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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不老江湖梦-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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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慕容傲?” 
“……”呈上的卷宗难道没写明么?否则你为何要亲自审我? 
“抬起头来” 
我不理,两个影卫霸道得强抬起我的下巴,拂开脸上的发。 
“慕容,真是你?”声音中有欣喜的悸动,看过来的眼光中有一种很复杂的东西。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不知道他眼中看到的究竟是不是我。也许是,也许不是,被人李代桃僵也不是第一次了。 
“证据核查无误,请陛下发落。”静立在旁的男子请示道。 
“你们的决定呢?”迅速恢复了冷静无波的声音,皇上就是皇上,喜怒永远拿捏得恰到好处。快得几乎让我以为刚才的悸动只是我的幻觉。呵,最近的幻觉何其多。 
“臣等商量过,斩立决。”那男子抱拳道。 
“这,太严厉了吧。” 玖阳帝看过来,目光竟似极为不忍,犹豫道。 
“谋刺皇妃,不杀难堵悠悠众口。请陛下以大局为重” 
我皱眉,如此咄咄逼人的话,已不是一个臣子该有的语气。看来这宫中的局势还真是一团乱麻。不过,自身难保,当生死操纵在别人手上的时候,别人的事好像不是我现在该操心的。 
“好吧,如果这是你们想要的。” 沉默片刻,再抬起头来时,玖阳帝挥挥手,已下了决断。“孩子,我有一句话送给你,无论你想做什么,希望你,不要后悔。” 
玖阳帝的眼光越过我透过身后的裴问,看向门外。 
不后悔? 
重重深殿,门外也是一片阴暗。 
于是就这样,我被关进了天牢,等待明日午时问斩。 

抬头见蟑螂,低头见老鼠,恐怕就是我现在最好的写照。 
身下是干冷的茅草,靠着墙灰斑驳的墙,我抱膝而坐,夜已深,没有内力护体,这样的夜这样的地方更觉清寒澈骨,纷乱的思绪却渐渐清明起来。 
玖阳帝的话很奇怪,后悔?为什么他认为我会后悔?我又做了什么可以后悔的事…… 
或者难道那句话不是对我说的?那么难道是?不不,不是真的。我紧紧攒着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鲜血一点点渗出,心上似有一条毒蛇在啃噬,不,裴问有什么理由这么做?他为什么要害我,而且那是他的母亲啊,一向侍母至孝的裴问怎么会这么做?慕容啊慕容,你怎么可以这样,因为裴问不信任你就怀疑起他来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疑神疑鬼。心内忧疑怔忡然而耳畔另一个声音却在提醒我,慕容,除了裴问又有谁如此熟悉你的武功,又能在王府中如此神不知鬼不觉得布局。 
“慕容,如果有人伤害了你,你会原谅他么?” 
“慕容,对不起” 
熟悉的声音从记忆深处如惊雷炸出,不,裴问,不用说对不起,你怎么会对不起我呢? 
…… 
“慕容,对不起” 
不要再说了!抓起地上为死刑犯准备的酒壶狠狠砸在对面的墙上。 
酒壶碎,酒水淋漓一地。 
心越来越乱…… 
梆梆梆,已是三更。 

“慕容”暗处有人轻轻一叹。 
“谁?”抬起干涩的眼,轻轻翕动了一下嘴唇。 
牢门打开,一人弯腰进来,丰神如玉,裴问。 
此刻我却无意见此人,身体往后瑟缩一下,却始终逃不出他的视线。苦笑一下,“王爷,深夜至此,有何指教。” 
“慕容”裴问步步逼近,凌厉的眼神盯着我,让我的嗓子一阵阵发紧。舔舔发干的唇,未及开口,身体就被一把从地上拖起,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慕容,慕容”还是那样的声音,昔日甜蜜的呼唤只换来在他怀中身体的紧绷。原来身体的反应从来是骗不了人的。 
也许察觉了我的僵硬,裴问圈紧了揽在我腰上的手。 
无奈得一笑,“裴问,你何苦如此,既然推我入瓮,何必又来惺惺作态。” 
裴问的唇贴上我的额,温柔得低语:“慕容,我知道你怀疑我,我也无话可说。但请你相信我。慕容,我是喜欢你的。” 
我该信吗?我还能信吗?熟悉的心跳声响在耳畔,抬头望进那双深邃的眸子。夜很黑,灯很暗,什么是真心什么是谎言我已经分不清了,分清了又如何,心就会不痛了么? 
紧紧合上眼帘,倦意袭来,真想就这么睡过去。然后再也不去想此刻的拥抱是甜蜜还是苦涩。 

7 

如果能就此睡去,上天对我还是仁慈的,可是上天怎么可能会对我这么仁慈? 
裴问握在我腰上的手突然向上扶上我的脊背,然后出指如风迅速点遍我周身的||||穴位。卒不及防,跌坐在蜇人的草垛上,我无言苦笑,真是笨得无可救药。下颚被两指强硬得捏住抬起,口中滑进一颗冰冷的丸药。 
“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喃喃低语,意识渐渐昏迷。 

好吵 
一阵喧天的鼓乐声将我从深眠中惊醒。四壁奢华已非囹圄之中。挣扎坐起,悚然一惊,自己身上所着的囚衣已换下,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袭长袍,轻柔如纱,红艳如血,虽款式简洁,但也不像男子之物。更令我吃惊的是,藏在身上的毒药暗弩已不复存在,长发披散而下,藏在发间的银丝也已除去。 
天色黯淡,已近黄昏,午时已过,不知是何人在街头市口代我受那一刀。 

呀,有人推门而入,是一位着红色裳裙的妙龄少女,身后跟着两位刚值豆蔻年华的丫环,低头捧着脸盆等杂物。 
“公主,时候不早了,让灵儿为公主梳妆打扮,今天是公主大喜的日子,驸马爷还在等着公主呢。”那名唤灵儿的少女行过礼,用银玲般的声音说道。 
“灵儿,我是男子,不是什么公主。”虽然我的外表清秀了点,也不至于雌雄莫辨吧。 
“公主英气不让须眉。”灵儿还是笑眯眯的。 
“再说一遍,我不是什么公主。不管你们在玩什么,把裴问叫来。”我有几分不耐了。 
“十三王爷忙着筹备婚礼脱不开身。公主也赶紧梳妆打扮,莫误了吉时。” 
“你告诉裴问,如果今天不说清楚,我不会和他拜堂的。”不喜欢这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不管在玩什么,至少别把我蒙在鼓里。 
“公主当然不会和十三王爷拜堂,十三王爷娶的是若雪公主,而傲雪公主您要嫁的是……” 
“是我”门外响起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抬眼的一瞬间,我的心一凉,苦笑。 

来的竟是应该远在千里之外的司马翎。 
司马翎挥挥手,灵儿带着两个小丫环退出门外,掩上门。 
“慕容,你见到我似乎不太开心啊。”司马翎在床沿上坐下,凑近前来,伸手揽上我的肩,我闪躲不开,惊觉这个姿势有多暧昧,心下暗恨不已。 
注视着我的表情,司马翎啧啧一叹,“那日林中一别,你的唇你的每一寸肌肤让我朝思暮想,没想到今日见你,你却是如此表情,慕容,你太伤人了。” 
想起那一夜不堪的情景,我心下暗暗叫苦,那夜多亏裴问及时出现才得以脱险,而如今…… 
此番我落入他手,只怕裴问也脱不了干系吧。 

“你待要怎样?”如今之计,只能虚与委蛇,再谋脱身。 
“我要与你举案齐眉,作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 
“也不是不可”看他那阵势倒是深情款款,只是眼中冷冰冰的,全无一点温度,“你把我绑进礼堂吧” 
司马翎神色变了变,转眼又恢复了那一成不变的笑容,最近几日我碰上的尽是变脸高手。 

“你不肯嫁我是因为裴问?只不过,你难道不知道,和亲的圣旨是玖阳帝下的,而你的人是裴问交到我手上的。” 
“那又如何?那是……”明知他说的是实情,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也早已猜到这一结果,却还是忍不住心伤,一阵黯然,“那是我和他的事,不劳王爷费心。” 
“是吗?”耳边有凉凉的笑意。 

“如果是这个呢?够不够让你答应嫁给我?”司马翎的手摊开,上面躺着一个金丝绞成的香包。 
我一眼就认出,这香包是若尘尘送给天涯的,一针一线皆是尘尘亲手织就,我还记得天涯收到这份礼物时人笑得都傻了,宝贝得什么似的。那一句鸳鸯织就欲双飞,我还经常拿出来取笑他们。天涯贴身之物落入他手,只怕…… 
“你抓了天涯?”我看向司马翎,笑也笑不出了,用这个要挟我,很有效。 
“不,还没有。至少现在还没有”未及我松一口气,司马翎接着说,“但,等等就很难说了……” 
“怎么说?”我不解。 
“外面的婚礼已经开始了,法场上让他逃走,我想任天涯这次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原来是这样,外面鼓乐声声,网已张开,静待鱼儿自投罗网。上钩的鱼自是不好受,做钩上的鱼饵的滋味更是一言难尽。 
苦笑,“告诉我这些,你是想要胁我?可是你们既然如此苦心布局,又怎会为鱼饵放走鱼。” 
“不,我不是想要胁你,我也用不着要挟你。我只是想让你看清,你的裴问究竟是怎样的人。”司马翎一瞬不瞬得看着我。 
我凄然苦笑,“知道了又如何?” 

天已经黑下来了,没有月的冬夜,星也暗淡。 
“我要你,不只是你被药物控制的身体。”司马翎的眼睛很蛊惑,我的身体一阵阵热起来,司马翎扶在我肩上的手滑下了几分,背部的肌肤在他温热的大手下颤栗,隔着布料若有若无的摩擦更让我难耐,身体里苏醒的野兽已不是我的意志控制得住的。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声音有点颤抖。 
“醉风尘,不是我,是裴问。别急,我们有一夜时间慢慢恩爱。”司马翎邪邪一笑。 
那一颗裹了糖衣的丸药么?我无话可说,呵呵,裴问你对我真好,新婚之夜怕我不够热情么? 
醉风尘,真好,真巧。 
我甜甜得微笑起来,“既然你想抱我,还等什么呢?” 

来,抱我吧。 
身体疼痛了,也许心就不会痛了。 
身体沉醉了,心沉不沉醉又有什么关系? 
司马翎的技术很好,在达到巅峰的同时,也把我送上快感的乐土。在失神的极乐瞬间,我一直在笑,笑得很甜蜜,笑得很放荡,原来——裴问,我不是非你不可。 

伏在被褥上,我无力的喘息,等待,等待更深的沉沦。 
司马翎的手圈在我的腰间,将热气吹在我的耳际,“慕容,你好棒,真想再抱你一次。” 
我笑,“有何不可?” 
醉风尘的毒岂是一度销魂就能解的? 
司马翎摇摇头,将手指划过我的腰线,浅笑起来,“我不会让裴问事事如愿的,他的计划不等于我的计划。也许慕容你会恨我,呵呵,也许你根本不会在乎我,但……” 
司马翎轻轻一叹,扯过黑色的披风把我包裹起来,抱起,打开门。一声轻啸,过了片刻,房顶上跳下一个黑色劲装的人影,清秀俊逸竟是墨宁。 
司马翎把我交到墨宁手上,“带他走。” 
墨宁看了他一眼,道“伤害过无涯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今天的帐权且先记下。” 

正待转身 
“啊”我一声低呼,不远处梅树下赫然站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瓣瓣梅花飘在他身上,他似是浑然不觉。 
怔立,已不知多久。 

“如此良宵,小弟的洞房花烛夜竟要裴问兄亲自在此值守,这叫小弟怎么过意的去,冷落了嫂夫人那可是大大的罪过。”司马翎抱手闲闲笑道,话语中满是嘲讽之意。 
裴问攒紧拳,看也不看他,一双眼睛只是落在我身上,“慕容,你还好吗?”声音极其沙哑,竟似在强自忍耐着什么。 
这个人难道还嫌害我不够,还要来扰乱我的心境么? 

泛白的指尖紧紧抓着墨宁的衣襟,我急急央求道,“墨宁,快带我走。” 
墨宁冷冷得扫他一眼,“裴问,你会为你所做过的事后悔的。” 
双足一点,墨宁跃起,远远抛离这满是是是非非恩恩怨怨的深宫樊笼。 
“后悔?” 
幽幽一笑自身后传来,似有无尽无奈感伤,融入花间微微一颤,极轻。 

月明依旧,曾经月下把酒试剑的两人已是天涯陌路。 
对一个人付出了所有,自然冀望能得到对方真心相待。只是这世界上的事有多少是如此简单的加加减减,欠债还钱? 
斜倚阑干,缕缕恨与绵绵意绞作一处,剪不断理还乱。心伤怎是一句放手可以轻松撇过? 
被所爱的人如此伤害,滋味自是难受。然而更令我难受的却是蓦然惊觉其实裴问从未说出一爱字,即使是情到浓时花前月下的甜言蜜语也与爱无关。 
原来裴问从未以谎言相欺,原来以为鸳盟深重情深几许的一直仅我一人而已。 
淡淡了然一笑,心渐冷。 
飞蛾扑火,如何又怨得了灯? 

夜寒风清,这一处水榭位于墨宁的府邸后宅,极僻静。 
墨宁这孩子应该早已睡下了吧,刚才他小心奕奕得抱我回来,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似乎受伤的那个人是他呢。呵,想我慕容傲竟然要一个孩子如此呵护,真真,无奈苦笑,饮尽杯中的冷茶,在水潭边俯下身,掬起冰冷的潭水泼在脸上,清寒入体,灼热的感觉依然没有退去的迹象。 
刚才的那场媾和,虽是受制于药物,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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