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4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想着你,决不心生邪念去想别的女人!”
“何老四,”陈莉萍斥责他,“你明明知道我已经与李泊舟定了亲还敢来明目张胆地调戏我,你不怕李泊舟打你揍你和你拼命?”
“你还没有嫁给他李泊舟做老婆,我就有资格来追求你,”何老四假借拿放丝线,还是悄悄地触碰、捏摸了陈莉萍的纤纤玉手几下,“而且,李泊舟文弱雅致的书呆子一个,我就是抢了他的老婆,单独打斗,李泊舟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得了吧,你!”陈莉萍笑着呸地朝何老四一啐,“谁要你追求?就是死,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他俩正在那里开心地说笑,根本没想到,旁边有个怒火中烧的男人,正在痛苦、恼怒而无奈地掩身在一个花丛后面,盯视着他们。
这个男人就是李泊舟,他刚才才刚警告陈莉萍不要再理货郎汉子何老四,闹出与她哥一样笑话,可现在却又看见她与何老四调笑,且神态与语气都相当的暧昧、放肆,心里在愤愤不平之余,也感到失落与遗憾。有好几次李泊舟都差点儿想跳出来,给这对言行出格的衰克男女一顿斥责,甚至当场与陈莉萍退婚将其休掉。然而,此时他还不宜与陈氏兄弟闹翻,与陈莉萍闹僵,于是他紧握的双拳松了紧紧了松,狠咬的牙关咬了放放了咬,最后还是轻轻地恨跺一下脚,阴沉着脸退出花丛,悻悻地走了。
何老四四下里一看,陈家大院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没有,说话做事不觉更加大胆。“陈小姐这么年轻漂亮,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何老四又去拉她的手,“你死还不如我死,俗话说人在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嘛!”
“好了好了,你这样乱来,让我哥哥他们看见会打死你的!”陈莉萍在他拉自己的手上重重的拧了一把,媚眼儿一勾何老四,低声对他说,“如果你真是对我有意的,那就今晚夜头到村西郎蛮河畔的柳竹林里来等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刘,刘小姐,”何老四喜出望外,“你,你是说,你今晚夜头要与我在村西的柳竹林里幽会?”
“相信的你就去,”陈莉萍赤红了脸低声道,边说边低头往回走,“不相信的你就别去!”
“相信,相信,今晚我一定去,”何老四受宠若惊般地说,“我也有好多好多的心里话要对你说!”
“这事你可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陈莉萍回头叮嘱他,“如果你让人知道了这件事,那我今后就永远也不愿见你了!”
“不告诉不告诉,”何老四给她下保证,“陈小姐你放心,就是我爹我娘我也不告诉!”
“这就好,何老四你走吧,晚上见!”
“陈小姐,晚上见!”何老四兴冲冲地答,直到望着陈莉萍的俏丽身影消失在了她家大院的内堂,他才挑起货郎担子继续吆喝着离开这儿,走街串巷地卖他的针线。一心想着要害人的陈莉萍哪里知道,他与何老四两人的这一番表演,恰好却全都被两个女人看在了眼里。
这两个于无意中看见陈莉萍与何老四说笑调情的女人,就是陈家大院里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不幸女子刘芷馨和黎慧兰!
第76章:第十六章、情色男女
第十六章、情色男女
作者:唐玉文
刚才,刘芷馨在陈之奎过去的卧室里找到了他奸杀小翠的罪证、在陈之道的监视下拿了陈之奎应该缝补洗刷的衣裤鞋袜离开之后,便来到后院的井台上,盆浸手搓,呼哧呼哧地洗刷起来。
此时的刘芷馨,哪儿还有什么心机来帮奸杀自己堂妹刘小翠的凶手洗刷衣服?一门心思要走出陈家大院去向桂东名探吴雨克举报,抓捕陈之奎将他绳之以法,为堂妹报仇顺便解脱自己与陈之奎的夫妻关系,归还自己的清白女儿身。
可是,陈莉萍挡在前门,后门又有铁将军把守,陈之道那家伙还时时在暗处监视自己,要想脱身实在是不容易。时间溜得快,事情也容易做完,直到刘芷馨粗略亦匆匆地洗完了陈之奎的这些衣裤鞋袜,依然还是没有想出逃出陈家大院的极好办法。
就在这时,只见黎慧兰神色慌张地跑来找她,说:“芷馨,你快将二弟卧室的钥匙给回我,陈之道逼着我要呢!”
“刚才我在陈之奎的卧室里见了陈之道,他阴沉着脸像个瘟神似的真令人讨厌!”刘芷馨说,“这是陈之奎的房门钥匙,我是他的新婚妻子,有权掌管,我不给他!”
“话是这样说,可陈之道是这家人的太上皇,谁敢抵触他?”黎慧兰惶惑而慌张地说,“芷馨,别犟了,陈之道那家伙阴毒凶残得很,得罪了他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你还是将钥匙给我交给他吧!”
“大嫂,你是陈之道的妻子,地位与他相等,是这陈家大院的管家婆,怎么竟这样怕他?”刘芷馨热切而恨铁不成钢地问,“我看你要大胆地挺直腰杆,凭自己的主见办事,不要时时事事都屈从于他,任凭他奴役、打骂和虐待!”
“自从我嫁进陈家来就是这样,顺从他惯了,人也麻木了,”黎慧兰幽怨地叹了口气道,“芷馨,你就不要再难为我了,给我吧,不然他又要打骂我的,求求你将陈之奎的那把房门钥匙还回给我吧!”说时,黎慧兰担心又着急,眼角都差点儿流出泪儿来。
“那好吧!”刘芷馨将房门钥匙交给她,心里说,即使我的手中没有这把房门钥匙,但只要我向吴探长举报了,就是破门而入,我们也能找得到陈之奎奸杀刘小翠的犯罪证据的!
就这样,刘芷馨将陈之奎的房门钥匙给了黎慧兰,正当她俩往前院走的时候,恰好就看见了陈莉萍神情暧昧地与何老四鬼鬼祟祟接触低语的这一幕。
“陈莉萍这个势利泼辣而又不知廉耻的女人,”刘芷馨望着分头而去的陈莉萍与何老四,愤然而道,“才刚与自己的二哥闹出笑话,现在又与这针线货郎狗扯连环,真是辜负了泊舟哥对她的宽容和信任!”
“表面上道貌岸然,君子谦谦,其实却个个满肚子害人的坏水儿,陈家的兄妹没有一个是好东西!”黎慧兰忿忿地说,“这已是人人尽知的,不是秘密的秘密了!”
“黎慧兰,黎慧兰!”陈之道突然过来,用两把大铁锁,“咔嚓”一下子将大院门锁上,厉声地对自己老实柔弱的妻子道,“芷馨已经将二弟的房门钥匙还回来了吗?你快将它给我!”
“还了,给!”黎慧兰怯怯地掏出钥匙来,递给他。
“芷馨,你快回房休息去吧!”陈之道收了钥匙,皮笑肉不笑地对刘芷馨笑道,“你刚才给二弟洗了那么多的东西,实在是辛苦了!”
“是我为了给之奎整理房间,才要大嫂将钥匙给我的,”刘芷馨道,“这件事的责任全在我,希望大哥不要因此而责怪大嫂!”
“不会的,不会的,芷馨你放心吧!”陈之道说着,狠瞪一眼黎慧兰:“你还磨蹭什么?快随我走!”用力地抓住黎慧兰,拖了她就走。望着陈之道那气势汹汹的形态刘芷馨就预感到:陈之道这个凶残而又毫无人性的畜生,又要借故喝斥、打骂黎慧兰了!
果然,陈之道将黎慧兰一拖进他们的房里,就乒乒乓乓狠狠地给了她几记耳光,然后骂道:“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批准,就把二弟房门的钥匙给了刘芷馨?”
“因为他是二弟的老婆,要她丈夫的钥匙是为了给之奎整理房间,清洗衣物,”黎慧兰记着刘芷馨“不要太软弱”的那句话,据理力争,“我给她钥匙有什么错?”
“即使是这样你也要经过我同意才能给她钥匙!”陈之道恼怒地盯着她答,“芷馨家极不宽裕,二弟的房里又放有不少值钱的东西,万一芷馨拿了二弟的东西又不承认,你想让我这掌管钥匙的大哥背黑锅呀!”
“芷馨为人正直光明磊落,决不会去做偷钱拿物的龌龊事,”黎慧兰反驳他,“是不是二弟的房间里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你怕被芷馨看到,这才责怪我给她钥匙的?”
“你这不会下蛋的寡婆鸡,今天竟然敢与我顶嘴,”陈之道霸蛮地朝她挥起了拳头,“我打死你!”
“你打,你打吧,”黎慧兰将心一横,朝他挺起了自己微凸的肚皮,“索性将我和我肚皮里的孩子一道打死算了!”
“慧兰,你怀孕了?”望着黎慧兰略微凸起的肚皮,陈之道立即松开了举起的拳头,转怒为喜地问她,“你有几个月了?是我的孩子?”
“有将近三个月了,”黎慧兰索性将头一偏将颈一昂,“他不是你的孩子,是我偷人养汉得来的意外收获!”
此话要是在别的时候说,黎慧兰绝对会要被陈之道打个半死,但此时因为得知自己有了儿子,陈之道高兴得难以自持,哪里会去理会黎慧兰所说话语的真假与刻薄?
“慧兰,你别开玩笑了,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怎能污蔑他是你偷人养汉的野种?”陈之道欢喜万分地过去拥抱了自己的妻子,破天荒地啵啵啵亲吻着她说,“你黎慧兰胆小温驯又极重名节,哪里会去背着自己的丈夫偷人养汉?”
“你知道就好!”黎慧兰神情幽怨地说,“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对我非打即骂,一点儿也不怕伤及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你这样做丈夫做父亲的吗?”
“对不起,慧兰,真对不起,”陈之道为了笼络黎慧兰,令她不记恨自己的旧恶给自己孕育孩子,连忙赔笑着向她道歉,“从今以后,我绝对不会再随意骂你,随手打你了,希望你不要记恨我!”
陈之道嘴上这样说,但心里却忿忿地想:臭女人,你不要拿肚子里的孩子来要挟我,我现在暂时放你一马,待你将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之后,我再变本加厉地收拾你!
“好了好了,你忙你的去吧,好歹我们都是夫妻嘛,我怎么会记恨你呢?”黎慧兰宽容地笑笑,“我到果园里去了!”
“那你一定要注意休息,”陈之道细心地叮咛,“可别给他累坏了我们的孩子!”陈之道今天因为与陈莉萍有要事向商,也巴不得将黎慧兰给支使出去。
黎慧兰来到村外坡岭上陈家看守果园的草棚里,将这当笑话说给早就等候在那里的老光棍哈巴东听:“今天幸亏有肚子里的孩子做挡箭牌,否则,我又要被陈之道那畜生毒打一顿!”
“像陈之道这样丧尽天良,坏事做绝的畜生,老天爷肯定要他断子绝孙,怎么会让他有孩子呢?”哈巴东紧紧地拥抱了自己的情人,不停地亲吻爱抚着她道,“只有像我们这样有情有义、善良受苦的人,才会儿孙满堂啊!”
“是啊,”黎慧兰温柔地依偎在哈巴东的怀里,“陈家兄妹没有一个是好人,刘芷馨被他们威逼着骗娶进来,陈之奎那小子比他的哥哥还痞癞,芷馨妹子嫁给他,以后肯定会像我一样,要多受苦多受罪的!”
“那我们以后多留意一点儿吧,”哈巴东慨叹道,“如果有可能,我们尽力多帮助她,保护她!”
“我们和她一样都是受苦人,都是陈家兄妹的受害者,”黎慧兰说,“此时大家都百计无施,只能这样了!”
“慧兰,吉人自有天相,”哈巴东说,“刘芷馨和我们两人一样,都会平平安安地过日子,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对,好人得平安,坏人受惩罚,这才算是有天理!”说着,黎慧兰还把她与刘芷馨亲眼所见、陈莉萍与那针线货郎何老四说笑调情的事儿告诉了他。
“这陈莉萍真不要脸,她欺负李泊舟家境贫寒,文雅老实又与她订有婚约,老是喝斥贬责他,”黎慧兰忿忿然地为李泊舟打抱不平,“新婚之夜陈莉萍与她的二哥闹出裸身相拥、有损名节的笑话没多久,现在又与针线货郎何老四粘乎纠缠说笑调情,简直一点儿妇道都不守,丢她先人板板了!”
“一个人如果肯昧良心不要脸皮,”哈巴东说,“那他就会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据我看陈莉萍根本配不上李泊舟,倒是刘芷馨与李泊舟才是品貌相当的好一对儿,”黎慧兰说,“听说李泊舟与刘芷馨曾恋爱过一阵子,是陈家兄妹从中作梗,李泊舟为了还债才被迫与陈莉萍订婚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甩脱陈莉萍那烂货,与刘芷馨重归旧好,结为夫妻?”
“都说真情能够感天动地,有情人终究都会成为眷属,”哈巴东说,“如果李泊舟与刘芷馨真的有缘分,那么不管事情有多么艰难,前面有多大的凶险,道路有多么曲折,他们都一定能够走到一起来的!”
“但愿如此吧,”黎慧兰说,“不然太多的痛苦,太多的悲伤,人是很难再活下去的!”
由于几天未见,哈巴东与俏丽的黎慧兰说了这么久的话,不觉情动心动,一把将她扳倒在草铺上,开言向她求欢。
“哈巴东,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