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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不老江湖梦-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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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辛苦也就颗粒无收了。而管采买的官员却莫名其妙的失了踪,责任无从追查。这次出征从山西征调的官粮,却在西北道中被匪人所劫,而负责督运的官员光溜溜的死在离押运车百里外的青楼名妓的床上。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裴问的麻烦大了,我摇摇头笑笑。 

下了城楼,度到中军帐前,只见墨宁悄悄拉开紧闭的帐廉,左右环顾一下,掩起帐门,偷溜了出来。 
小孩就是小孩,我好笑的拍拍他的肩,“你这个监军倒做的逍遥啊。” 
墨宁乜了我一眼,撇撇嘴,“你还说呢,是谁一大早就开溜的?你倒试试去听听这些人的,一个个言语无味,面目可憎。换了是我,早一人赏一个耳括子。” 
我微微一笑,倾耳一听,只闻得帐内,言语激昂,掷地有声,只不过看似宏篇大论滔滔不绝,实则空洞无物,互相扯皮。轩辕王朝至今已历数百年,安逸顺畅,干戈不兴,这些官油子成日只知歌功颂德,欺上瞒下,早已成了精,有事的时候自然撇清的快。裴问啊裴问,难为你倒还忍得。 
我扯扯墨宁的衣袖,“既然这么无聊,陪我出去走走吧。” 
于是,我和墨宁拿着印符,一人一骑出了城门。 

狼烟蒙故堞,战火照戍营。 
四围天幕低合,寥落暗淡的原野上零星散布几匹瘦马嶙峋的白骨,冷风嘶吼,分不清是雨花还是冰花打在脸上。 
我和墨宁相视苦笑,翻身下马,任马儿在原野上放任自由,然后施展轻功跃上山崖。透过密密麻麻的寒带针叶林,往下望去。此处可以清楚得看见匈奴的营帐。 
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人为足;五居其中 
营盘的分布暗合九宫之数,五个暗哨如五瓣梅花,团团簇簇将中军帐围在中央。 
我皱紧了眉头,原来匈奴阵中亦有如此了得的人物,那倒麻烦的紧。 

正思虑中,突闻“呜…”对面的树林中传来呜咽之声。 
“嘘,有人。”我拉着墨宁没入杂草间,沿着林间小径,逼近那片树林。 
我们藏身林间,抬眼望去,却只见一个男孩,约摸十六七岁,全身赤裸,双手反剪,被一位男子压在地上,一边抽插侵犯着,一边吼着真爽。身边还站着几个淫笑的男子,跃跃欲试。男孩的脸偏向一边,惨白的脸上沾着灰土,却不掩其丽色。 
旁边的大树下站着一个人,做异族打扮,正背着手冷冷得看着这一切。 
墨宁脸色一变,攒紧拳头,身形一动,就待跃出。我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低声道,“你确定要插手?” 
墨宁瞪着我,怒容满面,吼道“吴涯,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个混蛋。”这个小孩还是这么固执。 
这一声吼已经惊动了树下的人,如鹰鹫的目光扫过来,“什么人?” 

我已经阻止不了墨宁了,松开手,墨宁冲出去,嚷道,“放开他,你还有没有人性,对一个男孩子做出这种事。” 
“人性?”那男子哈哈一笑,“既然敢背叛我,就该承当后果。||||乳臭未干的小孩子还是回家去吧,别管闲事。” 
“你放是不放?”墨宁抽出长剑 
“你说呢?” 
那男子确实有狂傲的本领,他的武功远在墨宁之上。未几下,墨宁便落了下风,只是咬着牙倔强得苦苦支撑。 
“哼,”那男子冷哼一声,手中的刀一转,顺势砍下,眼见墨宁就要伤在此刀下。我陡然出手,长袖一卷,乘刀势用老,将墨宁往身后一带,滑出几步。 

“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很多啊。”那男子见我闲闲得笑道。 
我微笑,“我一向不喜多管闲事,只是我的这位小兄弟看不过眼,所以斗胆请兄台高抬贵手放过他吧。这种惩罚委实也太过了。” 
“要我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竹儿是我的男宠,放了他谁来补偿我的损失?除非你来陪我” 那男子眼珠在我身上一转,意味深长的笑笑。 
“你这个淫贼,想都不要想。”身后的墨宁已怒吼出声。 
“那只好得罪了。”我微笑,长剑出鞘。 

那男子武功确实不凡,刀法走的是刚猛一路,我用轻灵的剑术夹杂着淬毒的暗器与他周旋,倒是略占上风,只是那男子奸猾如蛇,十分难缠。而一旁的墨宁已轻松解决那几个男子,解开竹儿的束缚,脱下外衣披在竹儿身上,竹儿只是低低啜泣着。 
突然,那男子加快几招,跃出战团,留下一句“我记住你了”,扬长而去。 
“竹儿竹儿,你不要哭了,没事了,没事了,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我一定帮你。”墨宁揽他入怀,低声诱哄着。 
竹儿哽咽得说起那男子叫穆青,是匈奴的左将军,生性残暴,而竹儿是他的男宠,只因受不了他的凌虐而出逃,结果却还是被他逮住,所以。。。 
竹儿哭得伤心,然而他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墨宁却还是坚持带着他回了营地。只是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惹了怎样的人。 

三更时分,我被军营中打梆子的声音惊醒,枕边的裴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我抬起头来,隔着低垂的床帐,隐约可见一灯如豆。我披衣而起,下得床来,只见裴问正在灯下看着行军的地图,不时微微皱眉,这些日子,他清瘦了许多。 
我走至他身旁,席地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 
“茶凉了,我给你热一下吧。”裴问说。 
我摇头,“不用了,还好。” 
“凉茶伤身”裴问自我手中拿走茶杯,偏着头看向我,“慕容,我已经后悔把你卷进来了,这次委实太过危险。” 
我冲着他微笑,“裴问,这句话,你不该说。” 
“慕容,”裴问拉过我,让我在他的膝上躺下,将我的发轻轻绕在指尖,“慕容,你不知道那次看到你毒发,我有多担心。”裴问的声音中有几分埋怨,却让我的心漏跳了一拍,满满的都是甜蜜。 

“没事了,我的毒解了。对了,你有阿雪他们的消息么?”我岔开话题。 
“我找到阿雪了,现在她正在皇宫之中,父皇有意认她为义女,她很好,你放心吧。但天涯,那天我从崖底上来的时候,就没看见他,不过现在听说他在唐家堡,应该没事的。而你师傅却像失了踪,始终没有消息。” 
我有些讶异,阿雪怎么会回到那个我们当年拼死逃出的地方,不过世事难料,当年我又何曾想到有那么一天,我会委身于那个人的儿子,而且,无怨无悔。 
我轻轻闭上眼睛,靠在裴问怀里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许久 
…… 
“究竟能撑多久”我问 
“没有粮草,不到一个月。” 
“那不能从附近征调粮草么?” 
裴问扶着我坐起,指着桌上摊开的地图说,“慕容,你看。” 
我抬眼看去,只见地图上山脉河流标注的极为细致,雁回镇用红笔重重勾出,而雁回镇周围的安西、北庭、河西、朔方、河东、范阳、平卢、陇古、剑南等九处重镇却用黑笔打着圈。 
见我疑惑,裴问指着图上的圈注说,“我朝的防务,重点在西、北地区,由九位节度使负责:以安西、北庭节度使专对天山南、北两路诸国;以河西节度使兼对西、北方的吐蕃;以朔方、河东节度使专对突厥;以范阳、平卢节度使专对付契丹;以陇古、剑南节度使专对匈奴。然而,近年来匈奴逐步坐大,去年秋在卓古草场,吐蕃突厥契丹与匈奴结盟,宣誓效忠于匈奴国主司马渊。此次匈奴进犯,吐蕃突厥契丹也有军队在我边境集结,只是尚未举事。九位节度使正在骑墙,哪边一旦不济,就会倒向另外一方,届时墙倒众人推,试问我又如何能向他们借粮?只怕走一点风声,后果都不堪设想。” 
原来这雁回镇竟已成一座孤城,我心下默然,伏在裴问的腿上,思索片刻,道“如今只有一个法子。” 

4 

“若想从匈奴大军中夺得粮食还不如烧了来的方便”裴问拿起我的一缕头发凑至鼻端,调笑道,“慕容,你的发香很好闻。” 
丝丝缕缕,密密缠绕,在他指尖流泻的青丝似有自己的意识,一匝匝绕上我的心 
烛火扑闪扑闪的…… 
飘忽 
许久 
…… 

我白了他一眼,坐起,拢拢散乱的发“谁和你说这些了,没正经。” 
“难道你要我对你正经?”裴问嘴角的笑意更盛,凑近头来。 
冷不防唇上被他偷去一吻,我看着他笑得像偷腥的猫,没好气地说,“不听算了。” 
裴问从后面抱着我,昭示占有的手紧紧的,头挨着我的脖颈蹭着,“好了好了,老婆大人的话哪敢不听。” 
老婆?我想杀人了,瞪着他环着我的双臂,冷道,“放开。” 
不怕死的裴问却将手滑进我腰间的衣襟暧昧的摩擦着,接触到他冰冷的指腹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僵硬。 
一种羞愤混合热望的别扭感觉交织叫嚣蔓延四肢 
战栗…… 

“可是你的身体认得我。”很得意的声音 
这个人怎么这么…… 

“慕容,我不会让你冒险的。万千军中,行刺太危险,我不许”正当我准备冒火时,裴问贴在我耳边轻轻吐出一句,喃喃的像在低语像在承诺。 
我一愣之下旋即释然并为这心意相通暗暗窃喜,偏过头去看着裴问的眼睛,寒夜暗淡的灯光下,裴问的眼中有令我心悸的坚持。 

“裴问,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知道怎么做最好。” 低头望着他握在我腰间的手,我抿抿有些干涩的唇,一种奇怪的情绪涌上心头。 
“不,要去我去,这是我的责任,这个坑你不用陪我跳。” 

不用?北风紧,吹得帐外的旗帜扑啦扑啦得响 
要下雪了罢, 
我忆起水榭中那横了半塘的梅,清浅月下,暗香浮动 
…… 
边陲苦寒只怕连这种花也开不得 
…… 
梅香从桌上的香熏散出,这是裴问特地从京城带来的熏香,温柔的体贴。香氛一缕缕缠上我的心,然后就是那种从高处落下的真空。就像那次在华山之巅落下时的漂浮,轻轻的悠悠的。 
不知道前面是什么,却很安心 
我很自私 
心动,心伤,心痛,心醉,不为任何人只为我自己, 
只是恰好遇上了裴问。 
…… 

“可惜,”我悠然长叹,“我已经跳下来了。” 
“慕容”裴问收紧环着我的手 
我展颜一笑,“少装得这么感动了,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否则,城破之时,都在一根绳上拴着,谁也逃不了。暗杀这种事,我比你在行。” 
“我陪你去。” 
“别傻了,你见过杀手杀人成群结队的么,再说,你若去了这城中的军队谁来指挥?而且我需要你发兵配合。” 
“慕容……” 

我闭上眼睛,感觉裴问温柔拥抱环绕的心跳和体温,贪婪得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我不敢祈求太多,有这宠溺的怀抱真的很足够了。 
裴问拥着我入眠的时候,在我耳边问,慕容你爱我吗,心跳穿透彼此的身体,我没有回答。若能不爱该有多省事,没有心动也就没有心痛。可是,又怎能不爱? 
…… 
爱惨了 
…… 
爱太深邃太易碎,我不说 
…… 
不说,也该懂 
…… 
**** 

西北边庭就是冷 
“君不见走马川,雪海边,平沙莽莽黄入天。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岑参此诗将边关九月的风雪描写得极为惨烈。 
只是现在不是九月而是十一月 
所以,天更冷,风更大。 

一早,裴问就逮着墨宁参详军情去了,可以想见墨宁不甘不愿的样子,我心情大好。这两个都不在,终于清静了。想想这几日夹杂在这两人电光火石间的悲惨经历,头疼。 
没人烦我,自可偷得浮生半日闲。于是我美美得睡到日上三竿,掀开帐廉出来的时候,雪已经在下了,一轮冬阳挂在空中,冷冷的却没有温度。雪花夹着冰花散入怀中,寒风割面,我瑟缩一下,将两只手拢入袖中搓揉。 

然后,我看见了竹儿正站在帐篷外,一脸无措的样子。 
“竹儿,怎么了?” 
竹儿脸红了红,嗫噜“我,我想洗个澡,不知道水源在哪里。昨天……很脏……可是他们都不肯告诉我,而我找不到墨宁。” 
果然墨宁不是细心的人,我摇头叹息。而在此边陲驻军,水源极其珍贵,为防有人在水中做手脚,自是派了重兵把守,隐秘所在又如何能轻易让外人知晓? 

“傻竹儿,水源就在你面前啊” 
“你是说……?” 
我捧起一掬雪花“这澄清的冰雪烧融了,岂不是上好的水源,又有什么污秽洗不净?” 
竹儿的眼中闪过一抹失望,极淡,却没有逃开我的眼睛。 
“真的……什么都……可以洗得净么?”竹儿目光怔然落在飘舞的雪花上。 
“当然,只要,你真的想洗”我微笑着道,“竹儿,你要洗么?” 

**** 
军帐中,支起了一个大澡桶 

蒸汽热腾腾得隔断彼此的视线 

我倚在案上,小憩着,接下来几日我要绝对的镇定和清醒。在脑海中梳理匈奴军的资料,这次匈奴发兵,野心勃勃,志在必得。领军的是太子司马雁,而那日我和墨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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