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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在高速公路上慢慢地走-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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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铜镜,别再胡思乱想了。可是随着以后事情的发生,我不但相信了古铜镜的非凡作用,而且我再也不会轻易将它示以外人观赏了。    
      在旧城改造中,老街住户终于接到了搬迁的通知,老街可以寿终正寝了。水城路两旁的建筑拆除已经全面开工,老街上的住户大都开始忙着搬迁了。我已经搬出了大部分家当,这也是最后一次来这栋二层小楼了。这次我要搬走我在这里的最后几箱子书。这次我没有再找什么搬家公司,一方面是因为只是几箱子书,当然还有其他的原因,因为古铜镜也藏在书箱里,我找来开出租车的哥们儿陈尔来帮忙,将这几箱子书搬过去。    
      我们两人各抬起箱子的一边。这两天搬家,搬什么都没有觉出沉来,惟有今天搬书觉得实在沉重。陈尔一边哎哟,一边问我这箱子里边装的是些什么东西。我告诉他是书。他接着说这真是什么都没有知识沉啊。    
      这时,我似乎想起了什么,说:“陈尔,快把箱子放下,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看。”    
      我和陈尔把箱子放下,我指着箱子说:“这里面除了书还有一件宝贝。”接着我便俯下身去,从箱子的最底层找出了檀木匣子,我看着满脸疑惑的陈尔,哼着炫耀的小曲,猛地打开了匣子,这时只见一道金光从匣子里边窜了出来。我看着陈尔发呆的眼神,笑着说:“怎么样哥们儿,这宝贝怎么样?”    
      陈尔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伸过手把镜子从匣子里拿了出来,时而俯视,时而仰视,看了大半天才说出一个“好”字。他两眼紧紧盯着铜镜,挠挠头,再无其他与铜镜有关的动作了。他把镜子交给我,又说了一个好字,便没有再说什么,我俩再一次抬起了箱子,可是刚抬到屋门口,陈尔突然肚子疼了起来,要上厕所。我俩不得不再一次放下了书箱。    
      屋里只剩下我了,我感到有些无聊,于是便又从檀木匣子里拿出铜镜,背对着屋门,坐在箱子上,独自欣赏一番铜镜。我还从未在日照之下如此仔细地端详过这面古铜镜,这时的铜镜,整体上变得晶莹剔透,背面图案上的光影被日光的照射映到了墙面上。    
      这时,房门开了,我透过铜镜的反光看到一个人进来了,是陈尔。我正欲收起铜镜,扭过身子与他再一起搬动这些书箱时,只看到他的手里提着一根铁棍,我正纳闷他找来根铁棍干何用时,他已经将铁棍举过头顶。坏了,他要杀我!我下意识地躲避,已经来不及了。我只能看到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铜镜中反射出铁棍卷着一团劲风向我的后脑袭来,躲避已经晚了,我惊吓得紧闭双眼,呆呆地等待着魔鬼的袭击……    
      可是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并没有死,手里仍然拿着那面古铜镜,仍然背对着屋门坐在书箱上。而陈尔已经站在我的身旁,我想刚才他是不是给我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我想与他说话,却发现他的眼里似乎根本没有我的存在,或者说他已经丝毫感觉不到我的存在。虽然我抓住了他的衣角,但他仍没有察觉,我此时看见有一个人躺在他的脚下,我想看清楚是谁,却发现那只是一截枯木。    
      “哐啷”一声,陈尔手里的铁棍掉在地上。然后,他抬起脚狠狠地踹着那截枯木:“伙计,只有这样,这镜子才能够归我。”说着,陈尔弯下身子,捡起一块碎玻璃,看得出神,口中喃喃地说:“神镜、神镜……是我的了,是我的了……”他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我紧紧地握着手里的铜镜,惊恐地看着他那样子,真的不知所措。


第四部盗墓者(1)

    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闪进这片林子里的一块空处。说也奇怪,在这片林子里,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参天古树,惟独这里的树木长得稀稀疏疏,有些发育不良的模样。这时,一个黑影对另一个黑影说:“就在这里,把家伙放下吧。”    
      “哐啷——”一个麻袋被撂在地上。    
      在寂静的夜里,这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几只受惊的夜猫子扑腾着翅膀发出一阵哀号声。一片黑云飘过,吞没了整个月亮,随着声音惊慌地逃窜,林子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寂静。俩黑影无论怎样把声音压低,也总感到十几米外的地方都能听得清楚。    
      “三哥,累死我了。”一个黑影说话了。    
      “累?就你他妈的知道累?我宰二狗的时候,你他妈的啥事都没干,要不是我够狠,给二狗脑袋上那一下子,现在掉了脑袋的还不知道是你还是我呢!我告诉你,现在踩在你我脚下的可能就是二狗说的那古墓。”    
      被训者频频点头,龟孙子似的听着训话。  “把火把点着,把探铲给我!”    
      被训者从麻袋中拿出一个在头上缠着油布的木棒,和一把细长的探铲,这探铲又叫洛阳铲。(注)然后他点燃火把,火光使二人完全暴露在黑夜之中。训斥者一脸络腮胡子,就像跳跃的火苗,面部布满了年轻时候留下的痘疤,一脸的粗肉丝。被训者消瘦的脸上五官像是一团乱麻紧凑在一起,细小的眼睛中露出对训斥者的恐惧感。    
      “胖三哥,给你这探铲。”被训者毕恭毕敬地把探铲递给训斥者,而胖三哥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表示听见。    
      胖老三接过探铲,把它狠狠地竖直凿入土地中,然后他抓住系在铲柄上的一根麻绳,又把探铲从地里拔出来。借着微弱的火光,他仔仔细细地把整块铲起来的土研究了一遍,自言自语道:“看来真是这里。”    
      “咋样,三哥?”    
      胖老三听见被训者问他,一愣说:“四瘊子,我告诉你,你跟着我干吃不了亏。这里就是二狗说的古墓。”说着,一把夺过四瘊子手里的火把,扔在地上,赶紧用脚堆土,将火苗埋灭。    
      “真的?嘿——嘿,嘿,嘿……”黑暗中,四瘊子发出好一阵傻笑。    
      “放心吧,四瘊子,这探铲可是老祖宗辈上留下来的,没错!保准……行啦,别笑了,你他妈的还不赶快干活?”    
      “哎,哎!”四瘊子连忙答应着从麻袋里找出两把铁铲。  二人很快便投入到“考古挖掘”之中。约摸两个时辰,便掘地足足有4米多深。再往更深处挖掘时,便开始有一些铜铁器瓦罐之类出土,有些还较完整。渐渐挖深,又有一些尸骨残骸露出,越是挖深越是感觉此处有真货,但眼皮子底下出现的这些破铜烂铁之类,他们不屑一顾,只是顺手扔出坑外,挖掘进展得出奇顺利。    
      天渐渐地露出一丝苏醒的痕迹。二人只好收工,也觉得累了。爬出洞外,坐在地上透透风,直喘粗气。地面上并没有被他们所抛出的那些还没有顾上仔细看看的铜器铁器之类的玩艺,此时劳累和紧张折腾得他俩早已经忘了这些。胖老三让四瘊子把挖的坑赶紧篷起来伪装成一个坟头,自己却坐在一边掏出一根“三门峡”,点着,过一下上来的烟瘾。半根烟工夫,四瘊子便麻利地干完了活,胖老三将叼在嘴边的半根香烟“呸”的一声吐出去,说了声走,二人便背起麻袋快速离开了。    
      二人走远之后,从林子里走出一个头上缠着绷带的蒙面怪人,朦胧中可以看到绷带上渗出的且已凝固了的血迹。此人眼看着他们俩已走远,赶忙拾起胖老三刚刚扔在地上还冒着一丝火星的烟蒂,使劲嘬了两口,半天让烟雾憋在嘴里没往外吐,只是死死地盯着二人远离的背影。    
      第二天夜里,胖老三和四瘊子又来到这里继续他们的工程。他们已经不再是一味地向深处挖寻,而是开始向两旁掏挖。意想不到的顺利挖掘使他们已经挖到了墓室的边缘——开始挖到一些很有规则排列的腐朽木板和更多的骨骸。二人掘兴正浓,但渐渐又泛起鱼肚白的天色,迫使他们又不得不草草收工。胖老三依旧吸了半根“三门峡”,让四瘊子继续把坑口伪装成一座坟头,然后二人离去。    
      二人刚走不久,那个头上缠满绷带的人又从林子中探出身来,又捡起来那个胖老三扔下的烟蒂狠狠地吸了两口,盯着刚刚堆起来的新坟头站了半天。    
      第三天,当夜晚的幕布裹住了白天的一切,胖老三与四瘊子已经挖出了一条长长的地道,但依旧没有挖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    
      四瘊子已经有些耐不住了,他把铲子往地上一插,身子往洞壁上一倚,骂道:“妈的,挖这么多天了也没挖出个道道来,不干了,不干了!”    
      “啪——”的一声。    
      四瘊子的脸上泛起了五个手指印。他捂着疼处,哭丧着脸看着胖老三。    
      


第四部盗墓者(2)

    “奶奶的,你再给我在这儿哭丧着个脸,我他妈的还扇你!挖着东西少不了你的,挖不着东西也亏不了你,你还嚷嚷个屁呀?”胖老三戳着四瘊子的鼻子骂道。唾沫星子啐了四瘊子一脸,四瘊子还不时点头哈腰,以表示对胖老三训骂的诚服。    
      “赶紧干,再磨蹭我踹你!”    
      四瘊子没有再言语,只是拾起铲子,报复性地向潮湿的土层狠狠地铲了下去。随着一阵震动,洞壁上有些土块大片脱落下来,同时,四瘊子也感觉到铲尖触到了什么松软的东西,他又赶紧铲了两下,土块子开始大块大块地脱落下来。此时二人大喜,展现在二人眼前的是一扇腐烂的红漆大木门。    
      四瘊子瞪着双眼不知说什么好,而胖老三则从怀里掏出一根“三门峡”放在鼻子上闻,用一种轻蔑、狂傲的眼神看着四瘊子,半天没说话,只是把香烟伸到四瘊子的眼前晃了晃。四瘊子还是没有反应,胖老三摇了摇头,显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拿起铁铲准备自己动手干。这时四瘊子看见胖老三准备干活,缓过神来,赶紧按住了胖老三的手腕,不停地说:“三哥,三哥,别这样,别这样;让我来,你让我来!”四瘊子一下子像打上了兴奋剂,抢着挖了两铲……    
      两扇已经腐烂不堪但尚能依稀辨出是当初刷满深红色漆的墓室大门散发着腐朽潮湿的霉味。刚才还在兴头上的四瘊子此时直往后缩,哆嗦得厉害。他哆嗦着让胖三哥往前边挤。胖老三也紧张地紧闭着嘴唇不再吭气,刚才的那副狂傲劲让出现在眼前的墓室大门的霉味给熏蔫了,只是瞪了四瘊子一眼,屏住呼吸,倚在墓壁上。这时,胖老三突然想起自己怀里还揣着一壶酒,赶紧掏出来,希望喝两口壮壮胆子。可是从怀里掏出酒壶刚一凑到嘴边,手一哆嗦,酒壶掉到了地上,酒浆“汩汩”地从壶里淌出来。此时,四瘊子直想抓紧胖老三的手,可是抓了半天,都哆嗦得抓不紧,原来胖三哥的手比他哆嗦得还厉害。    
      就这样,二人哆嗦了半天,算是适应了,神儿也稳了下来。来干什么的?不就是找的这玩意么?    
      此时俩人竟都想到一块去了。    
      胖老三试探着冲墓室那散发着腐朽霉味的木门踹了一脚,紧接着缩回脚,二人紧偎着躲到一边,听动静。缓了缓神后,胖老三又一脚狠狠地冲着红漆大门踹了下去,随着土层稀稀拉拉地脱落,“砰”的一声两扇木门塌落下去,摔得支离破碎。    
      一股呛鼻的地下阴气将胖三哥和四瘊子卷进墓室里面。这是地下的另一个空间,或者说这就是通往地狱的入口。墓室两边陪同墓主进葬的那些沉睡久远的骷髅,依稀可见的有些身着麻衣,有些身着丝绸锦衣。在这密不透风的墓室里二人总是觉着时时有一股股寒气吹过。那一股股寒气,仿佛是地上那些呲着牙的骷髅吹过来的。俩人谁也不敢落在后面,胖老三哆哆嗦嗦地把上身摸了一个遍,想再喝口酒压压惊,可就是找不到那酒壶,连刚才那酒壶是怎么掉的他都给吓得不知道了。四瘊子拽住胖老三的西服衣襟,胖老三则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二人哆嗦着想尽快穿过这有多人殉葬的墓室,可是哆嗦得怎么也走不快,只能摸索着进入了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两旁布满了凶神恶煞的石雕怪兽,忠实地守卫着陵墓的主人。前面就是他们要找的财宝所在了,这时二人已经把恐惧全部抛在脑后——恐惧将会在瞬间给他们带来荣华富贵,恐惧过后会有大把大把金钱的。一想到金钱,胖老三与四瘊子便不顾一切地进入主墓室。    
      二人高举火把借着微弱的火光,只看见在这墓室的中央摆放的是一口巨大的棺材,棺材两旁各有一童男童女的石像。这时,胖老三只觉得脚下碰到了什么,吓得他差一点把手里的火把扔掉,两眼光盯着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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