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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达芬奇密码-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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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寻找的圆球,本应在这位骑士的墓里。 
  它道破了玫瑰般肌肤与受孕子宫的秘密。 
  提彬说:“其实说来非常简单,第一句就是关键。你读读看怎么样?” 
  兰登猛地想起发生在1307年的那次臭名昭著的围剿圣殿骑士的事件———在那个充满不祥气氛的第十三日,黑色星期五,教皇克雷芒杀害并活埋了成百上千的圣殿骑士。“不过,肯定有无数被教皇杀害的骑士们的坟墓。” 
  “哦,不对不对。”提彬赶忙说道:“他们大多数人是被绑在刑柱上烧死的,然后被扔进台伯河,连个仪式也没有。然而这首诗指的是一个坟墓,一个位于伦敦的坟墓,它就在由郇山隐修会的军队———圣殿骑士们亲自建造于伦敦的教堂里啊!” 
  “你是说圣殿教堂?”兰登吃了一惊,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它那里有坟墓?” 
  “当然,在那里,你会看到十个最让你触目惊心的坟墓。” 
  实际上,兰登从没去过圣殿教堂,尽管他在研究郇山隐修会的过程中,曾无数次参考过有关它的资料。 
  “实际上,它就在离圣殿教堂内通道上的舰队街不远的地方。”提彬说:“教堂现隐藏在比它大得多的建筑物后面。甚至很少有人知道它在那里。那真是阴森可怕的地方。教堂从里到外,都带有异教的建筑色彩。” 
  索菲惊讶地问:“带有异教的建筑色彩?” 
  “绝对是异教徒的建筑风格!”提彬大声说道:“教堂的外形呈圆形。圣殿骑士们为了表达对太阳的敬意,抛弃了传统的基督教十字形的建筑布局和模式,建造了这座完全呈圆形的教堂。”他的眉毛狠狠地跳动了一下。“这就触动了罗马教廷的僧侣们敏感的神经。这与他们在伦敦市区复兴史前巨石柱的异教风格,也许没什么区别。” 
  索菲瞄了提彬一眼:“那诗的其余部分呢?” 
  这位皇家历史学家的高兴劲儿逐渐消失了。“我也说不准。这真让人为难。我们还得对那十座坟墓逐一认真检查呢。如果运气好,也许就会找到那座一眼就知道没有圆球的坟墓。” 
  兰登意识到他们现在离目标有多近了。如果那个失踪的圆球会泄露他们要找的密码,那他们就可以打开第二个密码盒。 
  “罗伯特,我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而且让你陷得这么深。”索菲说着,把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可有你在身边我真的很高兴。” 
  兰登觉得陡然生出几分意想不到的亲近来。 
  “如果我们找到《圣杯文献》,你看该如何处置呢?”她轻声地说。 
  “我有什么想法并不重要。你祖父把密码盒给了你,你会处理好的,因为直觉告诉你,你祖父会让你这么做的。” 
  “你赞成将《圣杯文献》永远地隐藏起来?” 
  “我是历史学家,我反对任何人损坏这些文献,而且我很乐意看到研究宗教的学者们,有更多的历史材料去探索耶稣基督非同寻常的人生。” 
  “你对我问题的两个方面都提出了反驳呢。” 
  “是吗?《圣经》给居住在这个星球上成千上万的人们设置了一个最根本的路标,《可兰经》、《犹太律法》,还有《巴利教规》,也以完全相同的方式,给信仰其他宗教的许多人指点了迷津。假如你我能找到一些与伊斯兰教、犹太教、佛教以及异教的传说相背离的材料,我们会那样做吗?我们会挥舞着手中的旗帜,对那些佛教徒说,我们能证明佛主不是从莲花里生出来的吗?或者告诉那些基督徒,耶稣不是真从处女的子宫里孕育出来的吗?那些真正理解自身信仰的人,通常也知道这些故事传说是隐喻性的。” 
 
 
 
  
第二十三章
 
  兰登和索菲、提彬三人从“美洲虎”豪华车里钻出来,走到圣殿教堂内通道,他注意到他手腕上的“米奇老鼠”牌手表显示将近七点半了。这三人,犹如在迷宫里行走一般,他们绕过许多建筑物,才来到圣殿教堂外面的小院里。那粗糙的石头,在雨中泛着青光,一群鸽子,在他们头顶的建筑里“咕咕”地歌唱。 
  伦敦古老的圣殿教堂全部是用法国卡昂地区出产的石头建造的。这是一幢引人注目的圆形建筑,有着撼人心魄的华美外表,中间一座塔楼,塔楼的旁边有个突出来的正殿。 
  “今天星期六,我们是来早了点。”提彬摇摇晃晃地走到大门前:“所以我想现在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了。” 
  教堂的入口处是一块凹进去的石头,里面嵌着一扇巨大的木门。在木门的左边,看起来完全不协调地挂着一块公告牌,上面写满了音乐会的日程安排以及宗教仪式的通知。提彬读着公告牌上的告示,眉头紧皱起来:“他们要再过两个小时才向游客开放哩。”他走到门前,试着想把它打开,然而那扇门却纹丝不动。于是他把耳朵贴在木板上倾听。过了一会,他抽身走了回来,一脸诡秘的神色,他指着公告牌说:“罗伯特,你去查查宗教仪式的日程安排,行么?这个星期由谁来主持仪式的呢?” 
  在教堂里面,一位祭台助手用吸尘器差不多将所有祭祀用的座垫上的灰尘吸完,这时他听到有人在敲礼拜堂的门。他充耳不闻,不加理会。突然,敲门声变成了沉重的撞击声,仿佛有人在用铁棒砸门。这名年轻人关掉吸尘器,怒气冲冲地朝门口奔去。他从里头一把将门“哐”的拉开,看到三人站在门外。是游客吧?他咕哝着说:“我们九点半才开门哩。” 
  那个身材矮胖的男人,很明显是他们里头的领军人物,他拄着拐杖走上前来,说:“我是雷。提彬爵士。”听他的口音,倒像是一位颇有身份的正宗英国人。“你肯定知道,我是陪克里斯托夫。雷恩四世及其夫人一道来的。”他走到一边,夸张地朝站在他们背后的那对模样俊秀的夫妇挥了挥手。女人看上去很温和,长着一头茂密的暗红色头发。男人个子挺拔,黑色头发,看上去似乎有点眼熟。 
  那名祭台助手一时不知如何应付。克里斯托夫。雷恩爵士是圣殿教堂最有名望的赞助者,在圣殿教堂遭受伦敦大火灾的侵袭后,他曾采取了所有的修复措施。不过他早在18世纪初期就已经去世了。 
  “雷恩夫人,”拄拐杖的人说,“你能不能把骨灰盒拿出来,给这位粗鲁的年轻人瞧瞧?” 
  女人犹豫了一会,然后,似乎是刚从梦里醒来,她把手伸进背心口袋,取出了一个小小的、外面包了一层布的圆柱体。 
  “喏,你看啊。”拄拐杖的男人喝道,“现在,你要么成全他老人家的遗愿,让我们把他的骨灰撒在礼拜堂里,要不然我们就去告诉诺尔斯神父。” 
  祭台助手走到一边,让这三人进来时,他敢说雷恩夫妇面对眼前的情景,神情如他一样的茫然。他不安地望着他们走出了他的视线,然后回去继续干他的杂活。 
  当三人来到教堂深处,兰登勉强地笑了笑。“雷爵士,”他压低嗓门说,“你真会撒谎啊。” 
  提彬双眼闪烁:“别忘了我是牛津剧院俱乐部的成员。” 
  这群人穿过矩形的附属建筑物,朝通往主教堂的拱门走去。 
  提彬回头看了看远处那位还在摆弄着吸尘器的祭台助手,低声对索菲说:“你知道吗?圣殿骑士们四处躲藏时,据说圣杯曾在这教堂里藏了一夜。你能想象到整整放了四抽屉的《圣杯文献》竟然会在这里与抹大拉的玛利亚的尸骨摆在一起吗?一想到此,我就不禁不寒而栗。” 
  等他们走进那个圆形的大厅,兰登也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的眼睛循着这个大房间用灰白色石头砌就的圆圈看去,顿时被一些雕刻的怪兽、妖魔鬼怪以及因痛苦而扭曲并全朝这里怒目而视的人脸吸引住了。在这些雕刻品的下面,有一张长椅围着整个房间绕了一圈。 
  “是圆形剧场啊。”兰登轻声地说。 
  提彬举起一根拐杖,指着房间尽头的左边,接着又指着右边。这时兰登已经看到了它们:十尊圣殿骑士石像。左边五尊,右边五尊。 
  这些真人般大小的雕像,仰卧在地面上,摆出一副祥和的姿态。这些骑士个个披盔戴甲,剑盾在手。兰登有点不快,觉得似乎有人趁骑士们睡着时偷偷溜进来,将石膏泼在他们身上。所有的雕像都严重地风化了,然而每尊雕像看上去却是那么的独特———他们穿着不同的盔甲,腿和胳膊都摆出截然不同的姿势,不同的面部表情,还有他们盾牌的记号也迥然不同。 
  在伦敦葬了一位教皇为他主持葬礼的骑士。 
  兰登又向圆形房间里头迈进了几步,身子忍不住发抖。应该是这个地方了。 
  “别动。”雷米举起刀,低声地说。 
  塞拉斯不敢相信上帝对他竟然如此的残忍。当那把刀就要砍下来时,他不由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钻心的痛苦即刻穿透了他的肩胛骨。他大声哭起来,无法相信自己会死在这辆豪华轿车的后面,却无法保护自己。“我在为上帝效劳。教主曾说过上帝会保护我哩。” 
  “喝点什么吧。”这位身着晚礼服的男人操着法国口音低声说道:“这有助于改善你的血液循环。” 
  塞拉斯惊讶地睁开了眼睛。他模糊地看到,有人俯过身,递给他一杯液体。地上的刀片并无血迹,旁边躺着一堆被割得粉碎的电缆线。 
  “把这个喝了吧。”那人又说了一遍。“你觉得痛,是因为血液都流到你的肌肉里去了。” 
  塞拉斯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再像先前那样剧烈地跳动,只是像被什么东西蜇了一般地疼痛。 
  “我早就想放你走了,”雷米充满歉意地说:“但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先是警察来到了维莱特庄园,接着我们又飞到了比金山机场。直到现在,我才有机会把你放了。塞拉斯,你明白吗?” 
  塞拉斯畏缩了一下,很是惊讶:“你认识我?” 
  雷米笑了。塞拉斯坐起来,摩挲着僵硬的肌肉,他的情感如翻江倒海一般,其中有难以置信,有感激,也有迷惘。“你———你是教主吧?” 
  雷米摇摇头,听他这样说,不禁笑起来:“我倒希望自己有那般神通。不,我不是。我跟你一样,也在为他效劳。教主经常夸你哩。我叫雷米。” 
  法希登上飞机。三分钟以后,他借助手中的武器,终于迫使驾驶员全招认了,其中还提到被绑起来的修道士,即那位白化病患者。此外,他也知道驾驶员看到兰登和索菲把什么东西———好像是木盒子之类的东西———放进了提彬的保险箱。尽管驾驶员说不知道盒子里放了什么,但他承认,这只盒子在从法国飞往伦敦的途中,一直是兰登注目的焦点。 
  “把保险箱打开。”法希命令道。 
  驾驶员一个箭步跑去找无线电设备。法希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在飞往伦敦的路上。”阿林加洛沙主教说道:“一小时后就到。找到塞拉斯没有?” 
  法希压低嗓门:“主教,考虑考虑你眼前的处境吧,叫飞行员飞到肯特郡的比金山机场来,我会让他通过检查。如果你着陆时我不在,我会派车去接你。” 
  圣殿教堂里的骑士石像无一例外地仰面躺着,头靠在呈长方形的石枕上。索菲只觉得一阵透心凉。 
  索菲来到第二组骑士石像群旁边,她发现这些石像跟第一批没有什么两样。尽管它们躺在地上,披着铠甲,佩戴宝剑,然而姿态却各不相同。 
  但第十座,也就是最后一座坟墓除外。她急忙跑过去,睁大了眼睛低头打量起来。没看见有什么石枕,没看见披着铠甲,没看见穿长袍,也没看见它佩戴宝剑。 
  “罗伯特,雷爵士。”她大叫起来,整个房间里都听得到她的回声。“这里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哩。” 
  “你是说圆球吗?”提彬激动地喊着,一边飞快地从对面跑了过来。他的拐杖“笃笃”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声响。“是不是圆球不见了?” 
  “不对,”索菲皱眉望着第十座坟墓:“我们好像少了一尊骑士石像呢。” 
  两个男人来到她的身边,低头疑惑地看着这第十座坟墓。他们在这片空地里,没看见躺了什么骑士石像。这座坟墓,根本就是个密封的石盒。这个石盒呈梯形,底部小,往顶部不断加宽,上面一个很尖的盖子。 
  “这副棺材,”索菲说,“从外表上看,好像是与其他九座坟墓同时建造的,并且出自同一位雕刻家之手,所以,这尊骑士像为什么不是露天,而是被放进盒子里呢?” 
  提彬摇摇头:“这是教堂的一个谜。据我所知,至今还无人知道其中的缘由呢。” 
  “没什么事吧?”祭台助手走了过来,神情颇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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