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第3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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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毫无价值的自杀,则是另一种残暴。再有,他们在中国的华北,实行所谓的“三
光政策”——烧光、杀光、抢光——更是这种残暴明白无误的说明。军人们的这般
残暴,到底是为了什么?我以为,首要的原因是他们国内资源的贫乏。日本岛国资
源的贫乏是惊人的,尤其是矿产资源。由于资源贫乏,自然产生一种生存的危机感,
希望向外扩展生存空间,可他们也知道,扩展生存空间必然将伴随着流血牺牲,哪
一个民族愿意把自己的故土拱手相让?因此,他们事先就有了一种意识:杀人!
其次,自明治维新以来,日本的经济发展速度很快,开始,他们尚不知道自己
究竟已快到了什么程度,更不知自己发展的水平,后来,他们可以说是胆战心惊地
迈出了第一脚,与临近国家开战,主要的,是与中国的战争。在甲午海战中,中国
这一庞然大物,在他们猛烈的炮火下竟然不堪一击,这就正如暴发户一样,突然从
心理上“伟大”了起来,面对东亚和东南亚的其他国家,自然会有一种心理上的优
越感。他们总觉得除日本之外的其他国家的国民都不是人,是猪猡!既然不是人,
为什么不该杀?或许,他们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是残暴,而是在为天皇——这在他们
心里是至高无上的权威——做一件大事。
再一点,是他们的教育制度。日本的教育是崇尚残暴的,二战之前的若干年,
他们在小学课堂上,就这样教育于弟:教师在讲桌上放两只苹果,一只大,一只小,
教师拿起小的一只,说这只苹果产自日本;又拿起大的一只,说这只苹果产自支那。
接着间学生:“你们喜欢吃大苹果还是小苹果?”学生自然齐声回答,喜欢吃大苹
果。“可是,大苹果只有支那才有怎么办?”学生便像宣示一般山呼海啸似的喊道:
“占领支那!占领支那!”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教育!对孩子们是这样,对成人,
他们又宣扬一种武士道精神,在日本的报纸上,常常登载一些某某某又剖腹自杀的
消息。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让日本人不怕死。一个连死都不怕的民族,还有什么
可以惧怕的呢?最后,是日本的专制统治制度。任何一个过分专制的国家培养出来
的人都带有残忍的天性,因为他们崇尚权力,崇尚鞭子和枪眼。一旦掌握了生杀予
夺的权利,他们便把杀人视为一种比抽大烟还要过瘾的事情。一个曾经入侵中国南
京的日本兵在后来的供词中就曾说过这样的话:你们以为抽大烟就过瘾吗?不,杀
人才过瘾啊!当你杀第一个人的时候,你或许有些害怕,当你杀了10个人的时候,
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在这之后,你会因为又杀死了一个人而快乐得饭也不想吃,
觉也不想睡,即使睡下去,你的头脑里还活动着杀死那人时的景象,说不定,你还
在后悔,认为自己杀得不够漂亮,不够干净利索;你决心明天杀得更准确,更天衣
无缝!
令人震惊的残暴,摄人心魄的恐怖……
还是回到上面的话题,回到松下明子的身边去。
战俘们一天工作的时间,至少在15个小时以上,多的时候,那就别想休息了!
据岛田川秀几十年后的回忆说,有好些人都是累死的,即使不要他们动手,那些人
很少有坚持到最后的。别说那些干着繁重体力活的战俘,就是岛田川秀和松下明子,
只是站走来走去监工,也常常疲乏得拖不动腿来。
让人奇怪的是,在两个月后,也就是松下明子的小组把事情办妥之后,回到本
部报到的又只有松下明子一人,那些人——战俘和日本士兵——都不知去向。
岛田川秀的工作几乎是与松下明子一起开展的,但是,他比松下明子晚结束近
两个月的时间。
他是负责把宝物埋进海洋而不是扔进海洋,要埋进海洋,意思就是以后还能找
到,这工作就相当复杂了。到底埋在海洋的哪个部位呢?岛田川秀经过周密考察,
终于发现了一个好去处一一珊瑚礁。
沿菲律宾,有相当多的岛屿,吕宋岛自不必说,马尼拉之左是南海,之右是太
平洋,在南海上,就有民都洛岛、利蒙帕利特岛、库利昂岛等等;在太平洋上,光
是奎松城附近,就有波利略群岛、帕纳农岸岛、霍马利格岛、卡巴菜特岛、卡拉瓜
群岛等等;在碧瑶的林加延湾,也有圣地亚哥岛……在这些岛屿之上,全都珊瑚丛
集。
要将宝物藏进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先将珊瑚炸开,然后再想办法把它封起来。
珊瑚礁由于经过海水的长年浸泡与冲涮,故而相当坚硬。当然,有了可以摧毁
城堡的炮火,再坚硬的石头也可以炸开,问题是,炸药放得少了,爆不开,放得多
了,又会把珊瑚礁炸得粉身碎骨。这是一个的确不好解决的难题。
后来,岛田川秀不得不把这问题反映上去,上面经过秘密讨论,以最快的速度,
组建了一个专家小组,专门研究这一问题,没过多久,这一难题解决了。
工程师们研制出了一种爆破方法,可以圈定爆破的范围,爆破范围之外的部分,
虽然也要受到震动,却绝对不会伤筋动骨,将宝物藏进去,是肯定安全的。
为了争取时间,岛田川秀首先在海岛上埋下了一部分财宝。这埋在海岛上的财
宝,便是炸开巨大的珊瑚石埋进去的,除了控制爆破范围之外,技术难度并不大,
将宝物埋进去,然后用石块堵住,敷上水泥就算完工。但是,有一部分财宝,按要
求是要埋到水下去的,这就不仅需要掘进组、爆破组和搬运组,还需要一个潜水队。
一个隐藏在背后的神秘的将军满足了岛田的要求,派了一个由10人组成的潜水小组
给他。
潜水小组找准水下一个呈棱形的巨大珊瑚礁,炸开之后,把封藏好了的宝物放
进去,再采用大型气压装置,将里面的水全部排干,然后用珊瑚石堵上。
只是,他们马上又遇到了另一难题,就是如何将口子封闭,在陆上,只需用水
泥就行了,可现在,水泥将长久地浸泡于海洋之中,能行吗?专家们再一次聚头,
结论是水泥的质量必须绝对保证。
于是,那个神秘的将军以修筑工事为由,通过海军舰队从日本国内运来了一大
批高标号、质量上乘的快干水泥。
不知是什么原因,正当岛田川秀就要用水泥封口的时候,那个将军传下秘令,
让他不要封。他在这里的任务已经完成,不用他再管了。
当然,当岛田川秀回来的时候,又只有他一个人!
那一大群战俘和日本士兵,包括后来加入的那10个潜水员,都神秘地失踪了。
走进死亡隧道
现在,来看看那些“突然消失”的人。
岛田川秀和松下明子使之“消失”的人,据不完全统计,至少也在3000人以上,
这些人有六分之一左右是日本军人,其余的则几乎全是盟军战俘,还有一些中国人、
马来人、新加坡人及菲律宾人。这么一大批人“突然消失”,可以说是二战时期由
日本军方创造出的一个奇迹。
在碧瑶前山消失的那部分由岛田川秀和松下明子共同带去藏宝的日本军人,几
乎是在工程竣工的同时消失的。那时候,岛田川秀和松下明子一切已经准备妥当,
当那些士兵们像往常一样最后一次进入洞内之后,守在洞口的岛田和松下迅速合力
将几小时前才装好的铁门严严实实地盖了上去。几乎与此同时,岛田打开了挂在腰
间的红色遥控开关,在洞内约50米深处早已被秘藏在那里的一只小铁罐立即咝咝向
外喷气。这是一种能立即致人于死地的神经芥子毒气,无色无味,但却毒性巨大,
当受害者感觉到它的存在时,已经不可能再移动半步,死神已悄然降临。据说,这
种毒气的真正主人,是二战时期驻扎在中国东北的臭名昭著、令人谈之色变的日本
陆军731部队。
……
什么声息也没有,广大的热带丛林里,只有游走不定的风声。
过了一阵,岛田川秀听到了自来丛林之后从未听见过的既非虎啸又非猿啼的莫
名其妙的叫声。
他的身上立即起满了鲜红的肉疙瘩,紧握铁柄的手抖索不已。
松下明子的反应竟比岛田川秀还要剧烈。这个自以为天不怕地不怕的帝国培育
出来的残暴军人,此时竟浑身僵硬,眼睛发直,要不是他对洞内那些立即就变成了
冤魂的士兵的恐惧,他早就松了手,跑得远远的。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才胆胆怯怯地把手松开。可是,他们卷曲的手指,依然不
敢彻底伸开,他们要随时准备再次把那铁门盖上去。
就在他们先后戴上防毒面罩探了头向洞内张望的一刹那,他们几乎同时听到了
一种奇怪的声音,这声音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带着浓重的阴气和刺骨的寒气。岛田
川秀和松下明子都禁不住恐怖地大叫起来,情不自禁地拔腿要跑,又都不约而同地
收了脚步,并一同抓住了铁门的手柄,再次将那洞口捂住。
在东方,有许多相信鬼的国家,鬼文化十分丰富,许多处公园,都能见到“鬼
府”一类的景点。鬼府里是一个完整的世界,有好鬼,有坏鬼,有不好不坏的鬼;
鬼府里有大王,有忠臣,也有好佞。最有意思的是,他们把自己历史上的英雄人物
也鬼化,自然都是些正直无私的好鬼……他们怕鬼而又敬鬼,达到了相当迷信的程
度,以此来表达一种因果报应的思想。
当岛田川秀和松下明子感觉到洞内的人再也不可能复生的时候,才揭开了门盖,
双双躺在地上,像死人一样,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们才爬了起来。
他们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
首先,在下面这些尸体中,要选出55具来,以备后用。这55具尸体到底有什么
用途,怎样去用,岛田和松下一概不知。他们只是得到“上级”通知,要他们选出
55具尸体,选的标准是骨节大而且坚实。选出之后,就放在洞内靠近洞口的地方,
其余的,全都毁掉。因此,他们必须把其余那些选剩的尸体拖出来,泼上汽油,烧
成灰烬。
这个过程并不复杂,但做起来却相当艰难。关于这件事,岛田曾写过一篇文章,
战后多年,在他弥留之际,发表在菲律宾的一家报纸上。
在谁先进去的问题上,我与松下明子发生了激烈的争执,往日,遇到
有什么决策性的问题,他总爱与我争个先后,他好像有一种想法,认为这
个小组,应该由他来当组长,我最多只能作他的配角,甚至作配角也不恰
当,只能当一个小兵。我并没给他这样的机会,这让他很不愉快,一直对
我耿耿于怀。我并不惧怕这一点,在这片深山密林中,少了我,料想他松
下明子也无法控制局面。他不敢把我怎么样,虽然离本部很远,甚至看起
来完全是脱节的。今天,我打算给他这个机会。老实说,我害怕了,我先
是把半边耳朵贴上洞口去听,什么也听不见。然后,我把整个头都伸了进
去,当然,还是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死了,那些与我们同
甘共苦——不,那些比我们苦十倍百倍的弟兄,已经死去了!死亡之神已
经攫住了他们,他们一步也不能挪动了,更不要说跑到洞口来掀掉铁盖,
事实上,那种洞子是特殊的,九曲十八弯,时宽时窄,即使有力气,要摸
到洞口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况呼吸已几于停止。我知道他们是
百分之百地死去了,而且,毒气也应该散发得差不多了,可是,我的心里
总是发虚,总认为毒气还没散尽,总认为他们没有死,他们一个一个地端
坐在那里,等着我们一进去,就围上来把我们掐死。或者,他们即便已经
死去,由于死得太冤、死得不明不白,一定早早地变成了厉鬼,青面獠牙,
伸出利爪,直待我们进去,就把我们撕成碎块。正是因为有了这种思想,
我又立即把头缩了回来。
我对松下明子说:“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本来想对他说:你先进去看看吧。但我知道,这时候,也就是我们
合伙杀死这些弟兄的时候,我们的眼殊一定都是血红的。杀人杀到眼珠血
红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可以惧怕的了,死都不怕,还怕我这个组长么?说
不定,我这么一说,他会误以为我等他进去之后,便又会立即捂上铁门。
因此,我换了一种说法。松下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虚荣心特别重,我这
么一说,他一定认为我这当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