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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战胜乙肝-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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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乙肝歧视似乎正在离我远去……    

  一转眼,孩子快三周岁了,应该入托了。今天上午我带他去做入托体检。医生在为排在前面的一个孩子进行体检,突然她问孩子的父亲,“你和孩子的母亲有乙肝吗?”回答说,“没有,没有”。听到乙肝二字,我只觉得嗖的一声有股冰冷的气息直入肺腑,一直凉到脚后跟。轮到我儿子,正常地按程序进行着体检项目,我的心突突突地急促地跳动着。果然,医生冷不丁来了一句,“你们大人的肝功正常吗,有没有乙肝?”“没有”。我强作镇静,轻松地回答医生的问话。“那好,下午三点来拿结果……”医生再说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从妇幼保健院出来,我心中一直忐忑不安,甚至有些沉重。我不敢想象检查的结果会怎样。现在已经下午四点了,但我还没有下决心去拿儿子的化验单。    

  想一想眼下的维权工作,我觉得再苦再累都值。不彻底消除乙肝歧视,不但我辈难有出头之日,而且还会直接殃及下一代。乙肝歧视,谁之过,谁之苦,谁之罪?!    

  编者:作者儿子两对半检查结果,当然是正常。因为父婴传播比率本来就低,加上孩子出生后乙肝疫苗的及时注射,所以阻断失败的可能性极少。


50位乙肝病原携带者的绝对真实故事深圳,让我成为你的一员真的好难

  作者:灰色人生    

  一个大学应届毕业生的深圳求职之旅    

  刚刚走出校门,和众多同龄人一样带着梦想,带着祈盼来到深圳。的确,深圳,比我预料中的还要美,还要年轻,还要生机勃勃。刚来几天,在我心里就已经无形中接纳了这个城    

    

市,很熟悉的那种感觉……    

  7月的深圳正值酷暑。在没有空调的陋室里,温度已达到了40几度。为了及早找到一份工作,我天天往返于龙华与深圳人才大市场之间。只要心中充满着希望,累,对于我这样一个从农村走出的苦孩子来说的确算不了什么。    

  一个电话,两个电话……一连着参加了几个面试,感觉都很不错。但是最后,他们都提到一个相同话题:如果身体没有问题的话,你马上就可以来报到!但是如果两对半检查有问题,我们就不能接受,因为这是关系到我公司员工健康的大事……    

  报到那天我们统一组织体检!    

  眼看着一个个机会就这样从身边溜掉,我欲哭无泪!    

  毕业就是失业,想起含辛茹苦供养我的父母,想起十年的寒窗苦读将一事无成,我的心都要碎了!深圳,想要成为你的一员,真的就这么难么?


50位乙肝病原携带者的绝对真实故事我有乙肝,我心不甘!(1)

  ——一位女硕士研究生求学的痛苦心路历程      

  作者:金镶玉    

  一、初二年级    

    

    

  初二的一天,课间操还没做完,广播里响着一二三四。。。。。。的拍子,手臂向左转的动作时,我把手伸得笔直,希望手能够离他近一点。我最喜欢课间操这十分种了,他站在第一排,我也在第一排,转过去时正好能看到他。    

  就在我“甜蜜蜜”做操的时候,年级主任走过来,他把我叫到操场边上,告诉我:学校里抽血体检,查出我有肝炎,让家长带我去体检。我看到年级主任说话时小声的样子,知道这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但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太大的危险。    

  一星期后,我回到家,告诉了父母,从妈妈的神态中,我觉得这个东西在我身上,不是什么好事。妈妈带我到医院化验,我第一次得知,化验前不能吃东西,所以妈妈早早地带我到医院,怕我挨饿。我看到医生从我手臂上抽出半针管的血,觉得自己好勇敢。    

  化验单取出以后,我看了一下,不知道上面写得是些什么字母。妈妈把化验单给一位据说医术很高明的医生看,医生给我开了好多药,开一次吃一个月。就这样,我住校除了吃饭外,还吃药。药要求一天吃三次,可没人监督我,我有时忘了,一天才吃一次,有时记起来,吃两次,很少有吃满三次的。总之,我都不知那药最后是怎么吃完的。大约半年以后,妈妈又带我去化验。化验单结束了我吃药的日子。不管吃药与否,我的生活一如往常,没有丝毫改变。我上了高中,如愿考上了大学。那次肝炎的经历,就像我成长的岁月一样,远远地离我远去了。但是,后来在大学里,我才发现,我已经终生与它为伍了。    

  二、大学    

  注射疫苗    

  大学里组织学生注射乙肝疫苗,我和所有其他同学一样,都去了。人很多,大家排着队,排了好久才轮到我,从按系别分的名单册里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名单,医生一看,却说我不用打乙肝疫苗了。我来不及问原因,因为后面的人还等着呢,我就走了。我一头雾水,走出医院大门,碰到两个同学,也和我一样,不用打。我才有点明白,不只是我一个人不用打,却不知具体原因。我开始感到我有点与大多数人不一样了。    

  后来学校又组织打疫苗,我又去了,才有机会向医生问出仍令我不十分清楚的原因。我知道了,初二那年发现的病已经永远潜入我的身体,可从初二到大学,我完全正常得太正常不过了,完全正常得不知自己有点不正常。我体育一直就很好,800米、1500米的长跑比赛拿过第二名,跳远也不错;大学里,我的短跑从来都是100分;我常领着那些怎么都难以达标的同学考试,怎么我与别人不一样呢?    

  从此以后,学校有疫苗注射,我就找各种理由避开宿舍的同学。她们今天去,我就说我明天去;她们早上去,我就说我下午去。    

  搬宿舍    

  一年级时,我隐约知道学校里有特殊宿舍,但不十分清楚住了些什么同学。后来才知道,那种宿舍里就住着乙肝同学。我就奇怪了,怎么没有把我编进那些宿舍里呢?而且我所知道的另两个女生也没有编进去,而是和我一样住在一般的宿舍里。    

  三年级,一天课间休息,班长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XX:请搬到X号楼X号宿舍。我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我终究是逃不过的。    

  上课时,我偷偷地哭了。我恨的是:为什么现在都到三年级了才叫我搬宿舍?为什么不一入校就把我编进去?中午放学吃过饭以后,我一个人偷偷去“考察”要让我搬过去的特殊宿舍,我想看看里面到底住了些什么人?一个正考研的女生接待了我,她的名字很绕口,她说了三遍我都没听出是哪三个字。她冷淡地和我说了不到五句话,我就出来了。我不想在那个宿舍里与冷漠的人住在一起。就又到了隔壁房间,也是特殊宿舍。里面住的是大一的新生,很友好,宿舍里正好有一个上铺没住人,我就想,干脆住他们这吧。可那上铺放了好多行李,我的入住无疑会给她们带来巨大的麻烦,她们的行李确实没有地方可放了。而且她们还不知道我本来是被安排住隔壁宿舍的。    

  “暗访”后,我回到宿舍。在水房里洗饭缸,小常在洗衣服,我就突然告诉小常说:我要搬宿舍了。小常头也不抬,说:是吗?她的回答只有两个字,可我知道了很多。她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惊讶,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搬一样;她也没有问我具体搬到哪个宿舍。这映证了我的猜测,是她们向系里反映,要求我搬的。晚上,我就在筹划着怎样搬东西,心里想着,搬就搬吧,有什么办法呢?第二天,我苦想着那么多东西我怎么搬啊,一个念头涌上来:为什么要我搬?我就不搬!谁要我搬,谁给我搬去!    

  从此,我再不言搬宿舍的事,小常和另外两个女生也没有任何动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这样,我照常住在宿舍里,也没有任何人来找我。但,我就有了一种住一天算一天,好像是寄人篱下的感觉。    

  吃菜事件    

  我的生活该怎样就怎样的过下去了。我们的学校有几个校区,文科是一个专门校区。文科区,有点天高皇帝远的感觉,纪律要松一些,虽然造成我们的诸多不便,但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偷偷在宿舍里做饭(平时也没人管,真要抽查时,我们早就知道消息,藏起锅碗瓢盆就是了)。虽然在家里我做的饭菜味道倍受批判,但在宿舍里却还是数一数二的“名厨”。宿舍里每人都有一个酒精炉,我们有时自己开小灶。每人炒一个菜,你吃点我的,我吃点你的。一天中午,我炒好蒜苔炒肉,就要分给她们一些。小常却说:你吃吧,你吃吧,我不要。其他两人也不要。我因为知道自己的情况,没有坚持。


50位乙肝病原携带者的绝对真实故事我有乙肝,我心不甘!(2)

  下午我回宿舍,宿舍里没人,我发现在我的桌子上有张纸,上面写了两行字。意思就是说:不能吃我做的菜,我和她们不一样。我看了,几把就把那页纸捏成一团,扔进垃圾筐里,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好在宿舍里没有别人,我再怎么失态也没有人看见(当然,我估计,她们也是故意不在宿舍里的)。我也扯了张纸,顺手就写了几行:我也不想请你们吃我做的菜,可是你们做好了菜,还非得夹到我的碗里,我做好了,能不请你们吃吗?我一个人闷头吃,以你们请我时的那种热情,我岂不是太小气了吗?我把纸条放在小常的桌子上,锁门    

    

上自习去了。路上我在心里想,到底谁有病?你们非得让我吃你们的,难道你们就干净得很?我还怕呢!    

  晚上回到宿舍,她们已经回来了,我朝小常的桌子上瞟了一眼,纸条没有了。三个人没有任何异常,小常也没有特殊的神态,大家照常该聊天,该洗脸,该洗脚,睡觉了。    

  从此,我再不请她们吃菜了,她们照常把自己碗里的菜夹到我的碗里。每次,我心里总有些别扭,好像我在占别人的便宜,好像我的菜碗里的菜有病毒一样,总吃得不踏实。    

  我非常害怕她们被我传染上    

  后来,大四了,我被保送读研究生,她们开始找工作了。找工作前,一女生说要去查肝功,她是怕我传染她了(虽没明说,但我知道)。她这一说,我的心就为她悬起来了。我怕她万一真的查出来点什么,即使不是我传染给她的,我也说不清,麻烦就大了。首先,我付不起对她的赔偿吧;第二,我心里也觉得愧对她,因为叫我搬宿舍我没搬。那段日子,我就为她提心吊胆。其实,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去查的,什么时候取化验单的,我都不知道,反正她是去检查了。过了好一阵,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估计没有任何问题,我的心才算放了下来。过后我想,好在她去检查了,她的检查结果相当于我给了她们一个无声的交待:同住了四年,我并没有传染给朝夕相处的人,没有传染给确实和我还在一个饭缸里吃过饭的她们,也验证了医学上说的:只要不共用洗漱用品等,一般接触不会传染。    

  毕业了,最后的聚餐,最后的送别,有的人醉得一塌糊涂,有的人哭得唏里哗啦,我几乎滴酒未粘,眼泪也没怎么流,本科的生活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    

  三、研究生    

  别人搬宿舍    

  读研了,综合办老师安排宿舍时,给我们系排了个不高不低的楼层。我们宿舍共三人,我和小陆本科时就是同班同学,都是保送的,我知道,她和我一样,也是乙肝病毒携带者。这没得说的,被安排住在一个宿舍里很正常。还有一个小雷,是从好远的外省考来的。我和小陆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和我们住一间,她也是?还是学校乱排的?反正不是我们自己挑宿舍,谁住都不是我们自己管得了的。    

  开学了,大家都安顿好了。宿舍里三个人特别和气,打成一片了。小雷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后来,我和小陆都把她影响得晚睡晚起了。十一月份,学校里又组织新生到校医院打疫苗。我和小陆有经验没去。但是,我们所不知道的是:在校医院里的学生名单上,我们名字前面那个红红的“阳”字,被系里去打疫苗的所有同学在翻找自己名字时看得一清二楚。一天,综合办一老师来宿舍,找小雷,小雷不在,他就让我转告小雷,让她搬到X号宿舍去。我明白了,小雷不是携带者。我没先把这个消息告诉小雷,而是和小陆商量怎么给小雷说。我们都怕告诉她以后,她问我们为什么要她搬,我们怎么回答?而且我们谁也不想由自己给小雷说让她搬宿舍的事。就这样,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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