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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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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念琛看着她,笑容*溺纵容。

    阳光更明媚了,大约是周末的原因,大街上哪哪儿都人山人海,一环的瀚海路塞的根截腊肠似得,烦躁的鸣笛声此起彼伏,不过也只是添了几道噪音而已,车子依旧像是一群蜗牛一样在道路上缓慢爬行,禾瑾眼睁睁的看着无数量自行车从她眼前绝尘而去。

    在她的绝望之中,车子终于历经千辛万苦一点儿一点儿的挪到了市医院。

    医院门口,穆念琛拍拍禾瑾的脑袋,笑道,“乖乖在这里等我,我去停车。”

    医院的车位全都被占满,无奈之下穆念琛只能将车停到对面的商场门口,禾瑾懒懒的点头,悠然的站在马路牙子上,看着穆念琛将车开过去,再步行过来。

    有阳光溅入她的眼底,视线有一瞬的失焦,就在这时候,一辆犯规闯红灯的车辆忽然从路边窜了出来,冲着穆念琛就撞了过去  



第一百五十六章 :禾小姐,你怀孕了

    禾瑾吓得惊叫了一声,歇斯底里大喊,“阿琛”

    “啊”

    *榻上的禾瑾在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后蓦地从梦中惊醒,黑暗中,她的双眼睁的大大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沿着她的发丝洇了下来,身下的*单也被打湿,一阵湿冷,她的双手还胡乱的在空中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可掌心只有虚无的灰尘,窗外黯淡的月光透过纱幔落在她的指尖,洒下斑驳的光影。

    手臂无力的垂下来,她一动不动的躺在*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眼前似乎还浮荡着车祸现场的一幕,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血流成河

    良久后,她的身子才有了力气动弹,无力的起身,抬手擦了下额头的汗,长发也被打湿,黏糊糊的贴在后背。

    是她做了一场梦,还是现在是在做梦?

    黑漆漆的夜色里,她的脑袋里像是倒了一大桶的浆糊,几乎头痛欲裂。

    安静的空气里,忽的响起一道推门声,伴随着几道清脆的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一道黑色的人影闪入房间,禾瑾下意识的出声,“谁?”

    只见面前的黑影一个酿跄,差点摔在地上,尔后撑着墙壁站起身来,抬手摁亮了病房里的灯光。

    一时之间亮如白昼,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抬手挡着了额角处,皱着眉头借着亮光打量彼此。

    禾瑾不可思议的从嘴里吐出一句,“姐?”

    禾罄拍着胸脯走过来,“你醒了?吓死我了。”

    走近了,才发觉禾瑾的手背上全是血,惊呼一声,扭头就如同踩了风火轮一般跑出了病房,待禾瑾回过神来,面前只剩下一道清风,风里还残留这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是她所熟悉的,来自于禾罄身上的香水味儿。

    收回视线,这才细细的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墙壁,浓重的消毒水味儿,每一样都明显的刺激着她,这里是医院。

    医院?那刚刚梦里穆念琛出车祸的事情

    心里一惊,整个人都像是被电击了一般,从*上蹦起来,愣在了那里。

    门口又是一阵响动,禾罄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老头。

    看到禾瑾从*上坐了起来,禾罄一张脸顿时失了血色,惨白的灯光下像一个女鬼似得,怔怔的望着似乎感觉不到疼痛的禾瑾,身体里的血液好像都吓得凝固了似得。

    几秒后,才回光返照般回过神,“医生,快,我妹妹的针窜了。”

    声音落在禾瑾的耳朵里,禾瑾才反应迟钝似得低下头,入目,手背上大片的鲜红,还有豆大的血珠不断的从固定胶条的针头里渗出来,由于她的乱动,血迹蹭到了病服上和被子上,白色衬着一片血红,清凉的光线下看着有些渗人。

    医生走过来帮禾瑾重新固定好针头,又唤来*将禾瑾身上的病服和被子换了崭新的一套,整个过程禾瑾都像是扯线木偶一般,任由指挥,像是一句没有魂魄的行尸走肉。

    视线怔怔的落在禾罄的脸上许久,才忽然疯了似得从*上反弹起来一把抓住禾罄的胳膊,力道之大,禾罄的胳膊随着禾瑾手掌的颤抖不停的抖动。

    眼底带着一道显而易见的惊恐死死的盯着禾罄,不知所措的张嘴,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在微微颤抖,安静的空气里,她的精神恍惚的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姐,阿琛呢,他不是出车祸了吗?他在哪个病房,我要去看他。”

    话毕,就要掀开被子下*。

    禾罄瞪着眼睛盯着禾瑾的脸,眼底的错愕如潮水般纷至沓来,什么车祸?穆念琛明明就是死于飞机爆炸,禾瑾到底怎么了?

    一不留神,禾瑾已经赤着脚踩在白色的地板上。

    禾罄惊呼一声,手忙脚乱的把禾瑾摁回*上,禾瑾呆呆的望着她,眼底没有一丝的神采,一张脸无措的让人忍不住落泪,“姐,阿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这次的车祸是不是很严重。”

    禾罄不知该如何接话,愣了几秒,才压下心底不断翻涌的酸涩,轻轻开口,怕是吓到禾瑾似得,“阿琛没事儿,只是睡了,你好好的睡一觉,天一亮姐就带你去看他好不好”,边诱导边哄骗的让禾瑾乖乖躺下。

    禾瑾半信半疑的躺下,禾罄关了病房里的灯,像小时候一样坐在*头轻轻拍着禾瑾哄她入睡。

    禾瑾的精神状态很不好,禾罄深知,她很累,昨天到今天,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她早已身心俱疲。

    很快禾瑾就缓缓的阖上了眼睛,禾罄停下手里的动作,轻轻起身去找医生,禾瑾刚刚一直在说穆念琛出了车祸,她现在怀疑禾瑾的脑部是不是出了什么病变又或是她的记忆出了什么问题。

    再次推门而入的时候,黑漆漆的夜里,禾瑾傻乎乎的坐在*上,垂头盯着自己的手指,嘴里一直在喃喃的重复着,“阿琛,阿琛”

    禾罄再一次按下开关,屋子里重新亮了起来,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快速的小跑到病*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禾瑾,还好,她没乱动,只是坐起身来而已。

    却听到她嘴里不停的嘟囔,安静的夜里,禾瑾的声音虽低,她却也听的清楚,她是再喊穆念琛。

    眼眶一红,差点儿落下泪来,用力的抿了抿嘴唇,才忍住没让眼泪掉下来。

    俯身唇角噙着一抹心酸的笑意在禾瑾的头上轻抚,“怎么又起来了?”

    禾瑾很委屈似得瘪了瘪嘴,一把抱住禾罄的胳膊,“姐,阿琛,我要阿琛,我想阿琛了”

    禾罄手上的动作顿住,静静的看着禾瑾,心像是被撕扯一般的疼痛。

    医生走上前来示意禾罄先暂时往后退一退。

    是一个还算年轻的医生,三十出头的模样,听说是刚刚回国不久的脑科医生,据说曾辅修过心理学,已有多年从业经验,也算是业界的佼佼者。

    禾罄默默的退到了一侧,医生走上前来坐在*头,友好的的冲禾瑾笑了笑,“现在我会问你一些问题,你一一的回答我好不好?”

    禾瑾盯着医生看了几秒,迟疑的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禾瑾不做声,却点了点头。

    “那你现在可以跟我将一下你梦到了什么吗?”

    禾瑾攥了攥手指,有些紧张的开口,“我梦到阿琛出车祸了,他说好要带我去做产检的,可是在医院前面的丁字路口忽然有一辆汽车冲出来把他撞到了,医生,他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没有回答她,紧接着又问了一句,“在这个之前你还梦到些什么?”

    禾瑾似是有些抗拒,捂着脑袋不愿意回答似得。

    医生又一次开口,沉稳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告诉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禾瑾面部是有些扭曲的痛苦,说话声里夹杂着痛苦的抽气声,“我看到他被绑上一架飞机,我怎么叫他他都不理我,然后飞机就炸了,他他不见了。”

    “他不见了!医生他是不是死了,医生你快告诉我!”禾瑾忽然疯了一样紧紧的拽住医生,整个人崩溃了一般。

    医生叹一口气,轻轻的安抚她,“他没事儿,你先别着急。”

    话毕,起身,面色沉重的禾罄,“病人家属,你先跟我出来一下。”

    禾罄担心的看了禾瑾一眼,跟在医生后面出了病房,病房门板上留了一条缝儿,方便他们随时观察禾瑾的动向。

    “医生,我妹妹她怎么样了,她不会是得了妄想症了吧?”禾罄试探性的出声,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从上一次禾瑾住院到这次重新回到这里不过半年的时间,恍如隔世一般,这个场景却又那么的熟悉,她似乎又一次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这种感觉让她感到害怕,因为禾瑾看起来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助,那么的让人心疼,如果说上次她害怕的是她的离去,那么这一次她害怕的就是她明明人在,心却,不在了。

    医生扶了扶脸上的黑框眼镜,“禾小姐,你先别担心,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可怕,你妹妹她只是精神有些恍惚,将梦境与现实混淆了,换句话说,她的大脑已经自动启动的防护机制,她企图将自己脑海里不愿想起的记忆篡改,这并不是病理上的疾病,只是病人不愿相信现实而表现出来的一种排斥行为。”

    禾罄蹙眉,“您的意思是她为了逃避现实的可怕从而用一个梦境欺骗了自己?”

    医生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她的梦境里先是之前痛苦的回忆,却又转变到了一种安然幸福的生活,但那种痛苦的回忆还存在在她的潜意识里,所以在她自己的梦里,最后是以车祸作为结尾,做产检,出车祸,这一系列的梦境都证明她渴望着幸福平淡的生活却又无法摆脱大脑皮层赋予她的记忆,所以导致了她不分清梦境和现实。”

    禾罄倒吸一口凉气,透过门缝儿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禾瑾,不知所措的开口,“那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怎么做?”

    “对于病人的这种状况,我不建议继续捏造梦境来图的一时的安宁,因为一旦病人完全沉浸在尚不算太糟糕的梦境中,再忽然回到现实时,痛苦也将会随之放大无数倍,到时候倘若病人无法承受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神经将会彻底崩盘,我不是没有见过这种案例,但国内现在还是有很多医生采用这种做法,我的建议是立刻让病人从梦境中走出来,然后再寻求某种支撑给予病人一种精神上的鼓励,让她可以接受痛苦并且逐渐消化这种痛苦,避免出现精神崩溃的状况”医生将自己的想法一一道出。

    这个时候将穆念琛的死讯告诉禾瑾这太过残忍,饶是她都接受不了,更何况禾瑾那么的爱穆念琛,怕是真的会疯,看着精神状态已经虚弱到一定地步,明显处在崩溃边缘的禾瑾,禾罄紧紧的咬住下唇,泪水在眼里打转。

    “医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再一次带着希冀的目光出声。

    “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禾瑾捏着冰凉的手指重新坐会到病*前,抬手覆上禾瑾的脸颊,轻抚她的额角,许久,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慢慢的开口,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抖动,“瑾儿,姐现在跟你说一件事,你听完不要哭,不要闹,乖乖的好不好。”

    禾瑾睁着眼睛看着禾罄,不点头也不摇头,她的眼底怯怯的,像是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愿承认一般。

    禾罄心疼的眨了眨眼睛,睫毛变得湿漉漉的,压下心底的残忍继续开口,“瑾儿,阿琛他,他”声音哽咽的几乎说不出话来,片刻的停顿,才重新开口,“他,死了。”

    禾瑾怔怔的看着禾罄,眼神怪异,唇角却是带起一抹僵硬到不能再僵硬的笑意,“姐,你再胡说什么,阿琛怎么会死,几个小时前他还牵着我的手要带我做产检呢。”

    禾瑾微笑的脸,禾瑾受伤的眼,她排斥的话语,一字一句都像是针一般细细的扎在禾罄的胸口,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她忽然有些不忍心再往下说的,抬眸看向医生,眼里闪着泪光。

    医生摇摇头,“继续往下说。”

    禾罄回头用力握住禾瑾没扎针的那只手,竟比她的还要冷,冷到彻骨,咬咬牙,闭上眼睛,从嗓子眼里费力的挤出一句话,“瑾儿,那只是你的梦境,做产检,车祸,这一切都是假的,你的阿琛已经没有了,他死在了飞机爆炸的事故里,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话落了,心也凉了。

    禾瑾静静的盯着她,眼神麻木的可怕,那是如死水一般的绝望,禾罄听到她说她说,“姐,不会的,怎么会,他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她越是平静,就证明她的心里越是害怕,禾罄看着这样的禾瑾眼泪终是流了下来,心底再也无法平静,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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