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辣文电子书 > 之一 少年游 >

第9节

之一 少年游-第9节

小说: 之一 少年游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沉默了许久的谢凌毅终于说话了。 
「可你的表情看上去很不安,很担心的样子。」雪无垠轻撩开垂在谢凌毅脸边的黑色长发。 
「我不安?开玩笑!」谢凌毅一把推开雪无垠搭上来的手,转过身。 
「毅!」忽然,雪无垠从背后抱住了企图走开的谢凌毅。 
「你做……?」谢凌毅才开口,雪无垠就吻住了他。 
谢凌毅的眉头紧拧成一个「川」字,但是他并未推开雪无垠的吻。 
「毅……别再做这样的事情,早上在桅杆上也是,太莽撞了,不像是你。」须臾,雪无垠在他耳边低语道。 
「给他端药,又嘘寒问暖,也不象你。」谢凌毅拉开雪无垠的手臂:「无垠,我是船长,下次再有这种轻率的举动,我也会把你扔下海里去」 
说完,谢凌毅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毅。」在空无一人的过道里,雪无垠执拗地看着谢凌毅离开的方向,那双夜间变得银灰色的眸子,此刻因为某种情绪而显得格外妖冶。 
「毅,你有察觉到吗?」雪无垠的拳头不觉握紧了:「真正不安的,是我啊。」 
「首、首领。」天澧突然出现在过道的那头,舱壁上摇曳不定的油灯光芒,印在他身上,使他本就不太壮的少年身材,看上去犹如少女一般纤细。 
雪无垠看了他一眼,但无搭理之意,他不紧不慢地走回自己的舱室。 
这层船舱是属于大浮号包括船长、舟师,舵手长等高等海员的住宿缩,加上三间并排的客舱,共有十二间。 
装饰最为考究的船长室的斜对面,便是雪无垠的舱室,它和欧阳子鑫所住的仅一墙之隔。 
「您在生气吗?」在雪无垠站定着的深棕色木纹舱门前,天澧加快了步子,咚咚地直走到雪无垠面前。 
雪无垠再度看向少年。 
那种暧昧的眼神令天澧的心砰砰直跳,他古铜色的脸颊上,情不自禁地涌起两抹红晕,脸色便显得越发暗沉。 
雪无垠微微凝眸,然后他伸手,扣住了少年的纤腰。 
「首领,我……。」和肤色相比,那双蛮大的褐眸就格外地炯炯发亮,雪无垠揽着他进去,砰地关门声掩去了少年的言语。 


第六章 
脸颊上似有羽毛在轻轻拂掠,痒痒的,略带疼痛的,勾起胸前不安分的躁动。 
「好……热。」岂止是脸颊发烫,脊背,腰腹,双腿,都闷热极了,欧阳子鑫觉得自己像是穿裘皮戴绒帽地,泡在澡堂的热水池中,浑身热烘烘,湿漉漉的,难受得够戗。 
他想爬出「热水浴池」,可脚底下却怎么也踩不塌实,「啊!」地惊慌之下,双手滑脱池壁,竟然坠得更深! 
在遭受池水灭顶的瞬间,雾气腾腾的浴池边缘居然出现谢凌毅高颀挺秀的身影。 
与此同时,他低头一看,身上的帽子衣服不知何时不翼而飞,赤身裸体的……! 
「哇!」猛地睁开眼睛,欧阳子鑫绯红的脸上,挂满了虚惊的冷汗。 
「喝……呼……」不由自主地加深吐息,欧阳子鑫氤氲的淡琥珀眼瞳,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头顶幽暗的,由数道木梁横穿过的天花板,良久才意识到刚才不过是做梦。 
「噩梦。」他喃喃道,依然耳热心跳。 
「都怪那个家伙,居然对男人这么轻薄!」 
完全清醒后,欧阳子鑫咬着嘴唇,被谢凌毅强吻的记忆重又浮现眼前! 
「谢凌毅一定有弱点吧?」要他放弃挑战,是不可能的! 
「雪舟师或许知道他功夫上的死||||穴。」 
歌场子尽寻思着可以向雪无垠讨教,但很快又否决:「这样做太卑鄙了!大丈夫处世,气节为先,靠弱点去战胜他,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唉……。」那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战胜那个冷冰冰的铁块? 
「冷冰冰的铁块……」这个名词突然就跳进脑子里,欧阳子鑫不觉重覆了一遍:「那家伙是吗?」 
被谢凌毅注视的时候,全副身心都会被他的目光吸引过去,而忘掉周遭的环境。 
不顾一切地追他到船上,不顾一切地跟着他出航,这么鲁莽的行为,是欧阳子鑫从未想过的。 
「倘若比作铁的话,那家伙绝对是赤红色的熔铁,拥有非常高的热度,在任何人都无法接近的深处燃烧着。」 
谢凌毅的眼神,就是给欧阳子鑫这种感觉,也许是他藏得太深,所以别人才觉得他冰冷。 
撩开身上的绸缎被子,欧阳子鑫走下床。 
等到下地,他才发觉床前还铺着一张软软的墨绿色地毯,当然了。他之前是被谢凌毅给「扛」进来,然后直接「丢」在床上的么……。 
在烛台散发的铜黄光辉指引下,欧阳子鑫走到一个三尺见方的舱窗前,窗子糊得可不是一惯的纸或绸,而是一块平滑的木板,嵌满整个木头窗框。 
摸到木板低端凸出的木条,欧阳子鑫用力往上推,唰地一声,木板被移入窗框上端的凹槽内,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凉爽海风,迎面扑来! 
「真美!」放眼望去,月下大海,碎浪点点,宛如一块隐藏在薄纱之下的晶蓝石,充满诱人的魅力。 
面对如此神秘绮丽的景色,欧阳子鑫连呼吸都忘却了,正恣意其中时,突然听到一声轻轻的「唔」的低咛。 
「嗯?」起初以为是自己幻听,潮水的声音,犹如人们的轻声耳语。 
「悟……呜……」夹在在海浪声中,低咛显得有些突兀,所以在欧阳子鑫确信不是浪花或自己的气息,一股奇异的惊竦立即在他心口蔓延。 
「难道是雪公子说的——半、半夜冤魂的哭泣?!」他面色铁青,连连倒退三步,一边不信,一边却像兔子一样,竖耳倾听,、心难免惶惶不安诉—— 
细碎之声,在海浪平静的深夜,单凭耳朵就能捕捉得到。 
「果然,那是种断断续续,似有还无的『语音』!」欧阳子鑫在心中默叹,但是他可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调调,这到底是……?! 
隔壁舱室—— 
烛,一盏由圆滑饱满的珍珠穿成,高三尺,华盖和飘带皆用白玉缀成,带下复缀以流苏的极为贵重的珍珠灯,被高悬在这间红木家具的寝室中央。 
那珍珠折射出的五彩光泽,无疑变为另一种「悬月」,不仅把挂在舱壁上的飞彩流金的「百花怒放」织锦图照得非常明亮,连下方一张足容纳四人睡下的红木床榻的床脚细纹,也看得真切。 
为防止家具在风浪中移动,床四角镶以四神兽铜雕,牢牢钉在地板上。 
薄纱帷帐轻轻拢在床四周,雪无垠坐在床沿上,一头华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敞开的雪白色真丝长袍,露出他成熟的胸膛,和比女人更加白皙的肌肤。 
床里,是全裸的侧躺在雪绸床单上的少年,麦色肌肤在汗珠的衬托下,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首领……」此刻,少年微微卷曲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您生气了吗?」 
「还……没有。」雪无垠唇角微动,转身,手像抚琴一般沿着少年的脚踝直到线条优美的股丘。 
「没有我指示,你就去碰子鑫,是你的错,不过倒让我看到有意思的东西。」雪无垠绽开一抹令人失魂的微笑,「所以我还没有生气。」 
「真的?」天澧欣喜异常,他不明白首领所说的「有意思的东西」是指什么,但只要首领没有生气就好,他既不想也不敢逾规发问。 
「不过可没有下次。」雪无垠依然保持着微笑,但与先前不同,这是一抹让人明知是飞蛾扑火,却还心甘情愿葬送进去的充满魅惑地笑颜,把他本就绝丽的容颜,更加发挥个淋漓尽致! 
雪无垠的手指,没入那诱人的股丘。 
「啊……啊……」天澧呻吟着,纤长的手指在他体内恣意搅动,说不出是因为期待,还是羞怯,他的身体轻微地颤栗不已。 
濡湿的指尖缓缓抽出的时候,还带出一只金色指环,那是天澧为了赎罪,在来找雪无垠之前,自己放入体内的,雪无垠一早就看出他的不安,但他面不改色,仍与他交欢。 
「刚才疼么?」雪无垠爬上床,一把柔和的嗓音,吹拂在少年头顶。 
「不疼。」天澧的脸上喷射出比朝阳还要火热的红酡,他抬起头,微微吐息时,恰好对视上男人的美颜,刹那间,他像被整个地吸进男人深不可测的银眸,难以自拔,积聚在下半身的热力,也肿胀到无可忍耐的地步! 
雪无垠不仅清楚地看到天澧那爱慕与畏惧并存的眼神,更觉察到他勃发的欲望,光线如此明亮,根本就藏不住。 
雪无垠翻身把天澧压到身下,如玉的手指抚摸着天澧发烫的耳垂,尔后挺腰而入。 
「啊……首领!」天澧激动地叫着,大张开脚,想得到眼前的,主宰他一切,甚至包括生命在内的男人的赞许。 
雪无垠就按住少年肩膀的姿势,由浅入深地摆动窄腰。 
「啊……嗯啊……啊……」 
贯穿内庭的强悍力,无可比拟,那越来越激烈的抽送,令天澧很快失去了思考力,任其摆布。 
「首领……哈……」 
无数津液从不断呻吟的嘴角流徜下来,濡湿少年急剧起伏的胸膛,亦在珍珠灯的光明下,闪闪跃动。 
「呜!」随一个大力顶进,一股热烫的琼浆直送入天澧内庭的深处,少年的叫声,回荡在充盈着活色生香的舱室里…… 
天澧喘息着仰起头,水蒙蒙的眼睛里,却只看到了男人一如既往的美丽容颜。 
「果然……除了那个人,谁也无法真正地满足首领吧。」天澧深觉悲哀的想,但是又很庆幸能待在首领身边。 
「影守」,一个神秘悠久的暗杀者帮派,闻者色变,人人自危,它的一点风吹草动,说能左右一个国家的大局也不为过。 
从来没有人能掌握住他们的身份与人数,雪无垠,作为「影守」的第九代首领,有着遍布各国各地,身怀各种绝技的杀手,却只让一个十五岁的,看上去没什么特长的少年伺候在侧……。 
天澧非常高兴雪无垠挑选了他,掩人耳目也好,一时兴起也好,只要每每想到雪无垠身边的侍者此刻只有他,就会觉得像在做梦,而偷笑上好久。 
「嗯?」走神的片刻间,天澧已被雪无垠抱在膝头上,脚也被他大大地拉开。 
「首领?」不过,总觉得今晚的首领有些不大一样,那充斥欲望的氛围,妖艳得让他不敢直视。 
「首……啊!!」少年话音未落,一个坚实的自下而上的挺进,所带来的冲击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叫出声,同时,少年所喷洒出的热液,濡湿了两人紧密贴合的小腹。 
「毅……。」尽管没有透露出半点声音,雪无垠柔美的薄唇依然轻轻吐呐着。 
◇◆◇ 
五月廿三,太阳尚未从海中升起,潮水微漾,淡白微青的海空,还嵌了稀疏的几颗白星,大浮号和远处的一座孤岛,皆包裹在青色的晓雾里,大有睡犹未醒的样子。 
吱嘎,深色木纹的舱门悄然打开,雪无垠悄然而出,一身古紫色绣服,外罩镂空纱罗,出显得英挺潇洒,门再度关闭时,里头昏黄的烛光,依稀照见蜷缩在凌乱床单中熟睡的少年。 
「早……。」未及转身,一声有气无力的问候在雪无垠脑后飘响,他一愣,很快地转身,看清来者后,脸上娴雅的神情一扫而光。 
「子鑫?你这是……」雪无垠狭长的细眸,难得地瞪大,他惊讶地看着肩上耷拉着白绸手巾,手里端着空铜盆,无精打采地打招呼的欧阳子鑫。 
苍白的脸色,乌黑的眼圈,看上去一夜未眠的疲倦样,雪无垠喃喃地问,「晕船还没好么?」 
照理说,赵老厨子秘制的治疗晕船的药汤不会没用啊。 
「啊,晕船好多了,没再吐了。」欧阳子鑫露出一抹称不上笑容的淡笑。 
「那是伤口疼?我看看,不会是发炎了?」雪无垠走前一步,他知道欧阳子鑫的淤伤没有十日八日的敷药,是很难康复的。 
「不,伤口没事,就是晚上船里太闷热,没有睡好。」欧阳子鑫赶紧推托道,总不能说自己是害怕奇怪的声音才一晚没睡的。 
「哦。」雪无垠原来如此地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你这是想服侍船长梳洗吧,领水签了吗?」 
「水签?」 
「就是用来领淡水的竹签,每天每天可以拿一小盆,不过船长是特例,一张签可以领双倍的水。」雪无垠耐心地解说道。 
「……是这样。」海上的淡水果然是很珍贵的,欧阳子鑫点点头,问道:「谢凌……船长还没醒吗?」 
急急地转变称呼,差点让他咬到舌头,欧阳子鑫眉头略拧,又抿了下红唇,这明显的动作,在雪无垠看来,非常有趣。 
「他已经醒了,不过你不用急着替他梳洗,现在的毅,是很有看头的哦。」眨了一下细眸,雪无垠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要不要跟我来?」 
「嗯……好。」无法抗拒雪无垠的邀请,欧阳子鑫颔首应道。 
跟着雪无垠踏上船梯,走出舱口,来到甲板上,一阵海风飕飕地拂过脸面,宛如一泓清水,沁人肺腑,欧阳子鑫的倦意,顿时少了许多。 
远眺海平线处,柔软的,霞光泛泛的海水,映照着透明的,绫罗似的羽毛状云彩,美不胜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