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春仍在(第二卷)洛都纷争+番外 by: 六丑-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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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天翻地覆,苏子鱼的地位彻底改变,腿被变成跨在司马兰廷腰上,岔开得大大的。他气愤的叫着:“色狼!”
司马兰廷抿嘴一笑,故意用自己喧嚣的下体去蹭撞苏子鱼高翘起来的欲望,白玉一样的脸上带着情欲的微红。
苏小弟呼吸急促,仰视着他哥俊丽无双的眉眼喘息道:“不过,总算是个漂亮的色狼……”
闻言,司马兰廷媚眼横波,露出一个充满邪气的笑容,把唇压在苏子鱼嘴上辗转热吻,手绕到两腰处急急剥下他的睡裤。只褪到一半,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抚慰苏子鱼的欲望,按揉他紧绷的臀瓣。
“哥--!”苏小弟高叫一声,彻底软腿放弃了压人的念头。
司马兰廷浓黑的眼里酝集着情Se的风暴,他狠狠吸了两口苏子鱼口中的蜜液,终于放开那饱受蹂躏的双唇,转身去床头柜拿润滑剂。
身后,苏子鱼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哥的后颈,“咦”了一声。头还没转回来,苏子鱼的大手压到了他颈上,使劲擦了擦。
司马兰廷全身一硬,暗叫“不好!”转回头时,看到了苏子鱼热情全退的眼睛。
甚至连确认吻痕的念头都没有,迎着苏子鱼黑亮的眸子,司马兰廷没有掩饰坦言到:“只是接吻而已。”他本来想解释自己没有更出轨的举动,但听在苏小弟耳里还有一种接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意味。
苏子鱼气得血液倒冲,咬牙切齿的迸出几声干笑:“接吻而已?”他快速的跳起来,冲下床去拉开房门,踩着重重的脚步奔上走廊。
没过几秒钟时间,奉祥哇哇大叫着被他拽进房门,苏子鱼挑衅的看着他哥,在司马兰廷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前,拉下奉祥的脸一口吻上去。
司马兰廷眼中闪过一抹阴鹜,沉吟着没有动作。
嘴唇一碰,奉祥神力爆发,猛地将苏子鱼推开,惊惶失措得像面对QIANG奸者的小媳妇。
苏子鱼此时也稍微冷静了一点,盯着司马兰廷冷哼一声甩门而出。
司马兰廷姿态优雅的站起来,整了整衣衫,信步朝门外走去。路过门口惶惶不安的奉祥时,轻轻甩下一句:“去埃塞俄比亚考察两个月。立刻启程。”
(二)
司马兰廷走过苏子鱼紧闭的房门口时,只略微一顿便放弃了敲门的打算。他有些生气,生自己的气。他觉得自己把苏子鱼惯得太厉害,已经无法无天了。
苏子鱼在房间里闷半天,又突然醒悟过来,风风火火地跑到楼下吃早饭。凭什么自己得挨饿躲他?自己又没错!
两个人在小饭厅隔着餐桌对坐而食。这个小餐厅本来才换了冬季布置,桌椅吊灯甚至餐具都换了明亮而浓烈的颜色,可现在的气氛却和室外的气温一样冰冷,让人感受不到一点温暖。
司马兰廷一勺一勺的进食海鲜粥配着切成小卷的烙饼,从容淡定,只是时不时扫过苏子鱼的眼睛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苏子鱼不喜欢任何粥类,他大口大口的嚼着汉堡面包,两个腮帮子鼓鼓的,一个劲的盯着面前的米|乳,活像一只大青蛙。
司马兰廷明白他的心思,知道他可能不愿对着自己太久。早前的一丝恼怒已经慢慢淡去,看着对面一鼓一鼓的腮帮子,他决定说点什么示好。可苏子鱼没给他机会,端起那杯米|乳一饮而尽,结束了他的早餐。
站起来离开的时候,习惯让他不经思索的说出:“我吃完了……”猛然想起自己不该这么和蔼礼貌,恼怒的瞪了一眼他微笑着的哥哥,像不小心吞了一个苍蝇似的后悔不堪,急忙转身逃出饭厅去找奉勇送他回市区。
新西兰的钓鱼计划就此夭折。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是年终股东大会的最后一天,下午有个剧组也住进了度假山庄,就在香韵酒店,你知道那离香琴酒店非常近。”奉勇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苏子鱼,发现他不置可否的靠在椅背上,两眼始终盯着窗外,没显出多大兴趣。可他还是得解释下去,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奉祥。“结果他们晚餐的时候遇上了,哦,就是那个周小玉。”
苏子鱼脑海中迅速冒出一个干净俐落的人影,紧接着他看到了路旁的巨幅广告牌,一个楼盘的活动广告,上面的明星风度翩翩俊美优雅。正是周小玉,而这个楼盘的开发公司是北海实业。
奉勇也看到了这幅广告牌,于是他紧接着说:“他们早就认识,大老板帮过他一些小忙,小周一直比较感激。他们很久没见遇上了,昨天就在一起吃了顿饭,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你看到了?我猜他们吃饭是在包房吧。”苏子鱼心情越来越坏,似乎有一块生铁梗在心里。他本来以为只是一次逢场作戏的意外,现在看来却是一场老相好的幽会。
“吃饭时间只有一个多小时,我想……”
“我不想听。”苏子鱼口气不善的打断他,奉勇意识到自己的解释也许给司马兰廷带来了更多麻烦,也开始闭口不言。
在东商业区苏子鱼要求下车:“到这里就可以了。”
奉勇在他拉开车门时侧身一把拉住他,目光诚恳,语重心长:“你知道,他不可能爱上别的什么人。”
苏子鱼皱着眉,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烦躁的甩门下车,站在路旁为这段话做总结:“再见,勇哥。”
奉勇暗叹一口气,在苏子鱼的注视下开车离去。看样子,这几天都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苏子鱼身边没几个朋友,他一直接受家庭教育,直到13岁时和司马兰廷一起进入STF大学,司马兰廷攻读MBA和法律,他读生物和环境化学。在学习上他有着连司马兰廷也自叹弗如的吸收能力,但狭窄的生活空间和过度的保护使他的朋友圈非常不具可观性,仅仅限制在司马家的亲戚和司马家的下属中间。
独自在英国生活的两年,大大拓展了他的人际交往,苏子鱼纯真爽朗的个性让他在朋友交往中无往不利,几乎在一夕之间他发现了世界的广阔。Milstein就是他在英国的两年间认识的,后来他又通过Milstein认识了现在的“仁者无敌”乐队成员。
“你以为现在是几点?” Milstein不可思议的望着门外扬着大大笑脸的苏子鱼,再回头看看客厅里的挂钟。
苏子鱼努力的把手伸进门缝里,身体跟着往里挤,很多时候他有一种让人恨不起来的无赖精神。
Milstein只得提着裤子开门放他进来,他不安的朝卧室方向看了几眼,很想跟这个不速之客说说道理:“你知道我们昨晚几天才上床么?”
苏子鱼窝进沙发里面,懒洋洋的调侃道“你是说上床还是说睡觉?”
看他有安营扎寨的趋向,Milstein无可奈何的叹道:“好吧,随便你,我进去再睡会儿。”
可心里不好过,也不想让别人好过的苏小哥抱怨道:“我觉得你对清晨上门来看望你的朋友不太友好。”
“谁都会对清晨上门来的朋友不友好!” Milstein气得瞌睡清醒了一大半,转过头却看到苏子鱼委屈着脸慢慢垂低了头。
Milstein有些惊讶,在确信这不是表演后坐到了苏子鱼身旁:“说说,怎么回事。”
盯着Milstein卧室的门思索半晌,苏子鱼犹豫着问Milstein:“如果,如果你在小陆身上发现不属于你的吻痕……你会怎么办?”
小陆是乐队的鼓手,也是Milstein的爱人同志。
Milstein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他笑道:“原来是这样。你的REX开小差了?”他的态度充满戏谑意味,几乎让苏子鱼不悦。可他下一句话把苏子鱼吓了一大跳:“算了吧,你哥对你够好了。别太斤斤计较。”
苏子鱼瞪着大眼睛,“呼”的站起来,看见对方满不在乎的态度又讪讪坐回去:“你知道了?你们都知道了?”
Milstein笑起来,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你有做过隐瞒的措施么?我还以为你巴不得大家都知道。”
苏子鱼傻笑两声,他是没刻意隐瞒过这种惊世骇俗的关系,主要是他压根没考虑过这种问题。不是他坦荡无畏,也不是他思想独立而前卫,只是司马兰廷的保护,让他心安理得的忘记了一切世俗眼光。他抓抓头,随即又想起眼前让自己心烦的事,笑容渐渐隐下去。
Milstein摇摇头,抓起茶几上的香烟,抖出一根点燃开始吞云吐雾。看样子他的补眠计划短期内无法实施了,Milstein看向紧闭的房门,开始嫉妒还躺在被窝里的那个人。
“你信不信,没有他,我也可以生活得很好。”苏子鱼锁着眉,非常认真的说。
Milstein看着语气和神态都充满小孩子赌气意味的苏子鱼。
“就像你在英国的那两年么?当然。”他们都明白,苏子鱼物质欲望很少,他的能力完全可以支付他那些少的可怜的消费,他哥哥那些亿万家产在他身上简直无用武之地,可过得好并不只针对物质。“那时候你看起来也很开心,但是一种有限度的开心。过得好不好,我想你自己心里有数。”
“算了吧,别说好听的。如果是你,你能忍受不忠诚的出轨行为?”苏子鱼十分不满Milstein随意给他定性,活像他很了解自己。
“我吗?” Milstein缓缓舒展开自己修长健美的四肢,靠进沙发里好整以暇的说:“当然不能。可是,基于必要的信任,我会弄清楚是否真的有你说的那种‘出轨’行为。如果有,是身体出轨还是心理出轨,或者两者都有。”
“那又怎么样?”苏子鱼的不满在升温,他觉得听Milstein的意见其实是在浪费时间。
“分清楚后,我会行动。如果只是前者我会和他打一架,这样可以平息我的怒火。如果是后两者……” Milstein满不在乎的态度似乎因为考虑到这个让人遗憾的可能性而正经很多,然后他说:“我会努力挽回。”
他最后看向卧室的眼神充满温柔。
苏子鱼心里一震,沉默很久后他蓦然站起来往大门走:“好了,你可以继续补眠了。”开门而出后回头对踱过来送他出门的Milstein送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感谢你的意见。潘安。”
门“砰”地一声被拉上,关住了里面的咆哮声:“别他妈叫我中文名字!”
(三)
司马兰廷超过三天没有见到他那爆筒弟弟了。
这是自夏天苏子鱼生日,两人“奸情”确立以来,除开出差首次分别这么长时间。伟大的司马总裁从最初的拒不认错,到勉强服软但心不认错,再到矛盾、担心、忧虑、生出焦急,心有悔意,经历了坎坷的心理变化路程。
到第四天的时候,已经是新年前夕。司马兰廷彻底放弃了负隅顽抗,就算他心里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为了他的爆筒弟弟能够尽早回来还是决定“痛悔前非”。
电话还没打过去,苏小弟先打了过来:“我在俱乐部搏击场等你,你会来吧?”
司马兰廷愣了一下,还是止不住扯开的嘴角:“当然。”
不管怎么样,肯主动联络就是好现象不是?
恐怕也不是。
苏子鱼小时候身体不好,司马兰廷便让他学了点强身健体的国术,许久未碰已经生疏了很多。这几天除了回自己的小窝睡觉外,他每天都泡在搏击场恶补。当司马兰廷出现在奉毅监管的私人俱乐部时,苏子鱼两只眼睛里都是绿幽幽的兴奋之光。
司马兰廷看见装备齐全,浑身冒着热气眼露凶光的弟弟时,不是没有心寒一下。随即他又笑了起来,像看着一个扭着胳膊要糖吃的胡闹小孩。
“要跟我打?”
苏子鱼哼哼两声:“废话!”
“打得过我么?”他知道苏子鱼久未碰这个了,可自己是拿这个当健身,时常练着的。
苏子鱼再哼哼两声,眼光自大得很:“少废话。”
司马兰廷现在宠溺泛滥,只得无奈的认到:“玩什么?”
苏子鱼说:“拳击。”带了手套双手互相击得砰砰作响。
司马兰廷凝神看他一眼,心下暗道让他出出气算了。
可事情远没有这么轻松。
两个人触手敬礼后,司马兰廷还想说点什么,苏小弟举手就是一个冲拳,司马兰廷笑盈盈的挡下了,冷不妨狠狠挨了一记踹腿。一连踉跄后退了好几步才没坐到地上,司马兰廷用拳套揉了揉小腿,忍着钻心似的疼满脸不可置信。
他正想问苏子鱼,你这是拳击?!苏子鱼又扑了上来,标准的散打快摔,一勾一绊,司马兰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