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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情人系列2 俭情人-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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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他说几遍都没关系,那天的事的确是他不对。不该为了一时好胜,竟然下手也不懂分寸,将自己人都伤了。秦俭十分羞愧,怯怯地奉上自己宝贝之极的那个竹筒钱罐,下了好几次决心才哭丧着脸道:“我把我所有的钱都赔你,给你买药,买好吃的补身子。”
  呜,他五年的积蓄啊……
  想不出什么才能补偿自己这次过失的秦俭赶紧把那个竹筒放到叶栴飞里床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免得自己又心疼又后悔。
  “等等!”
  叶栴飞好笑地掂量着那个应该塞满了铜板及碎银的竹筒,他早用了家中带来的疗伤圣药处理自己的伤口,那种价钱恐怕是他十个竹筒也买不起的。
  不过,看他在还算有良心,还知道偷偷跑回来看自己并且铁公鸡拔毛的份上,也不跟他计较这个了,拉回又想羞愧远遁的小人儿,取出自己怀中的两截断箫在他的脑袋上敲了敲,促狭道:“这个你怎么赔我?以后你没得箫听喽!”
  “我把它黏起来还能不能用?”
  呜,都是自己不好,怎么当时就会不顾一切地出手呢?
  那柄最心爱的紫玉箫也断了,秦俭哭丧着脸,把玉箫的断口努力的接到一起来,试图看看能不能让它们破镜重圆。
  “算了,我会再买。不过要你答应我:如果以后我拿出这截断箫要你做一件事,不管我的要求是什么,你都必须无条件地做到?”
  轻轻从他手中取回已回天无力的箫管,叶栴飞半是诱哄,半是期待地让他许下一个承诺。
  没有察觉大野狼身后已长出尾巴的可爱师弟果然中计:“好,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大师兄一拿出这两截紫玉箫来,我秦俭水里水里来,火里火里去,绝不反悔!”
  先前一直担心,那天的无心之失会造成两兄弟间有所龃龉的心结到此时才解开了,秦俭抬起脸来露出一个笑,红红的眼睛象小白兔,而还和着泪珠的脸蛋红润得象沾了露水的大苹果。
  “乖!”
  叶栴飞的手指爱怜地顺着他硕大的脑袋滑下去,轻轻地划过他脸上被泪痕沾湿的地方,心中一动,却发现自己先前一直压制着的不可告人的欲望勃发得如火如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偷偷地拉过被来掩住已渐渐发生变化的一个地方,他这小动作却让秦俭有所误会。
  “师兄,你是不是会冷?”
  听说失血的人会觉得冷。秦俭马上跳到床上去,拉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打算亡羊补牢地用自己的体温给他取暧。
  “我很热……”
  他还要靠过来就更热了……
  叶栴飞喃喃地说着十四岁的秦俭听不懂的话。
  “奇怪,你的身子却很烫,该不是伤口很痛发烧了吧?”
  没注意到月光下有一只色狼已渐渐要现形,秦俭还在他身上东摸西捏的,张开四肢,小心地在不碰触他的伤口的同时牢牢地将他抱住。
  “师弟……俭!”
  再也当不了圣人的叶栴飞反身将他压倒,情急地攥住了他的下巴,在他唇上窃了一个火热缠绵的吻。
  “师兄?”
  开始觉得不对的秦俭挣扎着,可是却仍旧对他的伤有所忌讳,反而失去了先机,有点呆滞地听凭叶栴飞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俭儿,我的俭儿……”
  没头没脑地在他的脑门、面颊、唇上亲吻着,叶栴飞隐忍多年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咦?”
  被动地躺在师兄的身下听凭他的爱抚,察觉到他火烫的手渐渐向下,竟然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再度惊慌起来的秦俭大羞。
  可是即使他现在是使蛮力挣扎了,可是在没有了剑,也没有了任何技巧,只是纯男性力量的较量下,到底还是年长的叶栴飞占了上风。
  呼哧呼哧气喘得越来越重的室内,秦俭似一只落入食虫花蕊的蝶,惊慌失措地扑腾着,却挣不脱那几近致命的桎梏。
  花,本是蝶所贪恋,这世间唯一可认同的美丽并存。花开好处,浪蝶肆情狂飞,更增花娇艳。
  可是嬉戏花丛的蝶却从没料想过,会有一朵看似温和无害的花,用它饱含蜜汁的蕊设下了温柔陷阱,一举将蝶捕获。
  有心的花,无心的蝶。
  “不要!”
  撕扯中,被秦俭踢起的薄被像是巨大的蝶翼,须臾间就被叶栴飞握在手中,扫到地下。被压住的身子渐渐显露出可笑的孱白,因为赤裸而害怕着。
  颤抖的眼睫如蝶须,被叶栴飞温柔地含在嘴里,亲吻着,一下,又一下,禁忌的爱抚。
  “师兄,别……”
  乱踢乱打的秦俭那不可告人之处在胯间大手半带强迫性的掳弄下,万分羞愧地挺立了起来,颤抖的嫩蕊上还黏连着粉色的薄膜,带了微微的痛——处子初尝禁果时不可避免的难堪。
  “嘘,别闹,你乖,师兄疼你!”
  急躁中仍保有了一份耐心,叶栴飞低低地哄着难堪得快哭出来的师弟。他已经等了六年,等他长大。从六年前他给自己带来噬伤的那一吻开始,难以启齿的情苗暗暗茁发,今天才终于盛开了妖娆的花——独占性的、不打算再让那只粉蝶儿飞出自己手心的邪魅妖花。
  顺着他还尚属少年纤弱单薄的胸膛亲吻下去,叶栴飞张开唇含住稚嫩的青芽,温润的唇在柱体上摩挲着,似自然界中唯一一种颠覆了蝶与花正常伦理的植株,在反吸蝶蕊上的爱之蜜。
  “啊……”
  包含着自己的双唇似花瓣般柔软,带来的是致命的快感。花瓣慢慢地合拢,对他稚嫩青芽的吸吮力倏然加大起来。
  秦俭颤抖着,整个身子都快要蜷起来地颤抖着,好象自己整个儿就要从那小小的一枝分芽孔上被吸出去般的惊惶。
  这还不够,那深藏在花心中的蕊——他柔软的舌却不肯放过他被吸含到内里的分身,一下一下地在流泪的柱头上轻挑慢捻,直要叫他疯狂了理智才肯罢休。
  “别这样……”
  沾了蜜的轻啄,将快感的麻药一点一点地注入少年初识情欲的身体。刚开始只如细细的流水一线,随着他用高超的舌技渐渐挑开了包裹着他顶端的薄皮,直接舐舔他与身子一般赤裸的顶芽后,那种渗入的感觉倏然加大起来,风雨飘遥的的分身像是迎来滔天大浪挤进了那被揭开的黑壑,在体内拍击着,快感来得如同排山倒海。
  “呜……啊啊啊啊啊!”
  慌慌张张地在他的挑弄下弃械投降,第一次释放出Jing液的秦俭觉得自己竟像是尿床般的狼狈,紧闭着眼睛不敢看那个又辗转着向上吻来的人,孱弱的身子颤抖着,哪里还有一点点“狠”得起来的样子。
  “你第一次?很浓……”
  微笑着放开仍在不仍颤抖着,却什么也没再射出来的小小娇蕊,叶栴飞将唇移到他的上方,“我喜欢你。”轻轻地诉说着自己这几年来的痴恋,交换着,一个饱含了他自己味道的吻。
  终是他的了……
  蝶,就算是无心恋花,花却也竭抑不了恋蝶的本能。蝴蝶是会飞的花,花是不会飞的蝴蝶;花是蝶的延续,蝶是花的向往。春光中,少了它们同妍共舞的风景,怎算得美满和谐?
  他们早该是一体的。
  从他自八岁起,无心藉由伤害性的吻将那种邪恶的甜种进他的血液中开始。
  他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那个总是追在自己后面跑的师弟了。
  这么多年来,把这个秘密只往心底埋,苦苦忍耐着,等他懂事,等他识风情,等到今天这一步,却还是强迫了他。
  等不及了!等不及让他这只懵懂的蝶自动发现他这朵又大又香又诱人的花,谁说花只能静静地停地原地等那蹁跹的蝶来找寻自己?
  堕入魔道的花甘做那朵捕蝶的邪物,只为能将它永远禁锢在自己的天空下。
  叶栴飞将害怕得还在不停颤抖的师弟搂在怀里,轻轻地啄吻着他大脑袋上柔软的顶发,安抚着他慢慢镇定下来。
  “我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初历情事后的秦俭终于回过神来后,火烧了屁股似的跳下床榻,泄恨的拳脚毫不客气地向床上的叶栴飞身上招呼着,管他是什么因为自己才受过伤不久。
  见他非但不躲,好象还有想再抱上来的趋势后,赶紧退后了一步,转身就跑,到门口又想起什么来似的,又冲回来抢回自己的宝贝钱罐逃之夭夭。
  “……”
  忍耐地让哭得抽抽噎噎的师弟饱打了一顿老拳,再眼睁睁看着他跑掉后,叶栴飞这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在他刚刚暴打中早又破裂出血。
  “唯一能伤得了我的只有你……”
  苦笑着,叶栴飞也不去理它。
  刚刚他将害怕得一直哭的师弟紧紧地抱在怀里,现在才发现被沾湿的纱布让他的泪混进了伤口,含着盐份的刺激,让他只能独自咀嚼着这带了微温的痛——痛的是伤,也有心。
  从今天后,秦俭恐怕会更讨厌他,更躲着他——那只笨蝶儿依旧无心。
  可自己经由今天这一事却更往泥足里深陷了一步,明明知道的禁忌的,也曾经痛苦彷徨地挣扎过,却总是停不下脚步——一如从尝了第一次他给过的伤害般,饮之如饴。
  他给他带来的,总是给混合着痛楚的甜蜜。
  微微叹了一口气,叶栴飞把先前他被自己胡乱撕下、后来又忘了穿回的里衣抱在怀里,贴近胸口的白衣沾了那汩汩自心底流出的赤红色花泪,淡淡的腥气弥漫开来,血染蝶衣。
  §§§§§
  “大混蛋、咸鸡蛋、臭鸭蛋!”
  秦俭恨恨地咒骂着,劈向喂招小石头的剑招一剑比一剑狠,弄得几个等他指点的师弟根本不敢走过来。
  他昨天一回来就先偷偷溜去看望被自己劈伤的大师兄,可是却没想到会让自己陷入一种暧昧不明的局面。
  昨天匆匆逃回房间后辗转反侧了一夜,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好不容易才睡着,刚刚经历人生第一次失眠可怕经历的秦俭才刚睡着却又做了稀奇古怪的梦。梦中的自己变成了一只小蝴蝶,快乐地在空中飞舞着,自由自在的日子好不惬意。有一天,发现离它不远的地方有个湖,湖的旁边有许多花,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毫无防备的他一下子就跳到了最美的那朵花花蕊中间,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渐渐觉得眼睛看不清了,花瓣慢慢地合拢起来,露出它本来的狰狞面目。
  啊!原来那是一朵食虫花!
  被恶梦吓到大叫着从被窝里跳了起来,连每日必做的存钱以示节俭都忘了,都怪那个混蛋大师兄惹的祸!
  一想起被他做过的事,秦俭就更是怒由心生。
  十三四岁的少年性别意识刚刚萌芽,正是对Xing爱似懂非懂的朦胧阶段,对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羞怯异常。秦俭正处在这种敏感又不安的成长阶段,发现自己下体什么时候长出了体毛都大惊小怪的,羞耻得不敢让任何人看到。可是昨天夜里却被大师兄强迫着,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性体验,不但只自己认为很羞耻的地方都让他摸遍了亲遍了,竟然……竟然还在他嘴里……尿了一泡很舒服的尿……
  一想到最后那种羞耻得快让他想死的事情,秦俭的脸就红得可以煎蛋。
  眼前带着红花的树枝随风轻颤着,恍惚间幻出了一个俊俏的面孔。绿的叶似他的眉,红的花如他的唇……他的唇,就那样包含着自己的那里……
  “该死的大混蛋!”
  仰天大叫如狗吠,秦俭举剑在树丛中乱打,只弄得满地落英。
  花瓣缤纷,心却更乱了。
  “……”
  缩缩缩缩缩,一众师弟非但没有人敢上来开解,反而躲得更远了。生怕自己不小心被莫明其妙发火的三师兄台风尾扫到,重蹈大师兄的复辙。
  “你们不去练功,在这里干什么?”
  被虞芳芳扶着出现的叶栴飞没好气地看着气氛诡异的练功场。
  “大师兄!”
  见了救星般地迎上去,从来都是安息三师兄怒火的救火队出现了,大家有致一同地把叶栴飞向前推,希冀应该对大师兄内疚的人自动息怒。却不知这样的行为却好象往烧得正旺的火上浇了一勺油。
  “师弟……”
  叶栴飞一下子就被公推到秦俭面前,饶是他脸皮不薄,但因为紧张,面上不仅有些微红。
  “……”
  秦俭通红着一张脸,气呼呼地看着半刻前自己还决定他一出现就给他十七八个耳括子的人,现在真的看到他了,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又是烦躁又是羞赧的情绪,最后通通化成了无处发泄的怒火。
  “你还想怎么样?伤了大师兄还不道歉!这次爹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这件事,叫爹爹关你面壁!”
  见得秦俭青筋突暴地握紧了手中的剑,好象非但没有反悔的觉醒,还有继续行凶的意图,虞芳芳挺身挡在师兄面前。十五六岁的少女也正在痴慕迷情的年华,平常又鲜少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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