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番外-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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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健再扯了下嘴角。
“不过,有一件事,你就算认为他不聪明也得承认,他确实很爱你。”吴将说,“你扪心自问一下,这些年,他是做过不少错事,可哪件事不是因他在意你而起?”
张健阴沉着脸,不发一言。
“张健,别逼得他太狠……他不过是个爱你放不开的人。”吴将苦笑,“反正,我也知道你也不爱听……真的,作为朋友还是得说,别逼得他太狠,他这些年过得没少比你苦……你难受,他看着你更难受……”
张健抬眼,一笑,说:“他妈什么时候走?”
“呃?”吴将微愣了下,然后说:“不知道,我在等他电话。”
“既然不知道,那就多叫瓶酒吧。”张健站了起来。
“这个……”吴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陪我喝几杯……”张健淡笑,打开了门,吩咐站在外面的服务生去拿酒。
陈东到包厢时,吴将打着酒嗝说:“我……嗝……劝不住他,嗝……真劝不住……”
张健躺在沙发上,瓷白脸上酒红一片,眼睛紧闭,眉头死死地皱着,他侧躺着蜷缩着,看着安静又难受。
陈东走过去一把抱住他,心疼地说:“喝这么多干什么,还要不要身体了?”
知道张健不可能答他,恨恨地在他脸上咬了一下,留下牙齿印,又怕咬得太重舔了一下,这才抱了他起来。
吴将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大着舌头,“先……先送我回家……”
“滚。”陈东没好气踢了他一脚,“自己坐出租车。”
吴将醉醺醺地伸出手指着他,“见……见……色……忘友……”
“靠……”陈东推了把他,“你这办的什么事,还敢废话。”
怀里张健呻吟了一声,抚着胃又死皱着眉头不松开。
陈东怒了,踢了他一脚,“明知他刚从医院里爬出来你还跟他喝,脑抽了啊你。”当下甩下吴将,往停车场走去。
利剑番外32
张健醉了就很安静,从车上到家里,任陈东动作,乖乖的一言都不发。
陈东把他放到床上,看着他那张脸又爱又恨,自言自语着说:“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尽是让我不踏实……”
趁着张健不清醒,他爬上床搂着张健的腰,感觉到温热的身体紧紧地偎在自己怀里,突然觉得满意得不行,连吻了张健好几口。
张健微微皱了下眉,头下意识地往下缩了一下。
“好了,好了,为了你连我妈都顶撞了……你别不满意了……”陈东抱怨,“你有什么好抱怨的,我都对你这样了,老爷子打我的伤还没好呢,天知道以后还要挨多少打,你都不心疼我的,尽是天天挤兑我,你还敢跟那小子怕裸照,恨死我了,我好几天都吃不下饭,我知道你肯定是故意的,知道我在乎你就使劲让我难受……”
他轻声地抱怨着,时不时看看张健的脸色,看他没有醒过来,又抱着满身酒气的张健噜嗦,“你看你从小到大,哪次我不敢依着你的,你非得让我难受吗?”陈东仰躺着,把张健放自己身上,手抚上他的腰间的皮肤,再缓慢地移上他的背,轻柔又煽情……
“你就醉了老实点……”陈东满意手上的触感,舔了下张健的嘴,笑了一下,“这时候多乖,一直这样多好。”
张健的手无意识地落在枕头旁,修长手指稍弯曲了一点,呈现出带有一点脆弱好看的画面出来……陈东瞥过,抓过手在自己嘴边吻了一下,“这是我的,全是我的,看谁敢拿。”
他愤怒地又把手搭在张健的腰间,想及他跟那小子的相拥照……掩盖不住怒意狠狠在张健腰上挥了一爪……
刚一拍下他就后悔……果不其然,张健在下一刻就睁大了眼,看着下方的陈东……然后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腰,手一扬,轻脆的一声,陈东的脸上被挥了一大巴掌。
陈东暴喊:“你又打我的脸……”
张健半眯着带着醉意的眼,瞧白痴一样的瞧了他一眼,从他身上爬下,下地的时候踉呛了一下,抚着头,一幅头疼不已的样子。
过了不到几秒,他抬出了脚步,陈东在床上一跃而起,连声问,“你去哪?”
看着张健往浴室走,他跟在背后,看着前方有点踩不住脚步的人说:“你小心点,门,门在那边……”
张健打开了门,他在背后冷哼一声,“喝酒,喝不死你……”
尽管抱怨,他还是先张健一步走向浴缸放水,“你等一会,我先放好水……”
张健疲惫地倚在墙壁上,听而不闻,没有表示。
陈东眼光余角看着张健的双手就着身体两侧疲乏地放在两旁……再往上,那人苍白的脸面无表情,看向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有一点点的翘,眼角……微微泛着一点红色余韵。
他起了身,凑了过去,身体重叠,他说:“我不喜欢你喝酒,特别难看……丑死了。”手这时却不自觉地抚了张健的脸,爱不释手样子。
张健微张眼,抬头推开他,手往上扬,衣服脱落下了地,接着是裤子……赤裸着身体踏入浴缸,缓缓沈下水底。
陈东在旁皱了下鼻,看着他的身体,自始自终一秒锺都没有移开过视线。
利剑番外33
陈东脱了衣服钻进浴缸时,张健没有拒绝。
就着张健还有点昏昏乎乎他一举进攻到底,清水变得浑浊,张健的腿挂在他的腰上,后方最后也变得肿胀……那在剧烈抽插间被带出来的肠壁疼得让张健紧咬着嘴不出声……他彻底清醒过来,指尖在陈东背上划过,留下一道一道尖锐的痕迹。
陈东像是要把这段时间隐忍的欲望都发泄出来,一夜无数次折腾,到了早上,张健连五指都伸不直。
喉咙也干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陈东拿了水过来,他喝了两口,才拿起电话嘶哑着喉咙请了假,然后埋头睡去,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晚上醒过来时,陈东坐在他身边拿着笔记本电脑在看东西,他刚瞄到他,陈东就已发觉,身子一弯嘴就到了他的额头上,说:“你饿不饿?”
张健试着坐了起来,疲惫地摇了摇头,“给我水……”
陈东下了床,拿了水杯跟药过来。
张健只接过了水,陈东在旁说:“这是消炎的……”手掌伸了起来。
张健瞥了眼,接过,一口吞下。
晚上时张健吃过明显外卖来的粥跟鸡汤,趴在床上看着笔记本处理公事。
陈东坐在旁边一直忙着敲打键盘,过了半会,他弯过身来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缺钱?”
张健没理他……把放要旁边柜子上的资料夹拿了过来。
陈东就势在他腰上按摩了几下,又亲了亲他的头发,然后说:“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告诉我的。”
张健缓慢地回头,冷冷地说:“你的什么事我不会管,我的事,你也别管。”
陈东收拢了手……差点又想动手,及时收回了手又忍耐了起来。
但还是暴躁得不行,“你怎么这么大了还这么倔,我们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坦承一点吗?”
张健对他讥笑了一下,回头继续看他的文件去了。
陈东被他嘲讽,不在乎的态度激得头发都快竖起,他愤怒地站了起来,抄起自己的笔记本往外走,“妈的,是我自己犯贱……”
到了书房……看着安静得没一点声响的房间,他烦燥得不知所然,点起了烟,打了吴将的电话。
“你那块到底怎么弄的?”一开口,他就不麻烦地叫道。
“呃?”吴将明显惊讶。
“我感觉他像是知道我在干什么似的……”陈东暴躁地说着,“看我就跟看白痴一样,像我干什么他都知道。”
“陈东……”吴将好笑,“你什么时候在他眼里不像白痴了?”
陈东闻言话语哽塞,“靠”了一声,把电话给扔了。
接着他给了他八师兄打了电话,“八师兄,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一切不是按计划行事吗?”肖平国在那边说着。
“没什么意外?”陈东心里打着鼓问。
“有什么意外……”肖平国好笑地说:“怎么,陈东,你就这么拿不准?”
“不是……”陈东扒拉了下自己头发,接着说:“我就问问,对不起,师兄。”
那边沉默了一下,紧接着肖平国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恩恩怨怨的也扯不清了,师兄什么也不想管了,只要能好好过下去……”
“对不起,师兄。”陈东语含愧疚,“这事为难你了……”
“呵呵,说什么呢,好了,改天跟师兄喝茶去,你这孩子长大了怎么就这么见外了……”肖平国笑了起来。
“好。”陈东说,“那我先挂了。”
电话挂断,陈东看着自己的电脑发呆……
门外,拿着文件的张健冷冷一笑,赤着脚走回了卧室。
利剑番外34
陈东没过几天就要回美国交作业,临行之前拿着眼睛死瞄着张健,等着他说他去送他。
张健进屋洗澡吃饭继续工作,一路下来就给了几个不经意的眼神,一带过还更加忽视他,多余的一句也没有。
机票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更是没吭一声,径直做着自己的事。
陈东走的那天在机场带张健打电话,说:“你狠。”
气得他进机舱时空中小姐以为他带了炸弹上了机,连着瞄了他好几眼。
直到了下了机,交完作业,他爸打的背上的伤还隐隐作疼,张健都没来一道消息。
陈东咬着牙跟吴将打电话,“他丫的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吴将冷静地建议:“那你就放了他。”
“你放屁……”寻求共鸣不到的陈东大骂:“做你的事去。”
“兄弟……”吴将沉默两秒,“你少说点粗话,张健都不说了,你老大个人了别尽惦记着他那点坏习惯。”
“靠……”陈东着急,“关你什么事……我说粗话跟他说粗话都没你什么事。”
“是没我什么事,我就说说。”吴将说,“那我做事去了。”
“慢着……”陈东连忙喊着,再叮嘱,“你小心点,他是人精……”
吴将叹气,“就这样了,我心里有数。”
吴将把一件工程不着痕迹转到张健公司时还是有点心虚的,张健有意向房地产靠拢,要地皮,但在这个城里哪个人有胆把地批给他?所以,张健基本就是走投无门……再加上他现在的公司看似也不像资金雄厚的样子,让人有个财大气粗的印象都没有。
他联系了张健家以前的老部下……硬是七拐八弯的把地皮半卖半送的形式给了人,做这个好事硬是花了三个月的布置,做到这步,如果不是陈东心甘情愿,吴将都觉得这事有多傻就有多傻。
陈东为这次的审批又不知在老爷子前讨了多少打,那块地要下来不知是多大的无形资产,陈东还不敢明目张胆地送……做人做成他这德性也算是亏了。
但……吴将一想起张健那性子……那高傲的大少爷如果知道这事,怕是要把陈东踢粪坑都不解气吧……在张健眼里,陈东的这些个事都是蠢事。
吴将一想起张健那骂陈东的刻薄样子,身体抖了抖,赶紧又打了电话叫那上头说:“您帮我可盯着点,一点纰漏都不能出。”
那边的地头蛇连口答应,“成,吴少,我做事您放心……改天喝酒?”
“好,改天改天。”吴将心不在焉,放下电话尽想着如果张健哪天知道自己帮着陈东干这些个蠢事,会不会给自己小鞋穿?
要知道,他可从来都不是大方的人。
吴将再次叹了口气,他不到三十岁,却觉得够心力交瘁了。
邓晨晨被吴将拖出来时,那脸上的笑糁得吴将背上发凉。
“连你都帮他?”他揉着手腕斜眼笑着看着吴将。
“你知道陈东不可能完全把他当兄弟,你伤了他,你再死一次都死不足惜。”吴将冷静地说。
“这也叫兄弟?”邓晨晨干脆一屁股坐下,“那又怎样,你以为老爷子会让陈东那样对我?”
“是不会……但什么时候老爷子真正拦到过陈东干的事?”吴将看他。
邓晨晨扬眉,哼了一声。
“人我都给拦回去了,我们从小长大,你不要这份情我要,但是,我也只能帮你这回,下不为例。”吴将点开了烟,有点抑郁。
“我就弄花他那张脸……”邓晨晨冷笑,“没那张脸,我看陈东还爱他什么爱。”
他站了起来,“你放心,我做事向来敢作收当,不会拖累你……”
“晨晨,我现在是在警告你,不是在劝你……”吴将没看他,任他走。
“无所谓……你想拦,就拦,就看你拦不拦得住了。”邓晨晨站定,回首笑得邪气,“你以为就一个我想弄花他那张脸?”
门一关,吴将就揉头,喃喃自语:“一辈子的兄弟?你当陈东真狠不下心?你以为张健就有他现在表现得那么弱势?傻兄弟……被算计了还以为自己是心甘情愿。”
张健拿到了一块新地皮,其中曲折有一点,但不大。
尽管是以别人的名义买的,但这是他在渤市的第一步发展,他叔知道他拿下时,长舒了一口气,在视屏那边长舒了一口气。
“你把钱是用来拿这个的?”张临成这时才想起。
“不是。”张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