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狂匪-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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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汁涂是暗夜森林的物产。
“是的,这是一种纯天然的东西,只有暗夜森林里那种千年古树上才有,啊,对了,屠兄你怎么知道?”胡子老爹接过话又对屠非的提问产生了疑惑。
“哦,这个,我猜的,瞎猜的,像这种有奇效的东西想当然也只有暗夜森林里才有哈,你们说是吧。”
可不能让胡子老爹他们知道解夕把这事告诉过他,屠非睁着眼睛说瞎话。
屋中央的几个兄弟用接近崇拜的眼光看着屠非,心想此生能结识像屠非这样有胆有识,有勇有谋,够情够意的神人,还可以为他做事,与他称兄道弟,女为悦已者容,士为知已者死,死而无憾!“屠兄,兄弟我们以后不能再和你一起冲锋陷阵,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依我看,这里面定是有内奸,当务之急就是要把这个人抓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这事是没有解决之道的,也罢,妻儿他们都去了,在下面等着我们呢,一家团聚也是一件好事,生死由命,倒是屠兄你,千万不可因为我们的事而分了心,要以大局为重,以古木国的江山社稷为重,以天下百姓的性命为重!还有啊,能够认识你,就是我们今生最大的幸福。”话说得很急促,显然是提着口气说出来的。
我踮着脚,够树上的叶子,近了,近了,就在眼皮底下了,偏偏它又落了,梦近了,心远了,妈的,人生无常,怎么会无常到这点?屠非感觉自己此时处在云端,这一切都只是在做梦,一个遥远的梦,梦醒之后,一切都会如以往一样,什么事情也没有,巨人族兄弟们的汁液没有被倒掉,现在也没有全身发脓,或者暗夜森林没有被辛克一把火烧掉,千年古树还在……总之一切不好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事实却那么清晰明了的摆在他的面前,可气的是他竟然无能为力,也就是说以后的一段日子里他得眼巴巴的看着巨人兄弟们一个个在痛苦之中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然后再死去,永远消失在他的视线,他的生命里。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苏东破啊苏东坡,你个娘不是人操的咋就写出这样的东西来,还但愿人长久呢,狗屁,全是狗屁。解夕上次和他说过之后,因为战务繁忙,一直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早就该曲突启薪、未雨绸缪做好防范的,妈的,下辈子投胎去做医生好了,专门研制后悔药。
屠非心中乱哄哄的,脑浆、脑髓在脑袋瓜子里肆意地横冲直撞,思想一片混沌。
“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了吗,我去找最有名的大夫,他一定可以救你们的。”
“屠兄,别浪费时间和精力,没用的,我们本就和常人不一样,就算他能治,我们也等不到那一天,最慢最慢的也会在明天的午时,一发作就活不过五天,你一心放到对付辛克上去,不要管我们。”胡子老爹撸了撸胡须,慢条斯里的对屠非说,姜还是老的辣,胡子老爹的定力很不错。
“让我屠非就这样看着你们痛苦的熬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我这就去请大夫,你们们等着,一定要撑下去。”
屠非说着就要走,不料胡子老爹大喝一声说如果是兄弟,把他看在眼里放在心里的话就听他一言,什么也不要做,好好的让夫人们做些好吃的给兄弟们,抬上些好酒,不能再活下去了,也不可以去地下做饭死鬼,不然会受人欺负的。胡子老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屠非还有什么好说的,恭敬不如从命,依了胡子老爹的,说了句对不起,向门口泪如雨下的五女使了个眼色匆忙离去,留下屋内如火如荼的叹气声。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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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 贪欲女王'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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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辛克退兵的消息,亚历在化逸城里摆宴庆祝,朵盏她们成了像游如她们在林京一样成了宴会上的主角,大大的满足了一回她们小小的虚荣心,俗话说小人得志,鸡犬升天,她们这是夫君得志,夫人升天。
宴过之后,亚历正要传旨好好的夸奖屠非一翻,好让他再接再励,可是如书还没拟好,却收到了辛克的招降书,招降书上写着,在攻打林京时中射受伤,且中了剧毒,幸好及时找到了医术高明的代夫为其治疗,尚可勉强保住性命,想必短时间之内是不可以全愈,古木国人民誓死保捍卫家园的志气让他折服,所以他决定不再攻打古木国,两国修好,永不互犯,只要古木国让道准其路过去攻打罡火、傀土两国既可,书上还指出巨人们将死、屠非有叛逆之心。
这事可开不得玩笑,也耽搁不得,辛克给了他一个期限,让他在三天之内做出决定,不然的话就算他带兵不得,寒风也会命其他人再次攻打古木国。亚历即刻召见与他同行的王宫大臣,共商国事。
“众卿家,招降书你们都看过了,对此有何看法?”
“圣上,依微臣之见,不如就依了辛克的,您马上回京,撤了屠非的兵权,然后设计将他与他的众夫人掳获交与辛克处置,就更能体现我们古木国的诚意,如此不失为一好事。”一人抢先说话。
“爱卿的意思是?降?诸位的意思呢?鼎国公你有什么高见没有?”
“嗯,臣不敢说。”
“说,有话就说,朕恕你无罪便是。”
“谢主龙恩,臣认为此举不当!”
“何解?”
“臣认为辛克这是在诱降,不管他书上所言的巨人是不是真的将死,屠非对于他都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他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由此可见,他的目的在于击垮屠非,只要皇上您把屠非的兵权一收,他立刻就会出尔反尔,杀个回马枪,到时古木国根本就无力抵抗,最重要的是屠非如果想夺权的话,以他现在在民众中的口啤和地位远远胜于圣上您好,可他……”约瑟夫有点底气不足,毕竟这都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圣上,臣斗胆说一句,我认为鼎国公说的纯属无稽之谈,是杞人忧天,寒水国那么有诚意的与我们修好,他把人家的好心当驴肝肺不说,言语之间还露出对圣上您的不敬,他对屠非的袒护之意也显而易见,肯定是他家的小女儿爱谣看上屠非那小子了,他舍不得失去屠非这个金龟媚,说不定还想以后屠非能当上皇帝什么的,那他不就是……”
“胡说,简……简直是……是一派胡言,圣上,微臣绝无此意,我只是为古木国的众生着想,圣上你……你要明查啊。”约瑟夫上了年纪,又被此人这么一气,说话都有些结巴。
“国公,你先别急,寡人相信你的为人,不过你的小女儿爱谣与屠非关系甚微寡人倒是听说了,难道国公你还不知道吗?小女这几日又不见了踪影,不知道是不是去找她的爱郎了?啊?你说的他不反叛,那只能说明他是个有妇人之仁的人,放不下在我手里的他的女人。哈哈哈。”
亚历一直就不怎么喜欢他的这个名义上的叔父,老是在政见上与他做对,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早就想把他狠狠的羞辱一翻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现在眼前有一个绝好的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约瑟夫好像也感觉到了这一点,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便保持沉默,亚历见他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继续和其他的王宫大臣商量,众人的想法也各异,就在他们争论不止的时候,有谒见者来所说科洛蒂求见,亚历想这科洛蒂来的还真是时候,就看看他的意见如何吧,说不定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复,他向来都很欣赏这个年轻人,要不是那霸气,娇纵的七公主不同意,早就成为他古木国的附马爷了。
“速传!”
“微臣嗑……”
“免礼,免礼,赐坐,坐到朕这边来。”见到科洛蒂,亚历比见到自己多年的老相好还高兴。不知科洛蒂这小子有什么好的,这么博得亚历的欢心,让在场的一些人难免不生嫉妒之意。
科洛蒂一入座,两人便旁若无人,喋喋不休的谈论了起来,经过一会的交谈之后,亚历很是惊讶,才多久没有见科洛蒂,感觉他成熟了不少,从他的言谈举止之中看出,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真有那么一回事呀。科洛蒂场夸夸其谈、滔滔不绝,大讲降与不降的利与弊,听得亚历心悦诚服,对科洛蒂的喜欢不由的又加深了一层,打心眼里认定他以后就是古木国的附马爷。
前前后后说了近一个时辰,亚历眼都没眨一下,都说杀人不眨眼,第一见谈话也不眨眼的人。科洛蒂是费尽了心思和口舌,嘿嘿,至于结果嘛,不说也知道,肯定是降,亚历本来立场就不坚定,再被科洛蒂这么一说,不降那是骗三岁小孩的。话又说回来,科洛蒂确实感觉自己是在哄小孩子,而且是天生小儿麻痹症的那种。
把一切都商定好后,亚历决定第二天一早就起程赶回林京。
世事易料,人心难懂。亚历忙着要收回他的兵权,寒风却在忙着收复她的女人,寻找她寂寞之时的另一个玩伴。
“你是一阵风,我是一朵云,你是属于我的那阵风,我是属于你的那朵云,你需要我的呵护,我需要你的陪伴。雨点,答应姐姐,时时刻刻呆在姐姐身边,永远也不离开我,好吗?”寒风满是爱怜的对偎依在她怀里的小雨点说。
近日来,寒风的左眼皮老是跳,按照民间的说法,右跳福,左跳祸,为此,寒风第天晚上都要到很晚很晚才能入睡,往往是才入睡又醒了,人瘦了一大圈不说,朝事也耽误了不少,待批的奏折堆得像座小山。
记得游如曾和她说过,女人的第六感是很灵的,这一次她希望自己不是女人,因为她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仿佛很快就会失去现在的一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在她身边的,信得过的就一两个,小雨点是不用说的,另外就是奉纯,寒风的危机感越来越强烈……这可就苦了小雨点,差不多每天晚上都要她,这一晚,小雨点来红,寒风不得不放弃对她的蹂躏,心中的不快无处发泄,周身如同蚊噬,百般无奈之下,命人传奉纯进宫来,找个可以说话的人聊聊天兴许会好一点。
“圣上,这么晚了找小的有何事?”奉纯见寒风一脸的不爽,就直问道。
“没事,就睡不着,小雨点又有些不舒服,睡去了,想找个说话的人,这么晚了还去打扰你,你不会介意吧。”
奉纯哪有看过寒风这样,吓得魂不守舍,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回答说:“圣上,您说的什么话,这样说会让小的折寿的,能陪圣上您聊天是微臣几辈子修来的福,万幸哪。”
“很好,既然这样,也就放心得下了,来,过来,坐近点,让妹妹好好的瞧瞧姐姐你,嗯,今天晚上你我就免去君臣之礼,你是我姐姐,我是你妹妹。”天晓得是怎么来着,灯光照耀下的奉纯显得特别的迷人,寒风的眼神已经有点飘浮不定。说得也是,奉纯虽然三十有几了,却还是个没开苞的,这也怪不得她,新婚之夜还没来得及进洞房,她丈夫就得了急症去逝了,所以有夫之妇这个名号实际上是有名无实的。
“圣上,我……我就坐这儿吧,挺好的,您是万金之躯,我……”奉纯受宠若惊。
“你想抗旨不尊?”寒风装作生气。
“圣上,我……我这就坐过来。”奉纯起身坐到离寒风只有一尺之隔的地方。
“这就对了嘛,坐近点,说话也不费力气,还可以,还可以拉近心灵上的距离,姐姐你说是吧。”寒风伸出手去抓住奉纯的手,奉纯的手很软,很嫩,与她的年龄不相符。
被寒风这么一抓,奉纯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寒风知道她的心思,出言安慰,奉纯适才安下心来,从小时候发生的种种,到女人和男人的差别,以及一些相关的国事,两人谈得很投机,奉纯想要寒风不是女皇的话,说不定她们真的会成为很好的姐妹。时间过得很快,就是午夜了,奉纯提出要回府,寒风一把拉住她说:“姐姐,今天晚上就留下来陪我吧,睡我床上,我床够大的,天冷,这么晚了,你一个回去我也不放心!”奉纯想拒绝,可接触到寒风目光的一刹那,这种想法消失了,那里面有一束不可抗拒的威严。到了嘴边拒绝的话变成了:“那怎么行,圣上你是一国之君,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臣子,哪能高攀上您。”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刚刚不是说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只以姐妹相称,没有君,也没有臣,只是两个女人,上床睡吧。”
奉纯嗯了一声,地确是困了,便脱掉衣服准备睡觉,没有任何的防备,奉纯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