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爱上猫 作者:夜先生-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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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也不会达到最快的效果,除非,长期特殊训练,或者……
或者什么?
被注入特殊的血细胞与基因组织,导致肌体吸收后发生变异,完全改变性征。
我听不太懂。我摇摇头,宁队长也同样表示费解。
我这可是尽量用最白话的语言了,实在想不出再怎样通俗,不过好在我还可以举例子,嘿嘿。K博士突然起身,走到那片一人多高的白帘子旁,他朝宁队长提出一个很难以置信的问题:你还记得这具被遗忘的人体吗?
唰……帘子拉开……
砰!!!!
当莉莉的两排獠牙放肆地直扑向那夫脖子的那一刻,当那夫几乎丧失意识等待死亡的那一刹那,一声轰鸣的枪响将他从地狱的边缘生生拖拽回来!
在枪响的同时,那夫毫无闪避地意识到,一股血柱唰地直射在自己的脸上,紧接着,莉莉的双手沿着那夫的脸颊毫无征兆地滑下,头向后重重一甩,整个身体顿时扭曲着咔嚓一声直挺挺摔在地上,头颅左侧一个恐怖的窟窿立刻像喷泉一样汩汩向外涌出黑红色的鲜血,霎时已经染红周围的草地。
那夫万分惊恐地盯着眼前这个突然死去的少女,莉莉没有闭合嘴巴依然露出说拟惭溃旖腔┗┑靥首磐诤斓南恃贩⑾氯粢粝值牧娇叛壑椋尤蝗巧钒椎捻樱挥邪氲愫谏�
啊!!——小河对面的黄发少女陡然发出一声冲天尖吼!撕裂心肺的吼声划破长空直扑扑射入那夫的胸膛,那少女一个大跳腾空而起,直朝那夫袭来!
砰!!!!
再度一声毫无预示的枪响从那夫背后直接射杀,腾空的少女毫无挣扎地从半空中直挺挺坠落,哄的一声掉在小河里溅起一滩残破的水花,河水紧接着完全变了颜色!
那夫马上意识到什么,刚要回头,河中惨落的少女居然猛地将头颅硬硬地挺起,一支手唰地一下支撑住地面,立刻就要起身,“砰砰砰”再度三声枪响,,少女支撑地面的手臂突然被折断一样咔嚓一下变成两截,那悬起的身体直接再度重重倒下,又一滩水花霎时溅起,发出凝重的混响!
黑连衣裙老妇人唰地躬下腰贴着地面一跃窜入树林!那夫身旁猛然跳出一个年轻的后生,他端起枪直接朝树林中连射几发。
那夫,这个自觉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干探,此刻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年轻后生伸过手来拍了一下那夫的肩膀:对不起,我是宁队长派遣跟踪你的警员,刚刚迫不得已直接出手!
嗯!那夫依然没有反应过来似的机械性点点头,他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两具扭曲的尸体,鲜血已经完全流干,硬硬地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他自己,刚刚仿佛被魔灵诅咒一般,意识几乎完全消失,居然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快走!那警员拉起那夫,就朝公园大门跑去。
那夫挣扎着问道:这尸体……
快走!现在太危险!
公园大门口。
意识渐渐清晰的那夫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年轻的警员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瓶水,给他擦洗脸部飞溅的血迹。
我叫阿涩。那警员老实地介绍着自己。一直负责跟踪你的任务,现在没法隐藏自己的身份了。
哦,呵呵。那夫尴尬地笑笑,擦干脸上的水珠。身手不错,我都没发现你。
前辈过奖了,是你一直太紧张吧。阿涩老实地笑了下,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那前辈,你有手机吗?
那夫掏了掏身上的口袋,愣了一下,再仔细地掏了一遍,居然没有发现手机。他再度尴尬地一努嘴:不知道怎么,找不到了。
大概是刚才跑得太快,掉了吧。阿涩颇谦和地说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了几下,然后使劲拍了拍。该死,又没电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家就在这附近,我回家打电话,如果路边有行人或者车经过,你就拦下,要手机报警!那夫说着,很严肃地拍拍阿涩的肩膀。记住!千万别一个人进入公园!
回到家,那夫找了半天,也没发现自己的手机,他静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又去用冷水猛烈冲击脸与头,却依然无法想起手机在哪儿,要命的是,他从来背不过宁队长的电话!
无奈之下,那夫拨打了110,讲明情况。之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赶忙出门,不知不觉间,天已经亮了。
再度赶回到公园。
警车与救护车停成一片,阿涩正在接受警察的现场问询,长长的禁止通行的警示带将现场重重封锁,一些早起晨练的老头老太太围在现场外面指手画脚。
那夫异常惊讶地走过去,阿涩正好接受完闻讯。
怎么回事儿这是?那夫问道。
宁队长天刚亮就出门了,说有要事,所以现场由他们来侦测。阿涩无奈地摆摆手。
哦,我进去看看。
我跟您一起。阿涩吐吐舌头。宁队长吩咐了,要我时刻不离你。
小河边。
两具尸体已经被长长的白布盖住。法医与刑警正在拍照,画现场图,以及提取各种证物。
你不用回警局做笔录?那夫问阿涩。
暂时不用,他们说要等宁队长指示。
哦。那夫再没说话,他掀起莉莉头部的白布,仔细看着这个死去的女孩,心中不禁深深落泪,无论如何,自己还是害死这个本该得到幸福的女孩。
那夫很想伸手将莉莉依然睁着的双眼合上,但为了保护现场他不能这样做,死不瞑目,这四个字锥心地刻在那夫最脆弱的心脏上,让他痛苦难当。
必须为她报仇!
罪孽不但没有解除,索索不但没有找到,反而又送上一条无辜的人命,这是怎样无法言表的耻辱!这是多么不可名状的痛苦。
强忍着负罪的压抑,再掀开另外一具尸体的白布,那夫不禁失声叫道:小鱼!
当实验室那块白布被拉扯开的一瞬间,我跟宁队长再度呆若木鸡!
一个圆形桶状、足有两米高的透明容器立刻呈现在眼前,满溢的溶液中浸泡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性身体,她一动不动地禁闭着双眼,悬浮在溶液中,头发被整齐得梳理住,如此安详,如此静默,似乎在睡梦中直接死去的神情;几根奇怪的管子一头分别插在她的左侧乳房下、两个手腕、两个大腿内侧以及整个头部上,另外一头齐齐地吊在透明容器的上方。
阿夜肯定不会知道,宁队长你还对她有印象吗?K博士笑着问道。
没有。宁队长仔细思索一下,认真地摇摇头。
呵呵,所以我给她冠名,被遗忘的女人。K博士诡异地挤了下眼。你们见过一面的,只有10分钟,在你带那夫第二次去市立医院地下实验室的时候,有点印象了吧?(详情见《夜·圣婴(1)》)
似乎。宁队长依然有些迷茫。
当时她并没有死亡,当然,现在也没有,嘿嘿。K博士将一只手搭在容器外壁上,又是一笑。这是我们这里最先进的装备之一,学名叫V32—I型人体标本冷冻标准用器改进版,相当于冰箱,哈哈,有冷冻保鲜多重功效,最重要是,嘿嘿,人在这里面,可以保持人体所有一切正常的机理,相当于催眠,冬眠或许更形象一些,哦对,长生不死,哈哈。
我跟宁队长面面相觑。
不相信么?不信你可以进来试试,不过非医学研究用的人体,是要收费的,而且费用相当高!K博士颇为得意地讲解着。至少目前地球上,没有比这更先进的型号了。
为什么要把她放在这里面?宁队长耐不住性子问道。
好,嘿嘿,我们现在进入正题。K博士摊摊手。刚收到这个女性的时候,她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们开始以为她跟其他女性没有区别,也是受到袭击后的休克性昏迷,做了常规检测,但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是在复查的时候,相当无意间发现的问题。
K博士说着,走到电脑前,将几张图片调在大屏幕上。你们看,这是这个女性嘴部与瞳孔的特写,很明显已经变形,看这里,已经基本成形的獠牙结构,完全泛白的眼珠……
我跟宁队长目瞪口呆地看着屏幕上这个女人的面孔特写,简直就是异形!
接着,屏幕上再度出现另外一组照片。
K博士的话语同时响起:我们马上对这个女性做了全面检查,结果发现,她的双腿、手前臂以及肩胛骨骨折的状况十分蹊跷,盆骨也有严重的创伤,而头后软组织遭受严重撞击直接导致休克性昏迷,而造成这一系列伤痕的原因,基本确定是摔伤,而非钝器殴打!
摔伤?宁队长疑惑道。
确切地说,是从高处坠落下的摔伤。
你的意思是,她被人从高处推下或者扔下?
如果是被动坠落,受害者至少应该做出本能性的保护动作,不至于出现这么大面积的骨折现场,从目前状况推测,很有可能是主动跳下,并且是有意用四肢着地造成的结果!K博士说着,也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女性甚至一度出现休克性死亡的症状,通过电击才抢救过来,着实不易,不过说实话,这个身体生命力出乎意料地顽强!你看这张X光片。
说着,K博士将一张X光片的影像着重放大。在这位女性心脏略下方有一个异常奇怪的阴影,似乎是肿块,又似乎不是,现在很难断定。
他又走到容器前,有点无可奈何地说:由于她的身体目前状况非常糟糕,根本无法进行手术,所以只能让她先在里面呆着了,希望静养一段时间身体机能可以有所恢复,嘿嘿,不过这个女性身体里或许还有很多我们还不知道的秘密,就这么一个完整的身体标本,不容易啊,可舍不得浪费。
没……没了?自从进入这个门之后,连续的意外让我跟宁队长已经开始习惯连续吃惊的意外。
我怀疑,这个受伤的女人,与制造孕妇被劫事件的女人,是同一种人,但这个女人的脚是38号的。哦,对!K博士一拍手,再度回到电脑旁,又调出几张图片。忘记说了,这个女性发现的地点很特殊,在苏县村附近。
苏县村?宁队长又充满疑虑道。
是的,这几张照片是当时发现尸体的现场,一个农民放牛时无意间发现的,等我们接到通知赶到时,已经濒临死亡,不过还是那句话,这个女人的生命力出乎意料得顽强,对我们的药物吸收能力强得惊人,但由于还没查明具体的身体状况,我们担心快速注射大剂量的药物,有可能引起难以挽救的不良反应,谁也不敢赌博,呵呵。
这件事儿为什么没人通知我?宁队长疑惑地自言自语。
哦,嘿嘿,这个一会儿再跟你解释吧。K博士神秘地笑笑。苏县村这个地方你们可有印象?
没有。我跟宁队长异口同声。
哦?15年前你们在做什么?
小学刚毕业,好像。我说。
刚到警局实习。宁队长补充道。不在这个城市。
难怪。K博士耸耸肩。15年前,我刚刚到这个研究所,阴差阳错的机缘,但是没想到,今天居然呼应上,人生总是如此美妙,嘿嘿。
什么?我纳闷道。
跟我来,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成果,嘿嘿。K博士冲我挤了下眼。顺便让你们知道,我带你们来得真正目的。
(10月2日16:00距离那夫被害还有34小时)
那夫家,客厅。
茶几上烟灰缸里,十几个烟头歪歪扭扭地壮烈着,有的烟屁还直直冒着一星半点漫不经心的细烟。浓烈的烟熏弥漫在整间屋子的边边角角,没有开窗,甚至连窗帘也全部合拢,严丝合缝,没有一点光亮。
阿涩正在洗澡。
防盗门被反锁,钥匙被没收在浴室。
那夫抽着烟,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里,毫无知觉。
现在他是警方重点监控的对象;阿涩由于是宁队长直接指派的负责人,在没有得到任何改派命令的前提下,连续24小时负责那夫的一举一动。
莉莉死了。小鱼死了。
唐璜死了。大哥女人生死未卜。
在短短几天之内遇到这么多血淋淋的死亡,在神经高度紧张地度过连续几个不眠之夜后,那夫麻木得像半截枯死的朽木,无动于衷。
他也杀过人。
那夫亲手将子弹送尽过蛊惑仔的胸口,亲眼看着鲜血迸发而出,一个人像中邪一般,前一秒还举着刀张牙舞爪地挥舞,下一秒却如同突然断裂的烟囱,直挺挺跪下,一瞬间趴倒在自己面前,头重重磕在自己脚上,鲜血顿时洇出。
他也经历过死亡。
那夫亲眼目送自己的爷爷断气。一个在自己生命中存在了几十年的活人,就眼睁睁在面前,突然枯骨的手不再有温度,心脏显示屏上不再有波纹,鼻翼不再有呼吸,一切活人的生理反应嘎然而止,几个陌生的白大褂七手八脚将面前这个活人身上到处插遍的管子乱七八糟地拔出,蒙上一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