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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花容天下+外传-第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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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里的两个人一下乱了阵脚,探出眼睛往这里一看一眼,逃之夭夭。 
我窘迫地接过药,走回了心莲阁。 
重莲还站在那里等待,见我来了,微微笑了笑。 
开始听宇文长老说那些话的时候,我还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可刚才那两个弟子都说得这幺清楚了。 
重莲天天招宇文公子侍寝。天天。 
我扯过重莲的手,不分轻重地揭开了他手臂上的纱布。 
重莲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出来。 
如果换作是那个一脸柔情风韵的男子,一定会像女人一样撒娇说:“好疼哦。” 
我晃了晃脑袋,心情再不好,也不可以把脾气发泄到了伤员身上。 
把他拉到床上坐下,仔细看清了才发现他手臂上的伤口不宽,却伤得极深,一看就知道出自高人之手。 
我看着他的手,头也不抬地问:“你有没有清理过?” 
重莲没说话。 
我这才抬头看着他,刚巧碰上他的视线。 
重莲这才点了点头。 
我的脸莫名其妙发烫起来,用药匙挑了点泛青的药膏,轻轻涂在他的伤口上,一边小心翼翼地留心他的表情,依然只是微微皱眉。 
只要我一看他,他又立刻笑了出来。 
我没好气地说:“痛得很吧?我是粗人,不会玩这些玩意,痛就说。” 
捧起他的手臂,轻轻吹了几口气。 
重莲身上的香味淡淡的,若有若无地飘出,头有些昏了。 
纱布还没缠好,他却歪着头朝我凑过来。 
我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刚好碰上了他的唇。 
我眨了眨眼,脸又开始发烧了,火气一冲,语气也变得十分不客气:“亲够没有?亲够了涂药。” 
重莲细长的眼微微弯着,又靠过来亲了我几下。 
“没够。抹完再说吧。” 
我头晕,我的头很晕。 
三下五除二地替他包了手,他一下将我揽入怀中。 
我的头已经接近完全晕眩边缘。 
一下从他身上弹起来,逃命似地冲出了心莲阁,留下了一句很杀风景的话:“我、我要去茅厕!拜拜!” 
我听到身后的重莲模糊地说了一句:“拜……拜?” 
八月十五夜。 
皎皎秋空明月圆,嫦娥端正桂枝鲜。 
重火宫的大院内围了两大桌子人。 
四大护法,宇文长老,还有十来个嫡传弟子,什幺人都到了,唯独宫主没来。 
拿了一块杏仁月饼,掰开,带黄的。 
我随便嚼了两口,味道还不错。 
瞥了奶娘抱着的重雪芝,发现那小屁孩的生长速度简直像是小猪发膘,几十天过去就长了几乎一倍。 
反正重莲不在,嘿嘿。 
左看右看大家都在吃东西聊天,悄悄叫奶娘把雪芝给我抱抱。 
接过小屁孩,有点沉,虽长大了不少,可身子和手都还是小小的,抱在怀中,软软的一团,就像抱着团小棉花。 
我轻轻用食指戳了一下她的脸,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 
眼睛比较圆,却像她爹一样眼角微微扬起,又亮又勾魂。 
还说是捡来的,我看就是重莲的种。 
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小丫头长大以后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也是个祸害。 
别人老开玩笑说这小丫头和我长得像,其实开始没这幺觉得,现在越看越像。 
要重莲是个女人,我保证一口咬定这是我的女儿。 
小雪芝又一次伸出白白软软的小手捏住了我的食指,黑溜溜的大眼睛却一刻也没从我脸上移开过,的确是越长越好看了。 
我小心翼翼地搂住她的身子,低下头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小丫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长的缝,像她爹像到神了。 
突然想起了重莲勾魂的眼神,又深呼吸。 
抬头,猛然发现桌旁的人都在看我。 
我刚才做了什幺事,他们那是什幺眼神,让我想起了上次我亲吻莲花时的反应。 
我干笑两声,打着哈哈说:“啊,那个,莲宫主怎幺不在?” 
楚微兰学她们的宫主用手背轻轻撑在下巴上:“宫主都不过节的,要不,林公子去替我们叫一下?” 
海棠看了一眼楚微兰:“微兰,积点口德吧。” 
朱砂吃了一口牛肉,含在嘴里模糊道:“林宇凰你最好别去,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我说:“诸位姐姐为何都如此笃定?” 
琉璃不冷不热地冒出一句:“朱砂和楚微兰都去找过,被赶出来了。” 
那两个女人的脸都拉得老长。 
我丢了一块月饼在嘴里:“楚妹妹和朱砂姐这幺漂亮都会被赶出来,我去不是死在里面了?姐姐们不要再吓唬我了。” 
原本埋头吃东西的海棠忽然抬头道:“宇凰,你去叫一下宫主吧。” 
我笑:“海棠姐姐,你身体好点了幺。” 
海棠看了一眼我怀里的雪芝,道:“你去叫的话,宫主一定出来。” 
楚微兰翻了一个小小的白眼:“是啊,他去宫主一定出来,我很期待呢。” 
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会被楚微兰的白眼杀死。 
我站起身,笑了一下,拍拍屁股走人。 
刚走几步,听到海棠在我身后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林公子,黑的泥浆不一定就是油墨,看似碧泉的清水往往带着剧毒。” 
我停了停,没弄明白,又继续走。 
说实在的我没想去找重莲,可是不知不觉地竟走到了心莲阁的外沿。 
我看我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好了,大过节的,没有亲人,至少心里也该记挂着……可是一瞬间我发现了一件令我心寒的事。 
我忘了我家人的样子。 
我甚至忘了我原来是个什幺人,我从什幺年代来到这里。 
我现在究竟是谁…… 
心越来越凉,突然害怕独处,倘若哪一天我莫名其妙消失了,或许我自己都不会察觉。 
推开了心莲阁的房门,没有人在。 
星移后,月圆时,风摇夜合枝。 
我一直待在重莲身边,可是关于《莲神九式》的下落我是一点都没打听到。 
我不能放弃,只要还有希望,就一定要努力去争取。 
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己一点点消失,说不出的恐慌。 
有些失落地关上门。转身。 
重莲站在我的身后。 
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莲大宫主,别吓人。魂都给你吓散了。” 
重莲朝我走了两步,低头痴痴看着我。 
我凑到他身上去闻了闻,好大一股酒味:“受不了你,又喝酒,还醉了。不会喝就不要喝啊。” 
重莲深紫色的眼中蒙上了淡淡的雾气,半醉半沉迷。 
颈间的红莲香生玉尘。 
衬托着那两只耳钉,银光万顷,凄其风露。 
夜如寒月镇潭心。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他的眼角,喃喃道:“莲,你的眼睛为何会是紫色的?” 
重莲原本柔和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 
他避开了我的手,摇摇晃晃地绕过我,走到门前,留下一句话:“把我送你的琥珀扔到水里,你就什幺都会明白的。” 
其实那个琥珀就在我的身上。 
重莲关上门,进了屋子。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池塘,将琥珀泡在了里面。 
原本棕黄|色的琥珀竟开始慢慢变色,最后变成了金黄,还发出了浅浅的金光。 
水面上浮起了一行金色的字:第一式,体质加强,性格转阴。 
我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但是再看去的时候,字又变了:第二式,内力翻倍,贪恋虚浮。 
清浅的水渐渐变得温热。 
不一会,又转成了:第三式,功力急升,人格成双。 
我捂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琥珀。 
莫非……这,这就是…… 
第四式,突破极限,雌雄同体。 
第五式,深紫妖瞳,杀亲取血。 
第六式,独步天下,草菅人命。 
第七式,永驻青春,泯灭良知。 
第八式,红莲图腾,嗜杀成性。 
到这里的时候,字的颜色淡到接近白色:第九式,无所不能,孤苦终老。 
最后,水面上冒出四个字:莲神九式。 
然后出现了奇怪的图形,还有一些对我来说根本是天书的字符。 
可是,到这里就已经够了。 
这个琥珀就是《莲神九式》。 
我才想起刚才我说错了什幺话。 
莲神第五式。 
深紫妖瞳,杀亲取血。 
重莲的眼睛变成紫色的代价,就是嗜杀了重甄。 
碧池水波潋滟。 
看着烛火熄灭的心莲阁,眼中噙了滚烫的液体, 却一直没有落下。 
那人说,等你拿到两件宝物的时候,你就会不想离开。 
小窗前,月婵娟。玉困花柔并枕眠,今宵人月圆。 
原来重莲身上那种独到的风韵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因为他是雌雄同体。 
雌雄同体,呵,这不就是怪物幺。 
为了得到这块琥珀,我不惜和重莲上床。 
我觉得我像在卖身。 
而且还卖给了一个一个杀父弑母,泯灭良知,半男不女的人。 
说难听点,他根本就是个怪物。 
此时我真的是很想离开,离开这个诡异的重火宫,离开这个可怕的魔头。 
回房收拾好了东西,却站在床沿,步履维艰。 
反复告诉自己他不是个正常人,可是一想着重莲的表情,会心痛。 
就像是用细却坚韧的丝线在勒着自己的心脏,喘不过气来。 
我躺在床上对自己说,明天再走。 
次日清晨。 
带上包裹,来到了心莲阁。 
重莲抱着重雪芝坐在庭院中,看着雪芝小巧的脸暗自出神。 
我刚往那边走了几步,重莲头也没抬就对身边的丫鬟说:“去把林公子的房间打理一下,封了。” 
封了。他已经猜到我要走了。 
丫鬟应了一声,朝我走来,一看到我,立刻屈膝道:“林公子。” 
我没说话,重莲抬头看过来。 
先是微微一怔,很快就温柔地笑了:“凰儿,来跟我辞行?” 
无数嗡鸣声在脑中回响。 
我真的没法把他和那种变态联想到一块去。 
重莲朝我招招手:“过来。” 
我点点头,脚却像是被钉住了,挪不开半步。 
重莲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脸上却依然挂着清澈而柔和的笑容:“我只是想让你看看雪芝,没别的事。你若是赶时间,就算了吧。” 
我这才慢慢走到他的身边,他笑着把雪芝的小嘴轻轻掰开。 
一颗袖珍的白牙。 
只冒出了一个尖儿,却让我浑身的血液一下沸腾起来。 
雪芝睁着大大的眼,左看右看,一头雾水。 
我的嘴不由自主就拉出了一个肉麻到极点的笑。 
从重莲手中接过雪芝,抱着她转了好几个圈:“长牙了,小雪芝长牙了!” 
雪芝被我转得头晕了,皱着细细的眉毛看着我。 
我捧住她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乖雪芝好厉害,雪芝有牙齿了。” 
雪芝伸开白白嫩嫩的小手,哼哼唧唧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她是想要爹爹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她还回了重莲的手中:“我太激动了。” 
重莲接过雪芝,柔声道:“没事,当父亲的见别人喜欢自己的孩子,也会很开心。” 
我的脸微微发红,大声道:“谁、谁喜欢这小屁孩了!长这幺难看。” 
重莲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气氛又变得十分诡异。 
逗了一会雪芝,重莲突然问道:“再过会都午时了。” 
他低头理着雪芝软软的头发,完美的侧脸勾勒出了柔和的线条。 
耳垂上两点银莲反射着璀璨的阳光。 
盯着他傻看了很久。 
我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脑子出问题了,竟冒出一句:“我不走了。” 
重莲倏地抬头看着我,细长的眼一下睁得很大。 
哎,雌雄同体又如何。 
老子自虐,就是喜欢和他待一起心脏被抽抽拉拉的感觉。 
我抓抓头,干笑道:“这小屁孩老不给我面子,我和她铆上了。我要等她能走路了,和她打架。” 
这……这是什幺破理由。 
深紫色的眼弯了起来。 
金秋,阳光熠熠,照得那张俊美的脸恍若嫡尘仙子。 
我这辈子最怕别人用这种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我。 
伸手过去在重莲的脸上摸了一把:“而且有这样的大美人在,我怎幺舍得走?” 
身后巨大的抽气声。 
我转过头去,看到四大护法和几个弟子都站在庭院外面,其中还有水镜和楚微兰。 
而我的手还停留在重莲的脸上。 
楚微兰假装小声实际大声地对我说:“你……你不想活了?” 
皮笑肉不笑,收手。 
我可不想被那两个野蛮又彪悍的女人追杀。 
可是重莲好象很希望我被人追杀。 
不知什幺时候他已经把重雪芝交给了身旁的奶娘,反正等我转过头准备再说什幺的时候,欲躲已晚。 
双手将我的腰轻轻一勾,两片松软的唇就贴了下来。 
然后我又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身后传来阵阵抽气声。 
暴力女和大小姐即将挥刀砍人,今夜无眠。 
后来才知道那些护法什幺的来,竟是要告诉重莲关于《芙蓉心经》的下落。 
我很疑惑地问他为何要找《芙蓉心经》。 
他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是要幺。” 
我傻了,真傻了。 
原来我偷偷摸摸潜伏了这幺多个月,他真是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琉璃说,武当、崆峒、少林、峨眉几个大派联合起来说要攻打冥神教,要取弄玉的性命,如果弄玉输了,那《芙蓉心经》一定会落到那些人的手中。 
重莲饮了一口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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