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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血河魔灯-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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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哥,你敢!”余婉红大喝。 
  霍波波驻足转身,陪笑道:“香喷喷的某,我是说着玩的,别生气。” 
  接着,他走到程胜面前,清了清喉嘴,正气凛在说:“阿胜,甲细利(真对不起),我卖屎在昆吾剑派需要我的时候,辞职不干,太不厚道了。所经,为了昆吾剑派的声誉,我只有干下去,看来咱们只有各尽职责,请啊!” 
  语毕,拔出剑来。 
  程胜摇摇头道:“我是不会和你动手的。” 
  “那么,你只有一条路走好,向后转,起步走,下山去。” 
  “哇拷!我既然来了,怎可提着两串香蕉(空手)而去?” 
  “那就请拔刀,这条路你该可以走啦!” 
  “唉!这条路能不走吗?” 
  “卖屎(不行)。” 
  程胜并没拔刀,他的刀还是用粗布包着,但他的心却被刀划得鲜血直流。 
  余婉红楚楚动人,泪水快流成河了。 
  “阿胜,我知道你没忘记我和波哥,不然你不会不下手的。” 
  程胜不敢看她。 
  余婉红本来是他的人。 
  而现在却成了霍波波的女人。 
  他的心比都痛。 
  他是忘不了她,一辈子也忘不了她的。 
  程胜更不能对霍波波下手。 
  困为,他要她一辈子快乐,不能让她孤寂一生。 
  余婉红要是不快乐,这比杀他还要痛苦。 
  因此程胜只能苦涩一笑,道:“不错。我是下不了手,也不能下手虽然如此,对我报仇,好像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此时,密室里的余达明等三人,见程胜仍然放过他们,心中一阵,相续纵了出来。 
  程胜见了,双目顿时现出杀机,欺身上前。 
  霍波波横身喝道:“站住!” 
  程胜瞪着他,说:“你尽管出招,我绝不会还手。” 
  霍波波叫道:“娘的皮,为什么你总是要耍酷吗?” 
  程胜不理,朝余达明等人走去。 
  余婉红见情形不妙,娇躯一闪,赶紧往余达明和白锡新身旁站去。 
  “阿胜,求求你行吗?” 
  “唉,你又何必求我!” 
  程胜长叹一声,身形仍然向前走去。 
  此时,他和霍波波相距已不及三尺,霍波波紧紧住长剑,满脸焦急之色。 
  “阿胜,快碰上了,别再走啦,我请你喝酒去,咱们慢慢商量好不好?” 
  程胜却道:“霍掌门,要出招就卖细利(别客气),我不会怪你的。” 
  他顿了一下,果然又向前走去。 
  “娘的皮,快闪!” 
  霍波波的剑终于亮出,精光暴闪。 
  程胜不但没有闪避,甚至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霍波波以为他会闪避,所以这一剑刺出时,他就没有打算收回。 
  “波哥,不要!” 
  余婉红惊叫时,霍波波才惊觉过来,要想收剑,已来不及,“噗”地一声,程胜在胸上已中了一剑。 
  血渗透了衣服涔涔流下,程胜眉头皱也没有皱一下。 
  他脸色平静,淡淡道:“多谢霍掌门下手留情。” 
  霍波波怔了怔,喃喃说:“你为什么不避开,我并不想杀你……” 
  他做梦也想不到程胜竟然不闪避,硬生生的让自己刺了一剑,惊骇、自责之下,不禁又暴发大叫:“你是不是也要我欠你?” 
  程胜没有回答。 
  余婉红冲上前去,颤声道:“阿胜,你的伤要紧吗?” 
  程胜凄凉一笑,说:“这点伤势算不了什么,那比得上心里的痛。” 
  他似乎话中有话,余婉红不禁羞愧的低下头。 
  程胜仰望远山,叹道:“唉,抽刀断水水更流,一剑了却多年债!” 
  说话中,他左手布包着的刀,蠕动了下,余婉红哭叫:“你还是要报这个仇?” 
  程胜说:“哇拷!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闹了老半天,要是现在掉头就走,那多没面子。” 
  此时忽听脚步声急响,刹时冲上来五、六十名昆吾剑派的弟子。这些人本来都是在外面巡逻,听得里面告急才赶来。 
  他们一见到程胜胸膛流着血,眼睛都眼得比鸭蛋还大。 
  白锡新心有余悸的说道:“你受了伤,还能报仇吗?” 
  程胜血脉贲张,瞪着他咬牙切齿说:“只要我不死,你就死定了。” 
  李阿鸡在担心程胜安危,上前笑道:“阿胜,记得鸡师叔吗?” 
  程胜眼神闪过一抹亲情,哽咽说:“鸡师叔,阿胜永远忘不了您老人家,改天请鸡师叔鸡脚仓,喝鸡尾酒。” 
  “臭小子,还是喜欢拿鸡师叔穷开心。”李阿鸡露出慈祥的笑容,暗示他道:“双掌难挡四脚,你现在良机已失,要真有诚意请我呷鸡脚仓,喝鸡尾酒,现在就走。” 
  程胜笑了笑,说:“师叔,安啦!你不用替我担心,这点皮毛伤算得了啥?我放个屁也能把他轰死。” 
  众一听,在些脸色大变,有些则嗤以之鼻,骂他膨风(吹牛)。 
  白锡新勃然大怒道:“哼,老夫就不相信,你有这样的大能耐。” 
  “唰!” 
  在众人毫不防备之下,一剑闪电攻了出去。 
  “哼!” 
  程胜冷笑一声,只见他戴着手套的右手微抬,一缕乌—光如电而出,竟向白锡新抓去。 
  白锡新脸色惨变,浑身颤抖,要想撤剑,可惜已经来不及。 
  剑若是被抓去,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事,可就难料,也许胸口被抓个洞,也许头壳被扭断。 
  余达明见状,立即自斜刺里攻上一剑。 
  这一剑虽然平常,内劲却浑厚,杀招也凶猛。 
  人都是自私的,余婉红也不能例外。 
  虽然她内心深底仍隐藏着对程胜的爱,但余达明是她的父亲,为了父亲的安危,她只有暂时抛开儿女私情。 
  她抽剑在手,准备随时应付猝发事变。 
  程胜若是杀了她父亲,她也会毫无客气的杀掉程胜。 
  如果她杀得了程胜的话。 
  怎知,余达明一剑刺出,程胜竟然不加还手,身形一仰,收回击到一半的手,人也向旁闪了去。 
  余婉红似乎大大松了口气,暗想:“原来他不想杀老爸。 ” 
  程胜手势一收,白锡新的压力,自然也随着大减,只见他日射凶光,趄着程胜一闪之际,突然反手一剑撩了过去。这一剑不但出人意料之外,而且招式毒辣又快迅,往程胜的软胁上刺了过去。 
  当众人发现时,不都全被白锡新这一手,给怔呆了。 
  “玩完了!” 
  他们的心里的话,全都是这一句。 
  白锡新的剑是够快够狠,只可惜程胜手比他的剑还要快,手指在他的手腕上一敲,他的剑就被敲飞了。 
  此时,他胸口仍在流血,而且感到又冷又渴,余达明惊见了他功力如此之高,不禁暗想:“这小于受了剑伤还有这种功力,看来就算咱们三个师兄弟联手,也不是他的对手,此人如若不除,实在是昆吾剑派的一大祸患。唉,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再不出手恐怕就要来不及了。” 
  念头刚完,立刻挥剑攻了上去。 
  程胜身形有如鬼魅似的在余达明和白锡新二人中旋转。 
  余达明迅速刺出三剑,不料,三剑都被逼了回来。 
  余达明瞥见李阿鸡,仍闲负在旁,似乎不关已似的观战,不由气得大叫:“阿鸡,你还杵有那里做啥,还不快进场,不然昆吾剑派就要毁了。” 
  “哦,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一时间李阿鸡的嘀咕,身形却没动。 
  白锡新怒道:“昆吾剑派毁了,你江湖也别混,快帮忙。” 
  “是,我这不就来了嘛!” 
  李阿鸡慢吞吞入场,看得达明和白锡新火冒三丈高。 
  霍波波和余婉红心中明白,程胜已有两次不对余达明下杀手,而这两次他都可以取他俩人的性命,他却放弃了。 
  这是他报答师恩的表示, 但恐怕也不会有第三次。 
  此时,程胜失血过多,脸色苍的,呼吸急促,就算他武功再高,只怕面对着三位高手,恐怕捱不了两个时辰。 
  须知,昆吾剑派以剑闻名,加上近年不断研习,剑式已是今非昔比。 
  因此,霍波波和余婉红两人,心中纷乱如麻,不知道现在该去助谁才好?哎——这时,忽见一条人影直飞出去,然后跌落在三丈远的地方,是白锡新。 
  他像一滩烂泥坐倒在地,不住喘气。程胜欲上前击去,余达明和李阿鸡二人,不约而同的从两边击他。 
  李阿鸡一面打,一面抱歉说:“阿胜,歹势(不好意思),鸡师叔是被逼的。” 
  “鸡师叔,我不怪你!” 
  程胜峰形不知怎地一转,不但让过了余达明的剑,更避开了李阿鸡。 
  谁知,就在这时,忽见倒在地上的白锡新扬手一挥。 
  数点寒光从他袖中射出,然后在半空中爆裂开来,刹时变成了片片银光剑雨,朝程胜飞射而去。 
  “白师叔,你……” 
  霍波波和余婉红惊叫方出,那些银光剑雨,却突然间全到了程胜戴手套的手里。 
  紧跟着,这些银光剑雨又暴射而出,朝白锡新身上射上过去。 
  白锡新此时已像堆烂泥,躲是躲不掉,只有惊骇地见满天的银光剑雨射来。 
  众人纵目望去时,他全身已像紧蚂蚁窝倒在血泊中而死。霍波波生气子,蓦地挥剑向程胜攻去。 
  他是站在昆吾剑派掌门的身分,向程胜出手。 
  他明知不是程胜的对手,可是他却不得这样拚命,心中也是万分痛苦与无奈。 
  程胜身形猛地向后一退,沉声道:“哇拷,霍掌门,你还想再刺我一剑是不是?” 
  霍波波说:“娘的皮,你知道我不想,可是,哎呀!你叫我怎么说呢?好,咱们先打,打了我再请喝酒向你赔不是。” 
  说罢,白芒暴闪,“唰”声连连,又朝程胜攻了过去。 
  “唉,你真是麻烦的动物。” 
  程胜叹了一声,轻巧闪了了开来,转向余达明欺近。 
  余婉红一见,惊叫:“阿胜,你连我老爸也不放过?真是可恶。” 
  程胜没有说话,这时已绕到余达明的身侧。 
  余婉红跟着欺近,怎知程胜的身法非常奇异,余婉红根本就无法拦得住。 
  而程胜似快得不能再快的手法,向余达明抓去。 
  余达明迫得出手一封,招式刚出,忽觉眼前乌光闪耀,他连想变招都还来不及想,只觉脉腕脉一阵剧痛。 
  “当啷!” 
  手上长剑已掉落在地,身形踉跄而退,脸上痛得直冒痘大冷汗。 
  “老爸!” 
  余婉红大惊奔了过去,只见余达明双手腕脉已断,不禁放声大哭。 
  “程胜,我恨你,我恨你,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我从一开始就没要你原谅。” 
  程胜丢下这句话后,身形随即有如流星似的向山下飞去。 
  “别逃,拦住他。” 
  霍波波大喝一声,昆吾剑派的弟子纷纷出手拦截,但是程胜的身法非常怪异。 
  只见他把自己的身子扭成一团,然后又暴长弹了出去,竟然没有一个人伤得了他。 
  霍波波不禁看傻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在神刀门杀了唐天固等人后,还能轻松的逃走。 
  他手上用布包着的霸刀,始终都没有亮出,都已经如此厉害;要是亮出的话,昆吾剑派的众弟子,还能有活命吗?霍波波看着程胜远去的背影,喃喃道:“娘的皮,咱们的仇结深了!” 
  昆吾剑声誉刚起,经此一来,威名已是跌停板,霍波波自是痛心疾首。 
  余婉红何尝又不是恨死了程胜。 
  **  **  ** 
  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候,也正是最接近光明的时候。 
  人也是一样,只要你把这段艰苦黑暗的时光挨过去,你的生命立刻就会充满了光明和希望。 
  晨曦已穿过树叶。 
  程胜回头望了望,后面并没人追踪,这才放心,坐下取出金创特效药止血,忽觉一阵头昏目眩,险些一跤跌倒在地? 
  从被刺到一路奔下山,血也不知流了多少。 
  “操他个舅舅,流了这么多血,总得找一些什么千年雪莲、熊鞭、狗鞭,大补丸来补一补,不然就严重啦!” 
  他正想找个地方调息调息,谁知,忽然有脚声走近。 
  程胜以为是霍波波和余婉红追来,心中一急,一股气血往上升,顿觉天旋地转,“咕咚”一声,扑倒在地,不醒人事。 
  **  **  **当程胜醒来时,又是天黑了。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少年仔,你总算醒过来啦!” 
  屋里已经上了灯,一个白发如银的老者,就站在床前。 
  程胜连忙挣扎了起来,道:“是老丈您救了我?” 
  那老者点头说:“是的。” 
  “多谢老丈,但不知老丈尊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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