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惹得桃花乱-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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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却又问:“请问太子殿下可在姑娘房里?”
见他一问再问,我不耐烦的随口回道:“太子殿下整日操劳国事太过疲倦,现在已经在我这睡下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却不想,我的话音刚落,小刀赫然强行解开了穴道,从地上翻身跃起,眼中满是刀片般锋利的恨意,二话不说,直接运起一掌直直逼向琉琅心口,事发忽然,导致我“啊”的尖叫出声。
电光火石间,琉琅迅速将我推向一旁,动作极快的以掌迎去,如曾经在断魂山那般与小刀两掌相对,情形十分相似,然而结果却不一样,只见小刀被掌力震得皱起眉头,再次呕出一口鲜血后,闷哼一声,狠狠倒回了床榻之下。
外面的侍卫听见了我方才那一声尖叫,却又不敢擅自进入,急声确认道:“姑娘,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我抱歉的看了看紧闭双眼,脸色苍白,俨然已经晕过去的小刀,再看了看外面随时可能推门而入的侍卫,索性嗲着嗓子喊了起来:“啊……轻点儿……啊……太大了……不行了……啊……”
听见这暧昧无比的吟叫声音,外面的侍卫不再发问,顿时恭敬了许多:“小的明白了,明白了。”
我抹了把汗,松了口气,支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没想到太子殿下这么勇猛……”
“可不是,看太子殿下总一本正经的板着脸,还以为他不好女色呢……”
“男人哪有不好色的,你……”
听着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和隐约的谈话声,我头疼不已,明天皇宫里怕是要传出些流言蜚语了,比如说,我被太子殿下宠幸了,我攀上龙附上凤了,我狐媚手段高明之类的。
转过脸时,见琉琅狭长的凤眼里含了莫名的火焰,阴冷而沙哑的恨声道:“你一个姑娘家,怎就如此不顾及名声?”
我不以为然,随口反驳:“我的名声早被你给毁了,哪里还用得着顾及?”
却不想,此话一出,阴风四起,琉琅猛地翻身将我扑倒,一边伸手撕扯我的裙子,一边气息不稳的沙哑道:“好……那便毁得彻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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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此话一出,阴风四起,琉琅猛地翻身将我扑倒,一边伸手撕扯我的裙子,一边气息不稳的沙哑道:“好……那便毁得彻底一点。”
说完,琉琅那柔软的唇畔直直压下,微凉的触感伴随着火焰般的热情,我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却趁机灵敏而狡诈的将软舌探入,而我的脑袋被他用手固定住,无法躲闪,不知所措的愣了愣,随即赶忙用自己的舌去顶,想要将那柔滑之物顶出去,如此这般,反倒使得两者如藤蔓一般,密不可分的彼此纠缠在一起……
一种酥麻之感从舌间传遍全身,我的眼睛迷离的睁开一丝隙缝,可以看见琉琅微微着颤抖的纤长睫毛,他那时常泛着冷意的凤眸紧闭,掩住了精锐阴柔的目光,如同收起了尖牙利爪的乖巧小兽,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那泛着一抹浅红的绝美脸颊,更是显得妖冶而妩媚,散发出盅惑人心的魔力。
琉琅狡猾的堵住我的唇,不让我说出拒绝的话,顺便吻得我神智混乱。
失神间,我的外衫已被轻巧的扯开,不一会儿的功夫,便露出了里面那单薄的肚兜……
然而,当那双柔滑的手攀那仅隔着一块薄布的胸前,我的脑中莫名的冒出些思绪,如同一枚尖刺般扎在心口,让我瞬间清醒。
我两牙一合,狠狠咬在琉琅的舌上,他吃痛的闷哼一声,随即便萦绕起血腥的气息,却不想琉琅依然继续着动作,用带了血腥的舌固执的吻着我。情急之下,我再次合下牙齿,这一次却是咬在自己的舌尖,虽然口下留了情,却仍是被那股钻心的疼刺激得险些蹦出眼泪来。
琉琅没料到我有此一遭,忙松开我的唇,用手指钳住我的下颚,阴柔凤眼中有心痛有懊恼:“你……这是作甚!?”
我直直望着他,冷声问出方才忽然产生的想法:“琉琅,雅公主的死,和你有关吗?”
这不是没有根据的猜测,毕竟,琉琅曾经叫我放心,承诺绝对不会让我嫁给岚佩。如今雅丫头死了,并诬陷在岚佩身上,如此一来,我便的确不用再联姻了。况且,那晚琉琅在我房里过夜,凌晨从我的房间出去后,可不正是最好的动手机会?再者,琉琅本就有争夺高位的野心,若挑起岚俞俩国的战争,他便可来个坐收渔翁之利,两全齐美。
琉琅用那双精悍阴锐的眼与我对视着,眸中闪动着薄怒,嘴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
见他不语,我愈发确定了这个猜想,语气也随之凌厉了几分:“你轻而易举就可以夺去雅公主性命,你可问过我是否希望如此?若早知不被送去联姻的代价,是雅公主的一条人命,我宁可嫁给岚佩,也好过看着雅公主的尸体自责!琉琅,你这滥杀无辜的残暴本性,,要何时才能改得了!?”
琉琅挑眉冷眼:“说完了?”
我被他冰凉到极致的目光盯得打了个冷战,却仍是鼓起底气,从一旁扯过外衣穿上,口中恶声喊道:“说完了,所以你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老娘不想和冷血动物待在同一间房里!”
琉琅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手指弯曲紧握得泛青,仿佛在极力隐忍着将手伸向我脖子的冲动。
但我还是想错了,因为最终,他的手没有伸向我的脖子,而是伸向了我的腰,用手臂将我紧紧揽住。
琉琅很听话的滚出了房间,只不过,他把我也给捎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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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皇宫很安静,却因为在许多宫灯的照耀下,并不显得十分黑暗,那柔和的光亮反而使得这冰冷的宫殿增添了几分暖色,这会儿我才发现,比起白天拘谨严肃的皇宫,此刻宁静的夜晚更让人觉得轻松惬意。
在一条林荫小道上,琉琅紧紧拉着我的手,时而快步前行,箭步如飞,时而闪身于大树后面,避开夜间巡逻的守卫,这一路下来,他都赌气般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我被动的配合着他的步伐,走得跌跌撞撞,十分吃力,在经过一段无人的小道时,终于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
死一般的沉默……
为免跌倒,我一边追赶他的步伐,一边威胁:“只要我现在喊一声‘有刺客’,你就哪都别想去了!”
琉琅停住脚步,转过脸来用阴飕飕的目光盯了我一会儿,然后回过头,继续前行。
靠!算准了我不会喊是吧?哼哼,我偏偏就……呃,偏就真的不敢喊!
想起宫廷御林军将琉琅乱刀砍死,或者乱箭射死的场面,就足以让我张不开这个口了。
于是在寂静无声中,又被他拉着走了一段很远的路,我拖着发软的腿道:“琉琅……我真走不动了,歇一会儿好不好?”
说完我就吓了一跳,不知不觉中,竟然用上了撒娇的口气。
琉琅身子僵了僵,望向我的目光已不仅仅只是阴冷,俨然柔和了几分,随即竟然在我面前弯下腰,低声喝道:“上来。”
我心安理得的趴在他的背上,啧啧有声的说:“这还差不多,刚才你压了我,现在换我压你,咱俩扯平了。”
琉琅:“……”
方才琉琅拉着我的时候健步如飞,这会儿背着我,不用再顾忌我的速度,步伐显然比之前快了许多。
想起那个叫我小麦姐姐的可爱丫头,是在这个背着自己的人手中,我心里一阵难受,忍不住以专业的口吻采访道:“琉琅公子,请问你掐死雅公主那会儿,看着她垂死的目光,是什么感受?”
琉琅脚步顿了一下,胸口起伏了一下,似乎努力正在平息着什么。
杀了人还有理了?为了勾起他的愧疚,我穷追不舍的道:“好吧,换一个问题,在掐死那个年幼的女孩之前,你邪恶的内心有挣扎过吗?”
琉琅狠狠的磨了磨牙,随后,终于开了口:“闭嘴!”
我惊喜交加,叫我闭嘴,就说明这杀人凶手终于知道内疚了,忙继续问:“琉琅公子,在掐死雅公主后的第三天,也就是此刻,请问你心里有何想法?”
随后,我仿佛能听见有人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的声音。琉琅顿了片刻,然后极认真,并字字重音的回答了我的采访问题:“掐、死、你。”
我:“……”
为免自己继雅丫头之后,成为近日第二个在皇宫被掐死的人,后面的一路上,我明智的闭上了嘴。
直到琉琅带我在了一处高大华丽的宫殿前停了下来,我从他背上跳下,看着不远处那宫殿的门匾上写着三个金漆大字:凌云殿。
那宫殿豪华霸气的大门前有两个宫廷侍卫看守,琉琅却毫无顾忌,直接带着我走了过去。
我惊得扯住他的衣袖,低声质问:“你想去送死啊?”
琉琅挑起凤眼,声音中仿佛带了丝愉悦,反问:“你舍不得我死?”
我长长叹了口气,无奈的解释:“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先把我背回去,然后再去送死,毕竟这么远的路,你总不能让我自己脚踏实地的走回去吧?”
琉琅嘴角隐约有抽搐的痕迹,手指抖了抖,许久才带着阴风的沉声道:“他们是我安插在皇宫的探子。”
说着,拉起我的手径直走了过去,果然,那两人一见琉琅就像狗见着了骨头,屁颠屁颠的凑上前来,似乎把不得舔上两口。两人动作一致的上前迎接,单膝跪着恭敬唤道:“参见主子。”
琉琅挥了挥手,拉起我大摇大摆的走进凌云殿,看那潇洒的模样,就跟回自己家似的。
我一边紧跟在他身后,一边好奇的问:“这儿是什么地方?”
琉琅头也不回,冷冷答道:“曲幽的住处。”
我吃惊的打量着四周,亭台楼阁,金屋玉宇,宅地成排,林荫花园,俨然不比身为太子的小刀那腾霄殿逊色。我心里一阵酸涩,以往的曲幽喜欢住在清雅简洁的地方,如今的曲幽却是不比从前,身份变得尊贵了,连住处也变得高人一等了。
我不解的问前方那散发着阴冷气息的男子:“你带我来这儿做什么?”
琉琅却是回过头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拉着我到一间房门前,侧着头细细探听了片刻后,推门而入。
我随着琉琅走进房间,他取出火折点燃灯盏,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我扫视了一周,发现这儿只不过是一间普通的书房,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整个屋子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若没记错,这……应该是曲幽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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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微微失神的空挡,琉琅已经不知从哪翻出一轴画卷,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凤眼轻佻:“你可知道这是何物?”
看他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再想想他这么晚偷偷摸摸的带我来找画卷,我不由得略微鄙夷的问:“春宫图?”
琉琅勾起的嘴角僵住,手抬了抬,抖了抖,再狠狠压下,似乎拼尽了全力,才抑制住将手中画轴敲在我脑袋上的冲动。
我懒得和他玩神秘,直接夺过他手中的画卷,缓缓展开,却发现只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地图,在失望之余,不由得没好气的怒道:“你半夜三更的拉我出来,就为了研究地理?”
琉琅的表情忽然认真起来,从我手中接过画卷缓缓铺在一旁的桌案上,用手指细细抚摸着上面的图案:“这并非普通的地图,它关乎着岚俞两国的存亡,更决定着今后天下的局势。”
我收起玩闹的心思,不太确定的问:“藏宝图?”
琉琅摇头:“在战场上,比起钱财,更重要的是作战的部署。”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惊道:“你是说,俞国和岚国要开战了?”
琉琅用那双惯性般泛着阴气的凤眼凝视我,回道:“你在俞国太子的庇护下,自然过得自在逍遥。殊不知,如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如常,却是早在雅公主暴毙之后,就已经暗起云涌,俞国公主被杀,岚国王爷被禁,这便是最好的开战理由。”
我皱着眉,直直抬眼与他对视:“没办法挽回了吗?”
琉琅却是高深莫测道:“若只是意外,或许还可能会有转机,但这有人故意推波助澜之事,恐怕就难以改变了。”
我下意识的捏了捏拳头,略带紧张的问:“琉琅,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琉琅将视线转向桌上的画,正色道:“这副画只是最初的手稿,如今真正定下的方案,不是轻易就能看到的。此画绘出了岚国的重要城池和关口,以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