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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血河魔灯-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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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拷,那就把你的鱼骨头吐出来吧!” 
  中年文士想了想,才缓缓说:“当年金城宇穷得连乞食都不如,后来有人收留他,不但把武功传给他,还把女儿许配了他,你觉得这个啥款?” 
  程胜听了,登时呆住了。 
  他暗想:“事情哪有这么凑巧,他说的话正和冷面罗刹刚才说的一样,难道他是师母的老相好?” 
  这时,冷面罗刹听那中年文士这么一说,奋力一剑把骆定远击退,人已奔了过来,颤声问:“前辈可是端木辉?” 
  那中年文士怔一怔,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冷面罗刹激动的说:“家师端木霞,晚辈是‘沈冰’。” 
  端木辉大惊道:“嘎!原来你是大姐的弟子,大姐现在可好?” 
  冷面罗刹沈冰点头说:“她老人家健健康康,就是为了一件事,始终放心不下。” 
  端木辉头一偏,道:“是不是为了要找金城宇算帐的事情?” 
  沈冰说:“是的,她老人家曾交代晚辈,如果见了金城宇或是他的弟子,无论如何都要把他们杀死!” 
  端木辉面色一沉,愤恨道:“金城宇忘恩负义,连我爹娘都被他活活气死,大姐和他脱离夫妻关系远走他乡,而我呢?自知那时不是他的对手,也在一气之下到了燕山,苦修了十三年岁月。” 
  沈冰咬牙切齿,说:“师父一家本来过得好好的,想不到为了他一句狂言,弄得家破人亡,他就是死—百次,也是应该的。” 
  程胜辩驳道:“可是家师后来已追悔了啊!” 
  沈冰痛恨的说:“追悔又有什么用?难道他还能使死去的人复活吗?” 
  端木辉脸望着程胜,道:“你现在已知道我为什么向你打听金城宇的下落。” 
  程胜连忙躬身说:“晚辈宰羊,只是我还是不能告诉你。” 
  端木辉冷冷的道:“难道你一点都不替我们一家人悲惨遭遇感动?” 
  程胜道:“感动是有那么一点,其实家师一直感念端木家的恩德。” 
  端木辉冷笑道:“覆水难收,他就是把心肝挖出来也没有用了。” 
  程胜一再说好话,希望化解这段恩怨,可是对方态度一直很强硬,看样子,他就是跪在地上对师父求情也没有用。 
  斯时,一旁的骆定远见他们三人,尽说些关于金城宇的私事,心中大感不耐。 
  他高声叫道:“你们卡啦卡啦有完没完?” 
  端木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转脸对沈冰说:“你刚才为什么和他打起来?” 
  沈冰道:“他不自量力,想抢我身上的元精。” 
  “哦?”端木辉道:“原来元精是在你身上!” 
  沈冰回答:“晚辈是无意之间从侯少坤那儿得到的,没一会工夫,他们这些混蛋就来了。” 
  她这话不但骂了骆定远,甚至连四霸天也一起骂上了。 
  赵梅恨恨的瞪着她,骂道:“你才是小混蛋,小骚蹄子!” 
  沈冰玉面紧绷,就要挥剑抢攻过去,却被端木口拦住,说:“别忙,这些人都让我来对付。” 
  大汉驼龙骆定远挪揄道:“你又怎么样?还不是大混蛋一个?” 
  端木辉脸色忽变,陡然向骆定远欺了过去。 
  骆定远也是一个有名的怪物,他一面对付,一面哇哇大叫:“大混蛋加小混蛋,变成了王八蛋,哈哈!” 
  端木辉脸上发青,冷冷说:“骆温龟别逞口舌之快。” 
  他手掌疾切,一股大力向骆定远撞了过去。 
  “我温龟就温龟,就爱嚼舌根,难道你还割了我舌头。” 
  一掌向端木辉没头没脑的压来。 
  端木辉也是双掌一推,狠狠的迎了三掌。 
  “砰砰砰”数声巨响过处,骆定远被震的向后面退了四、五步,而端木辉只退了一两步。 
  这一来,优劣之势立分,但是骆定远却不服这一口气,一声暴喝,又飞身扑了过来。 
  端木辉一掌击出,骆定远再度暴退了五、六步之远。 
  端木辉喝道:“骆温龟,你若再不知死活的扑上来,那老夫不但要割你舌头,还要送你去见阎罗王。” 
  骆定远已知不是人家的对手,喘息着说:“老小子,这笔帐咱们先记着,两分利。” 
  言讫,人像滚皮球似的,滚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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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四霸天爽赌豪赌   
  四霸天见骆定远不敌而去,他们四人很快的权衡了一下利害,心知此地再留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东霸天”赵松向其余三人使丁个眼色,道:“咱们也走吧!” 
  “好!”赵梅故意道:“今天不行,咱们明天也要想办法把元精弄到手。” 
  沈冰听出她话中的含意,不禁讥笑说:“你们若有本事,随时随地来找我都行,何必等什么明天后天?” 
  “西霸天”赵柏狠瞪着她,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相信咱们以后还会碰头的。” 
  一挥手,四人先后上屋,消失在昏黑夜空。 
  端木辉转身对程胜说:“这些找麻烦的人都走了,现在该谈谈我们的事啦!” 
  程胜为难的道:“前辈,我要说的话都说了,不知前辈还要我说些什么?” 
  端木辉冷峻的说:“你真不肯把金城宇的住处说出来吗?” 
  程胜苦笑道:“他老人又全身武功散失,前辈就是找到他也无路用呀!” 
  端木辉冷冷一笑,说:“你只要把地点说出来,有用没有用那就不要你操心了。” 
  程胜忧心道:“前辈有所不知,我这条命是恩师所救,他就有如我再生父母,我若告诉了你,万一恩师有什么不测,我就是天下第一大罪人。” 
  端木辉不悦,说:“你是想把他的罪名顶在自己头上?” 
  程胜道:“非不得已只好这样。” 
  端木耀瞧着程胜,心中似乎有羡慕,又有嫉妒,冷冷说:“哼,想不到金城宇那个不上道的东西,也有福气,能调教出这么一个好弟子来,你既不肯说,只好和我出手一拼了。” 
  程胜向后一退,躬身道:“晚辈不敢!” 
  端木辉大喝:“敢与不敢,那也由不得你了。” 
  此语未歇,突然伸手抓了过去。 
  程胜连忙移身小跳,谁知他身形未定,冷不防沈冰一剑从背后攻了过来。 
  他一提真气,“鹞子翻身”,横弹出三尺!端木辉见状,暗暗赞叹!可是他手下也没怠慢,身子一横,如影随形欺了过去。 
  程胜仍然不敢还手,迫得再度向后一退。 
  哪知就在这时,只见两条人影如飞飘了过来。 
  有一人惊声道:“咦!那不是他吗?” 
  程胜转身一看,心中不禁一懔!原来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霍波波和余婉红。 
  自上次他大闹昆吾剑派后,昆吾剑派的声望便一落千丈,跌到谷底。 
  两人都把程胜恨之入内,经过一番商议,决定先把剑派里面的事交给余达明负责,然后下山找他算帐。 
  程胜实在想不到他俩人会在这里出现,他对端木辉和沈冰这方面已经应付不了。何况又来了两个冤家,所以赶紧一闪身,从沈冰身边滑了过去。 
  余婉红激动大叫:“程胜——” 
  叫声中,有着感情,无奈,以及怨恨,但一柄剑已朝程胜刺来。 
  程胜一见余婉红,心中就一股莫名的痛,向右边跃了过去。 
  霍波波正站右边,一见程胜落地,一剑就封了上去。 
  程胜疾退,只听沈冰娇喝道:“还想逃吗?” 
  剑气森森,又从身后攻到。 
  程胜脑海闪过一念,心想:“这四人我一个也不忍下手,既不能下手,只有溜栓!” 
  暗忖之际,霍波波和沈冰的两把利剑已向他夹击而至。 
  程胜却用一种很奇怪的身形钻了过去。 
  沈冰和霍波波都不防他有这么一招,两人都是拼着全力而攻,这时忽然失去攻击目标,他俩反而变成向彼此攻去。 
  两人都不认识,这个心里怪那个不该出手,那个心里怪这个不该多事,忍不住两人狠狠的各攻了一剑。 
  “砰!” 
  霍波波功力远不如沈冰深厚,一震之后,立刻向后退了两大步。 
  程胜见机不可失,连忙从霍波波面前闪过。 
  霍波波以为他要趁危出手,骇的脸色大变。 
  谁知程胜并没有这样做,只是利用他身子挡了一下,忽然一提真气,人已如灵猿般翻飞而出。 
  端木辉大喝道:“哪里走?” 
  身形一起,人已跟前追了出去。 
  余婉红催说:“波哥,快追去。” 
  霍咖正欲飞身追出,忽听沈冰喝道:“慢着!” 
  霍波波闻之一怔,说:“姑娘有什么事?” 
  沈冰冷冷的道:“你们凭什么去追他?” 
  霍波波奇怪,说:“你这话好教人伤脑筋,难道就只有你能够找他,我们就不能吗?” 
  沈冰一双美眸,射出两道寒光,注视着他道:“刚才一剑,若不是你替他挡了一下,他老早就躺在地下了,还用我们再去追他?” 
  霍波波笑笑说:“姑娘的话可以这么说,难道我就不能这么说吗?” 
  沈冰螓首一昂,道:“你当然也可以,不过我要告诉你,我是在清理家务事,你们毕竟算是外人,又凭什么资格插手?” 
  霍波波诧异说:“你们在清理家务事,难道你是他的……” 
  沈冰晓得他要说什么,连忙叱道:“你不要黑白猜疑,我可以说是他的师妹,但实际上我又不是,你听的懂吗?” 
  “哈哈——”霍波波大笑说:“太帅了,我们可是志同道合啊!” 
  沈冰微怔道:“我和你志同道合?” 
  霍波波解释说:“咱们情况可是一样,我可以算是他的师兄,只是现在又不是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志同道合?” 
  沈冰愣了一下,道:“你的情形真也和我一样。” 
  霍波波说:“我和他可说是穿同条内裤长大的。” 
  沈冰脸色微变,说:“你也是金城宇的徒弟?” 
  霍波波摇摇头道:“不,我们是昆吾派的,程胜早先也是,后来才改投金城宇的。” 
  “哦!”沈冰道:“原来如此,咱们倒真是志同道合了。” 
  余婉红接口道:“既是志同道合,咱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追人去呀!” 
  沈冰颔首说:“对!千万不能让他逃了。” 
  **  **  ** 
  晨星寥落地挂在天边,黑暗将要遁去,光明就要来临。 
  苍茫的晨色,指出了前面的途径,破晓的清风,带来了野花的幽香。郊野是那么寂寥,只有几声犬吠,错落地打从远处传来,暂时冲破了空气的沉静。 
  程胜在前面飞奔,端木辉一步也不放松的在后面紧追不舍。 
  两人转眼之间,奔出了数十丈,斯时天色也已经大亮。 
  前面是官道,一辆马车缓缓的驰了过来,程胜朝那马车瞥了一眼,心中不由为之大震! 
  原来,那辆马车正是他在前面镇上发现跟在八里丹后面的马车,不知是何缘故,竟突然在这里出现?马车上面坐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的头发不多,但乱的像一蓬草,满脸红光,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大挂,样子很滑稽,可是的的确确也像个赶车的车夫。 
  为了这辆马车,伏魔大帝和其他的群雄高手都曾追赶过,但它却又神秘的在此出现。 
  程胜一瞥这下,人早巳掠了过去。 
  “停车!” 
  那老者眨了眨眼睛,道:“你要搭车吗?” 
  程胜直问:“车子里面坐的什么人?” 
  那老者正要答话,端木辉已如飞追了过来,叱责道:“我的事尚未了断,你还想生事端吗?” 
  程胜柔声说:“前辈,晚辈已是一忍再忍了。” 
  端木辉含笑道:“我不会叫你忍耐,只要你把金城宇的下落说出来,我绝对不会为难你。” 
  程胜强忍住气,说:“前辈未免逼人太甚,我已说过恩师武功尽失,和废人没两样,他以前就是做了天大对不起你们家的事,也该打个XX一笔勾销,你说是不是?” 
  话中全是恳求的语气。 
  讵知端木辉听了,竟断然拒绝道:“不行,你可知道一个人含恨忍辱十年,他是多么痛苦吗?” 
  程胜苦笑道:“我自然能够了解。” 
  他想起了自己不也是含恨忍辱过,笑了笑,又道:“若是前辈换成了我,请问你,我该怎么做?” 
  端木辉爽快说:“那还不间单,我早痛痛快快的说出来了。” 
  程胜闻言,脸上已有些挂不住了,但他仍然尽力在压抑自己,道:“前辈之言完全是违心之论,请恕我不能苟同。” 
  端木辉先火说:“你究竟是说不说?” 
  程胜肯定道:“哇拷,我可不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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