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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清风扬(上)-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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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走等会儿就走不了了。」严清郎一把扯过绑在柱子上的马匹,捉着公孙全一同跃上马,便夹紧马腹奔驰而去。 
「严兄!这是别人的马呀!」公孙全见驿站内的三名粗汉追了过来,惊的急喊道。 
「等我们逃到安全处,再放了这匹马,他自然会回去寻它的主人。」严清郎仍是一贯冷然地说道。并不在意这匹马是否为谁所有,对他而言,能逃出生天才重要。 
闻言,公孙全只能望着后方追不上的他俩的三名粗汉叹息,却没说什么地回过身低垂下头。 
严清郎驾着马匹跑入一片林子,立即拉紧缰绳,神情冷森地看着前方的。 
感觉到严清郎停下马的公孙全,不由得挺起身问道!「怎么了吗?」 
「他追上来了。」严清郎索性翻身下马,让公孙全自己看清楚骑着马阻挡再前方的人是谁。 
公孙全怔愣地看着前方的人低喃道!「舆风?」怎么会?他们明明就这么小心,更何况一路上都不曾碰到过舆风,他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难道还有别条通路吗? 
亲眼见着两人亲腻的骑着一匹马匹的蔺舆风,不禁抓握紧缰绳,平静且冷酷地看向公孙全道!「这就是你对我的保证吗?说什么只爱我一个,那么你此刻又在做什么?带着我的敌人一起逃出千风楼就是你对我的爱?」 
「不是的舆风!」公孙全匆匆忙地跳下马匹,跑上前拉住蔺舆风的手欲解释,却被他无情的挥开。 
「严清郎!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蔺舆风倏地放开疆绳,拔出腰际的长剑纵身跃下马匹,直将剑尖刺往不远处的严清郎。 
严清郎惊险地闪身一躲,右方的衣袖立刻被剑气划开一口子,手臂也因此流下鲜血。 
「不要啊舆风!」公孙全急忙跑上前拉住盛怒中的蔺舆风。 
蔺舆风见公孙全这般袒护严清郎,内心更是气愤了,下手更是不留情地推开公孙全,招招直逼要害地刺向严清郎。 
不知不觉间,两人竟一躲一攻的进了林子口,严清郎已是退无可退的靠上树干,纵然此刻自己显得狼狈不已,他却仍然不肯服输地冷视着蔺舆风。 
蔺舆风似是被惹恼的朝严清郎的肩胛拍了一掌,「别用那双眼看着我!」他怒道。 
「够了舆风!求求你赶快恢复冷静吧!别再这样了…」公孙全使尽全力的拉开蔺舆风,挡在呕出一口血的严清郎身前喊道。 
「给我滚开!」蔺舆风却不领情的一把将公孙全推到一旁,提剑便往严清郎的心窝刺去。 

20 

鲜血沿着剑身缓缓滴落至地面,震惊了蔺舆风与严清郎,谁也没料到,公孙全竟会忽然冲过来推开本该死在剑下的严清郎,转而替他受了这致命的一剑。 
「舆…风…」公孙全儒雅的容颜瞬间苍白如纸,颤抖着唇吐出两个字后,便颓然地垂下双手,整个人无力的挂在被蔺舆风刺入心窝的剑身上。 
「全…全?」蔺舆风恐惧似的松开手,将公孙全逐渐冰冷的身躯紧紧抱入怀中,不敢相信怀中的人已了无气息。 
更加不敢相信的,是跌至一旁的严清郎,他不明白为何公孙全要救他,是因为出自一时的反应,还是他希望能藉此阻止蔺舆风发了疯似的举动? 
「为什么?为什么!!」蔺舆风不断抚着公孙全的脸庞痛苦的喊问,可惜怀中的人儿无法回答他的问话,有如睡了般地静躺在他怀中动也不动。 
严清郎知道自己不该在此时离去,可是倘若蔺舆风回过神了,见他还站在一旁看着他俩,难保他不会拿自己泄气,就让他抱着公孙全在这儿冷静冷静吧! 
思及此,他旋即小心地越过搂抱着公孙全尸首不放的蔺舆风,拉过还站在原处的马匹跃身坐上,一夹马腹地飞奔离去,留下恸痛不已的蔺舆风在林间悲泣。 
◇◆◇ 
骑着蔺舆风骏马的严清郎,途中曾有几次欲策马回头,再怎么说,他也不该将蔺舆风留在荒山野岭中,却又怕他一失去理智终将迁怒于他,只得反复的走走停停好几回,终才决意不回头。 
连续奔驰了两天三夜,方来到一座农家村庄,他拿马匹与一户人家换取一些干粮与少许的盘缠后,便跟着一队恰巧路经村庄的商队离开。 
严清郎一路上便替商队搬搬货物,清点马匹,以作为跟随商队的代价,有时候会向他们打听关于这个国家的事情,与此国外的国度。 
这才知道此国的国名乃崇安,当今皇帝的姓氏乃长孙,只可惜皇帝不久前驾崩了,现在则由二王爷晏王即位。 
至于其它国家的事情,商队内的人似乎毫不知情,只略略听闻他人谈及过,所以严清郎也只能打消要去其它国家的打算,索性随着商队一同上京,打算了解一下情况。 
他还曾听闻商队内的人说,新皇即位,将会大赦天下,就不知如他犯了叛国这等罪行的人,也能不能算在其中。 
几乎花了个把月的时间,商队方走至京城外,众人似乎也显得特别精神气爽,也难怪,听其它人谈起,商队每来京城一趟,所赚上的钱,足以买下一栋府宅,连他们这些随从也可以多拿个几银两回乡,莫怪大家显得如此兴奋难当。 
当然,除此之外,众人所朝思暮想的可不只是钱财,还有京城花街那一个个的美人儿,只可惜这些事对严清郎而言,根本不值一谈,甚至不感兴趣。 
思绪方停,正倚在商队马车旁的严清郎,就见两名同是商队随从的男子朝他走了过来。 
「清郎,你不随我们到花街一块儿玩乐去吗?难得来到京城,不享受一番实在可惜,尤其是你又长得如此俊,花街那群浪蹄子肯定会恨不得黏在你身上不放。」两名长像平凡忠厚的男子边说边淫笑,只差没流下大把口水,来表示自己对女人的渴望,死活都要拉严清郎去花街地嘻笑道。 
「不了,你们自己去吧。」严清郎漠然地拉开男子的手,迳自走到一旁地回道。 
另一名男子见了,不由得收起那副恶心的笑容,伤脑筋似地骚骚头问道∶「你啊!要是都一直这么冷淡,有哪个女人家肯嫁你呢?还是说你压根儿不喜欢女子呀?」 
「你们管太多了。」严清郎停下脚步,回过身冷冷的看向同时被他眼神所摄的两人,语气严酷地斥道。 
「算、算了,你爱自己待在这儿就待在这儿吧!我们走!」其中一名男子吓得赶紧拉扯另一名也被严清郎斥得一怔一怔的男子,匆匆忙忙地跑开,嘴边还不断碎念着严清郎是个冷酷难相处的家伙。 
闻言,严清郎仅是冷扯了下唇角,不予置否地走至京城东街,漫不经心地在街上走看,看是否有类似告示诸如此类的榜贴。 
走了许久,也不见什么告示榜贴,他索性放弃地走回商队暂宿的客栈,打算明日一早就离开京城,按照原计画到其它地方去。 
一来是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也如同其它犯人般被新皇赦罪,毕竟叛国一罪可不比偷窃或杀人,二是他尚未找寻到任何告榜,不能确认榜上是否还有关于自己的通缉榜贴,若他不想一辈子在崇安国躲躲藏藏,唯有离开,才是最安全的选择。 
思及此,他的脚步也跟着停下,眼方不远处的客栈,尽数被官差包围个水泄不通,甚至手上还拿着似是画像的纸张比对出入客栈的人,一旁还有商队的头领陪笑地与捕头交谈。 
严清郎微眯起双眸,不假思索地转身就走,身后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大喊道。 
「就是他!就是他!官差大爷赶快捉住他!」 
一听那声音,严清郎立即认出告发他的人正是之前欲拉他至花街的其中一名男子,看来那人八成是发现哪里的榜上贴有通缉他的画像,才跑到府衙去告发他的吧?思及此,他赶紧走入人群内,飞快地跑了起来,连续穿过好几条街后,才迅速地躲入其中一条暗巷中。 
「别让他跑了!快追!!」捕头匆匆地指挥着众衙差追上前地大喊。 
严清郎连忙往暗巷更里内躲藏,屏息地看着衙差和捕头从巷口处穿梭而过,并没有发现里头还躲了个人。 
等了许久,确定无人追上时,他才松下戒备地走到外头,岂料,街上早已毫无人烟,剩下的,只有包围在附近的官差。 
官差一见严清郎出现,立即冲上前将他团团围住。「哼哼!没地方可逃了吧?给我拿下!」 
见状,严清郎自是不可能乖乖就范,低身旋脚一划,绊倒跑上前的衙差,再迅速地返身朝来人的腹部、颈椎个别送了几记硬拳和手刀,简简单单地就将冲上前的五人搁倒在地。 
许久不曾活动筋骨了,当刑警的那几年可也不是白训练的,再加上被蔺舆风所困的那几个月来,双手被重达十几斤的铐锁禁锢,铐锁一拆下来,手也比以往灵活多了,看来不打上一场,是没办法离开这里了! 
似是没预料道严清郎竟是如此厉害,几名衙差全傻在那儿动也不动,直至一旁的补头率先冲上前,他们才反应过来地跟着冲上前去。 
所幸这几名衙差和捕头,仅会一些简单的拳脚功夫,并不会什么武功心法,否则严清郎也无法应付的如此得心应手。 
没一会儿,又几名衙差被打得倒在地上爬不起身,剩下几名衙差也不敢妄自上前,严清郎见了,索性不再多作逗留地转身便跑。 
「快点拦住他!若让他跑出城,又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将他擒回了!快点追上去!」其中一名衙差如是喊道。 
其它人一听,也只得赶紧追上前。 
严清郎见身后的人穷追不舍,城门又有官兵驻守,万一惊动了他们,他就是想逃也逃不了了。 
「休走!」前方不知何时竟又跑出一群衙差,拦在严清郎前方大喝。 
严清郎脸色微凛,回过身看,身后的人也已经追上来了,若只是如方才那般仅有十几人,那他还尚可应付,如今却多出这么多人,他就是再能打,也有力尽之时,如今前无去路后无退路,难道他真的得乖乖束手就擒了吗? 
众衙差生怕严清郎会再行反抗,拔出腰际的配刀缓缓步上前,就怕眼前的人会忽然发狠似的。 
见状,严清郎也知晓自己是跑不了了,索性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任由衙差们靠向自己,将刀子抵在他的颈项上。 
似乎明白严清郎是不可能逃跑后,衙差们怒也似的收起刀,恶狠狠地将严清郎推倒在地,就是一番拳打脚踢,彷佛在报方才被殴打得如此难看的仇般。 
「好了、好了!赶快把人押回衙府去吧!」见衙差们也发泄够了,捕头赶紧上前推开众人地吩咐道。 
严清郎一身狼狈地被两名衙差自地上拉起,半推半拉地被带往衙府去。 

21 

昏暗、阴湿,都不足以形容此处,整座牢内,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臭味,远比猪舍更为胜之,其中还带了股腐烂的气味,令人不由得萌生起欲作恶的感觉。 
初被带入牢中的严清郎,并不习惯这里的环境,就算是以前当卧底进入监牢时,环境也不如此地恶劣。从被擒至今仅仅被关了三日,他已经快被牢内潮湿寒冷又腥臭煎熬的脸色苍白无色。 
每天每夜所等候的,是不知何时会降临的死亡判决,听闻替他送饭来的衙差说,府衙已打算将他押送往刑部等后处置,可不知为何,如今都第三日了,刑部的人却迟迟未遣人前来接他。 
等候死亡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如他这般怕死的人,这简直可以说是苦刑。了,他无力地靠上身后冰冷的石墙,唇边扯起一抹略带几分苦涩的笑。 
好似…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便没有一日是可以过得安枕无忧,彷佛当双眼再次睁开的那刹那,就注定了他仍无法改变的命运。 
最终…他还是逃不出死亡的罗网,连认识这个地方的机会都还来不及拥有,连探知自己为何会复生在这具躯体的原因也尚未找出,就得再度面临死亡。 
这不是很讽刺吗?那么他千辛万苦的逃出来,更泯灭良心地抛下蔺舆风与公孙全他俩又是为了什么?不正是想活下去吗?想找出一一铺设在他眼前的重重谜团吗? 
严清郎皱紧眉头地咬着牙根,俊逸的脸孔露出既怨又不甘心的神情。他不甘愿,更不想就此罢休,但是他又能怎么做?外头有千万人认得他这张脸,更知晓他是谁,他能逃哪儿去?这个地方又岂有他的容身之处?那座名唤台湾的岛…又可存在于这个世界?他连自己到了哪里都不晓得,历史上更不曾有崇安这个王朝,他…连自己要葬生的地方都… 
他越想内心越是悲哀,就算他再怎么坚强,终究也不过是名凡人,一个会烦恼、会愤怒、会哀伤的普通人。 
当初来到这儿,他并不觉得有何不好,横竖都能活着,换个地方生存对他来说倒也无妨,以为以往所居住的世界,对他而言根本毫无值得留恋的价值,可是当日子久了,他想起许多曾经被他所遗忘的往事,尧风的死更是大大激泛起他埋藏于心头的悲伤。 
想起他所爱的人…都一一的离他而去,不愿再贪图那一分不属于自己的温暖,也不愿承受失去后的痛苦,他才选择将自己孤立,假装的彷佛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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