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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婚情难测,前妻休想逃-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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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禾瑾看到穆念琛的面色极其肃穆,甚至是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担忧,便知道他定是碰到了什么急事儿,否则他是绝对不会放自己一人进去的。

    点了点头,便跟穆念琛道了别。

    穆念琛去停车场取了车子直接朝着市人民医院的方向飞速驶去。

    禾瑾和禾罄摁下门铃静静的站在门口等人来开门。

    开门的人是一个美丽的妇人,穿着一身居家服,脸上略施粉黛,看起来倒是精明的很。

    “你们来找谁呀?”在禾瑾和禾罄身上打量几下,那妇人开口问道。

    “请问黄奕是住在这里吗?”

    妇人点点头。

    “那请问黄先生现在在家吗?”两人追问了一句。

    “在呢。”

    话落,妇人就笑意盈盈的侧开了身子请禾瑾和禾罄进门。

    见妇人这么热情,禾瑾和禾罄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倘若这妇人知道她们来的目的,会不会拿着扫把将她们两人扫地出门。

    两人走进来的时候,黄奕正坐在沙发上带着一副金丝眼睛看报纸。

    看到两人,黄奕的脸上露出了意料之中的诧异以及害怕,却并没有躲避。

    愣了许久,还是请禾瑾和禾罄做了下来。

    空气里很快浮起一股子严肃的气息,这股严肃中还掺杂着一种莫名的诡异。

    禾瑾和禾罄来的目的很明显,并没有太多题外话,开门见山的直接就开口问道,“黄先生,今天我们来这儿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问你公司的内鬼究竟是不是你?”

    令禾瑾和禾罄意外的是,黄奕并没有否认这件事。

    他低着头叹一口气,脸上是一副无奈痛苦的表情,许久,才淡淡的吐出一句,“是我,是我毁坏了广告策划”。

    “那广告策划的外泄呢,跟你没有关系吗?”

    “我最早见到广告策划最早就是在6号晚上,而那个时候海洋公司早已提交了广告策划,广告策划并不是我外泄的。”黄奕如实道,脸上没有一丝的虚假,而他的话,也同样让人跳不出一处漏洞。

    “你怎么知道海洋公司的广告策划是在六号晚上而不是七号早上提交的呢?”禾罄从他的话里找到了一丝蛛丝马迹。

    黄奕的脸上闪过一道错愕,手掌紧紧的扣在沙发上,将沙发硬生生的压下去一块儿。

    半晌,长长的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副复杂的神色,“是穆念琛”。

    没有人注意到,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像是流星一般迅速像是在黑色的天幕,转瞬即逝。  



第一百二十八章 :

    出了住宅区,禾瑾一路漫无目的的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街道跌跌撞撞的走着,耳边没有了黄奕一道道如同利剑的声音,呼吸间也没有了屋里压抑的味道,可心始终安静不下来,脑子里不停的全是黄奕一字一句的坦白。

    她知道这一刻她该怀疑的是黄奕而不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人穆念琛,可是黄奕的每一句话都无比的真实,有关于精钻集团的所有细枝末节的琐事,包括穆念琛的所有行程,工作中的所有喜好要求他都说的分毫不差,就连穆念琛不在公司在医院陪着她的所有时间点儿都能对号入座,他对所有事情的了如指掌让禾瑾内心一阵恐慌,他就像是在穆念琛身边待了很多年,就像是每时每刻跟在穆念琛身边一样,从他的话里,她找不出一丝漏洞和缝隙。

    她不敢想,这所有的事情都是穆念琛一手策划,她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最为信任的人会这么算计她,不遗余力的,让她那么措手不及。

    这个人是谁都好,可他怎么就是穆念琛,他怎么舍得这么一次次的伤她。

    是她太傻,还是爱的太疯,在这场爱情里迷失了自己,迷失在他精心设计的这场镜花水月。

    心脏深处像是插入了一把利剑,轻轻搅动,血肉模糊,疼得她连气都喘不上来。

    眼泪一点一滴从眼底溢出,滚烫的液体瞬间灌满眼眶,模糊了视线,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掉在冰凉的指尖,烫的她的心抑制不住的发疼。

    当这场彻头彻尾的阴谋被血淋淋,*裸的剖开在她面前,她才发现,自己连承受这一切的力气都没有。

    脑海里有关于穆念琛的画面像是电影剪辑般一幕幕走马观花的掠过。

    她想起他英俊的眉眼,想起他结实宽厚的胸膛,想起他抱着她时他胸口处的温度和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她想起他眼眶通红的抬手一寸一寸抚过她的脸颊,她想起他连鞋都没穿失神的站在她的面前,她想起他吃醋时拥着她时的霸道模样,她想起他看着她眼睛深情许下的海誓山盟,他所有的模样,所有的动作,所有同她说过的话,都像是刻在她的骨头,融入她的血液,所有的回忆都那么清晰的存在于她的脑海里,像是一块儿烙铁,在她的身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伤痕。

    这回忆太过伤人,而她躲闪不及。

    曾经的甜蜜就像是一种可笑的讽刺,提醒着她自己的愚蠢。

    原来她所以为的深情,她所以为的爱情,从来都是她的自以为是,从来都不过是一场骗局。

    他不过是凭着高超精湛的演技,就把她耍的团团转,她就像是一个傻瓜,捧着一颗真心站在他的面前,渴望他小心翼翼的接过,妥善保管,可他却毫不犹豫的将它摔碎在地,踩的七零八落。

    整整十一年的喜欢,在这一刻像是一场瓢泼的大雨,劈头盖脸的砸下来,将她从头到尾淋得湿透。

    不知不觉得走到了蓝色港湾,禾瑾再也走不动了,力气好像一瞬间被掏空,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她累了,拖着身子在喷泉处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是个周末,这里愈加热闹了,来这里拍照的情侣不少,搂搂抱抱吻的着实大胆。

    禾瑾咧着嘴无声的笑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起风了,有叶子从她的头顶飘落,落在她的脚边,是嫩绿的梧桐叶。她弯身拾起,再茂盛的叶子也终有回归土地的那天

    一个人总有一天都会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再大的城市,再颠沛流离无处安放的心都总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可是她呢?

    其实她早该明白的,他怎么会忽然爱上自己呢,她不该忘记,他只说了她是他的,却没说他是她的,说到底,在他的心底,她不过是一个任他操控的*,她只是他走向成功的一刻旗子。

    他不过是做了一场戏,她却失了心。

    喷泉里的水溅出来有几滴溅在她的侧脸同她的眼泪混合,不远处有人偷偷的盯着她看,她颤抖着手擦掉眼泪,眼眶红的像是一只兔子。

    禾罄和几个保镖站在禾瑾的身后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敢上前,禾瑾的身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悲伤几乎要将他们统统淹没。

    明明是明媚的午后,却让人心底徒生悲凉。

    禾瑾蜷缩着身子将自己嵌入座椅,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兽,漂亮的脸蛋苍白像是一张纸,布满了泪痕。

    有车子朝着这边驶来,是一辆黑色卡宴。

    车子上有人走下来,朝着禾瑾的方向,禾瑾的视线却落在远方,没有焦点,像是一具被掏了魂魄的行尸走肉。

    沈桡带着满身的风尘仆仆坐在禾瑾的身侧,座椅有几分轻微的下沉感,禾瑾方才察觉,呆呆的回头看向沈桡,扯出一抹笑,却比哭还难看,“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来云亭湖看我大伯”沈桡双腿交叠淡淡的吐出一句,脸上神色坦荡自然,丝毫没有因为撒谎而露出半分的窘迫和别扭。

    “哦”回应他的只有一个毫无生气的单音节,还带着嘶哑。

    “你怎么了?”沈桡微微侧过身子,俯身将脸凑到禾瑾脸前抬手替禾瑾擦掉脸上多的似乎流不完的泪水。

    察觉到脸上温热的温度,禾瑾回过神下意识的偏头,躲开了沈桡伸过来的大手。

    沈桡也没有半分被拒绝的尴尬,自然而然的将手放下,“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解决”。

    禾瑾眯着眼睛望着远处,视线飘忽,眼底覆上一层水雾,目光迷离,像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许久才淡淡的开口,声音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嗤笑,不知道是在笑别人还是在笑自己,“男人是不是都没有心?”

    沈桡盯着禾瑾的脸看了几秒,收回视线靠在座椅后背,“看样子你跟穆念琛闹矛盾了。”

    禾瑾安静了几秒,却忽然轻笑起来,唇瓣上荡起一丝明媚的笑意,“闹矛盾?呵呵,这个人跟我没关系,谈不上闹矛盾。”

    沈桡却看的清楚,禾瑾的眼底全是疼痛,无以复加的疼痛,失望到绝望的疼痛。

    “小姑娘,别在我面前故作坚强,我毕竟比你多吃了几年的盐,你心里想什么我看的出来。”沈桡抬手在禾瑾的头顶轻轻的揉几下。

    回答他的是一阵漫长的沉默。

    禾瑾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故作坚强?似乎说的没错,她是在故作坚强,因为没有一个肩膀让她依靠,她的软弱无处安放,她的身后空无一人,曾经她所以为的温暖怀抱变成了一把利剑,刺穿了她的胸口,那个答应给她肩膀的人,变成让她生不如死的人。

    “你说穆念琛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为了打败盛和?”沉默许久,禾瑾却是不着痕迹的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没必要,盛和根本对精钻构不成任何威胁,穆念琛不会对付一个已经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公司。”沈桡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远方嬉戏的小孩儿平静的说道。

    禾瑾皱了皱眉头,“那他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

    沈桡将修长的双腿舒展开来,眉眼低垂低低的笑了起来,“穆念琛的目的你”

    “我?”禾瑾看向沈桡,眼底带着疑问。

    “嗯,你,为了得到你。”

    “你的父母不允许你嫁给他,将他当作仇人一般看待,穆念琛又是一个心高气傲的人,自然不可能低声下气的去求你的父母,以公司作为要挟是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他是一个生意人,最擅长这种交易。”

    沈桡的话说的滴水不漏,除此以外这件事似乎再找不出更好的解释。

    禾瑾收回视线,低下头眼珠在眼眶里转动,沈桡的话说的很有道理,穆念琛一向自恃清高,这样的行事风格倒是很符合他的性子。

    难道穆念琛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她?

    摇了摇头,太阳穴处一阵跳动,脑袋里似乎绕成了一团错综复杂的线团。

    旁边突然有电话铃声响起,是沈桡的。

    男人毫不避讳的在禾瑾面前接起电话,电话很短,对方说了一两句沈桡应了一句,“知道了,我马上过去”就挂断了电话。

    “我大伯催我过去了,我先走了,有什么不清楚的就来找我。”沈桡从座椅上站起身来,将衣服拉展,转身离开。

    禾瑾看到沈桡上了车,车尾冒出一团尾气,很快,沈桡和车子就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确实是朝着云亭湖的方向驶去。

    禾瑾蹙了蹙眉头,沈桡的话她究竟该不该相信?

    突然响彻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混乱的思绪,禾瑾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是穆念琛的号  



第一百二十九章 :此后我同他没有任何关系

    那个熟悉的名字令她的心底猛地一阵刺痛,她从来都不知道,有一天他的名字会从缱绻于自己唇瓣的甜蜜变成刺穿她心脏的匕首。

    屏幕上的亮光几乎晃得她眼疼,眨了眨眼睛,便有眼泪猝不及防的砸在屏幕上。

    禾瑾怔了几秒,回过神来扯了扯唇角仰着下巴向上上方的天空,眼泪慢慢倒流回眼眶,像是从来不曾流下来过,只是眼泪可以倒回眼眶,覆水却难再收回。

    他刻在她身上的伤口永远都无法消失,就算有一天伤口慢慢愈合,那些伤结成疤,掉落,却始终无法完全没有痕迹,就像摔碎的镜子就算有一天破镜重圆却还是有了裂痕,它真真实实的留在那里,提醒着你过去的种种,每想起来一次,都鲜血淋漓。

    有些事情只要存在过,就会变成不可磨灭的痕迹。

    擦干脸上的泪痕挂断电话,闭上眼睛平复情绪,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湿漉漉的轻颤,像一只被水打湿了翅膀的蝴蝶。

    几秒后,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往紧裹了裹,才抱紧自己踱着步子朝着禾罄走去。

    她知道他们一直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怕她出什么事儿,其实没必要,她是一个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知道徘徊在生死关头那种好像下一秒就会永远的闭上眼睛的恐惧感,除非阎王叫她死,她绝对不会自己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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