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一种爱-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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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震一把掐着我的腰,痒的我直咬嘴唇,不能发声,人不还在外面么?这叫什么事啊!
听脚步声,挺轻盈的,来回走了几下。
“祝晓?祝晓?……不在?”后面跟自己自言自语去了,不过那声……李舒华?我最怕这女的,整一腹黑,虽然至今未对我做出任何实质性伤害,可我见她就怵。天敌?不能吧?我堂堂一男生,天敌是一女的?荒唐了。
李舒华似乎不放弃,转了几圈下,我猫着身体看见她水箱这边走来,那白色球鞋越靠越近。
腰上一紧,我偏过头去看,萧震神色有些凝,把我两拉紧了些。
突然有些自虐,干脆……就这样被……发现好了……
我想光天化日下和他手牵手。
可我也知道,萧震他不会让这事发生。
心有点凉,是谁说要昭告天下来着的?萧震,是你吧?其实,你跟我说着玩的吧,如今的你,有比我更重要的东西去维护。
我不怕,真的不怕,被人发现是个玻璃又怎么样?不怕的……
可,我舍不得让你陪我下地狱,因我的自私而毁了你,我会比毁了自己更痛。
所幸,李舒华就在水箱前一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那么一口气就卡在胸口。
只听她轻轻笑着,有些飘渺的声音传来:“要找你还真难……看来下次得早点……”
她就这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和萧震几乎同时送了口气,坐在水泥地上直松气。
“怕吧,萧震,你承认刚才很怕吧?”我似笑非笑的试探。
萧震先是一楞,然后沉重的点点头,“对,我很怕。”
果然……我忽然觉得欲哭无泪。
萧震又兀自接着说:“怕死了,那时就想,要是你让人发现了这事,我非后悔死我……这路是我拉你下来的,要死也是我先,……我是真怕,别人对我如何无所谓,可你是你爸妈的心头肉,我看不得……他们为你难过,真的。”
我的心在刹那有些停摆,他怕的……是这个?
他的大手伸过来揉乱我的头发,笑的阳光灿烂,“放心,出事,我一人扛。”
啪!我打掉他的手,怒道:“你以为我是这种人嘛!”
萧震楞住了。
我索性大吼,“他妈的要死一块死,你给我装什么情圣?你要出事,我能独活嘛!又不是白眼狼!”
“你……真是的。”萧震松懈下来,拿眼瞧我,“原来你也不怕……原来我们都怕对方出事儿……呵,我真陷进去了,出不来了。”
彼此彼此,哥儿们。
萧震一把跳起来,把我拉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今晚去我家,没人在。”
“啊?不行?晚上得点名。”
“别犟啊,九点自修结束,爬墙出来呗。”
“你叫外卖呢?!混蛋。”
“呵!脾气不小啊!”说着狠狠敲我的头,“叫什么外卖啊,我在外面等你,有见过我这么敬业的顾主么?何况……我们之间和买卖无关。”
“成。你等我,我有恐高症,您接着我。”我答应的爽快,你都无所谓了,我还坚持什么?
突然发现,之前的猜测毫无意义。
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还是坦白,说清楚什么事都没有。藏着掖着准出事。感情的维持就必须站在对等面上,别去瞒着你喜欢的人,那不公平。
第 29 章
我有些傻眼。真的。
这满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谗的我直流口水的饭菜……不要误会,倒不是这饭菜有什么希奇,可做这桌子菜的人那才叫希奇,你能想象萧震这么的个心高气傲的主围的围裙的样子嘛?
我伸手就去捞那片油灿灿的牛肉片。
“你小子不洗手啊?!搁下!”萧震一筷子打过来。
吹吹手指头,“够贤妻良母的啊!”
“得了吧,看你今晚得伺候我,给你的报酬,尝着吧,五星级的水准。”
“你丫禽兽!”
“承让。客气了你。”
“……”这什么人啊……
洗完手,我立刻就操家伙开始消灭这些个东西,嘴里塞的满满的,“我说,要哪个姑娘不幸嫁给你,除了某些事烦了些,这家务可就轻松了。”
萧震狠狠挖我一眼,“知道你贫,这姑娘不就是你吗?”顿了一下,他又说,“我爸刚走那会儿,我妈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到后来好几天不吃饭,没办法啊……我半夜起来就烧着点,怕我妈什么时候饿了却没热东西吃。”
“你这好手艺拜你妈所赐?行啊你!学这么快!”
萧震端着晚慢慢嚼着,口气不咸不淡,仿佛过眼云烟,“看我妈那样,我不忍心让别人伺候着,谁叫她是我妈?……一辈子的责任。……哦,对了,我该有俩妈,以后得一块儿伺候好了。”
“还有?谁啊?”我不假思索的问道。
看他邪邪的眼神,“我丈母娘呗。……哎!乱踢什么?!”
“就踢你个没正经的!我俩要出柜了,第一个砍我的定是你妈,第一个活剐了你的必是我妈,你谢我吧,我妈保证你连喘口气都来不及直接结果了你。”
无所谓的耸耸肩,“到时,我们拦各自的妈呗。”
我一下就乐了脱口:“不行,我还有一爸呢,谁去拦我爸?”
话说出口我就有些后悔,这什么节骨眼,我跟萧震提爸爸这回事干嘛?我混蛋啊我!没长心眼!
“恩,萧震……那个……”
“没事儿,吃你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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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主动请缨去洗碗,心虚呗。
解决完最后一个碟子后,我擦擦手从厨房出来,萧震正拿了堆东西从房间里出来,他朝我招招手,晓,过这儿来!
“什么事?”
萧震把东西放玻璃桌上,我看看是几张报名表。“竞赛?什么玩意儿?”
“好玩意儿!……我在学生会那边拿来的,老师那儿还没呢,学生会他妈就这点儿好处什么新鲜的好处多的都先过这儿。”
我倒了点水喝,渴的厉害,“我说,这事有什么好的,无聊!”
“你丫犯混呢?这可是市级的,得奖了可以加20到30分。”
“你保证能得?”
萧震瞥我一眼,有些自信,“我参加物理和化学两样,咱学校水平本来就不差,起码能争个三等奖。”
无聊的资本主义!
“萧震,你行。可我不行。”我回答的很冷,也很不在乎。
“行了,不让你参加那个。”萧震抽了底下一张,“你去报作文竞赛,这个等级一样,你文笔好,三等奖也不是问题。”
“萧震,说真的,我没兴趣。”我认真的看着他。有那么点儿强硬的味道。
他哼哼冷笑,“晓,我看你是和姓唐的呆久了,磨灭了志气吧!”
我立马一个激灵跳起来!“向南?你他妈别把他扯进来行不?这就和他没本质关系!”
“潜移默化吧。”
“你!”
“好,打住!我不想和你吵。你就不能考虑一下?你知道我的目标是什么吗?我要上B市的X大。”
“全国名校?”
萧震默认。
我笑的有些轻蔑,“萧震,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伟大的目标了?你和我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萧震不接我的挑衅,说:“两个月前我可以这么放荡,现在,我妈就我一个,她要什么,我就给。给不得的,我就去抢。”
“你丫犯病!神经病!叫你去死你去不去?!”
“没这可能,我不回答你。”
我怒了,他是怎么回事儿!“天底下散伙的夫妻多了去了,萧震,别把自己当最可怜的!”
这话有点儿伤,我知道。可脾气上来了,谁都没法控制,哪怕他是亲爱的人。
萧震抿着唇,静静的看着我,手里雪白的报名表被死死的捏紧,又渐渐的放开,一团皱皱的纸。
“随、你!”很久。他才吐了两个字,转身进房间去了。瞬间,客厅里,静悄悄的剩我一人,还有滴答的落地钟。
很烦。
狠狠坐进沙发里,从来没这么和他吵过。如果可能,我更希望打一架来解决,这种闹心的吵架最烦,你想解释,可不知道从哪里解释,甚至不知道去解释什么。
摸到沙发边上的一包烟。他爸不在家了,难道萧震也抽?
看着里面只有几根烟。我刹时又明白,或许这些事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没错。离婚这事不希奇。也没什么好多唠嗑的。但是每件事都有他的连锁反应,离婚这事会给他们大家族带来什么动荡不一定。离婚烦,可离婚后的善后工作更烦。
静下来,我才渐渐开始意识到萧震体内有些急噪的情绪代表着什么了,他急了,烦了,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也许担负在他身上的已经太多了。我却没有去了解。
从里面摸了一根烟出来,试着去点,去抽。
我从来没抽过,自然呛的不行,那种苦味。怎么有那么多人喜欢?
那是我第一次抽。味道很苦。不是很好的印象。
静坐许久后,我悄悄推开房间的门。果然,萧震正背对着我睡觉。
迅速换了衣服,掀开被子躺他身边。黑暗的房间里,我怔怔的对着他的背,浅浅的呼吸声,忍不住去摸索他的背。
很光滑,很细洁,也很有力。
其实是很普通的躯体,不过是比普通的更美而已,更有吸引力而已。
萧震,我到底喜欢你什么?
蓦然发现,我竟不知道我和他是因为什么而开始的……真是混乱的情结,理来理去乱的狠。难以自拔。
轻轻贴上去,羽毛般吻着他的背,一点点。
“对不起,今儿我急了。”
萧震兴许是睡着了,没什么反应。身体依旧规律的起伏着。
盯着天花板许久后,我也累了,眼皮开始打架,不久就睡着了。
大概是半夜的时候,房间里似乎有什么动静,可我很累,抱着身边的人沉沉的睡过去了。
人生要和睡觉一样简单那该多好?睡醒了,又是新的一天。
早上醒的时候,身边空了,今天是双休日,他去哪儿了。
去客厅的时候,发现他的留的条子,豆浆和早饭压在那儿,萧震去他妈那儿了,似乎有什么事。
一边刷牙,一边冲镜子里的自己臭美,也许心情好的缘故,我觉得自己脸色也不错,没黑眼圈,拿起牙膏时才发现换了一个牌子,我忽然想起,自己好象跟他提过不要用高露的那个牌子,他就这么换了?那还是一支新的。
萧震,说你细心吧。绝对的,你在很多事上比向南还细心。
“扑哧!”吐了口泡沫,骂自己混球!萧震能和向南比嘛!一个是你情人,一个是你铁哥们!没睡醒呢吧?!这俩从本质就不具备可比性!
梳洗完了,发现萧震的手机还留家里,也不能和他说再见,这两天我得回家,我妈已经唠叨我很久,谁叫我在这里斯混几个月都没回家呢……
刚走出门,想了想,我又折回去。干嘛?拿东西啊。
顺手就拿起桌上那张报名表,作文竞赛?!祝晓你是不是比萧震更神经?
可内心的一个我又很善良的说,人家也是为你想啊,这么好的机会别错过了。
萧震,你不知道我有多痛恨这些官僚主义和资本主义。但,这社会就这样,我能说什么,也许不是全部,但很多时候我们都不能保证民主这回事。把表格叠好塞进口袋。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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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外之向南的故事
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那么,对一个人好需要理由吗?
向南觉得第一个问题有点儿酸,他没法回答,他从不固定喜欢什么。可第二个问题含金量很高,是的,他一直都他妈犯贱的对一个人好。
那人是自己的兄弟。
本来他们没有交集,一个混吃打玩儿典型的社会主义腐败份子的坏学生,另一个默默无闻成绩优良斯文俊秀典型前程似锦老师当宝贝疼的好学生。
这样两个人,哪里来的交集呢?
可老天就是这样出乎意料,你觉着这事荒唐,可它偏偏降临,有那么点措手不及。
那样一个坏学生,骨子里羡慕着头脑好又斯文会动嘴皮子解决事儿的聪明人。
那样一个好学生,内心却极度渴望着叛逆热血沸腾的想要冲破枷锁牢笼扮演着他的两面派。
向南第一次看清这人黑暗一面时,着实想抽自己巴掌,看看这是不是一场梦。结果当然不是,他,祝晓就这么堂而惶之的打架,不留情面。满脸挂彩的站在他面前。
事情是这样的。
“南哥……操勒!那小子打架忒狠,哥几个全挂彩了!”
那么点儿大的孩子称兄道弟的有点荒唐,却很刺激,谁不乐意别人叫自己大哥,向南那时就为别人的那份微妙的景仰而头脑发热。
向南边擦着杆子边对准角袋处的一个红球,最后一个了。嘴里叼着烟,有些放浪。
“没用吧……让人揍成这样!”
咕噜一下,那红球滚进底戴去了。向南觉得他们有时也挺烦的,没事就喜欢挑衅人家,要找架打吧你也找个不是你对手的啊,瞧吧,现在又捅篓子了?
据说事情是在东街那家网吧出的,一对十三。很明显的以多欺少,不过这十三个不中用的现在正站自个儿面前,伤的伤,叫痛的叫痛。
向南勾了勾嘴角,很痞的感觉,“是爷们的就给我自己想办法!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们老子。”
“南哥,我们不是叫你大哥嘛,这事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向南皮笑肉不笑,也不接他