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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银河英雄的战国时代-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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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尼斯古笑说:“这你不用担心,那只鬼狐狸如此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也不用多管了,但是……”
  佛图烈从沉思中醒来说:“杨将军,你的舰队补给完后马上移转到西色鸟里去,并且在沿途布下‘拟讯机’,只要尼古斯·拉吉的军舰通过一定会对这些假饵做出攻击的行为,如此我们就可以‘匆忙的逃离’恶鬼珠就留给他们;再来,用你的残舰,带着可靠的人。嗯!我大概须要三四十艘,跟随我们撤离,好作‘掩护’。”
  杨智人笑说:“我懂了!你们是要送出假讯息,可以,这方面我有可信任的人。”
  杰·尼斯古说:“可否把所有的机艇给我?我要完成我最伟大的机艇作战计划——‘猎捕惊慌失措病老虎’。”
  杨智人皱眉说:“风虎虽然吃败伏!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单凭机艇想逮他可是非常危险的,小杰史你如此作会不会太冒险了。”说道有点为难的脸色。杰·尼斯古笑着说:“放心!我只是要虚张声势,况且我也不是笨蛋,因为在剑阁道之前我须要很多人手的。”
  杨智人点头说:“嗯!可以!但是我的人你可要好好照顾!”
  佛图烈笑说:“放心吧!请将军马上行动。”
  杨智人点头笑说:“不要叫我将军!我已经不是将军!”说着颇为感慨的离去。
  看着杨智人离去,美思·斯巴达笑说:“我怎么都听不懂你们在干什么?”
  佛图烈笑说:“奇怪?小梅为什么都没有出来罗嗦呢?”
  美思·斯巴达说:“这我知道,因为她在生小孩。嘻!好玩吧!电脑生小孩,我还是头一遭听道的。”说着不理二人跑了出去。
  杰·尼斯古笑着对佛图烈说:“她是个不错的女孩,难道你不心动吗?”
  佛图烈甩头说:“心动又能怎么样?说实在的,她有她自己的想法……”
  杰·尼斯古露出他的招牌笑容说:“我们三个的感情路可真是非常的不顺利啊!小林的状况真惨!难怪他死都不碰女孩子。”
  佛图烈摇头说:“那一跤他跌的太深,唉!其实我们也要负责任的。”
  忽然一旁打盹的亚历山大·斯巴达醒过来,在二人的耳边说:“我知道我姐喜欢谁?”
  “喔!你知道,那到底是谁呢?”
  “嘻嘻!说出来你们一定不相信的,就是……”
  美思·斯巴达突然折回:“小亚!小心我扒你的皮……”
  “姐姐!我什么都没有说,哎呀!饶了我的耳朵啊!”
  “走!读书去了,今天我要严格的要求你……”
  二人打闹的离开舰桥,佛图烈苦笑说:“我们须要何时才不会烦恼呢?”
  杰·尼斯古摇头说:“我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杨智人的战舰逐渐脱离他们,往右方的星域急飞而去。
  三十几艘的中型母舰留下在原地等候命令。
  杰·尼斯古说:“我也该动身!”
  沉重的脚步移动着,二人心想:“这一次的战争会如何呢?”
  每一次选择以后我都觉得异常的痛苦,因为痛苦来自自己的选择。若是有魔法存在,那我愿变成一只蝉,在嘹亮的呜声之后,落归尘土,期待明年夏天的到来,如此生命才不会孤单寂寞……
  《自讽集》——无奈的痛苦 
 
 
 
  
 第二十章 破冰之剑
 
  (天鹰文学最后更新时间:2002…12…04,天鹰文学点击数:173)
  芝玫·尤靼一脸不高兴,嘟起嘴巴离开了战狐的座舰“猎狐”飞往魔虎座舰。
  安德烈·泰格也乖乖跟着这爱耍脾气的大姐,对她的行为似乎觉得有兴趣。
  芝玫·尤靼有些懊恼的说:“小虎!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点蛮横不讲理呢?”
  安德烈·泰格正望着窗外的“恶鬼珠”,愣住一下,才说:“不会啊!只要不理你就没事。啊呀!”口中话一说出,倒也后悔自己把后面的话讲出来。
  芝玫·尤靼却罕有的没发脾气,反而低头说:“你母亲是不是美女呢?把你生的这般的好看。”
  安德烈·泰格奇怪的望着芝玫·尤靼,隔了好一会儿,才嗫嚅的说:“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她,父亲把她的照片都毁掉,所以我不清楚。”
  芝玫·尤靼抬起头来,讶异的望着安德烈·泰格说:“怎么?难道相片都没有留下吗?你父亲对你母亲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安德烈·泰格深吸一口气后,以艰难的语气而忧怨的语气,低语:“没有!我父亲在母亲生下我难产后,就将我母亲所有的遗物丢掉,包括她的遗体和所有的回忆。”说到最后连自己都有点生气。
  但是安德烈·泰格对母亲的回忆,实际上只有从较老的船员口中得知,他只依稀知道:“父亲对母亲并不好,经常恶言相向,这也导致她后来生产时因为难产而死亡。”
  所以安德烈·泰格很难原谅父亲,有一天他一定会去问清楚:“为什么你不爱我母亲,还要生下我!”但是他一直都没有勇气去质问父亲安德烈·奥福。
  芝玫·尤靼看着怒气闪烁在安德烈·泰格反而奇怪的问:“小虎!你生气了?你应去了解真象的……”
  安德烈·泰格连忙转脸不让芝玫·尤靼看到,沉声说:“不!我没有!”
  芝玫·尤靼叹气后,也望着另外一方面的窗外说:“你们父子都是一样的,口中说没有,脸上却早已告诉我……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
  安德烈·泰格忙说:“什么事?”两人这时已到魔虎座舰,随着魔虎座舰的接近,二人都选择了沉默。
  芝玫·尤靼说:“你会不会讨厌我!”
  安德烈·泰格笑说:“不会啊!跟芝玫姐姐在一起我很快乐,虽然有点烦倒是真的……”
  芝玫·尤靼闪过喜悦的脸色问:“真的?小虎你不要骗我!”
  “公主回舰!”这时泊港管制员叫喊着。“请芝玫公主和小虎代舰长迅速至医疗区,重覆一次,迅速至医疗区。”
  芝玫·尤靼末下船就急忙的问:“什么事?”
  接泊的管制员说:“我不知道,听说是头头身体不适!须要家属在一旁。”
  安德烈·泰格跳下小艇,急速奔往医疗区,芝玫·尤靼陷后跟着跑去。
  医疗区外,老医生跟着副舰长提休施·阿兹提克和野山参谋长皱着眉头在外面细语,安德烈·泰格飞奔而至说:“我父亲怎么了?”
  提休施说:“已经没事了!不过事情有点麻烦?野山你说吧!”说着脸色似乎没有多好,转头就把难题丢给一旁的野山。
  芝玫·尤靼惶急的问说:“野山说啊!安德烈到底怎么回事?”
  野山高辉望向医生说:“还是医生来说明好了!这状况我们也不知道,也说不明白……”
  老医生是安德烈·泰格的祖父辈的身份,他小时身体并不是很健康,全靠他一手呵护长大的。干咳后说:“小虎!你父亲应该是‘心病’,所谓病由心生,大概就是这道理吧!”
  “什么样的心病?”安德烈·泰格也听的不清不楚的于是反问说。
  “所谓心病不是身体器官的毛病,举例来说吧!累了无法得到充分的休息,久而久之,随着身体的压力,会产生心情的倦怠,这样的倦怠不是因为体力不支,或者其他疾病引起,而是产生自‘心情’或‘心理压力’的病症!”
  芝玫·尤靼听的莫名其妙,连连跺脚说:“快说吧?不要吊胃口好不好!你们说这我也听不懂。”
  老医生看着芝玫·尤靼缓慢的吐出声音说:“心病要用心药医,这病症我也没法子。少主!嗯!在梦呓时经常喊着‘茱莉’这名字,应该就是原因了!但是什么意思呢?就要少主他本人才知道。”老医师长喊安德烈为少主,可见他也认识安德烈的父亲。
  安德烈·泰格急说:“大战瞬间来到,父亲不能参战:这该怎么办?”说着眼光望向提休施。
  提休施苦笑说:“那只有靠我们自己来,不过少主不能亲自指挥我们倒是一种遗憾,我们也想听听他那激奋亢扬的怒吼声呢,”
  野山高辉却忧心忡忡的说:“不只是遗憾!我怕少了这心理因素,我们有可能失败,那就非常的不妙……”
  芝玫·尤靼却哑巴似的转过身去,野山高辉注意到这状况,问:“公主!你怎么了?”
  提休施却向医生说:“我们可以不可以使少主暂时清醒呢?”
  “可以!只不过我不知道医学的方法,或许‘茱莉’这人可以吧!”老医生肯定但是毫无助益的回答。
  恰巧杰·尼斯古回来,安德烈·泰格忙问:“老师!我父亲情况不怎么好……”
  杰·尼斯古笑说:“不用担心!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说着向安德烈·泰格说:“你和副舰长先回舰桥,下令往目标区移动,野山先生也先回剑龙号,芝玫公主留下,我有些话要对她说,或许我的建议会有些助益吧!”
  所有人都看着自信心十足的杰·尼斯古,露出讶异的脸色,心里想着:“难不成你连这种事情都有办法?”
  怀疑归怀疑,但是时间和情势无法允许他们迟疑,也就各归其位,留下正在发呆的芝玫·尤靼。
  众人离开后杰·尼斯古笑着说:“我们进去看他如何?”
  芝玫·尤靼点头问:“中尉,你真的有办法救他吗?”
  杰·尼斯古笑着摇头说:“我!没有。但是有一个人却有办法。”
  芝玫·尤靼闪过一丝的喜悦说:“谁?”
  杰·尼斯古笑说:“公主记得你母亲年轻时的装扮吗?或许这正是安德烈内心最大的渴求……”
  芝玫·尤靼点头说:“啊!我真笨!我怎么都没有想到。”
  杰·尼斯古向医生说:“麻烦医生先准备提神兴奋剂,比平常多一半即可。”
  老医生微笑的点头说:“好小子:但是这非常的危险喔!”说着看着低头沉思的芝玫·尤靼。
  杰·尼斯古苦恼的说:“我知道!但我也没有其他的法子,我们必须要魔虎重新发威,否则怎么收复英杰尔呢?小了他这块招牌,做起事情会很困难的。”老医生笑着点头说:“好吧!就依你,不过后果你要负责。”说着快步的离去,脸上还闪烁着诡谲的笑容。
  杰·尼斯古怀疑的站着,心想:“有什么后果呢?这应该是好事啊!”
  ※     ※     ※
  芝玫·尤靼拉着杰·尼斯古的手进人昏睡的安德烈·奥福房间内。
  芝玫·尤靼说:“我要怎么做呢?”
  杰·尼斯古苦笑说:“我问你!他是不是很喜爱你母亲?他这心病的主因就是你母亲和你父亲,这当中的恩怨情仇只有他们当事人可以知道和明了。”芝玫·尤靼点头,但是她问:“这我知道!但这和我母亲有什么关系呢?我装扮成我母亲又有什么用处呢?”
  杰·尼斯古回笑说:“实际上这病完全是因为你而开始的,坦是‘因’却中在你父母亲的身上,安德烈就是因为你而陷入‘自我混淆’的心理状态,一边是他的挚爱,一边却是他的仇人兼好友,你说他不会发疯才怪。而且,在他的内心当中,他正作着恶梦呢?而梦中的主角就是你的父母,如果我们不用‘你母亲’将他从梦中拉出来,那我们根本唤回不了这沉睡的魔虎。”
  芝玫·尤靼点头不语,杰·尼斯古续说:“我曾经告诉过你,你父亲故意安排了许多事,他的心境就如同安德烈一般,受到自我的煎熬,而安德烈还背负了许多人的冀望,近处生存的压力,远处复国雪耻的压力,难怪他选择了逃避一途,因为只有如此才能给自己一个无可奈何的台阶下……”
  芝玫·尤靼毅然的抬起头来问:“我懂了!那我该怎么做?”
  杰·尼斯古看着嘴角微笑的安德烈·奥福笑说:“我不知道,如果让他的梦成真。嗯!我是说某一部分成真的话,应该有助他的恢复,我也只能说到这里了!小姐要不要做,该怎么做自己斟酌吧!我先说明!我也不知道状况会如何演变。”
  说完走出房间,吹着口哨离去。
  芝玫·尤靼心里回响:“让他美梦成真!但是梦醒后呢?”
  这时老医生进来说:“这针在半小时后发生作用,公主你自己斟酌吧!”
  说完替安德烈打了一针,施打完毕后,不声不响的退出。
  芝玫·尤靼也随即退出,打了一通通讯电报:“速将我的女装送来!我最喜欢的那一套。”
  杰·尼斯古走上舰桥说:“成了!我们准备迎接胜利吧!”
  安德烈·泰格苦着脸,一语不发。
  提休施却闪动着兴奋的眼神看着这位年轻的“银狐”杰·尼斯古。
  后来他在日志上记载着:“希望!我看到希望!它就那么真实的呈现在我眼前,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孤陋,因为我们太短视,也太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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