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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我和你-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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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苗苗说:“你笑了。”鼻子一酸,几乎要哭了。    
    她白了我一眼,脸上的笑容并未退去。    
    苗苗问我:“我穿这件衣服好看吗?”    
    我说:“好看,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实际上我根本就没看清她试穿的那件衣服,但我说好看也是没错的。    
    直到新百关门,我们这才提着大包小袋乘电梯下去了。在街边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们满载而归地回了东文。    
    走在校园里的林阴路上,我对苗苗说:“你今天才笑,整整一个星期,你为什么不笑呢?对我老是挂着脸。”    
    苗苗说:“那又怎么样?我爱笑就笑,你管得着吗?”说这话时她的笑容已经收敛,恢复了以前冷淡的表情。    
    我说:“你怎么啦?我不过是问问而已,觉得有点奇怪罢了。”    
    苗苗说:“你烦不烦啊?”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苗苗说:“没什么意思,哪来的那么多的意思!”    
    于是我们又开始争吵,一直吵到了苗苗家楼下,苗苗来势汹汹,和失火以前相比判若两人。她倒是没有口吐污言秽语,却气焰高涨,说话的声音大得不得了。    
    我有点发蒙,说:“你能不能声音小一点?”    
    苗苗说:“不能!我看你真是有毛病!”    
    江北大约听见了吵闹声,从楼上跑下来,他对我们说:“哎哎,别吵啦,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岳老师刚刚回家……”    
    苗苗安静了一会儿,大概是因为江北在场,但她的眼睛一直瞪着我,我感到苗苗正攒着一股劲。    
    江北见我们都不说话,便说:“那我先把东西拿上去了,你们说两句就算了,岳老师在等苗苗,说两句赶紧上去吧。”    
    他提着我们采购的东西上楼去了,苗苗又开始指责我,她越说越激动,突然当胸给了我一拳。打得并不疼,苗苗的力量毕竟有限,我只是觉得非常吃惊,苗苗竟然动手打人了。我转身就走,心里感到非常委屈,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苗苗在后面喊道:“喂喂,你干吗跑啊?”大概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一面喊一面追了过来。    
    我虽然走得很快,但并没有跑,实际上我是希望苗苗追上来的。她没费多大劲就追上了我,我们又站下来说话,苗苗的火气小了很多,甚至还有一点道歉的意思。    
    于是我说:“我们走走吧。”    
    我们离开了苗苗家楼下,转到东文食堂的后面,站在阴影里又说了很久。这次主要是我在说,苗苗面无表情地听着。我回忆了我们的交往,分析了争吵的原因,作了自我批评,甚至还展望了共同的未来,总之是长篇大论一番,不免觉得一吐为快。    
    最后,我竟然开起玩笑来,对苗苗说:“我打过你一巴掌,现在你打了我一拳,一报还一报,我们扯平了。”    
    苗苗黯然说道:“我不喜欢吵架,吵架伤害感情。”    
    也就是说,她是承认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我不禁有些激动,对苗苗说:“只要两个人真的有感情,吵架也没有关系,你就是再打我几拳也没事儿,反正你没劲,打人又不疼,只要你是真的爱我的,我感觉到这一点就行了。”    
    苗苗干巴巴地说:“我可不想打人。”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苗苗不耐烦地说:“以后再说吧,我要回家了。”    
    


第三部分当晚乘江轮去了四川

    大约十天后,我收到了四川一家杂志社举办的笔会邀请,我征求苗苗的意见,问她我要不要去?我的意思是不太想去,参加笔会意味着和苗苗暂时分开。    
    苗苗说:“你还是去外面转转吧,散散心,反正我们家也没有太多的事情了。”    
    苗苗和岳子清已经把家里收拾得差不多了,除了冰箱没买,其他的事已基本料理完毕。岳子清正着手准备一次琴会,自从上次我去苗苗家参加琴会,已经有四个多月过去了。岳子清此次举行琴会大有灾难过后恢复秩序的意思,苗苗也想借机感谢那些失火以后前来帮忙的朋友,老冉、小夏、梁二自然都在被邀请之列。我因为参加笔会,所以没有去苗苗家。琴会是在我走后的第二天举行的,我虽然没有亲自到场,但几乎所有的老朋友都受到了邀请,不禁使我觉得很有面子。    
    临行这天,苗苗表现得依依不舍。我们在新华二村的房子里做了爱,之后,我就送苗苗回东文了。到了东文以后,苗苗很反常地要求送我回家,当时天色尚早,我就答应了。就这样她第一次送了我。实际上并没有把我送到家,在我家附近的那块站牌下,苗苗准备乘车回东文,我陪着她等了一会儿车。苗苗上车后通过车窗向我摆摆手,她显得依依不舍,可我怎么觉得苗苗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呢?她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轻松愉快,就这么轻松愉快地离开了我,回东文去了。    
    侯小强也接到了笔会的邀请,我们结伴而行,当天晚上乘江轮逆流而上去了四川。    
    由于行程的缘故,我和侯小强早到了一天,第二天才正式报到。晚上,在宾馆餐厅吃饭时除了我们就只有负责会务接待的两个人,他们陪我们吃过饭也回家去了。我和侯小强酒足饭饱,步出宾馆,马上被几个蹬三轮车的围住了,问我们要不要车?    
    侯小强挥了挥手说:“我们不要车。”    
    自从住进这家宾馆,我就发现大门口总是聚集着一些蹬三轮车的,见有客人出来便围上去,问要不要车?无论远近,都是一块钱。吃饭的时候我们还和负责接待的人议论过这件事。    
    侯小强说:“就一块钱,怎么这么便宜啊?”    
    对方笑而不答,笑容不无暧昧。    
    这时我和侯小强顺着宾馆前面的大路已经走了约有一百米,发现仍有一辆三轮跟着。那蹬三轮的一面慢腾腾地蹬车,一面和我们搭话,无非是劝我们上车。    
    经不住蹬三轮的再三劝说,我们上了车,坐下后侯小强对蹬三轮的说:“我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你就领我们随便逛逛吧。”    
    蹬三轮的说:“要得,要得。”    
    过了一会儿侯小强问:“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嘛。”    
    蹬三轮的说:“什么好玩的都有,你们要耍啥子嘛?”    
    这时,侯小强的意图我已经有些猜到了,看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也不便再说什么,何况也没有商量的机会,除了信任对方我还能怎么办呢?事后侯小强告诉我,他见我一言不发还以为我是这方面的高手呢,正因为我如此的沉着他才会有恃无恐的。总而言之,我们是互相借胆。    
    蹬三轮的答应带我们去市里“最好耍的地方”,在我的想象中,那种地方一定很热闹,甚至灯红酒绿,我也的确想去看一看,见识一下。我觉得自己在任何时候都是有进退余地的。可走着走着,我就觉得不对劲起来,四周越来越荒僻,柏油路变成了土路,灯光也越发的稀疏和遥远了。    
    侯小强对蹬三轮的说:“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啊?”    
    对方说:“你们就不要再问喽,反正是好耍的地方。”边说边飞快地蹬车。    
    翻过一座水泥大桥,城市的灯火就完全看不见了,我们来到一大片稻田的前面。    
    蹬三轮的停下车,气喘吁吁地说:“到了。”    
    侯小强说:“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我们下了车,只见前面的稻田十分宽阔,稻子已经收割过了,月光下可见一丛丛纠结的稻茬。隔着稻田远处有一排低矮的房子,门前亮着星星点点的彩灯,房子后面是黑黢黢的山峦的轮廓。蹬三轮的把车停在田边,将手指塞进嘴巴里打了一个唿哨,只见对面的房子前面人影晃动,一个人越过稻田跑了过来。    
    我们表示要回宾馆,蹬三轮的说:“耍好了再走嘛,我等你们,还是收一块钱。”    
    看情形即使我们执意要走,那蹬三轮的也不会搭我们的。这时来接我们的人已经到了跟前,是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我和侯小强身不由己地跟着他上了田间小路,向亮着灯光的房子而去。一面走我们一面回头张望,看见那蹬三轮的和他的车仍在身后的大路上,多少有些放心。我们随小伙子走进房子里。    
    这里的招牌是发廊,进去后发现工作台上只放了几瓶洗发水和化妆品,并无修剪头发的工具,甚至理发椅也没有一张。镜子倒是有一面,并且很大,镶嵌在一面墙上。有一截楼梯,通向上面的阁楼,除此之外房子里就只有一张长沙发了。我们进去的时候,沙发上坐着三四个女孩儿,见我们进来她们站起身,把沙发让给了我们。领我们进来的小伙子不知何时已不知去向,一个女孩儿给我们沏了茶。到了这会儿大家已经心知肚明,不需要再说什么了。


第三部分聊起了发廊的生意

    小伙子离开后,房子就只剩下了我、侯小强和几个女孩儿,压力顿减。侯小强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了,坐在沙发上呵呵地笑着,和女孩儿说着下流话,倒是女孩儿们有些紧张。侯小强和他们讨论了价钱、在哪里做等等的问题,然后随一个女孩儿爬上了阁楼。他在上面大声叫我,让我也上来看看。我上去后,发现楼上黑乎乎的,没有开灯,并且十分的低矮,有一个大通铺,上面放着好几条被子,都没有折。    
    侯小强问领我们上来的女孩儿:“你们就睡在这里?”    
    女孩儿说:“是啊。”    
    侯小强对我说:“这儿是她们的卧室兼车间,哈哈哈!”    
    之后,我们低着头,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侯小强在灯光下仔细地审视了一番房子里的三个女孩儿,然后领着其中最漂亮的那个又上去了,一路上都能听见他那开心的笑声。    
    他们走后,房子里就只剩下我和两个女孩儿了,其中的一个女孩儿冲我笑笑,抓起台子上的一串钥匙就过来拉我的胳膊。我不由自主地跟她走了出去,女孩儿领我来到房子后面,眼前出现了一个山坡。我们在隐约的山间小路上摸索前行,脚下起起伏伏的,后来我的眼睛对黑暗有所适应,发现不远处立着几栋房子,一概黑乎乎的,没有灯光。女孩儿在一栋房子前停下来,用钥匙开了门,那门嘎吱一声,向两边分开。女孩儿拉亮电灯,我发现房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是在墙角搭了一块铺板,铺板上面铺了一条草席,既无被子也无枕头。女孩儿开始默默地脱衣服,直到把自己脱光了。    
    我问她说:“有避孕套吗?”    
    女孩儿说:“有。”    
    空旷的房子里回声四起,女孩儿像变戏法一般,从光光的身体上变出了一只避孕套,拿在手上,一切都如梦似幻。然后我就趴在她的身上做了起来,一面做一面冻得瑟瑟发抖。我做得很潦草,没几下子就完了,就像和对方抱在一起是为了取暖一样,完事后赶紧穿上衣服。女孩儿也穿上了衣服,之后熄灯锁门,再次领着我从那条山路上下来了。我们的时间基本上用在上山和下山的路上,在那栋奇怪的房子里最多待了三分钟不到。    
    回到发廊后,侯小强还没有从阁楼上下来,女孩儿为我续上茶,就不见了。我坐在长沙发上,边等侯小强边想刚才发生的事,觉得十分的怪异。尚未理出一个头绪,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就进来了。    
    他搬了把椅子在我的对面坐下,我们中间隔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只紫砂茶壶,下面的托盘也是紫砂的。托盘做成中国地图的形状,和紫砂茶壶是一套,另外还有几只紫砂小杯子。高个男人为我斟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饮干后他给茶壶续上水,然后再为我和他自己斟上。他忙活个不停,一只粗壮黝黑的手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手指上戴着硕大的金戒指,手腕上晃动着金手链,碰得茶具哗啦直响。此人面目凶恶,话虽然说得很客气,但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    
    他对我说:“玩得快活吧?”    
    我不免支吾起来。    
    他又说:“干了些什么自己都知道吧?”    
    后来高个男人和我聊起了发廊的生意,房租啊、水电啊什么的,看来他是这儿的老板,可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呢?我正惴惴不安的时候,楼梯声响,侯小强下来了。    
    高个男人指了指沙发,对侯小强说:“你也坐下。”他问侯小强:“玩得快活吧?干了些什么自己都知道吧?”    
    显然,我们碰见敲诈的了。这时又进来了三四个小伙子,其中就有领我们过来的那小子,此刻就像根本不认识我们了一样。高个男人说话的时候,这几个人并不帮腔,只是在房子里转悠,甚至也不朝这边看。其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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