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无双-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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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春色觉得吃力,他从来也没见过这样的招式。好在白晚照的武功虽好,经验不足。想必他学了高明武功,却常年在侯府里也没什么对手。
唐春色稍微摸清他出招的规律,就不再和他缠斗。
白晚照一掌的力气过猛,唐春色抓紧机会,借着他的力气向后飘去,在水面上倒着滑行,潇洒至极。
白晚照也顺势追下去,他的轻功却比不了唐春色,将将到岸边的时候已经气竭。唐春色趁机抱紧他,把他带到岸上去。
白晚照忽然怒道:“你……你……”
他感觉唐春色在他的腰上摸了一把,心头一阵怒火,话也说不出来。就又和他斗在一起。
唐春色轻薄人还是和花醉梦学的,看白晚照这么生气,装作被追的满地打滚。
他们已经到了岸上,刚才那一幕,不知有多少游春人看在眼里。
边上已经有人议论:“这人是谁?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要不是对面这位公子把他抱上岸,说不定已掉在水里淹死了。”
其实以白晚照的武功,又在岸边,纵然不会水,也决计不会淹死。只是别人觉得他欺人太甚,故意说得重些。
白晚照明明武功胜过唐春色,却久战不胜,耳边听着这些议论,越发气恼。
唐春色看他出招渐渐没有章法,连眼睛都红了,吐了一下舌头,松开手,让他在自己身上打了一下。
看似结结实实的挨了白晚照一掌。其实借力向后退,已经化解了大半。即便如此,也几乎吐出一口血来。心道这小侯爷的武功还真不错。他是个心地宽厚的孩子,并不想真的把白晚照气坏了。
白晚照看他中招,怔在了当地。
唐春色作揖道“小侯爷武功了得,唐某甘拜下风。”
柳霁月和花醉梦看到这里,放下心来。也凑上来打哈哈。
一个道:“春色太调皮了,侯爷教训的对。”
另一个道:“小侯爷武功盖世,若是在江湖中排榜,我们这些人早就不用混了。”
马屁拍的十足,趁白晚照没有反应过来这些江湖路数,拉着唐春色回家去了。
路上唐春色道:“这个小侯爷真好玩,装得像个大人似的,其实是个小孩子。”
花醉梦不屑道:“难道你就是大人了?”
柳霁月道:“你可别再去惹人家了,好端端的欺负他干什么?”
唐春色道:“我看他有意思,这天下第一美人,不该是他姐姐,该是他才对。”
柳霁月道:白采采年幼时也曾经出来过。见过的人都说白家姐弟像是仙童下凡,不类凡人。”
唐春色道:“那真是可惜了,不如我们帮帮她。”
花醉梦道:“你可别再胡闹了,白晚照绝对不像现在看起来这么好欺负的。侯门子弟,自幼娇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
唐春色道:“这怎么能算是欺负他?我又没有把他怎么样。”
花醉梦道:“你还想怎么样,小侯爷和你一般大的年纪,都快 被你气哭了。”
柳霁月道:“听醉梦的,再胡闹就把你踢回蜀中老家去。”
唐春色叹息道:“好吧,寄人篱下,哪敢不听老爷们的吩咐。”
花醉梦笑:“我们又没在别人脸上踩过去,善字和我们有缘,和你恐怕是边都不沾了。”
三个人归根结底都是不怕事的,嘴上说的热闹,今天的事情可也不放在心上。
唐春色开始几天还惦记着这个小侯爷,过些日子白晚照没有消息,他也就忘的干干净净了。直到白府的人来求见才再次想起那个美丽的小侯爷。白府的人很客气,只说无论如何要请唐春色过府一趟。
唐春色和柳霁月花醉梦商量后,自行跟随白府的下人去了。他艺高人胆大,根本不相信白晚照有法子对付自己。
到了白府,下人奉上好茶,出来的却不是白晚照。而是一位雍容华贵的中年美妇。
那妇人笑道:“我是晚照的娘。唐公子叫我伯母就好。”
唐春色对长辈向来是极有礼的,恭敬的行礼叫了一声白夫人。心里却开始转圈,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眼前的是小侯爷的娘,老侯爷的妻,却对自己一个江湖人物这样客气,还是小心为妙。
白夫人哪知道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柔声道:“晚照花朝节出去游湖,回来就病了。请了好多个医生也不见好,万幸不很危急。可一直发热出虚汗,到了今天,算算已有月余。”
唐春色暗叫不好,心知肚明,眼前这位白夫人想必是认为自己做了手脚。
果真白夫人道:“前日府中的郎中听说唐公子也在杭州,说唐公子出身名门,医术也十分了得,让我不如请公子过府看看。”
唐春色道:“其实春色本领平平。”
白夫人道:“唐公子不必客气,治不好我也决不怪你。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若是晚照好了,我必有重谢。”
唐春色看她露出心碎神情,叹气道:“夫人也不要伤心,我去看看小侯爷。”
白夫人道了一声谢,当前带路。
这侯府也算占地广阔了,不过终究比不了唐春色的家。唐春色出了家门,才知道自己的家有何等繁华。
白夫人请他来时,本还有些忐忑。现在看他面对满目荣华毫不在意,倒真的觉得他年纪虽小,却是个可以看重的人。
两人走到白晚照的门前,守着的丫鬟推开门。
唐春色欠身道:“白夫人,我诊病的时候不能有旁人在,还请见谅。”
白夫人点了点头,退了开来。
唐春色进去时,让里面的丫鬟出去,又将门关的严了。
白晚照的卧室充满书卷气,角落里的书柜上全是典籍,屋内又摆着琴台,看不出主人有一身好功夫。
唐春色拉开床上的纱帐,坐在白晚照身边。
忽然觉得小侯爷长得还真他娘的美,睫毛这么长,鼻子这么挺,嘴唇看起来这么柔软。
白晚照听见声音,睁开眼睛,看了唐春色,意外的怔了一下,怒道:“滚出去。”
他是少年人的心性,争强好胜。被唐春色看见自己这副无力的样子,心里觉得好憋闷。
唐春色虽然盯着他看,其实也没有什么念头。他自己不过是十七岁的孩子。看白晚照这么生气,起了恶作剧的心。不但没有滚出去,还把白晚照抱了起来。
白晚照大惊失色,他病了一个月,手足都没有力气。唐春色很轻松的就把他抱在怀里,脱鞋上了白晚照的床。
唐春色笑道:“你干嘛这么害怕我。”伸手进白晚照的衣服里面胡乱摸了一下,他真没有什么占便宜的意思,却不小心碰到了白晚照胸前的突起。
白晚照怒目而视,嘴唇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
唐春色也吓的不轻,急忙爬下床去,把鞋穿上,退出十步远。
白晚照本已病的没力气了,怒气上涌,竟然坐了起来。唐春色远远望着他。两个人脸都红了,一个是气的,一个却是不好意思。
白晚照颤声道:“谁准你进来,滚出去!”
他的脾气发出来,唐春色倒觉得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往前走了两步,笑道:“是你娘请我来的。”
白晚照皱眉,眼睛里恨不得能飞出两把小刀子。
唐春色本来有几分歉疚,也被这小刀子剜没了。干脆蹭了回去,坐在白晚照的床上。
白晚照急道:“你要是碰一碰我,我……”
他话没有说完,看见唐春色脸上的狡黠表情,觉得自己这句话隐约有些不对,显得气势弱的很。
唐春色已经坐在他身边,一手按在他身上,笑着把脸贴过去道:“我碰一碰你,你就怎么样啊。”
他喜欢捉弄人,也不觉得自己捉弄一个病人有什么不光彩。看着耀武扬威的白小侯变成现在模样,只觉得有趣。
白晚照被他按的重新躺在床上,他从小长到大,都是一帆风顺,春风得意,哪里受过别人欺负,牙齿都不住打战。就算隐隐对唐春色有一分奇妙的感觉,也被怒火烧的不见了。
唐春色松开手道:“怎么脾气这么大啊,真没出息。”
拿起白晚照的手,按在他的脉搏上,不悦道:“好了好了,我看看你得了什么病,哼,我猜是小心眼病。”
白晚照却猛的把手拽了回去,唐春色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住。白晚照用尽全力也拽不动一分,眼泪忽然涌了出来。
唐春色急忙放开了手,把头转过去,装作没有看见。心里大叫没意思,看起来是个好玩的,结果这么禁不住逗。
过了一会把头转回去,发现白晚照已经被他气晕过去了。
唐春色吐了下舌头,把他抱起来,好好的放在床上。按住白晚照的手腕细细诊察,感觉到他脉搏奇异的动向。
唐春色吓了一跳,把白晚照的衣服解开,演着他带脉上的几处|穴道逐一摸索。
白晚照醒来时,唐春色正在他的身上抚摸。
唐春色感觉气氛不对,抬起头,正好对上白晚照喷火的眼睛。
唐春色想开口解释,但联系自己和他说过的话,和自己趴在他身上这个事实,估计解释了白晚照也不信,干脆不在这个问题上浪费口舌。
他不解道:“就算我摸了你几把,你又不是女孩子。虽然你长得挺好看,我又不比你差多少,用得着这样么,好像要吃了我似的。”
白晚照道:“唐春色,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这么欺负我,我一定让我姐姐……”
唐春色听得没趣,把手捂在白晚照的嘴上,心道你娘请我来的,我怕你姐姐干什么。人真是不生病还好,一生病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搞不清了。
他这边毫不在乎的想,手心猛的疼了一下,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痛感。他抬起手一看,已经被白晚照咬的出血了。
唐春色在家也霸王做惯了,哪有让着别人的习惯。抓起白晚照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完了还觉得不解气,拎起白晚照想多打两巴掌。
白晚照闭紧眼睛,长长的睫毛已经湿漉漉的了。
唐春色叹了口气道:“算了,我才不和你一般计较。”
他其实半点也没有吃亏,倒好像是让着白晚照一样。
白晚照心里真恨死了这个魔星,可现在惟一能做的事情也不过是多瞪唐春色几眼。假如眼睛里真能放出飞刀,唐春色一定已经成为了一个筛子。
可惜眼光对于脸皮厚的人没有任何威摄力。唐春色照旧在他的身上探索,从上到下全摸了一遍之后才给他把被盖上了。
看白晚照眼里在喷火,唐春色索性按住他,低头在白晚照的唇上亲了亲。觉得很柔软,于是又多亲了一会。他从前只偷偷亲过侍候他的丫鬟,两相比较,认为白晚照的唇口感更好。
唐春色笃定他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亲的是肆无忌惮。亲完还摸了摸白晚照的脸。在长长的睫毛那里多停了一会,又摸了摸白晚照挺直的鼻子。
白晚照咳嗽了几声,眼睛已经气红了。
唐春色把他抱在怀里,用哄孩子的语气道:“小宝宝不哭,哥哥给你买糖。”
他的玩性上来了,白晚照就痛苦了。小侯爷无力反抗,干脆闭上眼睛当自己瞎了聋了。
唐春色又摆弄了一会白晚照修长的手指,才算是不再对这个侯门长大的孩子像刚开始那样好奇了。他站起来,整理好衣衫,又把头发重新梳了一下。
白夫人在园子的凉亭里等他。唐春色远远望着白夫人的风姿,在心里赞叹了一声。他向来觉得自己的母亲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现在觉得白小候的娘也勉强可以和自己的母亲并列。
其实虽然唐春色的母亲也算是少有美人,但白夫人实在比他的娘还要美丽许多,只不过在儿子眼里,世上断然没有比自己的娘更美丽的人。
白夫人亲自给他倒了杯茶。
唐春色道:“小侯爷不是生病。”
白夫人这些天第一次听人说句肯定的话,心里焦急,几乎要落下泪来。糖门解毒的本领谁人不知,就算是毒是唐春色下的,只要他救了白晚照。白夫人都不会和他计较。
唐春色道:“但也不是中了毒。”
白夫人大惊失色,问道:“那是什么?”
唐春色道:“是蛊。”
白夫人的手微微颤抖。
唐春色道:“小侯爷去过苗疆么?”
白夫人道:“他师父住在关外雪山,来回时路过苗疆。”
唐春色看她脸色苍白,安慰道:“这个蛊也不如何厉害,我好好想个法子将它逼出来就是了。”
白夫人的脸终于有了些血色,她拿了手绢拭泪:“多谢唐公子,晚照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我才送他去学武。为了强身健体,我只希望他快快活活的。要是他有什么事,我这做娘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