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奴娇之俏厨娘www.3uww.com-第1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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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多年来的心结,终于在这一刻,解开了。
范二偷偷跑出陈公府,找到了关言,将陈公府银令牌,被皇上留下的消息,告诉给了他。
“你是说?现在,陈公府已经没有了银令牌?”关言皱眉。
“对啊!银令牌已经被皇上留下了。要是想得到寒月刀,想得到银令牌,怕是没有办法了。”范二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了。
“这个事情,我们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林苗。”关言说道。
“要说,你去说。我现在,得赶紧离开这个十分之地。”范二爷说完,就准备离开。
关言却一把拉住了他“干什么这么着急?你惹什么麻烦了吗?”
关言说这话的时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慢慢闪现出防备的神色。
他心中明白,范二之所以会跟他们联手,完全是为了方小溪的事情。
现在,银令牌既然已经落入皇上之手,那范二对他们来说,也就没有太大的用处了,之前达成的联盟,其实已经名存实亡。
“你干嘛拉着我不放?对你们有用的信息,我已经告诉给你们了啊。”范二使劲抽了抽自己的手,发现一点也挣脱不了。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关言抬起下巴,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示意他坐下来慢慢说。
“哎呀!你就别管我了行不行?非得我说得这么露骨吗?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各走各的,进水不犯河水了吗?”范二用力一甩。
没想到,关言也刚好放开了他的手。
“话不能这么说,在我们彼此的目的达成之前,我们的结盟都还是算数的。你说呢?”关言问道。
“哼!得了吧。你就别假惺惺地在我面前说这些了,你以为我糊涂吗?我现在对你们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了。”
关言对于这句话,却不置可否,只拿起桌上的一张烙饼,卷了些牛肉,然后塞到嘴里,大嚼起来。
“难道我说的有错吗?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银令牌啊,现在在皇上手中。我只是陈公府一个区区的厨子,皇宫那种地方,我是根本混不进去的,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你们还是继续去找你们的银令牌,我继续去报我的仇好了。”
范二也学着他的样子,拿起烙饼,卷了牛肉,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关言摇了摇头说“你报仇太简单了,何必纠结这么多年,都不下手呢?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顾忌?”
“”
“被我说中了吧?那陈公府中,还有什么秘密?值得你等待这么多年?嗯?”关言一边吃,眼睛却一刻也没有从范二的脸上移开过。
范二脸色一变,将还没吃完的烙饼卷牛肉,一下子扔到了桌上的盘子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我是打着报仇的名义,在陈公府打探别的东西?”
关言点了点头“这可是你说的。”
“哼!”范二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
关言却嗖地一声,闪到了他的面前,将去路挡住了。
“别这么着急嘛。报仇?这么多年你都等了,何必急在这一时,坐下来,聊两句嘛。”
关言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好似在和范二商量。可是,身体的动作,却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是硬要将范二留下来。(未完待续)
第255章 玉婵跳湖
范二爷皱着眉头“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好奇。”关言笑着说“那陈公府里,除了寒月刀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吸引你呆了这么多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范二爷冷冷说道。
现在,合作关系不在了,在范二爷眼里,他关言,不过就是黑暗料理界的一个走狗而已,跟他多说无益。
见关言还想打探什么,范二爷不耐烦地说“你请安坐,我先走了,恕不奉陪。”
说完,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夜色深沉,陈公府上房内,香帐之中,陈佑宗裸露上身,已沉沉睡着。
柳玉婵香肩半露,轻轻从床上坐了起来,捡过衣衫,随意地披着,然后翻身而下,回头看了一眼陈佑宗。
她抿了抿嘴唇,眼泪盈盈而落,在粉颊上流出一条亮晶晶的小河。
柳玉婵穿好衣衫,一个人悄悄来到陈婉嫣的房间。
“大奶奶。”廊上的丫鬟见了她,忙施礼。
柳玉婵示意她不要声张。
“小姐睡着了吗?”
“回禀大奶奶,已经歇下了,睡着好一会儿了。”
“好,你们在这里候着吧,我进去看看她。”
说完,柳玉婵推门而入,轻轻来到了床榻之前。
陈婉嫣已经睡着了,呼吸匀净。
柳玉婵用手轻轻覆上她的头发,眼中,又溢满了泪水。
她赶忙将眼睛拭了拭,然后,从袖中摸出一块玉佩。放在了陈婉嫣的枕边。
柳玉婵没呆多久,便从陈婉嫣的房间里出来了。
廊上的丫鬟忙打起精神“大奶奶。”
柳玉婵没吭声,径直走掉了。
那丫鬟好奇地,往陈婉嫣的房间里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见小姐醒过来,心中好生奇怪。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就听见陈公府像炸开了锅一样。
陈佑宗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就听到有人冲进了卧房。
“大少爷!大少爷,你快醒醒啊。大事不好啦!”
陈佑宗被喊声惊醒了,他茫然地瞪着一双眼睛,显然还没从睡梦中醒过来。
“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陈佑宗皱着眉。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眯了起来,虽说天还没有大量。但是屋外的光亮,已经让他有些睁不开眼了。
前来报信的,是丫鬟春杏,她此时正泪眼汪汪地看着陈佑宗。神情紧张极了。
“大少爷,大奶奶她”春杏说道这里,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玉婵她怎么了?”一听到柳玉婵的名字。再看春杏这么异常的反应,陈佑宗心里一抖。立刻清醒了。
“大奶奶她,失足掉进湖里了。”春杏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陈佑宗大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玉婵在哪里?玉婵在哪里?”
春杏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跟在陈佑宗的身后,一路往外跑去。
在春杏的指引下,陈佑宗很快便来到了府中的湖边上,正是之前,陈婉嫣假意跳湖的地方。
陈婉嫣和陈天浩,还有陈进越,王凤钰,已经到了现场。
陈进越面色铁青,其余三人已经哭倒在地。
陈婉嫣哭得最是伤心,她手中握着昨天晚上,柳玉婵去她的房间,放在她枕头旁边的那块玉佩,哭得声音都嘶哑了。
“娘!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呜呜”
陈天浩也是哭得趴在地上,头抵着地面,身子不住地颤抖。
老夫人王凤钰,哭得最响,最肝肠寸断。
“玉婵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抛下两个还没有成年的孩子,就这么去了啊。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不开,非要走这条绝路啊!”
柳巧月是最后被通知到的,她匆匆赶来的时候,湖边已经围了好多人了,只见丫鬟小厮,皆是低声抽噎。
主子们的声音,从人群中间传了出来,让人听了,心生悲切。
柳巧月一下子便难过起来了。
姑姑死了?那自己往后的人生,可怎么办啊,这陈公府里,还有自己的立锥之地吗?
可是,此时已经容不得她想太多,她拨开人群,挤到老夫人王凤钰的身边。
“姑姑”柳巧月一见柳玉婵被打捞起来的尸首,就哭得泣不成声。
老夫人王凤钰,忙拽着她“巧月,巧月啊!”
“奶奶。”柳巧月被王凤钰抓着衣袖,只好回头看她。
“你姑姑跟你说什么了没有?她有没有说,她有什么事情,这么想不开?”王凤钰已经老泪众横,声音略带沙哑。
柳巧月只是摇头。
姑姑柳玉婵在她面前,从来就是雷厉风行,端庄贤淑的样子,怎么会跟自己说什么事情呢。
见从她这里问不出来什么,王凤钰只好将她放开,又接着自顾自地哭起来了。
陈佑宗却并没有哭,他只是脸色铁青地看着,被白布盖起来的,柳玉婵的尸首。
“玉婵”陈佑宗走上前去,想要摸一摸柳玉婵的脸庞,他不相信,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真的就这样与自己阴阳相隔了。
见他有异状,陈进越忙跨前一步,捉住他的手。
“佑宗,你干什么!”
陈进越知道,此时,陈佑宗的心里,一定非常地震惊难过,怕他有什么过激的举动,陈进越只好先将他拉住。
“爹,你放开我,我只想好好看看玉婵。”
陈佑宗也不回头,只是轻轻抬了抬手臂,便甩开了陈进越拉着自己的手。
陈佑宗将盖在柳玉婵脸上的白布,轻轻掀开,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孔。
真的是玉婵,在揭开白布之前,陈佑宗还抱有一丝幻想,希望整个事情,都是大家搞错了,玉婵并没有死,她只是早起出门了。
可是,在掀开白布的那一刻,陈佑宗知道,他骗不了自己,这就是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结发夫妻。
“玉婵”陈佑宗趴在柳玉婵的身上,眼泪像短线的珠子,不断地流了下来“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要走这条绝路?”
有些话,他不能说出口,但是,他在心中,却在大声呐喊。
玉婵,你没有必要去死,我真的不在乎,就算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就算你心中一直都没有我,我也不在乎。只要,你还是我的妻子,天天都能看到你,我就知足了。(未完待续)
第256章 坐实身份
可惜,这些话,柳玉婵已经听不到了。
就算她听到了,也不能坦然接受。她之所以跳湖,就是因为,自己和夏方寸之间的事情,已经被陈佑宗知道了,她后半生已经不能,再坦然地面对他。
既然相对只能折磨,不如让自己早些解脱。
昨天晚上,从陈婉嫣的房间出来之后,萦绕在柳玉婵脑海中的,就只有这两个字:解脱。
“天浩,婉嫣,你们别怪为娘。”昨日夜色朦胧中,树影憧憧的湖畔,柳玉婵抬头望天,轻声说了这一句,便纵身跳进了湖中。
当冰凉的湖水,瞒过她的头顶,呛入她的鼻腔时,她的脑海中,才浮现出了,和陈佑宗恩爱的种种。
可惜,已经由不得她反悔了。
当鼓膜被震裂,脑海中一片空白的时候,柳玉婵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解脱的笑容。
佑宗,如果有来世,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吧,我还是不能坦然地面对你,面对可能和你有的一切。
仿佛心有感应,站在柳玉婵尸体旁边的陈佑宗,仿佛一瞬间,明白了柳玉婵心中的万千思量,他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
“玉婵,你还是这么狠心,从我第一次见到你,你对我,从来都这么狠心”陈佑宗伤心欲绝,眼泪不断从脸上滑落下来。
陈进越看一大家子人,哭得不成样子,忙指挥下人,将各房里的主子,都扶了下去。
春杏要上前来扶陈佑宗的时候。陈佑宗甩开了她伸过来的手,抬起头对陈进越说“爹,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陈进越表情凝重。
柳玉婵是陈公府当家主母,也是他们府中最得力的智囊,她这一死,陈公府的前程,更是飘摇不定了。
想到这里。陈进越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陈佑宗左右看了看。这湖畔人多眼杂。他要说的话,自然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陈进越顺着他的眼神,也左右看了看。明白了他的意思,试探地问道“要不,我们到书房去说吧?”
陈佑宗摇了摇头,转过头。眼睛深情地看着,已经闭上了眼的柳玉婵。
“我想呆在玉婵的身边。”
陈进越没有办法。只好挥手屏退左右,将整个湖边清场,不留一个闲杂人等在旁边。
所有的下人都退下之后,陈进越这才问道“佑宗。到底有什么事情,这下,你总可以说了吧?”
陈佑宗左右看了看。确定旁边都没有人了之后,这才站起身来。附耳对陈进越说“爹,玉婵的死,跟后厨主事范二,有莫大的关联。”
“啊?什么?你怎么知道的?范二怎么可能跟玉婵的死有关呢?”陈进越被陈佑宗说的话,吓了一跳。
不过,很快他便冷静了下来,思索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是,那范二,真的就是当年方小溪的相好?那他害死玉婵,是为什么呢?”
陈佑宗当然不能明说,柳玉婵的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