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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中国式婚姻-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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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混上这个厂长的,就是不如别人,那么作为一厂之长,势必也觉得自己所经营的这个企业不如其他的企业,就是比人家矮一截。别的企业能做到,那是他们水平高,我们再努力也做不到。你有这个思想,怎么能带动企业大踏步发展呢?所以,作为一厂之长,你必须要有老板的心态、老板的气魄。”    
    秦福来一直在听孙奕娴讲话,也一直在笑。他不得不承认,孙奕娴说的是真实的。他也曾经总结过自己,结婚以后,自己有些满足,便一直以老百姓的心态自居,从来没有特意想过进一步的目标,更没有想过会当上厂长,这些都是意外中的事。当上厂长后,秦福来就想着能让职工们吃上饭,过上好日子,让企业保持盈利,千万不要亏损就行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带领企业走向国际化,他觉得那离自己很远,遥不可及。    
    秦福来说:“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孙奕娴说:“我觉得你的不自信来源于你对现代企业制度知之甚少,如果你认真学习了领会了,并将它运用到企业中去,你就不会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了。”秦福来问:“那你说的用人,还有什么隐患呢?”孙奕娴说:“你不觉得常治国这个人太随便了吗?作为一个主要部门的中层干部,一直停留在大大咧咧的水平上,那企业能进入高素质行列吗?举例说吧,他进你的办公室从来不敲门,与你共用一个茶杯喝水,从来不喊你厂长,而是一口一个兄弟,这像一个正规企业行为吗?有点家族式,哥们儿义气,这样下去难保不出事。”    
    孙奕娴这样说秦福来也认同,同样的话林继平也提过,他也觉得不合适,特别是有外人在的时候,可是碍于面子,一直没有同常治国说。孙奕娴说:“所以必须要引进现代企业制度,规范企业内部管理,该喊科长喊科长,该叫厂长叫厂长。再说了,我觉得,大磨坊不是已经是酒业有限责任公司了吗,怎么还使用‘厂长、科长’的称谓?”也太落伍了吧?应该称总经理、经理了吧?秦福来说:“奕娴,你当我的老师吧,有空就给我上上课。”孙奕娴一愣,说:“我今天是高兴了,才说这么多,天天给你上课,还不让你烦了我?”秦福来摇摇头说:“我喜欢,骂我都行。”孙奕娴说:“既然领导这么安排了,那我只有服从,不过,我真觉得你应该充充电了。”秦福来说:“这样吧,你再写一个详细的东西,在班子会上研究一下。首先将这个称谓改了,就叫总经理。销售科改称销售部,科长叫经理,规范一下。”    
    秦福来喜欢听孙奕娴说话,无论是温柔大方的,还是言辞激烈的,他都喜欢听,每天有空的时候他总喜欢跟奕娴聊一聊,还美其名曰“接受再教育”。有时候下了班,两人也常常聊得忘了吃饭忘了回家。孙奕娴也常常去秦福来家,她与罗青梅的关系也很不错,一口一个“嫂子”地叫。罗青梅知道孙奕娴与秦福来的特殊关系,也很喜欢这个妹妹。孙奕娴住厂里新建的单身公寓,吃食堂,罗青梅就常常喊孙奕娴到家里吃饭,秦福来喜欢吃饺子,罗青梅就常常跟孙奕娴一起包饺子。志高也很喜欢这个阿姨,也常常让孙奕娴帮他补习功课。一家人把孙奕娴当成了自家人。但谁也没有想到,后来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第四部分第40节 人言可畏

    人言可畏,秦福来早就领教过,但他没有想到,偏偏又应在他和孙奕娴身上。刚开始的时候罗青梅没当真,可是后来就有些半信半疑了。以前罗青梅从来不去秦福来办公室,可是这一段她却经常去,去了看一看也不说什么,常常弄得秦福来和孙奕娴莫名其妙。床事也常常让秦福来莫名其妙,近段时间她几乎天天晚上要。秦福来近来应酬很多,回到家倒头就睡,罗青梅就主动“骚扰”他,可秦福来一时半会儿进入不了状态,这就让罗青梅很急,急得不行时罗青梅就翻身将秦福来压在身下,这让秦福来吃惊不小。    
    虽然表面上罗青梅像没事一样,但是还是让孙奕娴察觉到一种不同以往感觉,这样她去秦福来家次数也就少了。可越这样,越让罗青梅感觉有事情,猜想孙奕娴是心虚。    
    真是屋漏偏逢阴雨天!这天终于让罗青梅抓住了“把柄”。天马酒水经理薛恒涛来了,这个客人对秦福来来说,是绝对尊贵的,所以必须要由他来陪。在酒桌上,有人见了酒厂人就怵头,说酒厂人个个能喝酒,光熏都熏出来了。秦福来这个一厂之长还真就是不能喝酒,可是贵客来了高兴,说什么也要多喝几杯,结果就喝醉了。孙奕娴已经帮薛恒涛在酒店安排了房间,可是他非要连夜赶回烟台,说那边有很重要的事情。送走薛恒涛,秦福来就支撑不住了。常治国说:“扶他到房间休息一下吧!”于是将秦福来送到已经定好的房间里,放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后,常治国这家伙内急去厕所了,回来时房间内就乱套了。    
    孙奕娴拿毛巾给秦福来擦脸,揉太阳穴。这时秦福来一阵恶心,翻身要吐,孙奕娴便说:“你等一等。”她从卫生间拿来垃圾桶,然后扶着秦福来。正在这时,罗青梅闯进来了。    
    当时的情况是,孙奕娴用胳膊托着秦福来的头,腿垫着他的身子,几乎就是怀中姿势。如果秦福来吐一点就好了,可是孙奕娴拿垃圾桶来后秦福来却不恶心了,更不会吐了,这下子无形中增加了怀疑的成分。罗青梅的到来,让孙奕娴也愣了,这时还保持着她原来的姿势,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嫂子。”秦福来竟然在这个时候趴在孙奕娴腿上睡着了。罗青梅没有理孙奕娴,而是冲向秦福来,拽着胳膊一下子将他拽到一边。秦福来被弄醒了,模模糊糊看到罗青梅站在面前,他说:“你拽我干什么?”罗青梅说:“我拽你干什么,你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原来罗青梅看这么晚了秦福来还没有回家,便骑上自行车四处寻找。她有一个办法——找秦福来坐的那辆奥迪车。找来找去,终于在海鲜城停车场找到了这辆车。进去一问,得知大磨坊酒厂的宴席已经散了,于是就找到房间里去了。恰好常治国离开的时候,没有关好房门,留着一条缝。罗青梅就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于是她无法控制,就冲了进去。    
    常治国回来时,看到房间内的阵势,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常治国说:“弟妹,你这是干什么呀?”罗青梅说:“你问我是在干什么,你应该问他们两个,还在这里开了房。”    
    常治国说:“弟妹,你搞错了,房间是给客户开的,客户没住,我就和孙小姐扶秦总来歇息一下,没有你想像的那事。我刚才不是去上厕所了嘛!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能有什么?”罗青梅盯着常治国,好像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常治国说:“真的没事!”    
    这时略微平静下来的罗青梅突然喊了一声“你们合起伙来骗我”,便跑走了。剩下的三个人也不敢多待,马上回家了。为了不至于再出乱子,常治国没有先回家,而是和孙奕娴一起将秦福来送到家门口。孙奕娴还想上去跟罗青梅解释一下,常治国说:“今天你就别上去了。”于是让孙奕娴先回去,他扶着秦福来上楼。    
    第二天秦福来醒来后,才记起昨天晚上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秦福来走出卧室,客厅里没有罗青梅的影子,来到儿子的卧室里,看到罗青梅在这里。秦福来尽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无奈自己喝多了实在想不起来。看罗青梅不理自己,秦福来便去了厂里,正碰上常治国。他问:“秦总,昨天晚上我走后,弟妹没跟你闹吧?”看来常治国是把称呼改过来了。秦福来摇摇头,说:“跟我闹什么?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常治国简单地说了说昨晚的事情。秦福来说:“她没有对孙小姐怎么样吧?”常治国说:“没有。”到办公室的时候,孙奕娴已经在那里了,看到秦福来过来,打了声招呼便去做事了。看上去孙奕娴气色还不错,没有因为昨晚的事受到影响。    
    厂长办公室是套间,秦福来在里间办公,秘书孙奕娴在外间。经过昨晚的事情以后,秦福来才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所以安排孙奕娴到隔壁的一间办公室,并挂了“秘书室”的牌子。孙奕娴对秦福来的安排没有异议,她说:“不用给我说一些理由,我理解你。”    
    孙奕娴搬出厂长办公室后,秦福来觉得空落落的,有些孤单。    
    作为秘书与厂长,接触频繁是很正常的,几天以后,他们就恢复自然了。秦福来说:“奕娴,我对你嫂子的行为向你道歉。”孙奕娴笑笑说:“我没有太在意。”    
    然而一件不该来的事情,叫它结束往往是很困难的。这天秦福来跟孙奕娴到市里去开一个经济工作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秦福来让孙奕娴在厂门口停车。秦福来正要下车,孙奕娴说:“秦总,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秦福来问:“什么事?”孙奕娴说:“我想请一星期假,我姑父在青岛出了车祸,我要过去看一看。”秦福来说:“是吗?重不重?”孙奕娴说:“可能不太重吧。”秦福来说:“你去吧,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什么时候走?”孙奕娴说:“我想现在就去火车站。”秦福来说:“我去送你吧。”孙奕娴说:“不用了,这么晚了,我打个车去就行。”秦福来笑了笑说:“是不是担心我的驾驶水平啊?在你这个优秀老师指导下,我进步很快,真的没问题了。要不,你先看着,检验一下我的水平怎么样!”    
    秦福来下了车,转到正驾驶座上。车刚刚启动起来,没走几步,突然从一边蹿出一个人拦在车前。秦福来一慌,幸亏奕娴反应及时,帮他踩了急刹车。透过车窗玻璃,秦福来终于看清这个拦车人不是别人,正是罗青梅。秦福来突然生出一股火气,下车后朝罗青梅喊着:“你要干什么?你这么没完没了的干什么呀?”罗青梅说:“干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我都盯很长时间了,还没热乎够?还要到哪儿去?”秦福来说:“你这个人简直无聊透顶了。”罗青梅冷笑着说:“是,我是无聊透顶,有个人不无聊透顶。孙奕娴,为什么不敢出来?”秦福来说:“罗青梅,你到底想干什么?”孙奕娴从车里出来,说:“嫂子,我不想跟你解释,我要赶时间。”又对秦福来说:“我打车去吧,谢谢!”罗青梅说:“孙奕娴,你别走,今天说什么你也得给我说清楚。”秦福来实在憋不住了,朝罗青梅大喊一声:“你有什么脸面管我。”罗青梅和孙奕娴都愣住了。    
    罗青梅当然知道秦福来的这句话是有所指的,她曾经给秦福来戴过绿帽子,这是事实。这时候过来一辆出租车,孙奕娴将它拦下,上车走了。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睡觉了,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罗青梅问秦福来:“你是不是因为我对不起你的那件事才跟奕娴好的?”这好像是成为夫妻以来两个人第一次平静的对话。秦福来摇了摇头,说:“我想对你说,我跟奕娴根本就没有那么回事。她是我的秘书,工作上肯定要经常在一起,同时我把她当成我的妹妹,你也知道我的过去,当然也知道奕娴,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罗青梅当然不相信,但因有愧于丈夫,不好发作,便心里苦苦地忍着没闹。


第四部分第41节 无滋无味

    秦福来也搞不清楚,孙奕娴不上班的这一个星期,为什么总是感觉无滋无味。有几次他下意识地去敲秘书室的门,没有回音才清醒过来。秦福来没有什么好心情,就躲在办公室里。他想给孙奕娴打个电话,最后拿起电话的时候又放弃了。我这是怎么了?秦福来这样问自己。    
    孙奕娴走后的第二天是星期天,秦福来自当上厂长以来第一次歇了星期天,他带着儿子回了一趟秦家庄,并陪儿子一起到村东小河边,进行钓鱼比赛。儿子玩得很快乐,说他喜欢这个地方,这让秦福来感到很欣慰,说:“喜欢就多回来看看吧!”钓鱼的时候,只有十几岁的儿子竟然问了一个令秦福来吃惊的问题:“你和妈妈有感情吗?”秦福来惊愕之后,说:“你小小孩儿懂什么爱情?”儿子说:“老爸,你说我不懂爱情,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情?”秦福来哑了。“什么是爱情?”秦福来还真说不明白。儿子说:“我知道你们这一代人很少有人真正懂得爱情,婚姻大多都是一个失误。爱情是一个很神圣的东西。老爸,你能感觉到神圣吗?”秦福来说:“小小孩儿,不好好学习,研究这个干什么?”儿子说:“老爸,你以后不要叫我小小孩儿了,我都已经上中学了,已经是大人了!其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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