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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血河魔灯-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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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自露怨毒,冷冷地说:“要是没仇,我会跑到穷乡僻壤的地方,我头壳可没有歹。” 
  提到“仇”这个字,程胜忍不住要暴发开来,激动道:“你认得那老贼白晰蜴吗?” 
  “谁是白晰蜴?” 
  “就是白锡新嘛!” 
  “无名小卒,不认识。” 程胜不禁有些失望,又问:“那么你该认得昆吾剑余达明了吧?” 
  那人还是摇摇头道:“不认得。” 
  程胜忍不住惊叫:“哇拷,他俩大大有名你都不认得,看来你真的是水井水鸡(井底蛙)!” 
  那人笑道:“他俩个是毛坑里的臭虫,又怎能和世上奇物大恐龙相比呢!” 
  “哇拷,我看不是恐龙,而是风龟。” 
  程胜心中暗笑,口中忍不住问说:“那么,请问老伯高姓大名?” 
  那人傲然道:“你听过‘金城宇’这三个字吗?” 
  须知,“刀魔”金城宇名震宇内,大凡练武之人,无论识与不识,“金城宇”三个字却是如雷贯耳,要是没听过这三个字之人,就不配练武。 
  三年前长白激战,七大派联合黑道围攻金城字一役,可要是震憾武林。 
  当时他受到偷袭,全身上下中了一百零八种的有毒暗器,随后又夹着雪崩,掉入深谷,才勉强救了他一命,但武林中人却认定他必死无疑。 
  金城宇朝程胜望了眼,慈祥的道:“孩子,我有没有吓着你” 
  程胜确实吓了一大跳,然后笑着说:“哇拷,我的确是吓了一大跳,但不是被你吓的,而是给自己捡到一块‘大宝’吓一跳的。” 
  “哈哈——”金城宇突然开怀大笑,道:“小子,你很诚实实。对你来人讲,我的确是个‘宝’,我不但要教你武功,还要替你造一只无坚不毁,百毒侵,神奇的手。” 
  **  **  ** 
  荒山的阴风,很冷。 
  但他似乎一眯也没有感觉到冷。 
  因为复仇的火焰他体内燃烧着。 
  他摸了摸戴着特制手套的手。 
  他真的是余婉红口中的程胜,而是秦胜不管程胜也好,秦胜也罢,江湖中人可中俯得震刀情圣。 
  程胜抬头望向昆吾剑派,只见火光闪烁,人来人往戒备巡逻,他面上露出一片冷笑。 
  在昆吾剑扔的后山,有一密室,那儿住着昆吾剑派的三位元老,余达明、白锡新以及李阿鸡。 
  自从霍波波得到余婉红的警告,昆吾剑扔立即进入戒备中,尤其是后山元老静修的密室,更是森严。 
  可是,他们守候了两个更次,却不同凶任何事发生,余达明等人,不禁大感奇怪! 
  余达明忍不住问:“阿波,陈红究竟是怎么对人镰的?” 
  霍波波恭敬地答道:“红妹只说今晚有人会来找碴,叫我通知全派上下严加防范。” 
  一个长得枯瘦的白锡新,眉头一皱,说:“她有没有说找碴的是谁?” 
  霍波波心里想到了那个震刀秦胜,却又不也去确定,摇头道:“红妹没有说……” 
  白锡新不悦说:“她没说,你难道就不会问,别忘了你是掌门人,有人找碴找到你头上来了,而你却不知道对方是谁?传了出去,你怎么混啊!” 
  霍波波满脸通红,一副很瞥的样子,接口道:“我本来是想问她,她却挥手叫我赶快来准备,并且特别叫我小心您和老丈人的安全。” 
  余达明听了,眉头紧皱,纳闷说:“这就怪了,难道来人是冲着你白师叔和我的吗?” 
  霍波波忙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 
  说着,看了一眼白锡新,又说:“为了白师叔和您能够长命百岁,健健康康,也顾不得再问下去,便拚命跑来这里保护你们呢!” 
  白锡新被他驳回,才脸发青,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臭小子,拿翘啦!” 
  这时,忽见余婉红全身劲装奔了进来。 
  余达明迫切问:“阿红,到底怎么回事?找碴的人又是谁?” 
  余婉红怅然道:“老爸,这个是你认得的。” 
  余达明神情一懔,惊叫:“我认得。” 
  在一旁的一直闭目打坐,脸上毫无情的老者,突然睁开眼睛,微哂道:“阿红,你该不会又拿你老爸讲生笑,来喝茶的,地说成找碴。” 
  余婉红急得脸红红,脚一跺,娇嗔说:“三师叔,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闲情说我在讲生笑(开玩笑)。” 
  余达明道:“老三,你别插咀,先问陈红怎么说。” 
  余婉红说:“这找碴的人,不但你认识,就是波哥和二师叔也认识他,老爸我该不会忘记八年前,你们在长白山麓做的事了吧?” 
  余达明和白锡新听了,心头大城,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霍波波心中又惊又喜,兴奋道:“你说的是程胜,咱们的最佳拍挡阿胜?” 
  余婉红看了看霍波波兴奋的神色,黯淡地说:“他现在不笛是你的好兄弟,是你的死敌。” 
  霍波波高热的心,一下子突然掉进冰窟里。 
  余婉红埋怨又道:“波哥,你热情得也太过火了,竟把他当成朋友,请他喝酒,引狼入室……” 
  霍波波张大了眼,真是百口莫辩,说:“你说的可是那个病歪歪的霸刀情圣……” 
  余婉红道:“他易容术是很高明,可是他点也没有病,难道你都没有注意他的眼神,他戴着手套的手?” 
  霍波波倒抽了一口气,说:“我已经-注意到了,娘的皮,看来这次能搞定啦!” 
  然后,他对余婉红道:“红妹,准备五副棺材吧!” 
  余婉红气坏了,娇叱说:“波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 
  霍波波点头道:“宰羊。准备五副棺材嘛!” 
  余婉经气得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但很快地,她人突然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脱了。她了解霍波波,他绝对不是在说笑。 
  白锡新却不屑道:“阿波,你真是脓包,竟敢咒我们死,当初选你当掌门人,是咱们老眼昏花。就算是程胜没有死,但手已残废,还能有多大能耐?” 
  霍波波说:“二师叔,你不但不是目睹透窗,而且老倒缩,江湖盲啦,你有没有听说过神刀门的事吗?说出来准把你吓得尿裤底。” 
  霍波波一直对白锡新存有怨恨,尤其在他把程胜弄死后,更是恨死了他,因此对他说话,始终没好口气。 
  余达明叱道:“阿波,你对师叔讲话不可无礼。” 
  顿了下,又惊声说:“阿波,你可是说他就是刀魔金城宇的化身?” 
  霍波波道:“一个是刀魔;一个是霸刀,一样是刀,也差不了多少。十年前长白山一战,金城宇受到一百零八种暗毒,他就是大罗神仙,只怕也无法恢复武功了。” 
  余达明等人听了,同意点头。 
  霍波波继续说:“如果那个霸刀真的是程胜的话,是他命大,被刀魔所救,并得了刀魔的真传,所以他才会向唐天固下手。 
  唐天固的武功啥款,不用我多说:你们也清楚,连唐天固那样的武功,再加上七大派掌门的保护下,人头都丢了,咱们这里不是都完了吗?这些事我是亲自目睹看见,可没有吓你们。” 
  此话一出,仿佛是一记暴雷,只震得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余婉红担忧道:“波哥,现在怎么办?” 
  霍波波双肩一耸,说:“等死罗!” 
  “你……” 
  霍波波波见余婉红眼眶红红,心不由软了下来,安慰她道:“卖老烦(别烦恼),女人烦恼容易老的。阿胜的个性我清楚。他恩怨分明,绝不会伤及无辜,我把全部弟子都调来保护你老爸和二师叔,使他无法下手,这不就没问题了。” 
  余婉红疑信:“真的没问题吗?” 
  “绝对。请相信你吧,还有你的武功可也不是膨风(吹牛)的。” 
  霍波波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连三成的把握也没有。 
  白锡新感慨道:“没有用的,没有用的,你们能保护我今天,难保他明天不来,保得了明天,难保后天,只是我不相信,就算他得到了刀魔的真传,难道凭咱们联手就摆平不了他吗?” 
  余达明目蕴精芒,喜叫:“是啊,凭咱们昆吾剑派现在的声望,一定可以的,阿鸡,你有没有意见?” 
  李阿鸡似乎很轻松,并没有因为程胜前来找碴而担忧,因为当年惩戒程胜时,他并不在派里,事后得知此事,却是痛苦万分。 
  只因程腾是他看着长大,在师兄弟里,就属他和程胜最投缘。 
  他扫了众人一眼,道:“大师兄,不是我要泄你们的气,阿胜若真的是月魔的传人,你们跟他拚,简直是鸡卵碰石头,依我之见,不如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白锡新冷哼一声,骂说:“你真是生鸡卵无,放鸡屎有。” 
  “鸡屎麻卡赢鸡仔肠(意奸鄙之人)。” 
  此言一出,众人心尖大大一震。 
  因为这句话不是他们任何一人说的,而是从外面传来。 
  须知,山前山后有四、五百昆吾剑派的弟子在守候,来人到了密室外,那些巡逻的人,居然一点也不知道。 
  就凭这点轻功,已够令他们吓破胆。 
  “他还是找来了!” 
  余婉红几乎崩溃的叫着。 
  余达明和白锡新,都想到外面看个究竟,余婉红急忙阻止道:“你们千万别出去,让我先去看看!” 
  余达明和白锡新都知道,她对程胜仍有旧情,料想程胜还不致伤害她,所以放心让余婉红前去。 
  **  **  ** 
  夜色凄迷。 
  程胜就站在凄迷的夜色中。 
  “程胜,你真的来了!” 
  余婉红咬牙切齿,目中却又有说不出的爱和恨。 
  程胜这一次不但没有掩饰“程胜”两字,脸上也不再有易容,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浓浓的眉多情又无奈的眼神。 
  “霍夫人,你不应该来的。” 
  余婉红痛苦道:“我已经说过了,你若想杀老爸与白师叔,只有先把我和波哥杀掉,不然你就放弃复仇的念头,阿胜,你出手吧!” 
  “哇拷,不要逼我!” 
  程胜目中闪过悲痛之色,突然朝密室大叫:“白锡新,操你个舅舅,不要躲在里面当王八乌龟,快滚出来吧!” 
  叱喝声中,只见密室内纵出一人。 
  不是白锡新。 
  程胜见了,连忙打揖道:“霍掌门,你也来替白老贼送终啊!” 
  霍波波苦笑说:“娘的皮,你说这放就太不给面子。我不是告诉过你,白师叔和老人挂点了嘛,你干吗还来呢?” 
  程胜道:“可是你的眼神却告诉我,他们活得健康又幸福。” 
  “霸刀情圣原来就是你阿胜,你干吗要耍我,要是在以前,我非把你脚仓踢得开花朵不可。” 
  霍波波深知程胜念旧重感情,因此有意挑起儿时的情景,谁知,程胜竟然一揖到地,反道:“霍掌门,你是个深明大义,有侠义精神的人,江湖上人人摆宰羊。” 
  霍波波腼腆道:“好说,好说。” 
  程胜继续说:“所以,哦有件事请你倒脚手(帮忙),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 
  “阿胜,咱们是兄弟,有代志,不不是一句话搞定。” 
  “我先谢了。” 
  “请说。” 
  “我希望见到白锡新的尸体,请你成全。” 
  余婉红抢着说:“阿胜,他是我二师叔,你忍心叫他死?” 
  程胜冷冷地道:“霍夫人,我这样做虽然有愧弟子之道,但是白锡新心狠手辣,留在世上,只有害而无一利,不如早了断投胎。” 
  霍波波说:“阿胜,你始终是昆吾剑派的弟子。” 
  程胜道:“你错了,八年前我就被除名了,昆吾剑派早巳和我没有任何瓜葛,你们也别再接着何仙姑叫二姨——胡攀亲。” 
  余婉红伤心地说:“阿胜,你怎能说出如此没人情味的话,难道连我们的感情,你也要断吗?‘程胜怅然道:“哇拷,我早就不配和你们作阵(一块)。” 
  “不管咱们有咀讲到无咀,你就是不放过我老爸是吗?” 
  “当年我只是泡你而已,那个少年不怀春不泡妞嘛!居然残忍地废掉我的手,那我也就认了,谁教我泡妞没招数被抓到。然而,他们竟视我有深仇大恨似的,把我抛下万丈深渊去。操他舅舅,我若不报此仇,怎对得起生我的父母?” 
  余婉红听了,哑然无语。 
  ’阿胜,你的处境我了解,但我现在身分特殊,可是昆吾剑派的掌门,你要是我,会怎样做?” 
  程胜冷笑说:“这种狗屁掌门不作也罢!” 
  “好像也对。”霍波波道:“娘的皮,我现在就去向泰山(丈人)辞职。” 
  “波哥,你敢!”余婉红大喝。 
  霍波波驻足转身,陪笑道:“香喷喷的某,我是说着玩的,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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