。。。。。。。。。。。。。
珍彩皱了皱眉头,手抚上自己的额头,头好晕,浑身无力,她缓缓的睁开眼,房间内一片阴暗,而身下,铺的是稻草之类的东西。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迅速地在脑海中搜索,想理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和飞雪一起下班,经过一条巷子,然后闻到一股香气,头开始晕,最后就失去了意识。珍彩急忙搜索着:“飞雪,飞雪。”
92 被拐(一)
珍彩喊了半天都没人回应,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大概十平米的屋子,地上铺着稻草,房间的周围,坐卧着大概七八名少女,她们有的将头埋在膝盖上,有的侧卧在地上。
珍彩向旁边巡视,目光落在身侧正躺着的一个身着粉色旗袍的少女,正是飞雪。她爬过去,把她拉到怀中,呼唤着:“飞雪,飞雪。”
她没有反映,珍彩使劲摇晃着她的身体,她轻轻的“嗯”了一声,慢慢的挣开水灵灵的眸子,看见珍彩,揉揉眼睛,见这情形,满眼的惊讶与恐惧,道:“忆珍姐,好黑啊,这是哪儿啊!”
“我也不知道。”
“忆珍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飞雪说着,揉着自己的头,再道:“我的头晕晕的,好疼,我们到底遇到什么人了?我们不会真的让人贩子给拐了吧!”
珍彩搂着她,擦去自己额头和鼻尖儿的汗,软语安慰着:“别怕,有我在这儿呢!不过看着情形,很像!”
“忆珍姐,你说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抓咱们?”
“不知道啊!”
珍彩看向房内的少女,飞雪顺着她的目光环顾四周,水眸睁得老大,立刻湿润起来。声音哽咽道:“我们该怎么办?”
她想掏出丝帕,为她拭泪,可是丝帕不见了,不知丢在哪了,遂拿袖子为其抹泪。她站起身来,走了一圈,这间房,四面都是墙,有一个有铁栏杆的小窗户,非常牢固。窗户下面,是一扇铁门,铁门有个门洞。珍彩翘起脚,拽着铁栅栏,向外张望,没看到把守的人。然后深呼一口气,坚定的道:“把所有的姑娘都叫醒,我们一起逃出去。”
珍彩与飞雪一起,陆续叫醒了所有姑娘,姑娘们捂着脸,哭成一片。借着月色,珍彩打量起来,尽管各个哭得梨花带雨,可是看得出来,所有的姑娘都是眉清目秀的。询问了一下,所有人都是先闻到香气,之后晕倒的。而且父母均不是特有权势的人,但多数也是小家碧玉。姑娘们被抓来的时间也不尽相同,但间隔并不长,被囚禁时间最长的是三天。每一日会有人定时来送两次饭,送完饭,他们就走,并不在外守候。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