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角琼楼-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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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停后,自后院走出一人,身材瘦小似猴,原来竟是海珊珊与云霓所见的赛悟空袁灵,又道:“余家兄妹的落足之地摸清楚了没有?”叶冬绿摇头道:“老兄不是外人,说句心里话,我实在不敢接近,盖世剑余龙祖出了西门,神女余烟云似还未出城。”
袁灵点头道:“不接近为妙,盖世剑近十年非常神秘,传言已练成深不可测的武功,神女余烟云最近还在和剑祖赫连洪印证剑术,这是我亲眼偷看到的,赫连洪以剑祖的头衔竟在五百招内未占上风。他兄妹只有黑天掌余魔尚在停留阶段,进步最慢。”叶冬绿道:“袁兄亲眼看到武林王手下八条死尸可是真的?”
袁灵正色道:“不只看到,而且目睹胡明心率人埋葬。”叶冬绿叹口气道:“武当三老说话吞吞吐吐,难道真是白大侠所为?”袁灵肯定的道:“我敢说,武当三个老道是目睹当时之事的在场人,只是这话不可向外透露,否则必替武当派惹来灭门之祸,近日袁某眼看三大势力倾巢出动,目的似在围剿白衣大侠,但白衣大侠确是神乎其神,侠踪一现则隐,徒使三大势力穷于奔命,连一点影子都找不出来。”叶冬绿道:“你我也不能在此久呆,元清道长等会回来就得动身。”
“无量寿佛!叶老施主,我回来了。”一条宽袍大袖的黑影,突从檐上飘下,立即现出一个老道,袁灵一见道:“元清道长回来丁,咱们走罢。”老道点头,紧接着三条人影闪出屋外面去。
倾刻之间,在西南的大道上奔着一道两俗三人,前行的道长忽然道:“我们走山路,后面有人盯来啦。”这就是元清道长等三人,袁灵道:“是盖世剑余龙祖!”叶冬绿提气横穿而奔,后面两人衔后相随,瞬眼没入深林!
后面追的是个五十余岁的中年人,身形高大无比,满头短发如刺,满腮赤须如猥,背插一把特号长剑,真似金刚般的威猛人物,他追到三人隐去之处,冷声笑道:“你们越避越有嫌疑,看到底往哪里走!”他毫不考虑,似流星般跟踪径追去,不出半个时辰,居然在一处山峰处被其追上。一见之下,厉声道:“鼠辈们站住!”
前面三人闻声大震,知逃已无望,一致刹脚回身,叶冬缘故作讶然道:“阁下是余帮主吗?”这金钢似的人物就是三魁帮一号大帮主——盖世剑余龙祖,闻言冷笑道:“原来是叶局主和元清道长,这位是阿尔金山袁灵兄?”三人同时拱手,元清道长接着合手一揖道:“余施主有何赐教?”余龙祖笑道:“三位夜间狂奔,有何急事?”
叶冬绿道:“叶某等偶而结伴同行,各有私事急办,既非贵帮所属,难道有说出的必要?”余龙祖冷笑道:“叶局主,贵局所属二十六镖局在你这豪气之下将瓦解!”叶冬绿纵声笑道:“老朽早就打算关门了!”余龙祖阴笑道:“可惜叶兄不能亲自着手结束了!”元清接口道:“余施主之意,要将叶施主留下了?”余龙祖道:“向本帮主抗礼都有死无生!”一顿又道:“道长一行三位,而今仅剩一人,另二位道长何处去了?”
袁灵接口冷笑道:“余帮主管的事情可不少!武当几时隶属三魁帮了?无事生非,难道能将我们生吞下肚去不成?”余龙祖呼的一掌,突然向他劈出道:“你这猴子找死?”叶冬缘刷的拨剑攻出,厉声道:“疯狂的东西,接招!”余龙祖在袁灵避开之刹那间,掌势带回,横扫叶冬绿左肩,阴笑道:“武林自今没有你们立足之地了!”
元清口念无量寿佛,立从侧面挥出三拳,紧接呛郎一声,剑花点点洒进。袁灵在元清道长出剑之际,怪叫一声,滚身而进,双手各施一件怪兵器,竟是八只流星锤似的东西,连在左右两掌的链子上,使动如雨点降落,招式奇特无比。三人都是江湖特等高手,各施全力围困,打得惊人之极。余龙祖一见冷笑道:“今晚本帮主非徒手杀死你们不可。”
他说着,掌劲如泰山下压之势劈出,全不将三人的全力攻势放在眼内,元清道长边斗边感严重,和声问道:“余帮主今晚师出无名,难道不怕江湖激起公愤群起反抗?”余龙祖嘿嘿阴笑道:“江湖是三大势力的天下,你们这批行将淘汰没落的东西早该收拾了,本帮主做事,生平不管有理无理,只问高兴不高兴!”
叶冬绿渐感招式不灵,累得满头大汗,只有袁灵仍是非常活跃,但却毫无进展,八只酒杯大的飞锤竟遭余龙祖的掌劲挡在三尺之外,深感对手大强,立即传音道:“叶兄和道长宜作逃走之计,此人尚未用剑,否则我们有死无生。”
元清道长传音问道:“袁施主,只有你还能逃得了,贫道与叶施主现已遭其内劲胶住了,我们三人必须得要逃脱一人传信才是。“他的剑式渐见不灵,而他的内功剑术实为三人之冠,原因是余龙祖已将重点放在他的身上,在他传音刚完之时,余龙祖突起一声厉喝道:“元清杂毛,接这招,天龙入海!”
元清道长陡见一条长臂自顶而下,在剑式难收之余,奋起一拳一隔!擦声响处,被打得臂折头裂,惨叫声中,尸体突然倒地。叶冬绿一见大惊,双手运剑,大叫冲出,存心玉石俱毁,袁灵触目惊心,厉声阻道:“叶局主,使不得……”得字未完,蓬声继起,叶冬绿连人带剑被余龙祖一记云里脚扫出三丈之外。这时情势紧张之极,袁灵已欲逃无能,只有闪身横挡,力阻余龙祖追击。盖世剑余龙祖嘿嘿笑道:“三人尚且不能,你一人岂能阻得了本帮主。”阴笑中猛的一提双掌……
突然一声长啸,不亚龙吟凤鸣,音震九天。白光一闪,余龙祖双掌刚发,突觉头顶劲如山压,只吓得狂吼一声,改攻为守,双掌往上全力抬起,两劲相接,巨震大发,蹬蹬蹬!震得余龙祖连退十余丈,屁股一挫,扑的一声坐倒在地上,他功力奇高,刚一坐下便起,举日惊注,只见十丈开外突现一个白衣怪人,不禁声带怯畏的嘿嘿阴笑道:“阁下终与余某会着了。”
白衣怪人冷笑不理,回头道:“袁兄快看叶局主去,他是被震散内功,助其收入丹田便无事了。”袁灵在死亡边缘脱险,内心感激至极,在又惊又喜之下,依言奔往叶冬绿身前而去。“余帮主,你可认得此剑?”余龙祖心急之际未加留心,闻言注目,突然面色大变,鬼嚎一声,扑出大叫道:“你杀了我的妹子!”白衣人向左一闪避开,冷笑道:“就是因她迟到一步,才使元清道长不幸遭你杀害!”
余龙祖一扑未成,痛嚎一声,疯狂的向镇原城奔去,声音凄厉无比。袁灵已将叶冬绿救活,双双行至白衣怪人身前,翻身同时拜倒。白衣怪人插剑于背,双手一伸扶起道:“二位年高,千万勿施大礼,此地非久留之所,希二位埋妥元清道长法体后赶快离开,不出一刻,此地将要有人来。”二人起立拱手道:“大侠之恩,永铭不忘!”白衣怪人拔身纵起道:“二位何出此言,速向南方避开……”二人只觉白光一闪不见,音从远远传来,叶冬绿叹声道:“此人真是神龙,可惜没请留下姓氏!”
袁灵摇头道:“问也没用,他决不会说,叶兄,咱们快点动手。”二人草草埋了尸体,未几现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个女的讶叫道:“尹大哥,这里没有人啊!”原来这二人就是尹忠和海珊珊,尹忠道:“不,这里还有血,可能是打斗结束啦,唉!不知何人遭秧?”海珊珊道:“阿哥是向这面来的啊,莫非……”
尹忠见她要哭,立即道:“珊姑娘别傻,他不会遭人杀害的。”海珊珊咽声道:“那为什么不见了呢?”“珊妹,什么不见了?”突从林内走出太叔夜来,茫然的边走边问,海珊珊一见大喜道:“我们在找你啊!你说就回去,干吗耽误这样久?”太叔夜道:“谁说我没回店,你们看,东西马匹都被我带来了,若不是经人指点,差点找不到你们的去向。快走,我发现盖世剑余龙祖抱着一个女尸往这边来了!”二人闻言大惊,接过各自的行李马匹.立即随他上马飞奔,太叔夜又说道:“看余龙祖情形不正常,口口声声的哭妹妹,显而易见是神女余烟云遭人家毒手。”
二人大惊道:“谁杀的?”太叔夜道:“谁知道。”尹忠叹声道:“江湖开始大乱了,余龙祖性情暴燥异常,这一来会因此乱杀无辜。”“啊!”尹忠见海珊珊惊叫前望,注目一会诧然道:“那是叶局主和阿尔金山赛悟空袁灵。”太叔夜点头道:“他们奔走如飞,可能有紧急之事。”海珊珊道:“我们追上去问问。”
尹忠摇头道:“少探人家秘事,咱们是顺路,盯着就行了。”太叔夜道:“盯不住了,我们在前面要分路的,看势他们走正南。”不出所料,前面两人一闪即隐入南面林内不见,在一分路岔道上,尹忠指着前面说道:“再走一百七十里就是六盘山了。”海珊珊扬鞭领先招手道:“这条路我走过两次,前面毫无镇市,从此都是山区,而且非常冷僻。“
三人入山后,一路尽为山石和森林,走了将近三十里时,山势逐渐高拔,简直毫无道路可行,于是顺着山脊牵马而行。太叔夜忽然勒缰摆手,侧耳听了一会道:“前面有一男二女再说话,我们掩蔽前进,看看是什么样人物。”二人闻言,小心跟着,借林木山石遮掩,悄悄摸了过去,在一处山崖傍听得非常清楚,海珊珊几呼叫出声来,悄悄的道:“是齐世勋的声音。”
太叔夜立即阻止发声,传音道:“还有剑祖之女赫连芳露。”尹忠道:“另有两个少女声音呢?”海珊珊接道:“可能是她的丫头。”她的声音刚落,突然扬起数声格格浪笑,太叔夜道:“我们从左面绕到崖上去,居高临下,可能看清他们在做些什么。”瞬眼间,三人绕上一座悬崖,海珊珊迫不急待,将马放了,首先伸头下看。
突然,她好象遭遇毒蛇咬了一口似的,满脸羞得通红,反身急急后退。太叔夜一见大诧,不明其故便问道:“珊妹,你怎么了?”尹忠经验老练,立即阻止道:“不要问,兄弟,快带海小姐离开。”太叔夜觉海珊珊情势不对,依言拉她退开几丈。尹忠俏悄俯视,触目也觉难堪,只见崖下很深,中有一块小小草地,四面都是森林环绕,草地中央这时正上演活的春宫图,三个少女一丝不挂,团团紧抱着一个赤身青年男子翻云覆雨,激战正酣。
男的确是齐世勋,女的亦如所料,现在正展开车轮大战。尹忠招手太叔夜道:“兄弟,齐世勋可能中了什么春药,看势筋疲力尽,你想个办法救救他才好。”太叔夜走近一看,呸声吐出一口清痰道:“活该!真是一批毫无廉耻的东西!”海珊珊虽然羞不可抑,见他那种嫉恶之情时又想起好笑,忖道:“我这个哥哥确实正大光明。”
太叔夜口说不管,心中却另有打算,立即道:“大哥,你赶快带珊妹前行,此事让我来解决。”尹忠点头起身,呼海珊珊,顺手牵了太叔夜马匹离去。太叔夜将身一闪,顿时失去踪迹。谷内笑声一直未停,这时只听赫连芳露浪笑道:“阿金你够了吧,快让阿银呀。”“小姐,我刚刚开始啊,阿银轮过五次啦。”阿银骂声道:“浪货,每次都是你的时间长!”赫连芳露格格笑道:“原因是她比你胖啊,阿银,耐心点,干脆让他吃个饱。”
阿金气呼呼的道:“小姐,他又不行了,你快喂一颗醉仙丹,唉!真该死,每次轮到我就出问题。”赫连芳露闻言笑得似波浪滚,羊脂似的玉体立起轻颤,乳抖臀摆,格格笑声。简直风情追命,媚态追魂。正当笑着欲起之际,突然呼的一声,草地猛然降下一只庞然大物,阿银恰在如痴如醉之际,一见惊然蓦叫道:“野驴!”赫连芳露较她先发觉,扬手一掌,顿将一匹驴打出几丈外,“啪”的一声摔入林中,娇叱道:“快穿衣服,有人窥伺!”
“哈哈!穿什么衣服?大爷特地替你们找了个过瘾的宝货,那玩艺比人强多了!”三女闻声大震,各自抓了一件衣服如电奔入林内,不是怕敌,也觉害羞,去的毫无踪影。半响之后,林内未起异响,三女可能已远走高飞。未几,另一面的林中步出一人,只见他一伸手,立将昏迷不醒的齐世勋拉起,很快替他穿上衣服,双足一蹬,立往西纵而去。
这人就是太叔夜,他边走边在身上摸出一粒药丸,顺势塞进齐世勋口中。齐世勋虽呈昏昏欲死之态,但他仍然眼能视物,心智尚明。吃完药丸后,轻轻叹口气,无力的道:“阿夜,谢谢你救命之恩!”太叔夜淡然道:“公子,这是我份内之事,再勿说话,你的原气耗尽了,说话恐有生命之危。“他背起齐世勋追了二十里才追上了尹忠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