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斜阳入剑门-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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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要?”冷至超边笑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
此人真不是一般的讨厌,一张嘴就喷粪!若非现在是生死关头我真会立刻翻脸走人。
“哪那么多废话!”本来我是骂冷至超的,但不知是不是在药力的作用下,我的声音听上去又娇又媚,简直像是与冷至超打情骂俏。
唉,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沮丧的坐在草丛中,心想:若这次真的被冷至超干了,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他面前理直气壮的大声说话?
我正想着,一不留神就被冷至超压在地上。
“在想什么呢?”冷至超边吻着我的身体,边含糊道。
我只感觉自己快人格分裂了,一方面煞费苦心的给自己扯个遮羞布、一方面又被冷至超侍侯得欲仙欲死,呻吟不断。
冷至超的身体年轻、柔软、洁白、光滑、充满力量而又精通各种技巧,他那美得像只矫健的豹子身体和牛郎般完美的体格和技巧把我原已熊熊燃烧的欲火吹得更旺了——我那双不争气的手抚摸着他丝一般滑溜的后背、不知羞耻的双腿更是缠上他修长有力的腰身。
欲火难耐,冷至超将我的双腿轻轻提起,将自己下身前端挤入我股间——
“等一等,”我尖声叫道。
可是冷至超根本理都不理我,他专注地将股间的巨大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啊,”我顿时疼得叫了出来。刚才我根本没留意他非人的saize;要知道是这尺寸,我还不如找马!
“出去——呜——”我的嘴再次被冷至超的唇舌封住,手脚又被他牢牢抓住,根本动弹不得。
虽说冷至超已经是慢慢动作,但他那里实在太大、我那里又没有拓展润滑?——这混蛋摆明是整我,以他丰富的实践经验,怎么可能不懂得要做这些?他就是要用胯下利器将我的身体硬生生的破开!
我痛得身体扭动,却被冷至超这厮死死的钳住腰肢。
这时,冷至超总算放开我的嘴巴、手脚,他坐直身子,冷冷地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字一句道:“从来没有人敢放我鸽子耍我,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说罢下身一挺,将那可怕的利器完全插入我体内——
“不要!”我惨叫一声,痛得哭了起来。
冷至超像是听不见我在他耳边的啜泣声般,仍然冷酷而坚定地将他那没根而入的荫茎在我体内浅抽慢送。
我只感觉那里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偏又清醒得要命,想晕过去都不行。冷至超你这公报私仇(小嫣:请问雪,此词如何解释?)的混蛋!
我奋力想推开身上的禽兽,冷至超狞笑一声,伏在我身上加快动作,用力冲撞,
“啊!”我被折磨得顾不得脸面,终于说出这样一句话,“我以后不敢了,求你……”
我知道自己真是TMD丢人!可你试试被人用刀捅屁眼!你还能跟人家嘴硬?
冷至超终于停了下来,“你不敢什么?”
“我不敢再逆你的意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哭喊着,老子真的受不了这种身心俱损的酷刑,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身)时”,冷至超,算你狠!老子服输了行不行?
冷至超低笑一声,“你说说,怎么补偿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说完还恶作剧的顶了一下下身,我吓得赶紧抱住他:“殿下、我们双修、双修……”
“什么双修?”冷至超晓有兴致问道。
当下我将苏枯迟跟我说的那番道理和方法跟冷至超说了。冷至超与我同习少林武功,双修实在是合适不过。此时我只想道如何讨好他不要再折磨我,其余的实在想不了了。
冷至超听完后双眼闪着精光,他终于从我体内退了出去,然后将我抱起,两人成面对面盘坐姿势,如同佛教密宗中明王与明妃缠绕的姿势,紧贴着的丹田处微微发热,我明白他是想试试所谓的“双修”了,当下也气聚丹田,说来也奇怪,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竟慢慢聚集着一丝一毫的真气。
冷至超转性般温柔地吻着我的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慢慢将我体内的欲火再次点燃。
“嗯……”我乖巧的迎合着他,胸前两点一边被他的咸猪手蹂躏着,一边被他的唇舌照顾,本来是粉红色的,如今变得嫣红、映在眼里说不出的淫靡。
我只觉体内合欢散与解药同时生效,体表是燥热难耐,体内却是带着凉意的真气在流走,说不出的舒服。
看来苏枯迟所言非虚,常人左右二脉被精、血充满,而中脉却扁缩不通,打通脉结,若将一切气注入中脉,便能获宇宙能量而永生。
冷至超见我眉头舒展、不再是被凌迟般痛苦,反而有丝毫的愉悦与兴奋,便将荫茎再次顶入密|穴,我想起苏枯迟所说的双修中的交媾过程中的要领,将心间不坏明点与意念及全身的气皆往下身走,凝集于脐下。
冷至超在我的默许下开始活塞运动,我忍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将不坏明点从顶轮降至喉轮、心轮、脐轮。这时全身心识与气皆聚一处,体内仿佛有一头巨龙在觉醒,那龙头开始由低垂而高昂,喷出拙火。在不断的用意、念咒、呼吸修炼过程中,金黄|色龙身渐渐由蜷曲而伸直上窜,喷出的拙火也愈加明亮、炽热,灿烂,经过诸轮,沿中脉升腾,直达顶轮与明点相合,烧融顶轮中脉出口处的脉结,我再也忍不住将Jing液从脉结处喷射而出,与此同时冷至超也达到高潮,他全力顶入,在我体内释放。
我但觉此时左中右脉接通,将冷至超滴下的甘露及一切气入中脉,人与大梵接通,天人合一,如同密道行者般感受到大喜乐境界,生理与心理发生极大变化,入高深定境,获得空、明、乐、无念的禅定之境。
双修果然是不同凡响,我和冷至超紧紧双拥,感受着这从未有过的极至般的快乐和心灵无比圣洁的洗礼,将两种本应在世人眼里差别有如天地的感觉奇妙地结合在一起。
以前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佛教中会有这么一支通过交媾这种方式来成佛,但现在我似乎对密宗将目光关注于自我生命的“即身成佛”而有所感悟了。
胡二舍命救猪脚
我靠在冷至超身上,还沉浸在双修那种奇妙的感觉中。不知过了多久,冷至超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鬓,在我耳边轻声道:“若不是还有急事真想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你以为是可乐啊,再来一杯?
这个混球!他这句话一下子又把我带回残酷的现实,想到刚才在他淫威之下我的丑态……我真恨不得地下有个洞让我钻进去!老子这回这是被冷至超吃干抹净了,以后还怎能在他面前抬起头做人呢!?
我羞愤交加的推开他,挣扎着想从他身上站起来。
冷至超搂着我道:“别动,你再乱动就真的要再双修一次了。”
果然,他在我体内的硕大仿佛要苏醒一般,我赶紧伏在他身上,喝道:“你给我差不多点!还想安营扎寨啊?还不给我滚出来!”
冷至超轻笑一声,慢慢从我体内退出去,然后优雅地站起来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在身上。
我也忍住疼痛站立起来,虽说后来者双修时我没怎么受伤,但之前被冷至超“性惩罚”时他粗暴的行为还是把我蜜|穴撕裂了,血混着冷至超留下来的白浊顺着大腿滑下,我抓了把草胡乱的擦了擦,感觉还是很不洁,正想跳入泉水中洗洗——
“现在还不能碰水,”冷至超制止我道,“你那里受伤挺重的,过来让我看看。”
我在心里骂道:你大爷的,我那里受伤重还不是你弄的!哼,此仇不报非君子!有朝一日我雪砚也要奸你一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我暗暗下定决心,不过现在还不是硬气得时候,所以便乖乖的走到冷至超跟前。这时冷至超早已穿戴整齐,俨然一副菩萨尊严、圣神不可侵犯的模样,哪有半分刚才色欲熏心的丑恶嘴脸,倒是我,浑身还赤条条一丝不挂,实在让人不由自主的在他面前自惭形秽。
冷至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盒递给我道:“这个治秘处的伤挺有效的,你涂上去就不痛了。”
我接过盒子,拧开盖,用手指挑了一点,正想往里面抹,见冷至超站在那里宛若天神的望着我笑,脸不禁一红,冷喝一声:“不许偷看!”
然后坐在地上将手指轻轻往里面塞——
“哎哟!”好痛啊!香蕉你个苹果橙!冷至超你前世一定是头驴!
我谩骂道,正想继续再抹,突然身子一倒,冷至超已经轻轻的在身后抱住我,见我想挣扎便柔声道:“别动,我只是想帮你抹药。你这小笨蛋,像你这么胡来,药还没上就把自己疼死了。”
说完一只手抵住我的丹田,制住我的内力,让我不能乱动,一只手伸出修长秀美的食指在玉盒里抹了一点药,然后伸到我那饱经摧残、伤痕累累的秘处,轻轻的帮我上药。
好家伙,这冷至超还挺心灵手巧的,果然由他来弄一点都不疼,而且拿药也灵验,抹上去真的就不痛了,还有一股清凉之意,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的妙药。估计平时跟相好上药上多了,手法娴熟。此人真是风流成性、花心大萝卜一个——完了,他性经验这么丰富,肯定是身经百战了,他不会染上什么脏病吧?刚才又没有戴套……
“好了。”我正后怕着,冷至超已帮我上好药,我立刻像避牛粪一样从他身上弹起来,将那盒药扔回给他,他朝我笑道:“你怎么像个初哥一样,以前冷亦寒应该没少疼你的,你怎么什么都不懂?”
“呸,”我捡起地上自己那几件勉强能穿的衣服套上,骂道,“少往老子脸上抹黑!冷亦寒和我以前只是上下级关系,就算是有过什么也只是逢场作戏,老子还是单身!”
“哦?”冷至超问道,“那既然你也是一个人,我们又如此合拍,不如你跟了我怎样?我不会亏待你的,至少给你封个侧妃,如何?”
我冷笑道:“好啊,不过在床上我干你,怎么样?”
冷至超突然脸色一沉,不再和我说话,转过身去牵胡仰天的马。
我望着胡仰天的马,奇怪道:“对了,你怎么会到这里?”
冷至超拍拍马背道:“是它带我来到。”
说完一跃上马背,伸出手将我拉上马:“本来你现在是不能骑马的,不过不赶回去不行,我们再不赶回去胡仰天就没命了。”
“什么?”我惊讶的回头望着冷至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冷至超催动骏马,又将我抱紧贴着他的身体,这样马奔跑时我的伤口不至于颠簸到再次裂开。
他神态自若的说道:“这次冷亦寒率领冷宫众人围追堵截胡家残余,胡仰天知道与冷亦寒实力太悬殊了,便选择向朝廷投降,所以我来这里是奉命来救胡仰天的,谁知我见到他时,他却叫我来找你,说你中了毒,如果一个时辰内不与人交欢便会死。”
胡仰天他为了救我将救星冷至超赶走?
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你走到时候,胡仰天情况怎样?”我急忙问道。
“很危急,”冷至超若无其事道,“冷亦寒他们人多势众,胡仰天这边基本上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了,本来他大可以骑着马走的,但他却叫我带着马去找你,因为他之前叫他的马跟着你,知道你在哪里。”
“胡仰天会不会死?”
“我也不知道,不过说不定他们还能捱到现在,毕竟冷亦寒也受伤了。”
我急了,“你怎么不早说?”
非但不早说,而且还有那个美国时间搞什么双修!我心里后悔得要死,若胡仰天真的死了,那岂不是我间接害死他的?
还有,胡仰天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非他真的像他最后向我所说的,他喜欢我?……
一时间我心乱如麻,只希望胡仰天不要死,自己能赶快回到他身边,不要铸成大错。于是不顾自己伤势,催动马儿快跑。
冷至超见我焦急万分的样子,不禁冷笑道:“怎么?胡仰天这样奋不顾身的救你,你感动得想以身相许啊?”
都什么时候了,这个人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白了他一眼,却见冷至超表情严肃,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我心念一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冷至超见我不吭声,脸上怒意更浓:“别傻了,胡仰天只不过是用苦肉计博取你的欢心,你别中了他的奸计。”
我苦笑道:“我有什么好的,他至于这样不顾性命的为我吗?他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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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呼之欲出,我为这个答案感到惊讶,也感到悲哀。
当时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