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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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平静,就证明她的心里越是害怕,禾罄看着这样的禾瑾眼泪终是流了下来,心底再也无法平静,终于扯着嗓子嘶吼出来,“禾瑾你醒醒,穆念琛已经死了,他死了!”
禾瑾的眼泪终于疯了一样的流下来,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刻,不是梦境而是现实,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穆念琛彻底的离开了她,永远永远,都不会在回来。
许久,终于再也无法故作平静,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抱着着禾罄撕心裂肺一般的哭了出来,心里压抑了那么久的痛苦,那么久的害怕,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一个缺口,一股脑的释放出来,几乎喘不上气来,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落在禾罄握着她的指尖,滚烫灼热,她那么努力的欺骗自己,告诉自己阿琛还活着,可到头来她又回到了这现实,这冰冷而可怕的现实,这没有穆念琛的现实。
心痛的像是万箭穿心一般,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困兽般无助而又苍凉的哭泣声顺着血迹从唇瓣溢出,这一刻她忽然万念俱灰,她恨不得跟着穆念琛一起去死,她不敢想,这辈子那么还有那么长,而她的身边却再也没有他。
她绝望的嘶吼,胸口疼得无以复加,像是一支利剑插入心脏,再来回搅动,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她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心,指甲嵌入肉里,血迹又一次渗出来,然而却始终无法减轻她的痛苦,她无力的趴在禾罄的肩膀上,黑色的头发凌乱的披散开来,这样漆黑的夜里,她的悲伤无处安放,她缓缓的闭上眼睛,眼泪全部流入禾罄的脖颈,温热滚烫。
安静的空气里,她的声音终于喑哑,禾罄到她说,“姐,我好累,我没力气再活下去了。”
禾罄一遍一遍抬手抚着禾瑾黑色的头发,泣不成声,“瑾儿,姐知道你难过,姐都知道。”
禾瑾就像是一个悲伤的源头,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源源不断的散发到整个医院,就连窗外的月色都变得荒凉,这一刻她无比痛恨自己醒着,醒着的自己满脑子都是穆念琛,醒着的自己胸口里的心脏那么那么痛,却无处发泄,一次一次的泪流,她却始终那么绝望。
这个世界上一切的事情都不重要,一切都无所谓了,他没了,她也不愿苟且活着。
一把推开禾罄,拔掉手上的针头,疯了一般的赤脚跑下地,披头散发的拿起桌上的水杯,用力的摔碎在地。
禾罄冲过去用力的抱着禾瑾,将她的手脚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眼泪扑簌簌的掉在禾瑾的脸上,“禾瑾,你不准死,我不准你死”
“姐,你让我走吧,我想阿琛了,好想好想”禾瑾盯着地面上在灯光下泛着寒光的玻璃碎片,眼里是生无可恋的绝望。
她的力气大的吓人,好像平生的力气都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禾罄拦不住她。
禾瑾酿酿跄跄的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碎片放置在手腕的动脉处,只要手里的玻璃碎片落下,她的生命就会终结在这场痛苦里。
缓缓的闭上眼睛,碎片落下。
身后一道始终冷静沉稳的声音响起,“禾小姐,你怀孕了。”
题外话:
我是不是应该跟泥萌互动一下,说点什么好呢。
明
天
见
送上现代诗一首。
作者是个神经病。
第一百五十七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天刚刚亮,晨曦带走了黑夜的暗沉,在大地的每个角落洒下温暖的光芒,空气里这个季节特有的清新蔓延开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郊外一处僻静的民居。
几辆警车陆陆续续的停下,身穿警察制服的男人先后下了车,他们是负责此次飞机爆炸事件的刑侦队。
门内已是人走楼空,一行人自行破门而入。
一部分人被留在院子里搜查,一部分人跟着邱克进入了屋子。
与普通的民居没什么区别,摆设简单大方,室内干净整洁,所有的东西都十分有序的摆放开来,看的出来,奥莱德是一个十分注重私生活的人,不仅如此,从他所有杯子的摆放方向,可以看出,这个人有着严重的强迫症。
邱克分散了人手,将队伍分成几人一组的小队分别负责不同区域的搜查工作,客厅,厨房,卧室,洗手间等所有的地方都要经过仔细的排查,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处民居虽然看起来毫不起眼,室内的装修却丝毫不逊于高档住宅区的装修,整个房间占地面积亦是高达180多平米,所以查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这也同时说明了一个问题,奥莱德已经一无所有,他压根就没有能力置办这么一份儿算得上壮观的家业,那么究竟是谁赠予他这栋屋子的,这个人又与奥莱德以及这次的案件有着怎样的联系?这一切的秘密,都藏在这栋屋子里面。
但事实证明,这次有预谋的案件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简单,单单是目击证人所提供给他们的线索,就给他们开出了一个极大的难题,因为到目前为止,尽管他们已经在境内各处布下天罗地网抓捕昔日禾家大小姐禾姳,几日过去,却依然一无所获,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似乎在一夕之间蒸发的无影无踪。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所有人陆陆续续的来客厅汇报工作,所有人的回答几乎都像是约好了一般,口径十分统一,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物。
案件几乎陷入了一筹莫展的境地,他们全部的线索就是这处房产和那个叫禾姳的女人,可是现在,不管是哪条线索,他们都找不到一个好的突破口。
邱克愁眉不展的站在客厅,所有人都在等着他下命令,以展开下一步的行动。
几十双眼睛全部落在邱克的身上,他站在客厅最后将屋子扫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的发现,心情忽的烦躁至极,在他接手刑侦队以来,一共碰到了两个案子,一个是前不久禾家三小姐车祸一事,另一个就是这次的案件,上次的案件他还未大展拳脚就草草结案,这次好不容易有了让他施展拳脚的空间,偏生又遇到了这样的难题,心烦意乱的一脚揣在脚侧的花盆上。
花盆擦着地移动几厘米的距离,一阵晃动后,沿着花盆边缘掉下一个什么物件,落在地板上响起清脆的声音。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这道清脆的声音吸引过去,邱克俯身,将掉在地上的铁盒攥在手里,细细一瞧,竟然是一款铁盒包装的避运套!
之所以认出这是一款避运套的包装,是因为铁盒上明晃晃的几个大字,冰火螺纹第六感,还是薄荷香型的,都是二十出头到三十出头的小伙,这东西自然是见过的,一时之间都有些尴尬。
一群大男人面红耳赤的站在屋子里不知该如何是好,众人心里都在感慨这奥莱德的品味,一个五十岁的老头竟还有这等心思,实乃情趣中人。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今日的搜查注定无疾而终的时候,邱克打开了铁盒,他的面色虽不大自然,却透着一股子凝重,他之所以打开这铁盒,倒不是因为他对这款避运套有感兴趣,他又不是一个*,对别人使用的情趣用品有着极其浓重的好奇心,他没有这种恶趣味,他疑惑的是,这个铁盒为什么不是放在卧室,而是放在一个花盆里,这不符合常理,以他多年的破案惊艳来看,但凡不符合常理所出现的食物,其中定有猫腻。
花盆里是一株茂盛的绿植,看样子价格不菲,重点是它的枝繁叶茂,它浓密的枝枝叶叶将铁盒完美的藏匿在其中,饶是再精明的人,都不会料到这里藏了一个铁盒,若不是他无意中踢了一下花盆,他也同样不会发现,这就说明那个将东西臧在这里的人刻意想通过这种手段避过什么,或许说,不想被某一个人发现这里藏了这么一个东西,那么问题来了,如果这里放着的只是一个避运套,这个人又何必如此谨慎小心,所以说,他大概可以断定这铁盒里面装着的,并不是避运套。
所有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些个警员眼睛都看直了,没有人料到邱克会这么大胆,倘若里面放的是一只避运套,还是一只用过的避运套,那么应该会被活活恶心死的。
当然,真理永远都掌握在少数人的手里,这一刻,邱克显然就是代指这句话里的少数人,如他所料,铁盒里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小型录音器。
邱克脸上终于露出淡淡的笑容,一声令下,“所有人撤离,立刻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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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精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兵荒马乱,没有了穆念琛的精钻就像是没有了掌舵者的大船,在大海上摇摇晃晃,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大浪打来,就会连人带船彻底打翻,沉入海底。
精钻的股价在短短几天之内不断下跌,足足下跌了五个百分点,与之相对应的,已经消失匿迹很长一段时间的沈氏忽然拔地而起,如同雨后春笋般节节拔高,改变了原来的主营业务,沈氏不再从事广告行业,而是大张旗鼓的选择在这个时候踏入钻石行业,并且在短短的时间内在整个业界内混的风生水起,大有将精钻扳倒的趋势。
精钻群龙无首,面对此等局面一筹莫展,毫无反击之力,只能任由沈氏打压。
面对此等情况,公司众职员极其董事会成员一致呼吁尽快召开董事会以选出新的总经理人选。
多年未踏足精钻已经将精钻全权交给穆念琛打理的穆老爷子回公司支持会议。
会议室里气氛几乎降到了零点以下,空气如同凝固了一般,穆老爷子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愁眉不展的打量着所有人,整张脸苍白的可怕,穆念琛的死于他而言并不仅仅是损失了一名得力战将,于他而言,穆念琛的死更多的是一种失去至亲的痛苦,这样的打击让他好像*之间苍老了十几岁,额角的鬓发一夕之间变得花白,从收到这个消息直至现在这一刻,他依然无法从这场可怕的灾难中缓过神来,这一刻,他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企业管理者,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父亲,因失去自己心爱的儿子而痛不欲生的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让他变的那样憔悴,那样沧桑。
可此刻他不能软弱,亦不能逃避,精钻是他毕生的心血,儿子已经没了,再没了精钻,他会活不下去,所以就算这一刻他再难过,也得回来主持精钻大局。
董事会里持有穆家股份的人现在只有叶黛,穆茜(阮曼雪的女儿)和阮曼雪,叶黛和阮曼雪对公司的运营管理一窍不通,公司落到她们的手里只有一个下场,瓦解,至于茜茜,虽在经营管理方面略有所成,但毕竟是一介女流,在商场这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她又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把公司交到她手里他不放心,精钻是他一生的心血,他不能冒这个险,其他人,更不可能,他不会把精钻交到外人的手里。
公司的职员又大多是琛儿的人,他对他们没有半分的了解,想要提拔却也无处下手。
将所有利弊权衡一番,考虑许久,才做了决定,沉沉的开口,嗓音低沉沙哑,“公司格局现在太过混乱,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会亲自上阵,暂坐总经理一职,至于最终这把交椅会落到谁的头上,日后再从长计议,谁有何异议?”穆宁风视线缓缓的掠过每一个人,就算是离开精钻多年,也毕竟是精钻的董事长,威信多多少少还是有的,再者,穆宁风是精钻股份持有最多的人,有最高的决定权,他人又岂有否决的权利,就算否决,也不过是个否决无效的结果。
预料之中的沉静,没有人说话。
穆宁风起身,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会议室,除却步伐有几分虚浮外,身上似乎透出一股当年雷厉风行的气势来,“好,既然没有异议的话这场会议就开到这里,另外,各部门高管准备一下材料,十分钟后来会议室做报告。”
第一百五十八章 :沈男神
你走之后,我再不会爱。
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们说,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感觉自己好像有了软肋,又有了一个铠甲。
失去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们说,失去一个人的时候,你感觉他依然是你的软肋,却不再是你的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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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树叶开疯了一般的掉落,这个城市好像总是这样,上一秒还是骄阳似火的夏季,下一秒却陡然跌落到了天高云淡的秋季,树叶像是约好了一般开始纷纷扬扬的往下落,街道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叶如同揉碎来了天边的晚霞,在空中蹁跹起舞,好似一只只枯叶蝶,树叶散落满地,站在街道的尽头,可以看到满地的金黄,一路蜿蜒,美的让人窒息,却是一种绝望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