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不换之恶女重生-第2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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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孽种而已。
就在今天,你所有的荣耀和光环都将被我狠狠的踩在脚下,就是蒂夫也保不了你,哼!
取下一件鹅黄色的长裙,铃兰坐在梳妆镜前,拿起眉笔,细细描摹。
今天,是她最重要的日子,她要将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在傅衍玑面前,男人都是爱美的,她虽然抵不上南宫心的姿色,但那贱人已经下地狱了,傅衍玑不可能抱着回忆过一辈子,他早晚要娶妻生子,她本就是最好的人选,凭自己的才情长相,一定会俘获傅衍玑的心。
想起母亲答应她的事情,和即将到来的可能,铃兰双颊蓦然嫣红,人比花娇。
婚礼地址在有百年历史的圣保罗大教堂举行,等婚礼仪式举行之后,宴会就举办在教堂之外的花园里,与会人数不可谓不庞大,各个皆重量级人物。
上午十点整,专车接送铃兰和米挲到圣保罗大教堂,铃兰见到多日不见的哥哥,眼眶有些红,米挲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便二话不说的上了轿车。
周围都是蒂夫的人,说多了惹得蒂夫怀疑,铃兰敛了神色,提起裙摆上了轿车。
一路沉默,当车子终于停下来时,车门被侍从从外边拉开,铃兰踩着高跟鞋下了轿车,映入眼帘的是遮了半边天的椭圆穹顶和高耸的塔尖,映着蓝天白云,别样壮观巍峨,又异常华贵凛然。
铃兰微微眯起眸子,尽力遏制住心底渐升的戾气和不平,能在这里举行婚礼,本身就代表着崇高的地位和权势。
妖止——她竟然如此得蒂夫宠爱!
铃兰暗暗磨牙,目光却不着痕迹的在一辆辆豪车前掠过,随着哥哥的步伐逐渐融入人群中,在一张张面孔上快速掠过,期冀着那道身影能出现在眼前。
落寞的垂下眼帘,铃兰对身边亦步亦趋跟着的侍女说道内急,侍女冷漠的转身就走,铃兰提起裙摆和哥哥说了声便跟在侍女身后离开。
她现在、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小姐,您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连奴婢这样的女人看了都忍不住动心呢,更何况是索烙王子”,女人的奉承声透过飘窗传出很远,而梳妆台前坐着的女子神思未动,一双碧色的瞳眸凝着镜子里的容颜,稍时,抬起玉手覆上侧脸,眼神渐渐转为迷蒙。
最美丽的女人吗?可为何父亲从未正眼看过,在他的眼底,这张绝色容颜能带给他的,只有利益吧。
那日餐桌上,父亲轻飘飘的说道:“我看索烙王子就不错,可堪良人”。
她安静的吞下饭菜,轻轻点头:“止儿一切听从父亲的安排”。
隔日便传出她和索烙王子的婚期,她当时只是苦笑一声,父亲就这么急着把她嫁出去吗?还是他埋了多年的网,终于要收线了,而她妖止,便是父亲手中最锋利的刀刃,也是最诱人的鱼饵。
自四岁被陌生的男人领进一栋豪华的别墅里,告别了饥寒交迫、凌辱不堪的人生,她叫着那个华贵俊美的男子为父亲,他给了她所有想要的一切,而她也为他付出了所有心血。
十八年,一个女子从出生到最美好的季节,她的心,早已在漫漫岁月里烙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印记,开始她不懂那是什么?甚至以此为羞。
可是如今二十二岁的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爱上了蒂夫,一个四十三岁的老男人,一个她叫了十八年父亲的男人,即使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她的爱情依旧不被世俗所容许,也许从一开始,便注定了她无疾而终的爱情。
惊世骇俗?
*不耻?
不止是世人鄙夷唾弃的目光,更甚至是父亲厌恶震惊的眼神,这是她最害怕的,她小心翼翼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她真的不甘心……
眼尾轻轻上挑,勾人的妖媚流转,撰摄人心神,身后站着的女仆看着镜子中女子的妖娆之色,瞬间就呆愣住了。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永远记得父亲亲口对她说过的那句话:只有努力,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不要做他名义上的女儿,她要亲口告诉他,她爱他,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孺慕之情,不是属下对主人的恭敬崇拜。
而是一个女人对男人最原始而热烈的爱……
蓦然起身,在女仆的惊愣中唯余白色的裙裾消失在门口,头顶白纱翩飞,脚步急促,却一下子跌入一个冰凉的怀抱,撞入鼻尖的,是她最熟悉的薄荷清香。
凉凉的,呼吸一口,都是甜蜜的苦涩。
“我的宝贝儿,什么事跑的这么急”?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虽然话语亲昵,妖止却还是听出了背后的凉薄冷淡,就像一盆水兜头浇下,从头凉到脚。
172 忒TM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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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止后退一步,离了男人怀抱,心底涌上一阵失落,垂首温婉而笑:“父亲”。
目之所及是一双黑色的皮鞋,呈亮的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知道现实和梦想的差距,残酷的让她几乎有些站立不稳。
能被蒂夫选中留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靠的不仅是她这张绝色容颜,更是这颗聪明的脑袋。
她知道分寸。
十八年的相伴,她比任何人都知道面前男子的绝情、不、他根本没有心。
“吉时快到了,现在,就让父亲牵着你的手把你送到索烙的身边”,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像小时候无数次一样,他在前边走着,她默默的跟在后边。
只有这个时候,妖止才敢看他,他的背影不若一般男子高大,甚至有些单薄,碎发服帖的贴在耳畔,一半侧颜映入眼帘,别样沉静儒雅。
妖止眼眶突然有些红,教堂里的走廊十分深且长,男子的背影没入黑暗中,握着的指尖别样冰凉。
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前方投注而来一道光亮,仿佛一道希望划破心间,却也代表她的世界从此坍塌,走出那一步,她和蒂夫将再无可能。
“父亲……”。妖止突然轻声说道,在这幽深的走廊里仿佛回音撞耳,震荡人心。
“嗯”?男子的声音,幽凉且漫彻。
“你知道我有多痛恨这个称呼吗”?
男子脚步僵了一瞬,下一刻恢复如常,一步一步缓缓的朝那一线光明走去。
她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为什么他还是无动于衷,难道她要顶着蒂夫女儿的名头过一辈子吗?
不……她不甘心……
即使下一刻被蒂夫所厌弃,她也要遵从自己的内心。
猛然挣脱开蒂夫的手,妖止从背后环抱住蒂夫,双手牢牢的圈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背上,心中突然一片安谧。
这是她幻想了多久的一幕啊!
“我不想再做你的女儿,我们明明没有血缘关系,我爱你,一个女人对心爱的男人最原始的爱”。
妖止闭上眼睛,感受着他身上温凉的体温,心中想象着也许下一刻他便会震惊而愤怒的推开自己。
女儿竟然会爱上父亲、呵、这真是本世纪最大的丑闻。
良久之后,身前的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动作,静静的站在原地,任妖止抱着他的腰。
就在妖止心底忽生一股狂喜之后,以为蒂夫不会责怪她……
“止儿,索烙在外边等着呢,不要再闹了”。
不要再闹了……
妖止微张着嘴巴,神情有些发愣,一丝狂喜僵在脸上,有些可笑、有些心酸……
直到她挎着蒂夫的手臂,出现在地毯尽头,日光沐浴全身,虽然她脸上挂着温柔而幸福的笑容,她的心,实则已裂开一道大大的口子,哗啦啦的往外流。
红毯尽头,是庄严又肃穆的巨大十字架,代表着一个人虔诚的信仰,高台上,面目慈善的老者站在那里,以及在他的身边,西装笔挺,笑容满面的俊美男子。
他的目光看了过来,温柔流泻一地,妖止的心,再一次冰凉。
塔顶绘着各式各样的壁画,祥云彩月,瑞意呈祥,高远的一如梦幻。
红毯两边摆放着一排排的红木椅,坐着一个个西装革履抑或妆容精致的上流贵族、政坛商界名流,此时,无一例外的扭头看向教堂门口。
蒂夫的养女一如蒂夫一样,低调的有些过分,在场众人根本没有见过她,这是第一次,妖止彻底的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一身洁白婚纱勾勒出女人妖娆的身体曲线,裙摆上点缀的钻石直接闪花人的眼,肌肤细白如瓷,一双碧色的瞳眸流转着妖艳的光泽,烈焰红唇,当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妖孽。
这就是蒂夫的养女?
怪不得蒂夫当成宝贝捧在手掌心了!
如果他们有个这么绝色的女儿,也会宝贝似的呵护着。
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傅衍玑和乔心静静的坐在那里,两人的着装都很低调,又是在一个人的视觉盲区内,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被蒂夫和妖止夺去了,哪里还能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两人。
傅衍玑其实不喜欢带心儿来人多的地方,尤其是这种带有贵族性质的宴会,人多就麻烦,还带着某些无法想象的危险。
就好比上次贝希的生日宴,被曝出了丑闻!
他直觉今日的结婚典礼也不会太平!
傅衍玑有些懊恼,突然后悔带心儿来了。
但是心儿不能总在岛上闷着,虽然他无所谓,但心儿却吃不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日光正中,正是一天中的最好时光,他想等待会仪式结束之后他就带心儿离开,下午和晚上的宴会就不参加了。
他握着乔心的手,本来枕在他肩上闭目休憩的乔心听到门口的动静扭头看去,目光噌的就亮了。
“她就是新娘吗?长的真漂亮”。由衷的赞赏,没有一丝女子的嫉妒。
旁边空了一个座位的女子闻声看向乔心的方向,正想冷嘲一声土包子,突然就僵在了那里。
乔心戴着一顶花式礼帽,长发垂泄在肩后,一朵灿烈的玫瑰盛开在乌黑柔顺的发顶,细纱覆面,遮了一半容颜,却足够瞧清少女如画的眉目,以及身上纯良纤巧的气息。
未及反应过来,她身边的男子一双冷沉幽深的眸子刀子般射来,她差点一口气呼吸不过来,就像一把刀悬在头顶,随时都能一刀劈下来。
她僵硬的扭过头去,耳边听到男子温柔的低语,和刚才冷沉的修罗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我的心儿才是最漂亮的”。他说的可是实话,在他的心中,妖止这种女人他压根不会多看一眼,顶多看眼就忘的那种类型,在他心底不会留下丝毫涟漪。
哪个女人不爱听甜言蜜语,即使是失忆了的乔心也不例外,总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多爱自己一分,听到傅衍玑温柔的话语心底比吃了蜜还甜,垂下脑袋一脸娇羞。
“你胡说什么”?连娇嗔都带着一股娇媚的风情。
傅衍玑瞬间血涌脑门,揽着乔心双肩的手一颤,想着这是公众场合,到底忍了下来。
旁边的女人嘴角抽搐,想着刚才惊鸿一瞥下男子那逆天的容貌,就是一阵心猿意马,心底琢磨着怎么那么熟悉呢?
是在哪里见过呢?
但此时教堂里音乐响起,老掉牙的婚礼进行曲,飘荡在教堂上空,也飘进每一个在场人的耳中,结过婚的心底默默一声叹息,像是追思往事,没结过婚的都是一脸羡慕神往的盯着妖止看。
而此时,踩着乐声,妖止挎着蒂夫的手臂,一步步,缓缓的沿着红地毯走去,神情安静,唇边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端庄大方,让坐在第一排的T国皇族也就是索烙王子的父母满意的点头,眼底赞赏有加。
不愧是蒂夫的女儿,教养不是一般的好。
这一段路,妖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来的,直到她踏上高台,双手被索烙握住,臂弯里的温暖风般消逝,心口像是裂了道口子,撕扯着疼。
此时的她,脸色苍白的过分,再配上一身白色的婚纱,勾的索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希望仪式赶快过去,他好早点抱得美人归。
蒂夫拍了拍索烙的肩膀,什么都没说,但眼睛里包含的内容足够索烙消化,索烙笑的跟个二愣子似的,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教堂上空,清晰的令妖止耳膜“嗡嗡”作响。
“dad”。
在西方,很多子女通常直接称呼自己的父母名字,她们认为这是一种亲切、关心的表现,但对于索烙来讲,妖止的父亲就是他的父亲,直呼其名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做不到。
妖止的情绪处于一个临界点,而索烙的称呼令她大脑里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裂,她一挥手打断蒂夫放在索烙肩膀上的手,一双碧眸带着复杂的情绪凝向蒂夫。
他的嘴角总是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眼神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