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麟儿之天假奇缘-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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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了。
而碰上那个炎龙魔君魏行风偏偏也是个不按常理思维的人物,弄得好象嫁女儿一般,他和莫氏倒是有板有眼的攀谈起来。
「这个自然,弥月这么可爱,不知道和我有多贴心呢,比我那个就会装疯卖傻的儿子好玩多了,改天啊,我还想教他一些其它东西,和儿媳妇一起开发药理,一定很有趣。」
就这样,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莫氏母子和这黄山一族倒是出乎意料的契合。
魏行风和莫氏互相称着亲家母和亲家公,弥月叫莫氏娘亲,弥星叫莫氏伯母,而弥星又嫁给了魏行风,弥月还是魏行风的大舅子,还好他们都没有认真算过这些辈分就在哪里乱叫一通,要不然真的算了起来,汗,还真是一团糟的称谓啊!
在那里一边说一边走,不多一会,一行人就把谈话地点挪到了屋子里面。
「弥月哥哥,那么久不见,你的身子怎么变得怪怪的?是中年发福了吗?怎么肚子隆得这么大?」
被莫问天胡揽了一通以后,终于有机会静下心来好好看看哥哥的弥星,这时却越看越不对劲,时至七月中旬,弥月怀孕已经六月有余,体态自然丰腴了许多,隆起的小腹,就是连衣服都盖不住了。
「什么中年发福,我们家弥月才十八岁,别提多青春貌美了。那个叫怀孕,我的宝贝就要做娘亲了!」
「什么?怀孕?」
前奏、中曲,紧接着,黄山的天空终于迎来了尖叫的高潮部分,而且还是四个不同的音色,混而为一的大合唱。
「是啊,你们不知道的吗?练血玉神功是可以怀孕的!」
不过这一次,头顶上竟然没有一只鸟儿飞起,估计那些可怜的家伙们不是被吓傻了,就是被累趴了吧!
而且啊,不说还好,一说到怀孕的事,弥月的肚子马上就咕咕乱叫起来,意识到他的胃又不舒服了,莫问天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包肉脯寒到了弥月手里。
「饿了吧,你先吃点,一会再想办法做饭。」
「那、那是什么?呃,呕!呕!」
然而,还没等弥月把东西放进嘴里,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弥星一闻到了那个肉脯的气味,不由得就是一阵恶心,控制不住地大吐特吐起来。
「果然啊果然,这边还有一个,来!让大娘给你把把脉,看看是不是也怀孕了?」
什么叫「也」啊,那可不就是真真正正的怀孕了吗?
一盏茶的功夫,弥星便被确诊为同样成了孕夫的事实。
「弥星,真是太意外了、太意外了,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虽然比莫问天和弥月的肉麻劲差些,但是这个炎龙魔君魏行风的表现却也令高瞻他伟岸形象的莫氏母子大跌眼镜。
于是,在大家七嘴八舌的恭喜和讨论之下,众人再次一致认为,会令弥月、弥星这对兄弟怀孕的,一定就是那个血玉神功。
「那你们还等什么,快带我去看看血玉神功的本尊吧!」
「什么血玉神功,应该是火玉神功才对!」
但是,就在莫问天抱起弥月,一脸兴奋地想要出游的时候,那边才吐停的弥星却在这事上认真起来。
「明明就是血玉神功啊,什么火玉神功,它是刻在一块血一样的石头上的,所以才叫血玉神功。」
「才不是,那个不叫刻,是印好不好,明明就是印在一块像火一般的石头里的,就应该叫火玉神功!」
到头来,闹了老半天,莫问天这才明白,原来不管是「血玉神功」还是「火玉神功」,都不是神功的本名,而是这兄弟俩自己乱起的名字。
这下子,莫问天对这块不知名字的石头,就更感兴趣了。
「明明是血玉神功!」
「明明是火玉神功!」
「行风,你说到底是火玉神功,还是血玉神功?」
「对啊,行风,你说,到底应该叫什么?」
正当他还在揣摩着事情真相的时候,弥月和弥星的战火就已经烧到了魏行风的身上。
只见对面的炎龙魔君扯出了一抹优雅的微笑,从容地把气鼓鼓的弥星揽到了怀里,好一会才郑重其事地开了口:「当然是火玉神功了,我的弥星说什么都是对的,他说是火玉神功,就是火玉神功。」
说着,他还用非常威严的眼光瞪了瞪干、兑、巽等一行人,令那些唯主是从的家伙们马上都摆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齐刷刷地说道:「嗯,嗯,是火玉神功,当然是火玉神功了。」
爆!这还真是千古奇冤啊!那么一门大好的武学、神奇的经文,竟然就因为一个大小孩的赌气,改名换姓成了「火玉神功」。
「什么呀!行风之前不是都说,我说的话都是对的吗?为什么现在你要帮着弥星说话!」
然而,整件事情好象还不止那么简单,一听到这么个结论,弥月马上就不服气的大叫起来。
「那是自然!以前我爱的人是弥月,当然你说什么都是对的!现在我爱的人是弥星,当然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弥星说是火玉神功,就是火玉神功,不是也要把它变成是的!」
咕咚!昏倒!
这下子,莫问天终于明白,弥月的单纯和不知世事到底是谁造成的了。从小到大,没人教导,就靠自己瞎猜瞎撞,能长成这样,也算是弥月天资聪颖、本性善良了。
不过回头一想,哇!至理名言啊!果然不愧是炎龙魔君,居然能说出这样意义深远的话来。世间本无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既然身处在这与世隔绝的山里,还管他什么三纲五常,只要爱人开心就好。
想着自己也不能落了人后,莫问天立刻一挺胸,把嘟嘟囔囔的弥月再次亲密地按到了怀里。
「什么火玉神功,当然应该是血玉神功了,我家亲亲弥月从小到大说的话都是真理,这一次也绝对不会说错,绝对是血玉神功来的!」
学着魏行风的作法,说到这里,莫问天随即就对着莫氏把眼一横,呜呜,不对,应该是把眼一眨,于是,接到彩色响铃的莫氏赶紧频频地点起头来。
「就是就是,我们家弥月是不会说错的,绝对是血玉神功,就是血玉神功来的!」
这一边——一、二、三;那一边——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呜呜,竟然连对方的一半都没有。灵机一动,想着不能在这里形成拉锯战的莫问天马上决定要另僻蹊径。
「总之啊,在我心里,弥月说的就是天理!那一伙人你不用去理,他们爱叫什么叫什么去,我们知道是血玉神功就好,大家各叫各的好了。」
在莫问天快刀斩乱麻的新奇做法之下,这个不知名的可怜神功就此有了两个名字。
当然,他的话一出口,仍不甘心的弥星自然没有少作反对。但是,弥月向来只听莫问天的,而莫问天又唯弥月是从,在一片天翻地覆的反对声中,这两个人依然我行我素「血玉神功」「血玉神功」的叫个不停,闹到后来,大家也只能勉勉强强地接受各叫各的做法。
等这一伙人结束了争论,心平气和的安静下来,天色倒是已经暗了下来。因为弥星刚刚怀孕,他的胎气又有些孕吐反应,考虑到弟弟的身体,也想着多教他一些怀孕「事宜」的弥月最后还是提议明天再去看血玉神功。
这一次,他的话一出口,马上就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同,打扫整理,吃过晚饭以后,各有亲亲爱人的黄山诸位,就各自抱着甜心进房亲热去了。而莫氏,则住进了弥月旁边的屋子里。
一夕无话,转眼就到天明。
经过弥月的一番细心指导,第二天一早,黄山上的半瘫痪人士就翻了一翻,莫问天抱着弥月,魏行风抱着弥星,这一行十一个人,在吃过早饭以后一起向着血玉神功的原址出发。
其实更确切的来说,不是出发,而是攀登。原来,那个血玉神功的所在之地,就在光明顶后的鲫鱼背上。莫问天和魏行风身怀绝学,登高越领自然不在话下。魏行风的诸多手下也都有着深厚的内力,想爬上这如同刀削般光滑的悬崖勉勉强强地也算可以。可是最最令莫问天吃惊的是,他那个从来不武刀弄枪,也没那方面兴趣的娘亲,居然也不落人后,靠着他从未见过的奇异身法,颤颤悠悠地自己蹬上崖来。
「娘亲,你什么时候练起武来了,我怎么都不知道啊?」
「还不是因为你失踪半年,为娘心急之下,不但发愤图强,研究医理,就连你太外公留下的武功也顺便练了一下,就是为了日后好出去找你。」
「娘亲……」
「问天……」
就在他们娘儿俩再次上演感人肺腑的亲情戏时,前面的魏行风已经带头钻进了鲫鱼背中段的一处岩缝里。
大概世人所说的「别有洞天」就是指这种情况吧!一转进了山缝,就等于进入了一个空旷的山洞。因为处在鲫鱼背的内部,山崖的每一道缝隙都成了自然的采光点。而且因为入口处岩石的结晶不同,有些光眼点射进的光线还会呈现出不同颜色,奼紫嫣红,照得整个山洞都充满了奇光异彩。
而在山洞的中央,光线会集的地方有一块四四方方、两人多高的光滑玉石。在诸多光线的穿透之下,呈现着透明的火红色。
「天哪!难道这血玉神功真的不是人间所有,而是神仙遗落的明珠?」
会令莫问天发出如此感叹的,还不仅仅是这块无根巨石的颜色和外形,最最主要的,是他熟悉的血玉神功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是刻在玉石之外的。那些如同悬浮在空中般的文字,丝丝缕缕地,全都印在这透明的玉石之内,不但如此,在这些经文之内,最最中间的地方,还印着各种各样交合的体位,栩栩如生,从不同的角度看来,绝对是一副副活灵活现的立体春宫图。
「所以我才说嘛,这个绝对不能称为血玉神功,应该称为火玉神功才对,因为这块玉石是透明的。」
「透明又怎样,又没有烧起来,怎么能说是火,应该是血玉神功才对!」
然而,就在莫氏母子感叹这天赐的神物之时,那两个袋鼠宝宝却又争论起来。十分明显,在没有压倒弥月之前,弥星是怎么都不会甘心的。就是从他气鼓鼓的小脸上看,莫问天都猜得到,之前魏行风爱着弥月的时候,他被压制得有多惨。
「好了好了,既然经文都在眼前的,我们就好好看看,它原来叫什么名字好了。」
可是左看右看,把所有字句都看了个彻彻底底,莫问天还真是没有看到这篇神功的名字。转了一圈回过头来,就见弥月和弥星坐在那里,一个是非常崇拜地猛对他眨眼,另一个则是一脸戏谑的看他好戏。
想了一想之后,自认没少练天下第一掰——瞎掰的莫问天,随即煞有介事地说道。
「神功第一句:天地者,万物之上下也,阴阳者,血气之男女也。既然此独一无二的神功没有标明名字和出处,按照常理,就应该在第一句里找寻恰当的词语命名。大家看看,在第一句的后半段里有这么一个『血』字,再加上那个『玉』字是大家一致认同的,所以这个神功的名字,就只是是『血玉神功』了」
「哇!」
「去你的!」
「看吧,我就说是血玉神功没错的!」
「当然,我家弥月说话还会有错吗?」就是错了,相公也要把它变成对的!
在亲亲我我的拥抱中,以及一片不以为然的嘘声中,莫问天在心里还暗暗加上了这么一句,把这场命名之争,彻底画上了各叫各的句号。
从山崖上下来,已经接受两个名字的众人就这么别扭着讨论血玉神功的神奇之处。不说那些文字和图案是怎么刻进玉石内部的,就是这么大的一块石头,要让它通过狭小的入口入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